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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巍更是乐不可支。
他不是个妥帖的爱人,与蒋礼在一起,蒋礼就是那高阁里面的美人儿,他就是个在森林里裸奔的野兽。明明在商圈里滚来滚去二十多年了,张嘴说话就是少年气,甭管是淘气还是侠气,反正每次都把蒋礼给气得够呛。
蒋礼一脚踩在了对方的鼻梁上,人还抬了抬脸,舔着人的脚板底玩儿,蒋礼没法子,只好把脚缩回去,又被对方扣住,在脚踝处当成肉骨头坑了。
张巍的嘴巴下可没有多少轻重,蒋礼发着烧,人的五感也有些迟钝。只是睁眼看着男人盯着那一块骨头来来回回的啃,偶尔还突袭一些小脚趾,换了以往蒋礼少不得把人踹下床,这会儿没力气,直到脚踝感觉到疼痛了这才抖了抖腿:“放我下来。”
张巍是个听话的人吗?他压根就不知道服从两个字怎么写!
他直接把人的脚打折,跟大腿腿根贴着,将人稍稍翻过身去,臀部露了出来,涂了药的后穴已经有点发红,穴肉颤颤巍巍的吐着的东西也不知道是淫水还是药水。
张巍不在意,重新插进去四根手指,蒋礼闷哼道:“太多了。”
手指轮番在穴口打着圈,如同拉伸面团,把紧紧的一团白面用手指分开,逐渐画着圈让面团的缺口越来越大,面团越来越软,放入酵母粉,手指继续翻搅,很快,里面就发出了叽里咕噜的水声。
这时候,手指才全部插进去,也不是抽插,而是飞快的在肠壁上并着所有的手指三百六十度的滑了一圈。
蒋礼思维都迟钝了不少,隐隐觉得后穴有些热,有些涨,被折着的腿也有些难受,动了动,干脆踩在了张巍的胸肌上,对方低头在他的膝盖窝吻了吻,那一处的皮肤比别的地方更加的热,也更加的软和敏感,嘴唇都是热的,两个热乎乎的东西上下一碰,一股小小的电流就顺着大腿后侧一路窜到了尾椎,再升到了后颈,直接让人打了个哆嗦。
蒋礼发出低低的呻吟,张巍动作一顿,不再专注后穴,而是抬起那条踩着自己的脚,低下头去,灼热的吻从膝盖窝逐步往上,顺着大腿后侧,在那微微颤抖的肌肉上贴面亲吻到大腿根部。越是往上走,肌肉的颤抖就越是明显,蒋礼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等嘴唇落到后臀的时候,张巍猛地咬了一口,蒋礼的呻吟就带上了痛呼,反手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脑袋上。
张巍像是一只傻乎乎的大狗,咬了主人后还要傻乎乎的探过头去,拱一拱主人的下巴,在对方的脸上糊满口水。
蒋礼的体温比方才更高,任由对方的唇瓣落在自己的眉骨鼻梁和颈边。他本来就热,对方的体温仿佛比自己的还要高,呼吸都跟蒸汽炉一样,呜呜呜的朝着自己的皮肤上喷着热气。
他嫌热,又去推人脑袋,张巍反而把他给剐了干净,赤条条红彤彤的平展在床上。
兴许是助兴药物的作用,又或许是高烧彻底烧起来了,更或者是身上的男人太烦人,此时的蒋礼已经没有了往日里的冷静自持,浑身透着粉色,眼眶也带着点急切的欲望,他颇为不耐的瞪了张巍一眼,骂他:“你是条狗吗?”
张巍咬着他的唇瓣:“我是你的狗男人!”
蒋礼眼睛睁大,好一会儿才把这句话吸收掉,隐约觉得对方幼稚,仔细回味了下又觉得这话似乎有点熟悉。
张巍抬起他的双腿踩在了自己的胸肌上,恶劣的舔着嘴角说:“狗男人发情了,你给不给我干?”
蒋礼下意识的说:“我又不是狗。”
张巍接着道:“对,你不是,我是你的狗!”说着,就这么并着人的双腿,身体往前,灼热的肉棒贴到了穴口上,龟头在穴口周围打磨一圈,在上面沾满了淫水后,直接猛地干了进去。
蒋礼被他顶得脑袋直接撞在了床头上,发出闷闷的哼声。人吃痛,后穴更是胀得难受,浑身还烧得被针扎似的,蒋礼深深的锁着眉毛,还没来得及发脾气,男人就跟凶兽似的,抓着他两只脚的脚踝猛操猛干起来。
张巍那是真的猛,在床上的时候更加的凶狠,每一次都是快速的把肉棒抽出来,再你还没缓过气的时候就猛地干进去。抽出来的时候,肉棒仿佛对淫穴没有一点留恋,干进去的时候,龟头就像是摩西分海,不带一点犹豫,直接干穿。
肚子都被对方硕大的肉冠顶出了一块凸起,很快又憋了下去,肉穴从胀满到空虚,穴口从刺痛到麻木,反反复复,所有的感官被强制性的唤醒,被暴力的拉扯着,让你不得不清醒的明白自己正在做什么,快感,痛感,满涨感都层层叠叠的席卷而来,直接淹没了人的理智。
蒋礼很久没有和张巍做爱过了,本来都快要遗忘被人操干的感觉了,结果病得浑浑噩噩的时候,直接被对方拉入了欲望的漩涡,求救无门,只能微微张开嘴,被动的承受着一波接着一波袭来的快感。
费林准备的药膏自然是最上等的货,润物细无声的那种,即不会让你觉得自己使用了药物,快感太凶猛,也不会让你的身体有过度的反应,觉得心跳太快,后穴太痒。
只是,到底是用了药的,你能 ', ' ')('
够感觉到穴内的热度有些高,淫水分泌得有些旺盛,皮肤对触摸非常的敏感,一碰就起鸡皮疙瘩的那种,还有人的感官,似乎被放大了。
肉棒什么形状,操干的速度,肠壁被撞击时候的反弹都能够在脑袋里形成清晰的画面。
蒋礼被撞得如海中孤舟,嘴里偶尔才冒出一声呻吟,他能够察觉到男人分开了他的双腿,趴在了他的身上,笑着问他:“舒服吗,宝贝?你老公干得你舒服不舒服?”
蒋礼睁开眼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他立即笑颜逐开:“舒服的话快来表扬表扬我。”
蒋礼喷他:“你还小吗?”
张巍把他的双腿压到了胸膛上,整个胯部紧紧的贴着蒋礼的肉臀,把人干得啪啪啪的作响:“你在嫌弃老公的肉棒太小?”
蒋礼简直没了跟人说话的欲望,觉得不是对方肉棒小,而是真的人都小了一圈,幼稚得很。
蒋礼不吭声,闷头任由对方把自己摆放成各种姿势操干,张巍却一反常态,从只会埋头苦干的凶兽变成了嘴巴上挂了个喇叭的猴子,一边操着蒋礼的屁眼,一边嘴里唧唧歪歪个不停。
“老公厉害不厉害?看看你屁眼多少水,连我的蛋蛋都被你浇湿了,啧啧,你说你是不是一直在想我的肉棒,只要我一干你,你就迫不及待的发大水了!”
蒋礼不想听他说话,耳朵陷入软枕的深处,闭着眼,有意的收缩了一下后穴,如愿的听到男人倒抽气的声音。
“宝贝,宝贝,太爽了,噢噢噢噢,你吸得我好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了解我,哈哈哈哈,再来再来,哦哦哦哦哦……”
蒋礼觉得这样的男人太傻气,活像十多岁第一次跟自己偷尝禁果的时候一样,一边稀奇的探索着他的身体,一边对他带来的快感而兴奋得乱吼乱叫,果然是个猴子。
蒋礼又被他从侧面干了进去,这个角度刁钻,正好撞在了蒋礼一处敏感点,他低哑的叫了声,终于带上了一点颤音,似乎撞到了骚处。
张巍嘿嘿的奸笑:“果然是这里,我还弄错。爽不爽,你老公干你干得爽不爽?嗯,老婆,亲爱的老婆,你老公是不是很厉害,说呀,厉害不厉害?”
张巍真是个喇叭,嘴巴叭叭叭个不停,蒋礼头昏脑涨,体内的欲火被对方挑起来大半,连肉棒都硬了,马眼上挂着一滴精水,要坠不坠。
张巍也不是真的要对方一个回答,他就是兴奋。他和费林严岸做爱的时候大部分时候都是闷不吭声,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掌握了全局的冷酷。一旦碰上蒋礼,他的年龄就瞬间返老返童了一样,成了只有十多岁的毛小伙儿,费尽心思的去挑拨心爱之人的神经,对方越是不耐烦,他就越是要撩拨,直到对方受不了打他一顿,骂他几声。
蒋礼现在没力气骂人,干脆扯过毛毯盖住了脑袋,张巍的手掌在他背上抚摸着:“才这么一点点汗,是你老公不够努力啊!”
于是,又把人翻过身去,从后面干了进去。
这个角度比侧面还要深,蒋礼都有种要被他给顶穿的错觉,不由自主的叫了声。张巍赶快逮住那一点连续肏干了五六十下,强烈的,连续的快感冲击着蒋礼的神经,他的呻吟也接连不断,更是随着对方抽插的力度时而高昂时而低沉,像极了大提琴的乐声。
张巍不停的抚摸着他的背脊,感受着那一层层冒出来的汗珠,眼中的欲望几乎到了要烧灼人的地步。他低下头去叼住了对方后颈最脆弱的那一块皮肤,用粗糙的舌苔在上面摩擦着,尖牙缓缓的收紧,越来越紧,下身撞击的动作又猛又深。
蒋礼就觉得身上的毛孔都被操开了似的,脑袋里面嗡嗡作响,喉咙深处发出低哑的叫声,身体猛地一颤,射精了。
射精后,人的身体和精神达到了另一个高度,等到松懈下来,汗水如雨,人也会疲倦许多。
张巍把人抱在怀里看了看脸色,又试了下额头的温度,觉得还是有点烧,再摸了一下腋窝下,都是汗水。
蒋礼没有了一丝力气,听到张巍问:“还要吗?”他摇了摇头,一会儿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去了浴室。
张巍原本还想再继续一场,发现人已经睡着了,他叹了口气,隐约觉得这是心病,琢磨了一下,干脆给严岸打了个电话,把人从片场叫了回来。
严岸今晚杀青,几个主角特意准备了丰富的杀青宴,结果才开始敬酒,严岸接到电话脸色都变了,与众人道了歉,外套都忘记拿就心急火燎的走了,留下一群人各种揣测。经纪人这些年终于还是知晓了严岸背后的金主,一边吩咐助理去拿遗落的东西加上给剧组众人道歉,一边打电话叫司机快把车开过来。
严岸到家的时候,家庭医生正好从房间里出来,说了下情况,肯定了张巍说的心病。
严岸说:“前些日子还好好的,怎么落出心病了?”说着眼睛瞥向张巍。
张巍瞪着虎目:“你看我干嘛?”
严岸语气淡淡的说:“这个家里唯一能够给他受气的人就只有你了,你说我看你做什么?”
张巍 ', ' ')('
气结:“我算什么,他如今把几个崽子看得比我还重,你怎么不去问儿子们做了什么好事!”
严岸说:“儿子们犯了错你还会老神在在的呆在这里?早就把人抽到半死不活,跪在他面前磕头认错了。”
张巍噎了下,指了指严岸:“越老脾气越大。”
严岸冷哼了声:“彼此彼此。”也不看对方,直接进了房门,把人都关在外面了。
严岸比张巍细心,这个原本是蒋礼替身的男人在与对方相处多年后,逐渐将自己的感情慢慢的安置,与其说他是张巍的情人,还不如说他是蒋礼的情人。
蒋礼这会儿烧得不是那么高了,严岸包了冰块给他冰敷,一边打开对方的手机查询对方今天的活动轨迹,发现对方居然去了白浔的别墅,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实际上,几个孩子陆续成年后,家里人都放开了对他们的管束。一方面是几个男人各自有各自的事业,另一方面是孩子们都是男生,男生独立性强,除了白浔,几个孩子对家都没有太大的依恋。
白浔这个孩子,严岸的感觉是对方对蒋礼太依赖了。不是身体上的黏糊,而是心理上的依赖。几个孩子中,只有白浔对蒋礼言听计从,几乎到了俯首帖耳的程度。所以,白浔成年之前大家都隐约觉得对方不会离家。
谁也没想到,白浔会闷不吭声的跑去国外,还把蒋云给拐了回来。之后,就几乎很少回家了。
兄弟感情会这么好吗?何况,两人明显有七八年的空白期,就算是情侣夫妻七八年没见那也只有越走越远的道理吧!
结果那两孩子住到一起去了,仿佛成年后的白浔将对蒋礼的依赖转移到了蒋云的身上。
蒋礼和蒋云是父子,某些方面来说,他们两人的身上有些共通性。
严岸不是张巍那个马大哈,在感情处理上,严岸比张巍细腻得多,也敏锐得多。
蒋礼从高烧转到低烧,醒来说肚子的饿的时候,严岸去厨房端了一碗面条来,趁着蒋礼吃完面的空档,问了个问题:“小白的忌日快到了吧?”
蒋礼明显愣了愣,好一会儿才说:“是啊,又过了一年了。”
严岸问他:“今年还带寻寻去祭拜吗?”
蒋礼看了他一眼,严岸并没有隐瞒自己真实想法的意思,坦然的回视着他。
蒋礼将碗筷推远了一些:“想问什么你就直接问吧,我并不打算隐瞒什么。”
严岸吁了口气,仔细回想了一下从白浔成年,蒋云回来的那段记忆开始,将一家人所有的改变都默默的在心里推演了一遍,再回到今天蒋礼的奇怪行程,他隐约有个猜测。
“你当年去见小白的最后一面,他除了托孤,还说了什么?”
蒋礼没想到对方这么聪明,愣了一下后才苦笑道:“他说让我爱他一样爱他的孩子。”
严岸眼神一动:“他把孩子给你,不是让你帮他抚养儿子,而是将儿子送给你做……情人?”
蒋礼没回答,严岸却知道默认就是回答。
严岸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啊,瞬间就找到了症结所在:“寻寻和小云是……”
这没什么隐瞒的:“他们在一起了。”
“那你和寻寻……”
蒋礼闭了闭眼,说:“我把他当成儿子养大,从来没有别的心思。”
没有别的心思,可你却被那两个孩子气得病了!
严岸戳着他的额头,把人戳得摇摇晃晃:“你现在的症结是什么?是寻寻出了问题,还是小云?你我知道的,在感情上你被动得很。”
蒋礼意外的挑眉:“我以为我对你们两个已经足够主动了。”
严岸翻了个漂亮的白眼:“得了吧,如果不是张巍把我们带回来,你会默认我们的存在,会慢慢的接受我们?你是把我们当成了家人,而不是可有可无的情人,你跟张巍那个禽兽不一样。”
蒋礼笑了声,莫名的觉得身体松快了不少,身体舒坦,成了热乎乎的面条又发了一身汗,这会儿又觉得黏腻得难受了,邀请对方:“陪我泡个澡?”
严岸抱怨他:“病还没好全,泡什么澡,快点去冲洗一下就回来睡觉。”
嘴里这么说着,等蒋礼真的一个人去了浴室后,人又不自觉的跟在了屁股后面,一双眼睛滴溜溜的盯着对方脱了睡衣站在淋蓬头下。
蒋礼回头:“真不一起洗?”
严岸的视线落在他紧致的臀部,一会儿,眉头一皱:“张巍那个禽兽乘人之危了?”
蒋礼回头看了下自己的臀部,有水幕,又是那种地方,自然看不真切,只好替张巍开脱:“我一直不发汗,他……”
严岸已经解开了领带:“我也要。”
蒋礼苦笑:“今儿我真的没力气。”
严岸说:“我有。张巍那混蛋可以做的事情,我比他做得更好。”
蒋礼轻笑了下:“那……你轻点?”
严岸和蒋礼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数时候是做零号,偶尔兴致来了也会当一 ', ' ')('
号,不过,费林加入进来后,他都是和蒋礼一起操费林。那个妖精,又骚又浪,一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对方。
严岸贴上蒋礼后背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同,蒋礼的高烧没有完全退下去,还是有些偏高。他受过往对方臀肉上一贴,中指直接奔到穴口,轻而易举的就挤了进去。
他气得不行,咬着蒋礼的耳朵问:“那禽兽射在里面了?”
“没有。”蒋礼反手摸了一把对方的肉棒,两个人其实也有好几天没做了。严岸最后几天拍戏比较密集,蒋礼不敢耗费对方的体力,故而都没怎么去骚扰。
严岸今天提出要做一号,也是因为有好几天闲暇。
两人一个摸后穴,一个摸肉棒,很快就摸出了火。
严岸要去床上,蒋礼却不想来来回回折腾了,等会做完了又要冲澡,还不如就在这里。
于是,两人从淋浴间挪到了浴缸里面。
浴缸是圆形,轻轻松松容得下三个男人,严岸怕他体力不行,主动坐在了浴缸中,把人双腿岔开,慢慢的把肉棒送了进去。
里面湿滑得很,还残留着助兴药的余香,肉棒进去就觉得温度太高了,肠壁都自带加热功能似的,把原本还带着点凉意的肉棒烘得暖呼呼,龟头在里面跳动着,表达着自己的欢快。
“好热,好紧。”严岸赞叹了声,忍不住深深的往上一顶,蒋礼闷哼出声,道,“轻点,我才吃完饭。”
严岸立即停了下来,说:“那还是你来吧。”
蒋礼说:“我没力气。”他安抚对方,“你慢点就行。”
严岸比张巍体贴多了,也不会一味的蛮干,确定对方体温还有点高之后肉棒直接卡在里面不动了,而是轮番在对方的身上点火。
亲吻耳垂后的那一块软肉,用尖牙叼着喉结轻轻的啃咬,把呼吸都喷洒在对方的肩胛上,蒋礼情欲逐渐升腾,主要是对方的肉棒一直在肉穴中晃动着,带着点热热的水流,再加上体内还没清理掉的残余淫水。严岸深谙他身上的敏感点,龟头卡着的位置十分的微妙,稍稍一碰,就跟干草撞上了火星,虽然不至于燎原,那也是星星之火。
接着,乳头,腰肢,肉棒还有大腿内侧都逐步被照顾到了。他的呼吸也沉重起来,主动的攀着对方的肩膀,把头压在了人的额头上,抬起臀部缓缓的露出里面的肉棒。
严岸的肉棒不如张巍那么有冲击性,因为经常做全身美容,肉棒的色泽也很漂亮,阴毛都剃光了,囊袋都沉甸甸的浮在了水面之下,影影绰绰。他卡到龟头部分,稍稍摇晃着屁股,把穴口那部分磨得火热,再慢慢的坐了下去。
严岸的眼神锁定在对方腰腹之下,看着自己肉棒在对方的胯下进进出出,他的指腹忍不住在对方的腰肢上来回抚摸着,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蒋礼的乳尖上,很快和蒸腾的水蒸气一起挂在了乳头,要坠不坠。
他伸出舌头,在那小小的乳粒上挂了下,乳头瞬间胀大,怀里的男人也发出闷哼。
严岸吸吮着蒋礼的乳头,蒋礼的手也卡在了人的胸膛上,大拇指指缝抵在了乳粒下面,随着做爱而摇晃的身体上上下下的磨蹭着乳头。
这么多年了,习惯了掌握主动的蒋礼哪怕难得一次做零号,他的手指依旧不由自主的想要去统领性爱的节奏,去挑逗对方的欲望。
他的手时而把对方的乳头掀到顶部,用指缝摩擦着乳晕,把乳头挤在狭窄的缝隙里挣扎着,时而又一个错步,身体下坠吞吃肉棒的同时,掌心碾压在了乳头之上,掌心那么热,乳头一滚入夹心里,就如跌入了熔浆,麻辣火烧,热气腾腾,让人舒爽得喘不过气来。
严岸不得不暂时放过对方的乳头,转而用力的把胯部往上顶了十多下,顶得蒋礼都失去了掌控,不得不攀着对方的肩膀保持身体的平衡。
“呼,亲爱的,你的身体好热,里面好热,着火了一样,都要把我肉棒烧成灰了,呼,天,好舒服,很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严岸已经有很久没有操过蒋礼了,他都忘记肉棒在对方体内的感觉了,这会儿蒋礼发着烧,体内的温度本来就高,又在浴缸当中,体热加上水蒸气的热度,再有香薰助兴,哪怕是历来不徐不缓的严岸都觉得血气翻涌,恨不得就此把人压在胯下干到失禁。
他到底不是张巍,张巍会不管不顾的自己先爽了再说,严岸会更多的顾忌到情人的身体和感觉,蒋礼难得生病,自己已经占了便宜,不能让对方再受伤。
连续操了二三十下后,那股子凶猛的饥饿感得到了缓解,严岸又缓和了下来,抬起头与蒋礼接吻。
舌头都有点烫,更加别说口腔壁上的软肉,舌尖卷上去跟贴到了铁板一样,严岸吻了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太刺激了,发烧的时候做爱是这种感觉吗?”
蒋礼吻着对方的额头,发软的身体猛地落下去,肉棒一个深插,肠道里面的紧致感和满涨感让他陌生得有点害怕。可是,严岸的反馈却让他感到满足。
这位原本是自己替身的情人有着最充沛的情感,也有着最体贴的温柔。 ', ' ')('
严岸不敢太过于放肆,蒋礼反而慢慢的增加了迎合的力度和速度,让两人身体相撞的次数增加,也让肉棒操入体内的角度更深。
熟悉又陌生的情欲终于上门,在他的肠壁上轻轻的敲打着,仿佛是在询问他想要更加激烈一些吗,想要更多的快感吗?
蒋礼的喘息声慢慢加大,他上半身的力量全部卸在了严岸的身上,臀部每一次落下都刻意的在肉棒上碾压两下,龟头突突的跳着,淫水慢慢的泛滥起来。
“呼,用力点,嗯,里面痒起来了,对,再用力点,别担心我,啊,就是那里,对,继续,呼,呼呼,啊,啊啊啊,就这样,对,就这样……”
蒋礼的呼吸吹打在严岸的耳边,灼热得让人头脑发昏。
严岸遵循着对方的指示,频繁的顶弄那一处敏感点,他能够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强烈的刺激下舒爽得颤抖,消瘦而不瘦弱的身体里溢出了汗水,男人特有的雄性气息就是最好的催情药,严岸都逐渐有点癫狂起来。
对方被自己干得舒爽,他自己又何曾不是为对方痴狂?
严岸频繁的攻击着对方的敏感点,同时还在对方的身上到处点火。
蒋礼任由他动作,偶尔太舒服了,还会低下头去与人接吻,严岸搂紧了他的腰肢,不会儿又换了动作,从侧后方进入,两人的上半身伏在浴缸边缘,下半身在水中紧密相连着,随着撞击的动作,水花四溅。
蒋礼浑身毛孔打开,低低的喘息着,他的身体被张巍操过了一回,这会儿彻底的习惯了肉棒,加上后穴常年没有人光顾,这会儿居然比费林的还要紧致,每一次抽插都充分的摩擦到了大部分的肠壁,细密的快感接踵而来,居然让他有点头晕目眩,体力无法支撑了。
严岸很快发现他的无力,停下动作,拂开他额头上的碎发,一遍遍亲吻脸颊鼻尖:“还好吗?”
蒋礼口干舌燥,浑身无力,实在说不上好。
严岸眼睛里簌簌星辉,抱着他猛地亲了一口,重新分开他的双腿,将臀部从水中捞出来,稍稍低头就含住了肉棒。
“唔……”蒋礼身体猛地一抖,肉棒在对方的口腔里跳动着。
严岸很熟练的在龟头上,马眼处,肉棒下方内侧来回舔舐吸吮,把那肉棒吃得晶亮,马眼不停的收缩着,龟头看起来都有了往日里嚣张的模样。
严岸心痒难耐的在粉色的肉冠上咬一口,如愿的听到了男人的闷哼声,他又用舌头去安抚着,抽空笑了声:“这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肉棒了。”
蒋礼笑道:“你又见过几个肉棒。”
严岸自然是见过许多,不过,能够得到他青睐的肉棒太少,他也不是谁都可以干,自己也很少去约炮,年轻时候为了事业还会折下腰,年长后事业精进,他就不肯迁就了。
蒋礼也不是真的问他是不是乱交,而是家人般的调笑一样,严岸回答他:“至少比张巍那混蛋的漂亮。”
蒋礼心情愉悦,看着人又把自己的肉棒吃了下去,说:“别伤了喉咙。”
严岸直接一个深喉,猛地一吸,快感直接冲到脑门,蒋礼低叫一声,一晚上都颇受照顾的肉棒直接在对方的嘴里射精了。
也许是发着烧,也许是泡了澡,严岸总觉得嘴里的精液都比以往的热度要高一些。
他伸出舌头,在龟头上打着圈的将残留精液都吃到肚子里。往日里高高在上冷傲的影帝,在蒋礼面前褪去了所有的疏离和冷漠,心甘情愿的给他口交,吃下他所有的体液,任何人都无法拒绝对方的温柔,会心甘情愿的交出自己的真心,换取对方最真切的爱意。
“老岸……”
“嗯?”严岸抬起头来,笑问,“舒服吗?”
蒋礼眼神闪动,抬起手来,严岸凑过去,两人再一次唇舌交缠,残留的体液从严岸的舌尖过渡到蒋礼的口中。
严岸问他:“还受得住吗?”
蒋礼看了眼他勃发的肉棒,点了点头。
严岸这一次从正面进入了他,肉穴吃了水,里面更加热,肉棒进去后被水流冲刷着,舒服得恨不得常驻在此不离开了。
蒋礼连续的高潮射精了几次,身体的空虚感格外明显,他却想要让严岸舒坦一些。
严岸的温柔肉眼可见,蒋礼的温柔润物无声。
他有意识的回想着与费林做爱的时候,对方肉穴是如何吞吃男人肉棒的,模仿着对方穴口收缩的节奏尝试着给严岸带去一些快感。
他忽略了一点,费林那是玩得很开的一个家伙,和张巍做爱的时候还好,大部分时候都是用工具增加情趣,和蒋礼在一起的时候,基本有蒋礼就有严岸,三个人一起做爱,不是一个操嘴巴一个操屁眼,就是直接双龙,他那后穴比寻常人的还要淫浪,蒋礼这甚少有人光顾的肉穴那里比得上。
这就导致蒋礼的肉穴比费林的紧致了许多,加上高烧,里面的温度,摩擦起来带来的快感更是非正常时期的费林能比。
严岸被照顾得头皮发麻,浑身舒爽得有无数的电流在 ', ' ')('
攒动:“呼,呼,太厉害了,比费林那只妖精还要厉害,呜呜……”
蒋礼任由他肏干得一次比一次深,撞击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他的双手轻轻的在对方腰肢上点火,偶尔还小小的捏一下乳尖。
严岸眼神专注,动作疯狂,肉棒更是比方才粗壮了不少,他用力的掰开了对方的双腿,死死的盯着那不停收缩吸吮自己肉棒的后穴,肉棒顶开操进去,用力的在肠道里面碾压着,磨蹭着,磨得身下男人体温越来越高,呻吟越来越长,那赤裸的胸膛上都是粉色一片,嘴唇更是红艳得引诱人去采撷。
“亲爱的,太棒了,你的肉穴太棒了,呼,我要射了,唔,要射了,射在里面好不好?”
蒋礼微微闭着眼,他说不出一句话,身体在水流中晃荡着,已经射精了的肉棒持续的半勃起着,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又坚韧,是一种柔中带刚的美。
严岸鬼迷心窍的索吻,吻得越深,操得就越重,他凝视着对方的眼睛,无声的传递着自己对对方的沉迷和爱意。
蒋礼搂着他的脖子,倏地一笑,严岸就感觉脑袋里面有东西在炸开,噼里啪啦响成了一片。
闷哼一声,根本来不及撤退,就把精液都射到了对方的肚子里。
身下的男人还体贴的收缩着肠道,榨出更多的精液,严岸被刺激得又连续抽插了十多下,直到坚挺的肉棒软绵下来。
趁着蒋礼还没回神的时候,这个男人又抬起对方的臀部,猛地在半勃起的肉棒上狠狠的吸吮了很多下,蒋礼闷哼,压着人的脑袋,臀部绷紧,胸腹喘息,最终敌不过对方高超的口交技巧,再一次射精了。
这一次精液已经稀薄了很多,严岸吞到一半,就察觉到头顶上不容拒绝的推力,他嘴巴一松,蒋礼又沉闷的哼了一声,双眼微闭着,一股淡淡的尿液终于射了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