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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浔的阴户里面潮热非常,肉棒干进去的瞬间就被肉壁紧紧的咬住,这些肉壁仿佛空旷了许久,好不容易逮住一个入侵者就拼尽全力的叼着咬着,吸吮着。
层层叠叠的肉壁攀附在肉柱上,让他一瞬间有点寸步难行。偏偏里面续存了很多淫水,有了淫水的润滑,等于踩了油门的车,瞬间干到了宫口。
白浔啊的发出淫叫,肚子都被顶得隆起了一块,那一瞬间,电流在体内流窜着,把所有的细胞都给激活了一样,每一根骨头都在酥软,每一个毛孔都在畅快的呼吸。
阴道中一股淫水直接打在了龟头之上,白浔哑声加了声‘哥哥’,哆嗦一下,直接潮吹了。
蒋云搂着对方的肉臀,把自己的肉棒狠狠的干进去。他对这具身体已经熟得不能再熟,每一次都能够寻到一处敏感点来回的攻击,操得深的时候还能够顶到子宫口,引发怀中人的震颤。
那小小的宫口原本关闭着,若是持续不断的冲击,一次比一次重的话,很快就会被撞开一道小口,小口噘着嘴抵抗着入侵者的侵犯,时不时和马眼来个嘴对嘴,那时候白浔都会尖叫起来,强烈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紧绷的身体死死的夹住了男人的腰肢,肉棒兴奋得一口接着一口的吐出精水。
蒋云也会被陡然收紧的阴道给勒得无法呼吸,太紧了。
不管是操上多少回,哪怕最初还能够进出自如,一旦对方频繁的潮吹,或者频繁的撞击到子宫口,这具肉体就成了绞肉机似的,把他的肉棒要绞断似的,一口一口的咬着肉柱,如同无数个吸盘吸在了肉棒上,把人吸得几近疯狂。
他不得不将对方的臀肉用力的揉动着,提着对方放松。
很快,白浔就勾着他的脖子与他接吻,黏腻的唾液在两人的嘴角交缠着,肉棒的抽插也慢慢的顺畅起来,偶尔干进去还会左右研磨,引入更多的淫水泄洪般的滴落出来。
白浔眯着眼发出呜呜的声音,喃喃的喊他:“哥哥,快爱我,快爱我呀!”
蒋云粗重的喘息着:“想要哥哥爱你哪里?”
“哪里都行,我都要,都要哥哥,呜呜,哥哥……给我,给我更多,我要你……”
蒋云用力的揉着他的臀肉,揉一下操一下,这会儿,不止是阴道里面哗啦啦的滴淫水,就连后穴也被挤出了不少的淫液,白浔喘息得更加厉害,随着深插身体抖动得也越频繁。
“哥哥,还要,还要,哥哥,呜呜,不够,不够的,还要更多……”
蒋云两指插入插入对方后穴当中,陡然进入的指腹直接快速的在穴口摩擦了一圈,白浔一个哆嗦,后穴就直接潮吹了。
潮吹的后穴带动着阴道也猛地紧缩起来,蒋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猛操猛干了数百下,怀里的爱人就哆哆嗦嗦直接射精了。
白浔欲望来得快,达到高潮也快。蒋云偏头看了下时间,两指继续在后穴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磨得那一圈穴肉又热又软,明明刚刚高潮,这会儿又咬着手指不让离开。
蒋云吻着白浔的额头,肉棒依旧在他的阴道中跳动着,手指也在后穴中抽插着,温情得几乎让人流泪。
白浔把头抵在了对方的胸膛上:“哥哥,我给你用嘴吸出来吧。”
“不用。”
白浔想要滑下去,蒋云趁机将手指又插深了一些,抵在了前列腺上,怀里的身体一震,手指再在那一处按压揉捏,穴口就收缩得更加厉害,呻吟声再起。
“哥哥哥哥,呜呜,我不想这样,哥哥……”
白浔抽泣着,他把头深深的埋入对方的怀抱中,双手抵在胸膛上,是一种抗拒的姿势。可后穴反而咬死了里面的手指,用力的往更深处拖拽。
他的身体已经脱离了大脑的控制一般,像一只决心的淫兽除了交欢就是交欢。
蒋云吻着他的脸颊,又叼着他的舌头:“不怪寻寻,哥哥给你,只要你需要,哥哥都给你!”
说着,肉棒快速的把阴道操干起来,白浔没了力气,被他放在了单人床上,抬起软绵的双腿压在了两人中间,肉棒从阴道中抽出来,再凶狠的干进去,每一下都操到子宫口。
白浔的身体被干得上下晃动,操得太深了,呻吟都被闷哼取代,腿脚无处安放,连脚趾都卷缩起来,屁股被蒋云撞击得啪啪作响。
蒋云干脆将他的腿压倒了肩膀上,肉臀高高的抬起,被挤压的阴唇隆起成了小山丘,阴道缝就真的只有一道缝隙了。肉棒慢慢的抵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在白浔的泪眼泼洒中,一干到底。
白浔:“啊……”
肉棒再一次抽出来,在肉缝中间如有似无的戳着,时不时的划到肉棒根部,又偶尔卡在阴户的最底下穴口来回磨蹭,就是不干进去。
“哥哥~”白浔喃喃着,分开双腿看着哥哥的肉棒露出大半的肉柱在自己的阴户中来回摩擦挑弄,那么雄伟的东西,连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亮晶晶的,还有一两根银丝缠绕着,他知道,那是自己分泌出来的淫液。哥哥把他操到高潮了,所以,哥哥的肉棒上有 ', ' ')('
自己的淫液。
这个认知让他有些口干舌燥,迷迷瞪瞪的,主动掰开了两瓣阴唇,把鲜红的阴道缝直接露了出来:“哥哥,呼,快来干我!”
随着话音落下,肉缝下意识的抖动了一下,似乎在勾引着男人的目光,又似乎在畏惧着肉棒的强横,艳红的小阴唇细细的颤抖着,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蒋云的体温倏地一下飙升,他哑着嗓音问:“干你哪里?”
白浔面红耳赤,眼眶里含着泪水:“干我的骚穴,”他盯着蒋云眼中赤裸裸的凶狠之色,即心惊又甜蜜,“哥哥快把寻寻的骚穴干得冒水,干到高潮,好不好?”
蒋云咬着牙,龟头再一次从穴口底部滑开小阴唇,再在肉缝当中挑起一根银丝,在高高隆起阴唇上点了点,终于,干了进去。
他的情欲已起,再也不磨蹭,用着最原始的力度狠狠的操入阴道深处,每一次都把两瓣阴唇挤得无处可去,也把两瓣小阴唇死死的压在了肉缝当中。
“好棒,哥哥,好棒,啊,啊,好深啊,好爽,好棒,哥哥,哥哥……啊啊,啊啊啊啊,又要潮吹了,又要潮吹了,哥哥,哥哥,呀啊啊啊……”
在白浔潮吹的瞬间,蒋云反而加快也加大了力度,干得里面淫肉颤抖连连,无数的淫水浇灌在龟头之上,宫口都在收缩。强烈的快感冲击着脑膜,白浔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颤抖的双腿根本挂不住对方的肩膀,蒋云肉棒没有抽出来,直接将人翻了个身。
反转的动作过大,淫穴根本没有一点招架能力,在潮吹之后又一阵高潮,可肉棒射无可射了。阴道里面如熔浆一般,几乎要把里面的肉棒给烫融了。
蒋云呼吸一阵紧裹一阵,两根拇指再一次干入弟弟的后穴当中,操着阴道的同时,两根手指也在穴口按压着,把紧闭的肉穴拉扯成各种形状,肉缝打开,更多的淫水顺着腿根流淌下来。
白浔的屁股被他卡在半空中,肉棒在阴道中后插了几十下后,猛地又操入了后穴当中。
一直空旷的肉穴终于得到了眷顾,白浔发出闷哼声,身子都软成了泥。
前列腺终于被照顾到了,并且是被持续的照顾着,本来后穴就饥渴难耐,又有手指在穴口作孽,很快也达到了高潮。
蒋云在他高潮的瞬间又抽出来,再一次后入了阴道。
“太快了,哥哥,啊,太刺激了,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呜呜,哥哥,不行了,要坏了,我要坏了,啊,啊啊啊啊,哥哥,饶了我吧,我不要了……”
蒋云听而不闻,他好歹也是年轻力壮,本身就有用不完的精力,平日里是顾忌着白浔的身体,一旦对方真正饥渴的时候,他也狠得下心把人干到昏厥过去。
扑哧扑哧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白浔叫也叫不出来了,只有偶尔被干到深处才得到一声闷哼,蒋云再一次看了下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他再一次将人反转过来,白浔没了力气反抗,一双眼雾蒙蒙的看着自己的挚爱之人。
“寻寻,寻寻,你爱我吗?”
白浔张了张嘴,他连一根手指头都抬起来了,蒋云盯着他开合的唇瓣,低下头去,抽取着对方身体里的氧气。
白浔的脑袋里噼里啪啦的响着,无数的烟花在头顶绽放,他混混沉沉的想着:我不爱你爱谁呢?我爱你哥哥,难道你不知道吗?
白浔终于晕厥了过去,蒋云粗重的喘息终于缓和下来,他将肉棒从肉穴中抽出来,压在了弟弟的肚腹上,稍稍撸动两下,浓稠的精液全部喷洒在了对方的肚皮上。
激素的药没再吃了,哪怕是避孕的药蒋云都不敢给白浔吃,就是怕他的体质对避孕药也会有意料之外的副作用。
可是,白浔不肯他戴套,只要他戴套,就想尽办法把套子给扯掉。
蒋云气得恨了真想让人怀孕算了,可是,一想到资料里的那些记载,他又于心不忍。
寻寻是自己最爱的人,他怎么舍得给别人分享?
千防万防,白浔还是怀孕了。
这个年纪的孩子,各方面都发育得比较好,蒋云更加不用说了,精子十分活跃,哪怕不内射也无法完全避免不会让人怀孕。
只是,两个人太年轻了。蒋云一方面要照顾白浔身体的异常,一方面又忙着新公司的事情,几乎到了焦头烂额的地步。怀孕初期,白浔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骨子里,他都认定自己是男人,而不是女人,加上他没有月经,更加无从判断。
他照常的上学,因为身体特殊,每天基本都是保镖和司机一起接送。这是蒋礼的安排,他很怕这个单纯的孩子像小白一样,遇到不该遇见的人,犯下不该犯下的错。
哪怕蒋礼知道,小白最初追逐爱情并不是错,错就错在高估了爱情,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蒋礼不容许白浔出意外。
只是,哪怕是司机和保镖那也是大老爷们,他们那里知道怀孕的人会有什么症状呢?哪怕白浔只要上车就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他们也只觉得对方太累了。有 ', ' ')('
人读大学是为了玩,有人读大学是为了提前进入社会打拼做准备,有人则是实实在在的读书。
白浔跟随着蒋云的脚步,读书很刻苦。白天在学校,晚上或者放假就跟在了蒋云的身边,累是常态。
白浔也觉得自己太累了,吃得比往常多也是应该的。直到某一天,白浔在蒋云公司聚餐的时候,吃多了螃蟹,晚上回去后又缠着蒋云做爱做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疲累睡去后,蒋云隐隐的嗅到了一丝血腥气,这才发现白浔的阴道中出了血,一个不到鸡蛋黄大小的血块滚落在了床单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那一瞬间,就连历来稳重的蒋云都魂飞魄散,神色恍然的抱着白浔去了熟悉的医院,并且给了蒋礼电话。蒋云哪怕是已经没了理智,也知道白浔的身体不适合给陌生医生检查。
蒋礼当夜去给严岸探班,两人住在了酒店里,还好距离医院不远。蒋礼拒绝严岸跟随,对方工作要紧,独自驱车去了医院。
之后,这对父子听到了‘流产’两个字。
蒋云几乎是心神俱裂的跌坐在了医生办公室内,双手插在了碎发中间,嘴唇嚅喏了半响,才低哑的说了几个字:“我的错。”
蒋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并没有安慰儿子,而是让秘书来替白浔办理好了住院手续,又电话了家里的阿姨,这种情况不好请外面的护工。阿姨当年照顾过小白,对白浔的感情也十分深厚。
医生写病历的过程中,蒋礼问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这孩子能够服用的避孕药有哪些?”
医生:“难说。他体质比较特殊,别人吃了没事,他副作用可能大得超乎你想象。如果一定要吃,建议家属可以逐个尝试,不过,我不保证不会出其他问题。当然,最好的办法还是家属戴套,或者其他手段。”
蒋礼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白浔醒来的时候,见到了半年没见的爱爸爸。自从那次意外后,蒋礼改了家里的密码锁,也将电脑中删除了白浔的指纹,导致白浔回去只能跟着蒋云一起,或者提前给爸爸们打招呼。白浔知道这是蒋礼对他的警告,他不敢违抗蒋礼,只能服从。
乍然再见到蒋礼,白浔眼中的光芒几乎称得上璀璨。
“爱爸爸!”
“醒了。”
“小云最近都要忙公司的事情,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爸爸。”
白浔看着周围的白墙,隐约觉得自己的身体可能出了问题,能够见到爱爸爸的喜悦冲淡了他对自己身体的忧虑,很快就沉浸在蒋礼的温柔当中。
蒋礼处理感情的方式历来是快刀斩乱麻,他心狠的时候真的不给人一点机会,可一旦他退让,所有的人都会沉浸在他的温柔当中,无法自拔。
白浔觉得自己非常的幸福,睁眼就可以看到爱爸爸在病房的身影,晚上睡着之前还能够求得爱爸爸一个颊吻。
一个月后,心情晴朗的白浔硬生生的被蒋礼喂胖了十斤,重新回到自己别墅的时候才察觉到问题:“哥哥呢?”
蒋礼神色平和的说:“你哥哥也搬过来了。”
白浔瞬间慌张:“爱爸爸要离开了吗?”
蒋礼眸色深沉的凝视着这个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
上一次白浔始终躲避着对方的注视,这一次,白浔死死的揪住了蒋礼的衣摆,明明已经吓得指尖发白,嘴唇发抖了,他也依旧固执的回视着对方。
这么多年了,蒋礼看着那个瘦瘦弱弱的孩子逐渐的长大,眉目中从陌生到熟悉,记忆中的面容和神态就像个轮回,回到了白浔的脸上,身上,有时候一个错眼蒋礼都会以为那个单纯的,傻傻的小白回来了。
蒋礼对小白总是有着愧疚,愧疚越多,他对白浔就越发的宠溺。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份宠溺会不会太过了,导致孩子对自己的爱有了偏差。
偏偏,孩子的另一半是自己的儿子。
蒋礼起身,白浔立即慌张了起来,他双手都死死的揪住了蒋礼的衣摆:“爱爸爸,不要走。”
大门打开,蒋云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看到两人,动作一顿。
蒋礼:“回来了?”
蒋云:“嗯。”
蒋礼:“吃过饭了吗?”
蒋云:“没。”
蒋礼脱下被白浔抓着的外套:“想吃什么,爸爸给你做。”
蒋云将行李放在了沙发边,也褪去了外套,将电脑包随手丢弃在沙发上,去翻冰箱:“海参看起来很新鲜,就海参面吧,很久没吃爸爸亲手煮的面了。”
白浔傻乎乎的看着他最爱的两个人面色平静的打招呼商量着美食,总觉哪里有些奇怪。
蒋礼去了厨房,蒋云抱起白浔在手心里颠了颠:“果然重了,还是爸爸会照顾人。”
白浔面上两坨红晕:“哥哥,你怎么这时候才回来。”
蒋云捏起他的下巴,与他深深的接吻,白浔起初还有点抗拒,眼神不自觉的瞄向厨房,很快,他又沉浸在熟悉的怀抱和熟悉的亲吻当中,回应着蒋云,任由对 ', ' ')('
方再次夺走自己的呼吸。
头昏目眩,身体燥热,他抱着对方的脖子越抱越紧,眼眸中水光盈盈。
深吻完毕,白浔彻底无力的挂在了他的身上。蒋云搂着他,去冰箱随手拿了一盒药物,又去厨房倒了一杯水,把药物送到了白浔的嘴边。
白浔说:“我已经不用吃药了。”
蒋云背对着蒋礼,很自然的说:“是避孕药。”
白浔吓了一跳,看看蒋云,又看看蒋礼。蒋云由不得他拒绝,直接把药塞到了他的嘴里,自己喝了一口水,同时吻住白浔,用水把药物给抵了进去。
白浔攀着他肩膀的手不自觉的抓紧,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吃下药后蒋云就一直抱着他,哪怕是吃面都搂在了怀里。一边吃,一边与蒋礼说起公司遇到的棘手事,蒋礼的讲解总是一怔见血,两父子聊得非常投机。
这个家里哪怕父亲们众多,能够耐心指导孩子们的也只有蒋礼,所有的孩子可以不畏惧张巍,可以跟着费林一起出去胡作非为,还可以借助严岸的人脉运用到自己的事业上,只有面对蒋礼的时候,他们才像个孩子,有着完全的信任和尊敬。
白浔听着他们说话,手上捧着蒋云抽空热好的牛奶慢悠悠的喝着。此时,他看起来就是个乖巧的孩子,一边晃荡着自己的小腿缩在哥哥的怀抱里喝牛奶,一边无所事事的听着父兄们的各种专业词汇脑袋放空。他浑然不知道,这对父子在回家的几个简短的交谈中就已经打成了某种默契,他们在静静的等待着一个契机。
一声呻吟直接打破了餐厅的闲适气氛,白浔眼眶微红,一只手还握着空着的牛奶杯,一只手放在了双腿之间,他茫然的看着面色不变的两父子,似乎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蒋云的手猛地掐紧了他的腰肢,笑意有点勉强:“寻寻,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白浔摇了摇头,表情仿佛再问哥哥你在说什么一样。很快,第二声呻吟就在他疑惑的目光中从喉咙里泄了出来。
这一次,三人都清晰的听到了。
白浔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张了张嘴,解释着:“我,我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痒。”他动了动肩膀,惶惶然的说,“有点痒,好像有什么在咬我一样。”
接着,他就直接从蒋云的身上跳了下来,上上下下的张望着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妥。
他回来的时候穿着休闲服,依旧是休闲西裤加上一件尖领衬衫,外面罩着网格的羊毛背心,看起来乖巧又文静。
这会儿站在父子面前,面上懵懵懂懂,身体却在隐隐的颤抖着,他抖着嘴唇问:“哥哥刚刚给我吃了什么?”
蒋云面色复杂:“普通的避孕药而已。”
“真的?”
“真的。”蒋云叹口气,似乎彻底的败给了命运,放在膝盖上的掌心捏成了拳头,“寻寻哪里痒?”
白浔双腿并拢,看了看蒋云,又看了看蒋礼,脖子很快就红了,双手捏着自己的衣襟:“我,我……”居然就落下了眼泪,“哥哥,爱爸爸,我……我好奇怪,为什么这么奇怪!”
他这幅模样俨然与记忆中的小白浑然一体,蒋礼喉咙滚动了一下,再睁眼的时候神色都平静了起来,他招手:“寻寻过来。”
白浔咬着唇,犹疑着。
蒋礼说:“寻寻不喜欢爱爸爸了吗?”
白浔眼泪吧嗒吧嗒的落着:“我喜欢爱爸爸,可是……”他偏向蒋云,眼中的脆弱一览无遗。
蒋云惨笑一声:“去吧,去爸爸那里。”
蒋礼握着白浔的后,看着哭得凄惨的孩子,轻声说:“别害怕,爸爸不会伤害你。”
白浔点了点头,他被蒋礼抱在了怀里,与哥哥蒋云一桌之隔。很快,蒋礼那宽大的掌心就贴上了他的背脊,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他,安抚着他害怕的情绪,一如孩童之时。
白浔的哽咽很快就停止了下来,他缩在了对方的怀抱里,身体依旧是止不住的发抖。他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吃了避孕药会让自己全身发痒,那种痒意似乎是从自己骨头里蔓延出来的一样,不止是骨头酥软,连血液都在慢慢的沸腾起来,让他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
他没有注意到爱爸爸的手已经挑开了他的皮带,从衣摆下钻了进去,在自己的亲生儿子面前,在白浔的爱人面前,一步步开始探入他们的私人领地。
带着点凉意的指尖慢慢的覆盖上腰椎,在薄薄的皮肉上流连着,从中间滑到了腰肢,柔软的腰肢在颤抖着,手掌贴上去的瞬间,白浔又发出了一声呻吟。这一声呻吟比方才那几声无意识的喘息多了些媚意,似乎在瞬间,男人的手指就打开了对方的情欲开关。
白浔的嘴张开了,露出了里面小小的舌尖。蒋礼低头看着对方越来越红润的面颊,心里毫无起伏,他成了披着人皮的机器人,因为某种原因去执行某个不可能的命令。
掌心从腰肢上来回触摸,很快,指尖就滑入了内裤当中,在那一个月都没有人碰触的肉棒上贴面而 ', ' ')('
过。
“啊,爸爸……”白浔身体一挺,双腿下意识的打开,已经成了任君采撷的模样。
他的头埋入了蒋礼的怀抱当中,双手死死的揪住了对方的衣襟。
从蒋云的角度已经可以看到父亲的手抚弄着爱人肉棒的动作,那根肉棒曾经只属于蒋云他一个人。今晚开始,他最爱的人将会逐步被自己的父亲开封,一点点的解开血缘的枷锁,给他们的爱情套上了牢笼。
蒋云气息沉重,眼中都是猩红的血丝。他却自虐般看着自己最爱的男孩浮在了父亲的怀抱里,呻吟声一声接着一声。
“爸爸,爱爸爸,好奇怪,啊,寻寻好奇怪,啊,爸爸,不,那里,哈啊,爸爸,呜呜……”
蒋礼的手指扒开了肉棒上包皮,熟练的抚摸着龟头,一如对待自己那几个情人一样,细心又耐心,他耳边是儿子细细的呼吸和喘息,手下是对方稚嫩的身体,掌心包裹着对方的肉棒,一点点给予更多的刺激。
而他的亲生儿子,则在一米开外,如同濒临绝望的野兽,双目赤红的盯着他的动作。
很快,白浔发出如猫儿般的叫声,臀部往上顶动了两下,直接被父亲给摸得射精了。蒋礼手掌从裤子里抽出来,看了眼上面浓稠的精液,慢慢的送到了自己的嘴边,舌头一卷,是孩子的奶香味。
白浔瞪大了眼,凝视着自己最为尊敬和崇拜的男人,眼中陡然爆发出惊人的爱恋:“爱爸爸!”
白浔积累了十多年的爱恋瞬间就爆发了出来,同时让人心惊的地步。
蒋礼眼神闪动,淡定的将人重新搂到了怀里,双腿岔开,沾满了精液的手指从后方插入了内裤当中,白浔闷哼一声,抬起了臀部,感觉到那湿漉漉的手指顺着尾椎滑入了肉缝。
白浔当即淫叫起来:“爸爸,爱爸爸,给我,呜呜,给我!”
蒋礼瞥了眼几乎要把嘴唇咬破的亲生儿子,手腕往裤子里一沉,西裤和内裤都被挤压了下来,露出了一片白皙的臀肉和那带着点粉色的臀缝。
蒋云眼睁睁的看着父亲的手继续往下,隔着两层布料,他依旧可以看到父亲的动作。父亲在揉寻寻的臀肉,寻寻的臀部很窄,臀肉紧实,在被操得受不住的时候,臀肉都会随着操干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十分的垫手。如今,那臀肉在父亲的掌心里应该是紧绷的,颤抖着的,甚至还带了点隐秘的兴奋,因为那是父亲,他们对外依旧是父子,是最亲密的父子,比他这个亲生儿子还要亲密。
蒋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懊悔自己离开的太久,如果不是迟迟不归,白浔就不会把无处安放的依恋挪到父亲的身上,也不会在天长日久中被完美的父亲给吸引,从而将单纯的父子之情弄得变质。
蒋云也恨自己回来得太早,若是还在国外,白浔根本不会发现自己对父亲的感情,他们的爱情会很纯粹,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是,天底下哪有什么后悔药。
此时,哪怕是蒋云把牙龈咬破了,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用手指奸淫自己爱人后穴的动作。
不过是一眨眼的事情,蒋礼那沾满了精液的手指就插进了白浔的后穴当中。受到刺激的白浔媚叫一声,抬起屁股,双手搂住了父亲的脖子,把脑袋深深的埋在了颈边,他以一种服从又依恋的姿态,将自己交给了怀里的男人。
肉穴早就在避孕药的副作用下湿润异常,哪怕是干涩的手指操进去也毫无阻碍,何况,对方的指尖还有白浔的精液。凉透了的精液在穴口部分就被淫水给浸透,浑浊成一片,指尖并没有迟疑,很快就在穴口部分搅动起来。
白浔身体崩得很紧,哪怕身体被副作用弄得痒意连连,可他依旧知道自己靠在了爱爸爸的怀里,爱爸爸的手指操进了他的后穴当中。
乱伦的羞耻感让他无地自容,他不得不咬紧牙关,把所有的呻吟都堵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可是,太舒服了,一阵阵的痒意似乎都被手指给勾了去,在穴口,在肠壁上绕着圈儿,很快,肠道中的淫水越来越多,痒意越来越盛,所有的触感都集中在了那一块,他再也埋不下头,而是长大了嘴的喘息着,嘴里喊着爱爸爸,身体颤抖,屁股摇晃,裤子都落到了膝盖弯。
蒋云彻底的看清楚了父亲的动作。
蒋礼没有要避讳儿子的意思,他的态度很坦然,似乎不是在奸淫自己的小儿子,而是在大儿子的面前教导对方如何做爱,如何去激发孩子掩藏在体内的情欲。
一根手指很快变成了两根,叽里咕噜的水声泛了出来,白皙的臀肉上连细细的颤抖都清晰可见,白浔几乎是半站在了对方的怀抱里,屁股几乎和肩膀平齐,上半身大半都垂到了男人的后背处,这样的姿态,导致蒋云可以把父亲手指在白浔后穴里操干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蒋礼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很冷淡的说着:“这种药可以排除了,下次换一种。”
蒋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和自己说的,半响才点了点头,低哑的回应:“知道了。”
蒋礼又问:“他以前反应会这么快 ', ' ')('
吗?”
蒋云盯着那穴口溢出来的淫水,想了想,点头:“寻寻他……骚得很。”
可以为了喜欢的哥哥追到陌生的国外,在还不明白哥哥心意的时候就当着哥哥的面自慰,堂而皇之的掰开自己的双腿让哥哥看自己的淫穴。
不是骚是什么呢?
蒋礼只从这个骚里面想到了小白,小白也骚得很,从尝到了性爱的滋味后就费尽心机勾引了自己,引得自己差点被张巍给活生生的弄死。
他叹了口气:“都是孽债。”
蒋云以为他说儿女都是债,浑然不知道蒋礼是说白家父子与自己的孽缘。
后穴被搅得乱七八糟,白浔的呻吟已经无法隐藏,他摇摆着屁股:“爸爸,爱爸爸,再进去一点,爸爸,呜呜呜,还要,好痒啊,好痒,里面痒死了,爸爸……”
蒋礼将手指增加到了三根,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不少的淫水,一头连着穴口,一头黏糊在手指缝里面拉成了长长的丝。
蒋云的眼神都变了,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
蒋礼又问他:“平时操哪个肉穴比较多?”
蒋云吞了口唾沫,看着白浔白森森的屁股越摇越淫浪,几乎在眼前荡漾出一片白色的肉花来:“前面,他前面总是喂不饱。”
蒋礼点了点头:“他的父亲……就是你另外一个父亲,没有必要的话,我大多是肏他的后面。他们这种体质太容易怀孕了。”
蒋云点了点头,他看到白浔突地一抖,又一股淫水从穴口冲了出来,大腿根部哗啦啦的一片水光,不止是后穴喷水,肯定连阴道都是水汪汪一片。
蒋礼三根手指越操越快,白浔的淫叫也越来越大声,很快,随着一声尖叫,他直接前列腺高潮了。
蒋礼的动作并没有因为高潮而停顿下来,而是继续放缓了速度抽插着,手指明显的带着安抚的动作,一会儿摸着前列腺,一会儿在穴口打圈,一会儿又简单的抽插两下,直到白浔的呻吟慢慢的缓和下来。
他将白浔的裤子给退了一半,另一半依旧挂在了小腿上,人被重新搂在了怀里,不过不再是闷在了胸口,而是面对着蒋云。
看到蒋云的瞬间,白浔的身体绷到了极致,眼中兴奋的泪水瞬间被惊吓和绝望取代:“哥哥,哥哥,不要看,不要看我!”他捂着自己的眼睛,自欺欺人般哭着。
蒋云心里酸涩难当,他可以和父亲自由对答,却不知道要如何安抚精神肉体双双出轨的白浔。
说不怪你吗?
可是真的能不怪吗?哪怕知道自己的原因占了大多数,可心里还是不甘心,不甘心输给了时间。
说我不介意吗?
怎么可能不介意?爱了多年,守护了多年的小情人,已经被自己吃到嘴里了,嚼到肚子里了,结果,转眼就不得不拱手与人分享,哪怕那个人是父亲,又怎么会心甘情愿!
白浔捂着眼不敢看,蒋云偏偏要睁大了眼,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是如何调教自己的爱人,如何把自己的爱人的身心一分为二,彻底的与自己分庭抗礼。
蒋礼根本不去照顾两个孩子的想法,他褪下白浔的裤子后,操过对方后穴的手指又分开了阴唇。
后穴高潮的时候,阴道里面已经是瘙痒难耐。白浔的身体和小白一样,阴道格外的敏感,稍稍一碰就能够潮吹的地步。
如今,那潮热的手指毫无芥蒂的揉着两瓣肥厚的阴唇,把那肉唇揉得越发的糜烂,将隐藏在肉缝当中的小阴唇都弄得充血肿胀,慢悠悠的在外阴唇下面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蒋礼的手指对着那小阴唇轻轻一弹,鲜红的肉块在空中回荡了两下,淫水四溅,白浔更是臀部一抖,直接将两个淫穴都露了出来,平躺在蒋云的眼皮底子下,同时,阴道缝的下方潺潺淫液流淌不尽。
“爱爸爸,啊,爸爸,不要啊啊啊啊啊!”白浔阴户剧烈抖动两下,果不其然的潮吹了。这时候手指还没操进去,居然就轻而易举的潮吹了。
蒋礼的手指缝里全都是淫水,他虚虚的张开着,对着儿子道:“吃过吗?”
蒋云点了点头,饥渴的吞了口唾沫:“吃过,他喜欢舔穴,基本舔一次就高潮一次。”
蒋礼嗯了声,直接分开了白浔的两瓣肉唇,把那鲜嫩的阴道缝给露了出来,灯光下,淫肉,淫水都那么的清晰,上面的每一丝抖动都牵引着男人的心神。
蒋礼搂着白浔的腰肢,将对方的双腿分开了一些,对亲生儿子说:“来吃。”
白浔一愣,手忙脚乱:“不,爸爸,不要,哥哥,不要过来,呜呜呜,爸爸,不要这样,呜呜呜……”
蒋云突然明白了父亲的想法,他的视线在父亲平静的面容下观察了片刻,丢下了无意识捏着的筷子,迈步到了两人面前,在白浔惊慌的挣扎下主动的分开了白浔的大腿,伸出舌头,先一步接住了即将滴落的一丝淫液。
白浔盯着蒋云的动作,在对方将那淫液卷入嘴里的瞬间,发出一声尖叫,大腿腿根在蒋云的掌心里颤抖着,阴道 ', ' ')('
里面陡然喷出了更多的淫水,直接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落在了蒋云的怀抱里。
这个淫荡的双性人,在父亲的怀抱里,在哥哥的舌尖上,直接达到了高潮。
此时,两个男人的手指,舌头,乃至于肉棒都还没有插入他的体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