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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浔对凯锐的印象就是一头金灿灿的头发,乍然见到那一团金色,他下意识的就是搂紧了哥哥的脖子,把头深深的埋在了哥哥的胸膛上,用行动表示:这是我的,哥哥是我的!
天真的孩子气!
蒋云以为他被电梯里的强光给刺醒了,用手笼住他的眼帘,轻声问:“还要睡吗?”
睡自然是想要睡的,可是不是在这里睡,也不是在这群人面前睡!
众人纷纷打量着蒋云怀里的少年,相比于西方人,只有一米七的白浔看起来还没成年似的,加上对蒋云依赖的动作,众人更是把他当成了孩子。
凯锐用英语问蒋云:“你弟弟多大了?”
“十八。”
凯锐眉头一挑:“假的吧?”
蒋云笑了笑,不多做解释,而是拍了拍白浔的背:“睡吧,等吃饭的时候我再叫你。”
白浔听得懂英文,也会说英文,否则他也不会申请到异国他乡来实习。不过,小机灵鬼就喜欢和哥哥用中文交流,仿佛他和哥哥才是一体,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
白浔其实不大累了,下午本来就午睡了一番,在厨房做爱的时候他也是享受居多,并没有出力,这会儿体力恢复了大半,可他不想和外人说话,索性闭上了眼。
蒋云的菜做得多,众人陆陆续续从保温箱里面提出了十多个保温盒,各色美味上桌,白浔才坐在哥哥的身边等待着投喂。
他揉了揉眼睛,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浑然是一团不知世情的孩子样,弄得一团人都不好劝他喝酒。蒋云与弟弟相处时间有限,哪怕他把白浔里里外外都操熟了,可两人生活相处的时间太少了,到了这个时候蒋云才恍然惊觉,自己似乎不知道白浔如今的性情如何,为人处世又是哪一种方式。只好跟众人告了个罪,说:“他一直在倒时差,这会儿还没清醒!”
白浔不吭声,摇着哥哥的袖子,低声说:“肉。”
蒋云包容的笑了笑,一顿饭倒是大半的时间在伺候白浔了。余下的小半时间自己一边回答大家的工作上问题,一边吃饭喝酒。这群外国人看美食节目,觉得国人吃饭就必须喝白酒,他们没有买到正宗的白酒,就用白兰地替代,有时候实在没酒了,就去翻找凯锐藏起来的拉菲。
白浔盯着哥哥手中的酒杯,舔了舔舌头,趁着蒋云和人激烈讨论工作难点的时候,脑袋一低,偷偷的在哥哥的酒杯里卷了一小口白兰地,咂咂嘴,笑眯了眼。
凯锐看看浑然不知的蒋云,再看看如同偷腥猫儿的白浔,露出了寻思的神色。
众人难得的放纵,一顿饭也吃了快两个小时。
研究工作的人大多是工作狂,吃饱喝足后一些人去消食,一些人直接回了工作岗位,一些人去小憩。
蒋云领着自家弟弟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因为是高楼,办公室有一整面玻璃墙,可以看到城市大半的夜景,星星点点,十分璀璨。
白兰地酒劲大,白浔又一直和爸爸们住,根本没有时间锻炼酒量,几口下去这会儿已经浑身发热,双眼迷离。
蒋云刚把门关上,白浔就一把扑到了他的身上,嘴里的酒气再也掩藏不住,一叠声的咕噜着:“哥哥,我喜欢你。哥哥我最喜欢你了!”
蒋云好气又好笑,捏着他的鼻子说:“到底偷喝了多少,嗯?”
白浔甩开鼻子上的手,踮起脚尖啃着蒋云的鼻子:“哥哥你喜不喜欢我?”
蒋云说:“我自然喜欢寻寻。”
白浔哼哼,戳着他的胸膛,咬牙切齿的说:“骗子,哥哥是骗子!爸爸告诉我了,哥哥喜欢金头发!”
蒋云神色一动:“金头发?”
白浔点头:“对,金头发!哥哥喜欢金头发,所以才不要寻寻了。”似乎又回想到当时在蒋礼口中听到残酷现实的情景,眼泪刷的就下来了,一边哭一边说,“哥哥是骗子,大骗子!”
蒋云想到一种可能,笑道:“所以寻寻就来找哥哥了吗?”
白浔撅着嘴巴,似乎很不想承认,可是,就这么依靠在爱人的怀抱里,听着爱人的心跳,耳瓣是爱人低沉的声音,他的心防终于泄掉了:“对啊,我来找哥哥,哥哥是我的!”
蒋云心里满满涨涨的,他兜住白浔的屁股:“可是,哥哥不是金头发的吗?寻寻怎么夺回哥哥?”
白浔瞪大了眼,似乎没明白哥哥的话。
蒋云看着弟弟傻乎乎的样子觉得更加可爱,他索性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一些:“哥哥要被金头发抢走了,寻寻要怎么办?”
这下明白了,白浔举着两人胸口上的拳头想了好一会儿,突然说:“哥哥抢不走的!”
“为什么?”
“因为我厉害!”
“哪里厉害?”
白浔得意洋洋的说:“悄悄告诉你哦,我会很多很多的事情。”
蒋云回想了一下两人重逢以来的每一句话每一件事,嘴里继续哄着:“寻寻会什么?”
白浔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悄声说: ', ' ')('
“我学会了怎么让哥哥舒服。”
蒋云心如擂鼓:“怎么让哥哥舒服?”
“我学了很多,学了很久。我会给哥哥舔肉棒,会把哥哥的肉棒舔得粗粗的,硬硬的,还会……还会吃哥哥的精液。”
蒋云笑了起来:“真厉害。”
白浔点头:“对啊,我还学了怎么才能让哥哥操我操得更舒服!”
蒋云膝盖都差点软了,突然发现自己是真的挖掘到了一个宝藏,每一次挖开一点上面的土壤,就能够隐约看到稀土下埋藏的珠宝。
“我知道哥哥喜欢吃我的淫穴哦,我特意买了很多很多保养的东西,我要把自己的淫穴永远都粉粉嫩嫩,漂漂亮亮的!我还会偷偷的自己做前戏,这样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哥哥都可以直接操我,嗯,不管是操我前面的洞还是后面的洞,都可以;我还特意去学了缩阴的体术,能够让我的肉穴保持弹性;还有,还有……我买了很多假阳具,用它们来学会口交,还有什么……”
蒋云亲着他的嘴角:“所以,你见到哥哥的第一件事就是吃哥哥的肉棒,对不对?”
白浔凝视着面前熟悉的男人:“你怎么知道?!不过,相比吃肉棒,我更加喜欢自慰啦!”
蒋云:“!!!”他几乎是震惊般的盯着自己最爱的小情人,“你经常自慰吗?”
“对!”白浔觉得热,酒精的挥发让他的体温偏高,被男人抱了这么久早就一身汗了,挣脱了蒋云的怀抱后,直接就脱掉了厚实的卫衣,穿着蒋云的长衬衫在房间里漫步。
一边走还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一路走一路脱,跌跌撞撞的爬到了皮沙发上,光裸着双腿从茶几上抓起了一个透明的玻璃杯放在双腿之间,就这么跪在了沙发上,先把自己三根手指舔得湿哒哒黏糊糊,然后,在蒋云疑惑的目光下抚摸自己两边的乳尖。将两个乳头当成女人的乳房一样搓揉成各种形状,并且还尝试着想要挤出乳沟来,发现无法如愿后才慢慢悠悠的放在了胯间。
蒋云吞了口唾沫,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弟弟对着自己露出个妖媚至极也迷糊至极的笑意,然后,三根手指先试探着摸了摸两瓣阴唇。
因为下午的一场性爱,阴唇有一点点肿,倒是不红。
那三根手指反复从左阴唇揉到右边的阴唇,又从右边的阴唇揉到隐藏起来的小阴唇。
直到四瓣阴唇都翻了边,从阴道缝里面袒露出来,他又重新吃了吃手指,在蒋云灼灼的目光下一点点插入了阴道缝当中。
此时的阴道里面自然滑腻非常,里面还残留着一点点蒋云的精水,还有白浔自己的淫水。手指毫不费力的顶进去,白浔就忍不住仰头呻吟了一声,娇气的道:“哥哥,小寻真的很淫荡哦!”
蒋云:“……!”
白浔学过钢琴,手指偏细长白皙,指甲修剪得更是圆润。插进了淫穴后自动自发的寻找到记忆中的瘙痒处,一阵猛压猛插。
年轻人,没有接触性爱的时候不识做爱的滋味,一旦开了荤,大部分都会很快的沉迷于肉欲当中,恨不得一天只做爱吃饭,不做其他。
淫穴中潮热非常,醉酒状态的白浔不知道爱惜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猛插猛干之下很快就淫叫出声:“摸到了,小寻摸到骚点了,啊,好痒,好骚,哥哥,啊,哥哥,小寻好骚啊!小寻会自慰哦,啊,好棒,小寻会自己操自己的阴道,啊,好棒,好舒服,摸到了,又摸到了,啊啊啊啊,哥哥,哥哥,看看小寻,看着小寻,啊啊啊啊……”
他摇摆着屁股,手指快速的在自己的淫穴当中抽插着,嘴里叫个不停。
蒋云还是第一次看到醉酒状态下的白浔,怎么也没想到醉酒后的弟弟格外的淫乱,也格外的直白。这样可爱的弟弟在最爱的哥哥面前,祈求着哥哥的关注的同时,还照顾着自己身体的享受。
那纤细的双腿被黑色的皮沙发烘托得越发的莹白,进入了状态的阴道中也开始滴落淫水,这一次,淫水没有落在地上,也没有落在沙发上,而是直接一滴滴的,一丝丝的落在了玻璃杯当中,莹亮,剔透,骚气四溢。
蒋云抽动着鼻子,上前两步,解开了裤链,将自己半勃起的肉棒送到了弟弟的嘴边:“乖寻寻,让哥哥来检查一下你的口交技术及不及格。”
白浔下意识的张开嘴巴,蒋云不忙着进去,而是问他:“小寻每次自慰的时候都是在想哥哥吗?”
白浔点头,重复说:“想哥哥。”
想哥哥三个字一出,蒋云的肉棒又大了一圈,他握着肉棒在弟弟的唇边上游走着,马眼时不时碰一下那探出来的舌尖。肉棒上的热气与白浔呼出来的酒气交缠在一起,气氛越发的火热。
白浔的眼睛盯着哥哥的肉棒,肉棒往左边他就跟着往左边,肉棒往右边,他的嘴巴也跟着张到右边,龟头在他鼻尖上点一点,他就扬起头去凑,肉棒戳着他的乳头,他就傻乎乎的捏起自己那一块乳肉,用乳尖去戳马眼。
他醉眼朦胧,好几次都逮了个空,满脸不高兴的说:“哥哥,你肉棒太多了,怎么这么 ', ' ')('
多个,啊,抓到了,呜呜,又跑了,哥哥……”
蒋云不再逗弄他,肉棒再一次抵开弟弟的双唇,一鼓作气的操了进去,白浔仿佛叼到了美味的食物,一只手还在自己的淫穴中扣挖出更多的淫水,一只手就卡着肉棒不让它乱晃,嘴里发出啧啧的吸吮声。
肉棒被整根吞吃了,龟头直接探到了喉咙口,上面的软肉与龟头摩擦着,舌苔在小幅度的晃动,直到整根肉棒全部沾上了唾液才被抽出来。白浔仰着头,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姿态,握着哥哥的肉棒从龟头舔到肉棒根部,舌尖灵活的在肉柱上绕着圈,将每一道褶皱里面的皮肤都抚摸到,然后,啊呜一口咬住了龟头部分,笑意盈盈的看着哥哥,炫耀的用舌头来回在龟头上摩擦。吃够了龟头后,再拿出来,用舌头上最顶端的部分在马眼上来回舔弄,就像是孩子在吃冰激凌上最为美味的部分,一边吃还要一边对主人显摆,眼睛里似乎在说:真好吃,哥哥,你的肉棒太好吃了!
这样的弟弟前所未见,蒋云毫无意外的被蛊惑,他压着弟弟的后脑勺用力的将自己的肉棒干进去,冲到底部,白浔就用力的吸吮;抽出来,舌头就卷着龟头挽留。
蒋云将弟弟的嘴巴当成了淫穴,一下一下的操着,不敢太用力,又舍不得不用力,只觉得这张嘴巴和淫穴相比不相上下,把他吸得魂不守舍,恨不得就溺死在对方的温柔当中。
“寻寻,做得很好,哥哥喜欢你这样,呼,对,喉咙用力一点,用鼻子吸气,对,做得很好……寻寻真厉害!”
连续操了半个小时,蒋云依旧没有射精的迹象,白浔的嘴巴倒是酸得很。
他喝醉了,也没有了清醒时候的那么多耐心,眼见着哥哥半天不射,直接抽出来盯着那马眼恶狠狠的说:“你怎么还不射,我想要吃哥哥的精液,你吐出来给我啊!”
蒋云:“……”他默默的叹口气,决定还是不要告诉醉酒的弟弟,男人早射不是什么好事。
此时,白浔胯下的玻璃杯中已经有了不少的淫水,蒋云低头看了眼,问白浔:“舒服吗?”
白浔手指又在阴道里面蠕动了两下,颇为遗憾的说:“不够舒服,没有哥哥操我的时候舒服!”
蒋云差点直接摘了下去,捂着额头闷笑了好久,这才把弟弟抱在了怀里用力的亲了一口。
白浔喜滋滋的说:“还要!”
蒋云已经不跟他磨蹭了,把玻璃杯拿开,将人翻过身去对着椅背,拍打两下他的屁股:“把屁眼掰开,哥哥要操小寻的肉穴了。”
白浔浑身粉嫩一片,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不过,倒是听话的抓着自己的臀肉,用力的掰扯着。
蒋云肉棒戳着那个小小的穴口:“用力点,这么小的屁眼,哥哥怎么操得进去。”
白浔只好去摸索穴口,喝酒后他本来就没什么力气,手指好不容易寻到了肉穴的位置,还没揉两下手就无力的掉下去,蒋云不得不抓住他的手腕,引导着他的手指不停的揉着自己的穴口,揉得那小小的肉穴越来越松软,上面的色泽也从乳白色逐渐转成了粉红色。肉棒往上面一撮,穴口上的褶皱就颤巍巍的抖动着,马眼上的精水涂抹在肉褶上,褶皱们就争先恐后的蠕动着,似乎被精水给烫着了,马眼再顶了顶,穴口就挣扎出一个小口子,小心翼翼的吸吮着肉棒上最顶端的软肉。
蒋云深深的吸气,慢慢的将龟头卡进去了一半,白浔顿时不满意了,屁股往后挪去,想要一口将肉棒都给吞了。
蒋云打了他几下臀肉:“急什么,不是说早就会自慰了吗?你平时自慰的时候是怎么吃肉棒的?”
白浔头脑昏沉,呜呜的呻吟着,随着肉棒卡进了后穴,前面的阴道中就跟发了大水似的哗啦啦的滴下了更多的淫液,肉棒一动,那些淫液就在双腿之间拉成了银丝,晃晃荡荡,淫荡极了。
蒋云干脆将肉棒又抽了出来,白浔立即大叫:“要肉棒,哥哥给我肉棒,呜呜呜,好痒啊,屁眼好痒……”
蒋云又顶进去,这下直接把龟头全部卡进去了,白浔立即双手并用的掰开后穴,几根手指慌乱的揉着穴口,扒拉着层层叠叠的褶皱,还有的手指调皮得很,直接在卡住了的肉棒上划拉着,似乎害怕对方再一次离去,又似乎是在感受着肉棒的温度和粗度。
白浔收缩着穴口,一点点的吞吃着胀大的肉棒,吃一口就咕噜一回:“好大,”再吃一口,又嘀嘀咕咕,“好粗,”吞进去一半,就喜滋滋的说,“哥哥的肉棒是热的!”
听得蒋云额头青筋直冒,噗嗤一下,终于整根操了进去,囊袋重重的拍打在弟弟的臀肉上。
白浔啊的叫了一声,立即摇摆着屁股自动去迎合起了肉棒来:“好热,好热,好痒,啊,好大啊,这跟肉棒好大,呜呜,好舒服,操到前列腺了,哥哥……啊,哥哥,我在吃肉棒,你看到了吗?哥哥,啊呜,好舒服啊,屁眼好舒服……”
他一只手依旧握着蒋云的肉棒,自己去撞击肉棒的时候还把肉棒抓着往前挺动,好像根本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自慰还是在和哥哥的肉棒做爱。 ', ' ')('
他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屁股啪啪啪的撞击在肉棒之上,汗液从无数的毛细血孔中蔓延出来,又随着淫水一起飞溅到空中。
白浔很快就没了力气,就算没有力气去抽插,后面的小嘴依旧孜孜不倦的吸吮着嘴里的肉棍,肠壁小幅度的收缩着,与那肉棍细细的摩擦。猛操猛干有猛操猛干的快乐,细嚼慢咽有细嚼慢咽的爽感。白浔舒爽得整个人都酸酸软软的,双臂直接搭在了椅背上,似乎随时都会睡了过去。
蒋云起初还能够饶有兴趣的看着弟弟自娱自乐,等肠道里面的动静也越来越小,他才恍然想起自家小情人喝醉了!
蒋云觉得自己迟早会被对方给磨死!
白浔昏昏欲睡,蒋云只好自己卡着那腰肢,开始了主动抽插。
他也想要让对方睡个好觉,上手就是连续的操干,直接把肠壁都操得火热,把整个身体的淫窍都给唤醒了。淫水越来越多,他还探手去扣挖对方的阴道。
他的手指可比白浔的粗长多了,一半进去刚好捏到里面的软肉,白浔一个哆嗦,啊的呻吟起来。
前后夹击,一次比一次操得重,一次比一次操得深,淫水从两个淫穴里面喷射出来,溅得到处都是。
“啊,啊,好深,哥哥,好深……肉棒好大啊,唔,哥哥好厉害,喜欢哥哥…,呜呜,好痒的,里面好痒的,寻寻太痒了,寻寻的两个穴都想要肉棒……”
他迷迷糊糊的又去迎合蒋云,肉穴紧紧的绞住了来回抽插的肉棒,穴口很快磨得发红,也磨得越来越松软。蒋云心血来潮,抓着他的手指又塞进去了两根。手指不自觉的弯着,正好扣住了穴口的淫肉,白浔一个哆嗦,啊啊啊啊的尖叫着潮吹了。
蒋云被他夹得差点射精,只好暂停下来揉着两瓣肉臀,可白浔哪里那么容易满足,潮吹不过是瞬间,肉穴深处又在吸吮着龟头,想要从里面榨出更多的精水和精液。
“给我,哥哥,呼呼,给我……要肉棒,要精液,呜呜,要给哥哥生孩子,哥哥,哥哥……啊,哥哥……”
蒋云将人抱起来,一路走一路操,最后将人压在了玻璃墙上,欣赏着城市里的夜景的同时,又将肉棒捅进了白浔的阴道当中。
阴道中早已熟得不能再熟,干进去后瞬间就挤出了无数的淫水,白浔追逐着欲望,居然指挥起了肉棒的动作:“左边一点,啊,对,再右边一点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棒,操到骚肉了,啊啊啊啊,好棒,还要,再来,哥哥,啊啊啊……”
蒋云逮着他一个地方连续干了数百下,干得白浔手脚发软。
蒋云搂起他一条腿挂在了手肘上,一次次将肉棒送到了阴道深处,好几次都撞击到了子宫口,那时候白浔就被刺激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脚也立不住,几乎是被男人架起在空中被动的挨操着。
肚子被肉棒顶出了凸起,淫穴里面又热又软,后穴里面还有自己的手指在扣挖着,好不容易逮住前列腺又是一阵刺激,白浔直接两个肉穴同时高潮,蒋云再也忍不住,猛地将弟弟翻转过身来,将精液一半射在了阴唇腹部,一半射在了白浔舒爽至极的脸蛋之上。
纯真的少年扬起红润的脸颊,眼眶中都是泪,任由那浓稠的精液落在自己的眉骨鼻端还有唇角之上。
“哥哥,”
“嗯?”
“我爱你!”
“我也是。”
沉浸在高潮余韵当中的两个人浑然没有发现,办公室的大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一缕金色的头发飘荡在门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