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浔第一次察觉自己身体与众不同的时候是在十岁左右。
他是早产儿,身体发育比家里几个哥哥都晚一些,家里的哥哥们八岁的时候身后的追求者一大堆了,他十岁对性别的概念还模模糊糊。
他上面有四个哥哥,据他的爱爸爸说,他和大哥和三哥,四哥是同母异父,二哥是费爹爹的孩子,和他没有关系。不过,大家都不在意,依旧让他认了哥哥,费哥哥对他也很好,专门爱给他买各种漂亮衣服,嗯,男装女装都有。据说小时候他的衣服基本都是费哥哥选的,选的各种女装裙子,穿一件就留一张照片。
白浔知道自己不是女孩子,他特意问过爱爸爸。爱爸爸姓蒋,是大爸爸的财政总监,也是哥哥们的财政总监,包括白浔,吃喝玩乐所有的支出都需要经过蒋爸爸的手。
白浔是一家人中年级最小的,也是最受宠的一个。四个爸爸,四个哥哥都说他是他们家的掌上明珠。
白浔不缺爱,所以,他看到大哥张麒带了小情人回来也没有多少情绪,只是觉得好奇。
他当时还问哥哥:“情人是干什么的?”
他记得当时大哥搂着个稍小的男孩子,坦坦荡荡的说:“给哥哥操屁眼的。”
白浔当天晚上就躲在浴室里掰开自己的屁屁看了下,年幼的他觉得自己的屁眼太小,不知道哥哥怎么才能操进去。
他平平安安的长到了十岁,然后偶然一次机会下发现自己可能和哥哥们长得不一样。
刚刚过了十八岁生日的哥哥举办生日宴会,爱爸爸说哥哥从此就长大了,任何事情必须自己做决定了,所以直接送给了哥哥一套别墅,让他出去过。
所以,哥哥生日当天和爸爸们一起吃了晚饭后,就带着身后四个弟弟们一起去了新家,叫了一群狐朋狗友开趴体,玩了三天三夜。
第三天晚上被逼着早睡的白浔出来喝水,不小心路过了哥哥的房间,看到哥哥抓了个十分漂亮的男孩子,在操对方的屁眼。
那时候白浔就知道操屁眼不是小孩能够做的事情了,感谢万能的网络,他看了不少的小视频,知道哥哥现在在做什么。
哥哥这个新的情人十分的漂亮,白浔见到的第一面就默默的和自己比较了一番,发现对方只不过比自己丑了一两分,身段不错,而且叫起来的声音很好听。
他还太小,对哥哥做大人的事情没多少兴趣,直到哥哥把那个小情人抱在了怀里,从身后干穿对方屁眼的时候,白浔看到了那个男孩的肉棒。
他发现,对方的身体和自己的不一样。
对方少了些什么,而他多了些什么!
白浔慌张极了,他急急忙忙的跑去找其他哥哥,结果最得他欢心的二哥费逸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最不靠谱的四哥严柏喝醉了,和一群人躺在了客厅昏睡不醒。最后,他直接去找了三哥,三哥蒋云什么都懂,而且,爱爸爸说过,有疑问可以找三哥。
好在,蒋云并没有休息,对方是个学霸,比大哥张麒小一岁,大家都玩嗨了,就他还在关门学习。
白浔哭哒哒的冲到了蒋云的怀抱里:“三哥,三哥,我身体坏掉了,呜呜呜,坏掉了,我会不会死?”
蒋云从题海中间抬起头来,一只手拢着最小的弟弟哄,眼睛还留在手提电脑中的题目上,问:“哪里坏掉了?”
白浔边哭边打嗝边脱了自己的裤子,捏起自己的小肉棒,指着下面一条肉缝说:“这里!”
蒋云根本没有低头,只是嗯嗯嗯的点头:“哪里坏了,没坏,坏了的话哥哥一定带你去看医生,好了,很晚了,去睡吧,否则你又长不高。”
白浔急得要命,怎么摇晃哥哥都没搭理他,只好抱着哥哥的手腕,把对方的手掌贴在了自己的肉棒下的肉缝上,他还拨动着对方的手指,放入了肉缝当中:“哥哥你看,坏掉了,我真的坏掉了。”
然后,他就看着蒋云猛地一震,然后看向他的胯间。
“这,这怎么回事?”蒋云也吓着了,他好歹不过是十七岁的少年,哪怕学习再好,他也不是学医的,哪里懂得这些,乍然摸到一个肉缝还真的以为弟弟做了啥事,把自己弄得皮开肉颤了。
结果,那肉缝外围干燥,里面却是温暖得很,手指在里面翻搅几下后才逐渐湿润了起来。
蒋云把弟弟抱在了书桌上,打开了强灯仔细看了下,脸上逐渐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白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搂着哥哥的脖子:“怎么办,哥哥,我是不是要死掉了,哇,我不要死……”
蒋云一边拍着弟弟的背脊,一边快手拿起了手机上网搜索,很快,网络就给了他答案。他心安定了,可是,他却无法给弟弟一个正确答案。
斟酌了许久后,蒋云搂着弟弟的肩膀,盯着对方的眼睛说:“寻寻不会死,寻寻的身体只是生病了,你不要害怕,这种病不可怕,只是它很特殊,很少有人会得这种病。”他想了想,“你也不能把你得病的事告诉别人,也不能让别人看到你的身体,知道吗?” ', ' ')('
蒋云看了眼弟弟平坦的胸部,他不确定弟弟在青春期后乳房会不会开始第二次发育,他们年纪相差有点大,不在一个学校,只能让弟弟自己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一定不能让外人看到你的身体,否则你就会死掉,会死得很惨很惨,知道吗?”
白浔哭着点头,任由哥哥将自己死死的抱在怀里。之后,在哥哥出国之前的那段日子,他一旦做噩梦就会去找哥哥,哥哥会无限耐心的搂着他睡觉,吻干净他的眼泪,哄着他,说会一辈子保护他。
然后,蒋云在他年满十八岁的时候选择了不同于大哥的另外一条道路,出国留学去了,留下了追在车后哭得断气的白浔。
那之后,白浔认定三哥是个大骗子!
白浔守着自己身体的秘密一直到十八岁,十八岁的那一天早上,爱爸爸带他去了医院,让他听他的家庭医生仔细告诉他,他身体的秘密和隐忧。
“我会怀孕,会生孩子,那我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已经不会动不动就哭的白浔很冷静的问医生。
爱爸爸问他:“你想要做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白浔看着爱爸爸俊美的面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爱爸爸摸着他的头发,说:“你已经长大了,你可以选择到底是做男孩子还是做女孩子。前提是,必须在你爱上一个人之前做好决定,你懂吗?”
白浔已经知道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人能够接受自己的身体,也知道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爱男人,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爱男人。他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现在他也知道这个身体里面藏着的隐忧。
“我会的,爸爸。”
之后,爱爸爸也给了他一把别墅的钥匙。这些年每个孩子长大都会得到这样一把钥匙,然后,大爸爸会送他们车,费爸爸会送珠宝服装,严爸爸会送他们他公司的股票。
今天在家吃了晚饭后,白浔也要离开父亲们的家,自立门户了。
晚饭后,出门之前,一个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人回来了。
蒋云,时隔多年,重新站在了白浔的面前。
白浔才跟蒋礼贴面吻完毕,正准备打开大门,门就从外面拉开了,一个高挑的青年拖着行李箱站在外面,一瞬间的怔愣后,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问:“怎么,生日饭就吃完了?”
白浔疑惑的看着几乎要把自己完全笼罩在阴影里的男人,半疑惑的点头:“请问你……”
蒋礼在他身后笑道:“不是说让你提前回来吗?自己迟到还抱怨我们吃饭太快?”
青年张开双臂:“当然不,我只是太饿了,还以为回家就有饭吃。爸爸,我可真想你。”说着,连带着把白浔一起搂在了怀里,青年先和蒋礼贴面吻了下,又按着白浔的脑袋,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个响亮的啵。
白浔瞪大了眼,推着面前的青年:“你,你是谁啊,放开我!”
青年高兴的搂着他颠了颠:“看样子寻寻已经忘记三哥了,真让我伤心。”
三,三哥?蒋云?!
白浔瞪大了眼,接着,猛地把人往后一推,门口的一对父子都很惊诧的看着他。
白浔脸色苍白:“我,我不是,我……”白浔心里乱成一团,他有心想要喝骂几句,可是看着陌生的青年,看着对方脸上洋溢的笑容渐渐的收拢,眼睛里从开门后就闪耀的碎光逐渐在镜片后归于沉寂。
青年的声调一下子低下了三个度,他放开压在白浔脑袋上的手掌:“我知道,我知道,别在意。”他扯起嘴角笑了笑,抬头又和蒋礼说,“爸,我回来了。”
蒋礼的目光从白浔的脸颊上收回来,笑道:“欢迎回家!”
蒋云又和蒋礼紧紧的拥抱了一下,这一次没有再碰白浔,而是自然而然的提着行李箱进了门,之后,接连不断的打招呼声和欢笑声传递过来。
家里余下的父亲们都对这个突然归家的孩子报以了足够的欢喜,接着,大哥张麒与蒋云捶着肩膀:“回来之前也不打声招呼,你那边的事情都完事了?”
蒋云笑道:“完事了,毕业后我把研究项目做了个了结,以后都不用去了。”
二哥费逸道:“准备在国内开研究室?”
“恩,我手上还有几个项目。”
几个哥哥们都有了自己的事业,他们比白浔最大的大了八岁,最小的也大了四岁,早已自立门户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干得风生水起。
一家人这么多年难得重聚,所有人都没有提要出门的事情了,白浔作为今天重要的小主人,他也不能走。
别墅里哪怕孩子们都逐个长大搬离了出去,可房间依旧留给了他们。大家情绪高昂的聊天聊到了晚上十点,还是蒋礼推说明天要开会,先把张巍给哄走了,张巍一走,费林就肯定跟着去了,严岸明早还有通告,也提前去睡美容觉。
几个孩子又叽叽喳喳说了许多,白浔耳朵竖起老长,一个字都不敢遗漏,眼睛却百无聊赖般盯着电视机,似乎对哥哥们的话题不感兴趣。 ', ' ')('
到了十二点,所有人都散了,白浔最后一个关灯,确定房门都关好后才慢悠悠的上了楼。路过蒋云的房间时,他特意看了下门缝,发现里面刚好关了灯,琢磨着对方估计是飞机太累了,要休息了。
他静静的站了一会儿,心口憋得自己都疼痛起来,眼眶红了又红,这才慢悠悠的抬起脚步,还没迈出去,嘎查一声,手臂一紧,他就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被人提着飞了起来,然后重重的撞击到了门板上。
他从屋外到了屋内,脑袋后面有个滚烫的手掌包裹着,他头不痛,可是嘴角却硬生生的被人咬了一口。
“嗯……”闷哼出声,接着一条霸道的舌头直接顶开了他的牙齿,以凶猛的姿态闯进了他的口腔当中,直接含住了他的舌头用力的吸吮。那粗糙的触感,猛然泛滥的口液,还有炙热的呼吸全然的陌生,让白浔心惊肉跳又惊喘无措。
对方一只手抱着他的后脑,一只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死死的抵在了门板后面,舌头长驱直入,不止是含着舔舐,还搜刮着他口腔上的软壁,叼着他的舌尖细细的咬着。
白浔比对方矮了一个头,他不得不被迫扬起头承受着对方的亲吻,同时,那人一条腿抵在了他的胯下,在那隐秘的穴口摩擦着。
“唔,不……放,唔,不要……呼,呜呜呜,不要,啊……放开我,放开,啊,不……”
白浔从来没有被人吻过,哪怕他在学校有无数个追求者,可他牢牢的记得十岁那年的叮嘱,不和外人太过于亲近,也不和外人太过于靠近,被男同学搂一下肩膀他都要推开。如果不是他的胸口过于平坦,少不得会被人说他是个女孩子。
贵族学校很注重私密性,故而这么多年他一直将身体的秘密隐藏得很好。
结果,在成年的第一天,他就被一个男人压在门后肆意亲吻,对方那膝盖磨蹭的姿势明显是知道他的身体秘密。
这个家里,谁能够这样对待他?根本不用去猜!
愤怒至极,又羞恼至极的白浔在得到喘息的瞬间只来得及口头上的拒绝,他浑然不知道自己越是拒绝,对方就越是要堵住他的嘴巴,来回几次后,白浔狠心的在那人舌头上用力一咬。
男人退开了些,哪怕是黑暗当中,白浔也能够描绘得出对方脸部的轮廓。只是一眼,他就牢牢的记在了脑袋里,记在了心里。
“蒋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青年噗嗤一笑:“恩,终于愿意和我说话了。”
白浔去抓门锁,几次都感觉自己扭开了,可他被蒋云压在了门板上,两个人不退开,他根本就没法出门。
白浔眼眶越发发红:“你七年不回家,回家就是为了欺负我?”
蒋云似乎站直了一些,他更加靠近了,几乎是胸膛贴着胸膛,眼睛盯着倔强的小孩儿:“是啊,七年了,我早就想要欺负你了。日也想,夜也想,如果不是顾忌着你没成年,你以为我会由着你保持童真到现在?”
里面蕴含的信息太大太震惊了,白浔一时根本没明白:“什,什么意思?”
蒋云挑起他的下巴,逼着他面对着自己的眼睛,那唇瓣近在咫尺:“我的意思是,我赶在今天回来,就是为了操你!”
白浔下意识的发抖,结结巴巴:“你,你发什么疯?我是你弟弟!”
蒋云根本不给他拒绝自己的机会,直接抱起了对方,几步就进了卧室,把人丢在了床上。
白浔在晕黄的地灯房间里手忙脚乱的要爬起来,他才爬到床头,脚腕就被对方抓住,印着‘我今天成年啦’的俏皮话T恤被人掀到了脖子上,那扣过他腰肢的大手直接捏起了一个乳粒,重重一揉。
“啊……”白浔的腰就软了下去,发出极为陌生的媚叫声。
白浔从十岁那年起知道自己的身体与常人不同后就隐隐约约的自卑,他与蒋云同床共枕的那一年中,无数次站在浴室里拿着自己的身体和哥哥的身体做对比。
在镜子里哥哥的身体无疑是健康的,是漂亮的,而他自己的身体是瘦弱的,是丑陋的。
他曾经还天真的问过蒋云:“我用针把它缝起来好不好?”
蒋云在简短的沉默后,反问白浔:“缝起来后你就不是你了吗?你就不是我的弟弟了吗?”
白浔说:“我不能做你的弟弟了吗?”
白浔清晰的记得,十七岁的蒋云把他搂在怀里,一起盘腿坐在镜子前,指着他的脸颊:“这是我弟弟白浔的脸。”
指着他的胸膛:“这里有我弟弟白浔的心脏。”
指着他的肉棒:“看,我弟弟是个男孩子。”
白浔固执的掀开肉棒露出下面还很不打眼的白嫩嫩的阴唇:“这里住着一个怪物”,他还用手指插入其中,被眼明手快的蒋云阻止了,白浔说,“怪物比别人多了一个洞。”
蒋云就不得不告诉他很多女孩子也有这样的洞,轻易不让人碰,只有最爱的人才能看见它,抚摸它,等他长大后,还可以亲吻它。
白浔傻兮兮的问:“ ', ' ')('
所以,哥哥是我的爱人吗?”
回想起来,那时候蒋云的表情面幻莫测,似乎很久很久没有说话。
可是在粘着哥哥的一年中,他无数次的躺在哥哥的怀抱里,把双腿横叉在哥哥的腿间,纯真的问:“哥哥你爱不爱我?哥哥你爱我好不好?哥哥,我要做你最爱的人。”
白浔根本分辨不清家人和爱人的区别,他只知道爸爸哥哥们都爱护他,蒋云哥哥最爱他,他也最爱蒋云哥哥。
直到他慢慢长大,他才明白爱人和家人的区别,知道的时候蒋云已经离家三四年,根本没有回来过一次,只是偶尔给爱爸爸打电话,大部分时候他都不在旁边,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白浔努力的告诉自己,蒋云不会成为自己最爱的人,也不会爱上自己,他们是兄弟,哪怕不是同父同母,可是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想着的时候,白浔根本没有琢磨过自己的身体,他只暗示着自己,哥哥不爱他,哥哥不要他。
陡然之间,哥哥回来了,告诉他,他要操他!
白浔觉得自己多年来筑起来的城墙在对方一句话后就崩塌溃败,他这么多年的暗示都白费了。
白浔愤怒,气恼,还很绝望。
蒋云看着白浔那张迅速蓄满了泪水的眼,默默的叹口气,他俯下身去,重新去亲吻那柔嫩的唇瓣。
白浔躲着他,用手去推着他,蒋云干脆在那手指上咬了一口,白浔就如受惊的兔子,慌慌张张的把手背过去。
蒋云笑道:“看样子我不在的日子里,你把自己保护得很好。”
白浔哭得更凶了。
蒋云还继续说:“我刚刚是不是夺走了你的初吻?别哭,今天你会彻底的属于我,不止是你的初吻,关于你身体所有的初次,都会属于我。我会亲吻你的身体,咬破你的乳头,吞吃你的肉棒,同时,我还会舔你的阴唇,把舌头放入你的阴道里面翻搅,最后,我会用我的肉棒给你开苞,让你彻彻底底的属于我!很久以前我就告诉过你,你的身体只有最爱的人可以看见,可以抚摸,可以亲吻,甚至是肏它,记得吗?”
根本不是这样的!白浔哭得浑身颤抖,泪眼朦胧中他根本看不清哥哥的神情,可是对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刻在了自己的耳朵里,根本不是这样说的,他说的爱人不是哥哥他自己,会亲吻自己的人也不会是哥哥,爱自己的人更加不会是他!
蒋云啃着白浔的下巴,用牙尖挑开那哭得苦涩的双唇,刻意引诱着那里面的舌头来与自己缠绵。笨拙的白浔被对方勾着舌尖,他感觉到对方把自己的舌头吸得啧啧作响,对方长大了嘴把他整个舌头都给吞了进去,用力的吸吮,用牙齿摩擦,把他泛滥成灾的口液吞到肚子里,把他的两片唇瓣吻得肿胀不堪。
白浔气息不稳,只会傻傻的喊:“哥哥,哥哥……”
“我在,宝贝,我回来了,让哥哥吻你,对,张开嘴巴。”蒋云翻来覆去的把那张小嘴吃了又吃,手指灵活的挑开对方的牛仔裤,大手在那内裤上不停的揉动着。
稚嫩的身体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抵御入侵者,双腿来回摩擦着。那只手时隔多年居然带上了魔力,明明隔着内裤,放在肉棒上的时候,整个胯间都要着火。
陌生的情欲像是刀剑,瞬间将白浔逼得一退再退,他根本躲避不了成熟男人的挑逗,好几次都发出闷闷的哼声,可怜又可爱。
蒋云把他吻得缺氧,终于离开的时候,白浔张开嘴大口的吸气,大脑里面混沌一片。
他的乳头很快被蒋云叼起,男人一边轻轻的啃着那小小的乳粒,一边赞叹着:“真小,真可爱,宝贝,你的乳头真漂亮。”
白浔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用手捂住眼睛,簌簌的哭着:“不要,哥哥,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好害怕,哥哥,不要这样……呜呜,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回来?”
蒋云把乳头咬得如同发育不成熟的小樱桃,比樱桃小,和樱桃一样的红,颤巍巍的随着呼吸在白皙的肌肤上抖动着,越是哭,那小东西抖动得越是厉害,也越发可爱。
蒋云着迷于这具身体,迫不及待的把另外一边乳头也咬得红红肿肿。
同时,他的手直接从内裤裤腰钻了进去,揉着那半勃起的肉棒。
蒋云的手指十分修长且灵活,将肉棒包裹在掌心的瞬间,传递来的触感就让白浔身体一震,发出了低哑的呻吟。
“不要怎么对你,嗯?是不要这样吗?”他将对方肉棒上的包皮全部滑了下去,在肉棒根部反复揉捏,因为肉棒之下还有阴唇的缘故,他的胯部没有囊袋,手指捏着肉棒根部,尾指少不得在那阴唇上碰触着,又引来白浔的颤抖和哑声的抗拒。
他的目光从乳头滑到腹部,在小小的肚脐上亲了一口,然后,毫无预兆的含住了冰凉的肉棒,喉咙一吸,整根肉棒就吸到了嘴巴里,塞得满满当当。
“啊…………不,哥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