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大胆直视他:「我想回家······」
他身后的太监直接上前,一脚踹在我的背上。
我向前扑去,扑到他的脚边。
他用鞋尖踢着我的脸:
「还是一如既往的刁蛮,五年了,草原上的匪气一点不改。」
太监的脚死死地踩在我的肩膀上,我跪着,没有一丝生气。
沈钰瑾刚刚册封太子,要绕城一周以示威望。
他的马车我没资格上去,只能跟着侍卫走在后边。
草织的鞋走一步散一步,我越走越慢,逐渐掉在队尾。
侍卫一鞭子抽上来:
「没吃饭吗!走快点!」
这个京城,我住了五年,不过方寸之地。
第一次见京城全貌,是用我的草鞋,鲜血淋漓,走出来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