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遇川像是被我的话震惊到失语,满眼的不可置信。
蓦地,像是洞悉我的心思一般,豁然开朗:“你还在不喜欢梓珊,我可以——”
“不不不。”我笑着打断他,“我为什么不喜欢她?”
“我很喜欢她,至少她不像以前那些自以为是东西来挑衅我。”
苏梓珊不是第一个,在她之前还有许多。
我知道的不知道的,甚至有拿着怀孕来逼宫的。
我的心,早在一次次应付那些女人中,死掉了。
他此时的暴怒,不过是将我当成所有物,领地被侵犯的震怒罢了。
在他眼里,我是和苏梓珊一样,是可以用钱安抚的好用工具人。
只是他忘了,我和他一样是公司创始人,一样在社会摸爬滚打,一样有无数年轻男孩对我示好。
我从不是谁的所有物,更不需要依附谁生存。
无论多么珍贵的珠宝,我都可以自己买得起。
如今。
我不愿将我的劳动成果与他共享。
让他拿着我的钱去养女人。
我27岁,事业有成,正值花期。
我不愿意再将往后余生搭在这个坑里发烂发臭。
“裴遇川,搞清楚。”
“是我在外面玩上头了,不要你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