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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公司,我接了沈时的电话。
他是我在公司楼下咖啡厅遇到的男孩子。
那时他正在被客人为难,刁蛮的客人长长的指甲直戳他的脑门:“把你们老板叫出来,明明是你做错了咖啡还不承认!”
略长的额前碎发因为低着头遮住了眼底的情绪,露出的半张脸上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
我的视线从他黑色的发顶下移到他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上,心下了然。
是个没有什么钱的大学生。
我再不帮他结尾,他的怒气大概要抑制不住,最后丢掉这份工作了。
“我就是老板。”
我替他解了围,收下他星星眼的目光。
递给他名片,安排他进公司,接受他的示好。
……
我去了沈时的公寓。
刚掀开一条门缝,手腕就被抓住,拉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