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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啊啊……不、不要……不要操了……”
“不行了……又、又射了……啊啊!”
“饶了我……不要、呜呜……饶了吧……老公……求你……”
男人坐在沙发上,缓缓啜着一杯红酒,对人妻的哭求置之不理。他身边坐着几个朋友,与他一同品尝红酒,顺便欣赏眼前的美景。
几人面前,美艳的人妻全身赤裸着,两条胳膊被高高吊在头顶,耸起的丰润乳房一抖一抖的,带动乳头上穿过的铃铛,叮铃作响。
那盈盈一握的两个绵软乳房上,写着“荡妇”两字,随着身后的操干骚贱抖动着。
面前的墙是单面可视的,他们这些人看得见对面房间里,那些民工们如何淫辱操弄着美貌的人妻,将精液尿液全都射进人妻的肚子里。到了最后,那群粗俗民工,甚至直接尿在人妻肥腻的屁股上,让那尿液顺着人妻的大腿流下来。
男人的朋友笑着看了男人一眼。
“本来还担心,你会不会就放过这么一对儿奸夫淫妇,毕竟你拿那个奸夫当好朋友,这些年,对这淫妇也纵容得很。”
男人冷冷一笑,看着人妻潮红的脸与流满口水的嘴角,轻蔑而不屑。
“一个人尽可夫的放荡货色,我有什么可宠着的。”
他点了点人妻,像是在点评妓女一样地说道:
“你们看看他这个样子,被一群农民工轮奸,都能够爽到高潮几次,比起最下贱的淫奴还要不堪。被那群民工尿大肚子,居然都能爽到失禁,真是……”
越说越是愤怒,到现在,男人都能想起来,自己回到家看见这贱人和奸夫在家里大床上翻云覆雨时,感觉有多么的恶心。这样想着,他摁铃叫来了服务生。
服务生礼貌地鞠躬,安静听男人吩咐。
“我把这贱货送来,是让他受折磨的,可不是让他来享受的。去,把他前面那根贱鸡巴绑起来。”
服务生微微颔首,取了东西,直接锁住了人妻的阴茎,让其无法射精。
男人的一个朋友嬉笑着开口:
“说起来,我有点想上厕所了。”
人妻能够听见男人们地贬低与折辱,当听见这话时,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他恐惧地摇着头,看向男人时,目中满是哀求,一双美目无比勾人。
男人却丝毫没有怜惜,看着人妻冷冷道: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朝着朋友抬了抬头,朋友便明白了,笑嘻嘻地起身,走到人妻面前,脱掉了裤子。他扶着自己的阴茎,酝酿了一番,随着人妻美艳的脸庞,尿了出来。
人妻躲避不及,被浇了一脸腥臊的尿液,从身到心都被彻底侮辱,仿佛真的成为了便器尿壶一般。
人妻两眼无神地垂下了头,听见男人的朋友与他的闲谈。
“说起来,那个奸夫你怎么处置了?”
“这壁尻馆的大厅里,放了一堆肉便器,随便人操,或者当厕所使。”
“那人,就在那里。”
人妻悲啼一声,像是被扼断了脖子的天鹅。
(二)
壁尻馆的大厅里,大着肚子的人妻与奸夫,被摆成了等待男人插入的姿势,很是能激起人们的欲望。
人妻在被无数人轮奸过后,已经怀孕了。可即便怀孕,他也无法离开壁尻馆,只能当这里的孕肚贱货。他平躺在桌子上,两条腿被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绳子吊着,大大张开,露出自己浑圆的肚皮,与满是白浊精液的两穴。他的花穴里面一直堵着一根按摩棒,让他时刻处在高潮的敏感中,也更能夹紧后穴。而来此的客人们,则可以操干他的后穴。
奸夫是个男人,无法怀孕。可是经过日夜操干,奸夫已经被客人们射大了肚子。如今他仍旧是跪趴在桌子上,高高翘着屁股,圆滚滚的肚皮贴在桌子上,露出已经被操成深红色的肉洞,吸引着过往客人的注意。如果奸夫不小心将精液漏出,就会被放到木马上操干一整晚,进行惩罚。
一个强壮的男人正在操弄着人妻的后穴,粗黑鸡巴在那紧窒小穴里抽插,双手则把玩着人妻浑圆的乳房,夹弄着揉搓。人妻只觉得一阵阵电流从胸口涌遍身体,逐渐全身都酥麻起来,让他忍不住扭着屁股浪叫起来。
“啊啊…………嗯啊…………噢…………主人……主人在玩母狗的奶子…………骚奶子…………要出奶了啊啊啊!!…………”
男人听见人妻这样下贱的淫叫声,顿时面色狰狞地疯狂操干,双手则抽打起了人妻的乳肉。人妻可怜地哭泣着躲避,却只能由着男人用粗大鸡巴狠狠奸进肉穴,操得他失神浪叫,从胸前喷出奶汁来。
操干着奸夫的是一个有些瘦弱的青年,胯下鸡巴却是与身形不符合的粗大狰狞。巨龙在奸夫健美的屁股间进出,甚至将肉穴中的深红媚肉都带了出来。奸夫跪趴在桌子上,浑圆肚皮贴在桌面,肥大的屁股摇动着,迎接客人的操干。客人暴虐地用力抽打奸夫的肉臀,奸夫仰着头浪叫,身子淫贱地 ', ' ')('
扭动。
“啊!…………啊!…………呃呃呃…………好深……主人的……鸡巴……好大啊…………嗯呜呜呜…………贱狗……贱狗要被……操死了…………呼呜…………”
壮硕的龟头一下一下狠狠撞击操弄着肉穴,毫不留情地疯狂抽送,将奸夫送上高潮。可奸夫的鸡巴仍旧被死死捆住,只能用淫贱的屁眼达到高潮,像是妓女一般扭动着身体,发出咿呀的叫声。
人妻与奸夫一个躺着,一个跪着,两人都大着肚子,像是怀孕的母狗一般。他们对着路过的客人们大张双腿,祈求着客人们的怜悯与操干,就像是不知廉耻的肉玩具一般。
等到一天结束,人妻与奸夫都被射了一身的精尿,吐着舌头,两眼无神地瘫软在桌子上,露出被操成洞的肉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