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的气氛,因为裴锦初的到来,一时之间更加压抑。
两人的目光对视在一起,眼底皆是深邃。
良久!
裴锦初打破了沉默:“你真不知道她都做了些什么?!”
这问题问得犀利。
这时候他口中的她,裴锦川自然知道问的是裴悠。
眼底闪过一抹烦郁,再次烦躁地点燃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两口。
一时之间,对于这件事,裴锦川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
直到一根烟抽完。
他才缓缓说道:“这件事和顾眠一点关系也没有?”
是了,本身就和顾眠没有关系。
但这件事要说和顾眠毫没关系,裴锦川自然不会相信。
总而言之,事情闹到这种地步,顾眠绝对是背后的推手。
她咬着学术论的事儿不放!
而裴悠现在被陷入这样的境地,就是她逼着他去查背后的煽动者。
裴锦初点头:“确实和她半分关系也没有。”
要说和顾眠有什么关系。
她唯一想要的,也就是借用这件事,逼裴锦川去查学术论的煽动者。
说得再直白点!
她就是想要借这股势,让裴锦川彻底认清楚裴悠的真面目。
“你是真不知道,裴悠为什么会成为学术论背负的煽动者?”
见裴锦川不接话,裴锦初转而说道。
裴锦川:“……”
为什么?
这下,裴锦川彻底沉默了。
裴锦初继续说道:“顾眠不是单纯的敏感,而是已经看出了一些东西。”
“你的意思是,她做了这么大的一场势,就是想把裴悠赶走?”
“然后呢?你认为赶走裴悠,她就回到你的身边?”
裴锦川:“……”难道不是吗?
如果不是的话,那她现在闹成这样,费那么大的力气又是为什么?
裴锦初看出裴锦川到底在想什么,摇头说道:“我看不像!”
“不像?”
裴锦川震惊!
赶走裴悠,不是为了回到他的身边?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裴锦初:“我看她对裴悠的态度可不像是因为你,反而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甚至对你的态度,似乎也有滔天的恨!”
裴锦川:“……”
闻言,沉底沉默了。
眉心也紧紧地拧在一起。
滔天的恨?他做了什么?竟然让顾眠对自己有这样大的滔天恨意?
还有对裴悠……
她们之前真的,就好得跟姐妹一般,为什么他刚对顾眠求婚,顾眠的态度就变得奇奇怪怪的?
裴锦初:“去查查你对顾眠求婚到她改变态度的那段时间,都发生了些什么吧。”
一个温柔的人,忽然变得狠厉,那必定是背后遭受了什么!
不然的话,一个温柔的人不可能变成疯子!
是了,疯子……!
顾眠明知道裴锦川和唐宴之间的恩怨,还转身去了东方国际。
就这一条,就看得出她已经彻底疯狂,更不用说后面发生的种种都和她有关。
裴锦川呼吸沉了沉!
眼底更是阴戾闪过:“能发生什么?还不是坠湖的事,她认定是悠悠干的。”
“如果只是一件事的话,应该不会让人积怨到这程度。”
所以不止坠湖的事?那还有什么?
裴锦川疑惑地拧了拧眉,一时之间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
然而这事儿搞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