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锦天现在的心情是真好起来了,“再说,都是一个大染缸里的鱼,谁比谁奸诈,你不清楚吗?”
厉锦天看了一眼在给夜寻打电话的苏清婉。
继续道:“也就我们苏总,在任何环境下,都能保持一个单纯的心,你却去伤害这样美好的人,你该死。”
他的语调突然变冷了,杀气腾腾。
汉斯本来就是来找厉锦天算账的,听了这话,那还得了。
“厉总,别忘了这是我的地盘,我今天把话放这里,你要是能从这里活着出去,我把我脑袋砍下来给你当夜壶。”
厉锦天直接挂了电话。
他实在受不了汉斯脑袋当夜壶的画面,太脏了。
苏清婉打了几个电话没打通,把手机丢桌子上了。
厉锦天道:“没打通?用我的试试看。”
他把自己的手机递给苏清婉。
苏清婉拨打了过去,还是关机,“他不会出事吧?”
“婉婉,你这是爱人爱到糊涂了,全天下的人都能出事,他夜寻也不会出事,他就像是猫一样,有九条命,怎么都不死。”
厉锦天咬牙切齿。
夜寻好多次要死,都死不了。
这人的命比猫还硬呢!
而他伤了一次,就伤了心脏。
苏清婉道:“夜寻每一次死里逃生那是因为他做了很多好事,有福报,你的心里太阴暗了,厉总。”
打不通夜寻的电话,苏清婉没有放弃寻找。
她给黑玫瑰打了一个电话。
那边倒是接听很快,甜蜜蜜地喊了一声:“厉总。”
“是我,苏清婉。”苏清婉表面身份,那边就缄默了。
苏清婉继续道:“夜寻回太阳城了吗?”
“苏小姐自己弄丢了老公来问我,我又不是你妈。”黑玫瑰阴阳怪气地回答。
“打扰了。”苏清婉挂了电话,转身要走,被厉锦天抓住。
“外面危险,你要去哪儿?”
他们现在和汉斯彻底撕破脸,他时时刻刻等着要他们的命。
“我当时被绑走,和夜寻分开,他肯定急疯了,我必须找到他,让他别担心。”
苏清婉心里着急,根本没想过要故意气人。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厉锦天冷笑,“你对那姓晏的宝贝成什么样子了,他担心一下会死吗?你就紧张成这样?我哪怕是在你面前上吊,你都以为我在荡秋千是吗?”
“不是,我发现你上吊,我会抱着你的腿往下拉,让你快点死。”
厉锦天气得脸色铁青,握着苏清婉的手都颤抖起来。
情绪一激动,胸口就开始疼,他脸色发白,冷汗也从额头滴落。“你发病了,再不吃药,就真的死了,你放心,我会把你的骨灰喂狗的。”
厉锦天只觉得呼吸困难,眼前发黑,一个抢跄踉跌倒在沙发上。
张昊雄急忙拿着水和药过来,给厉锦天吃。
等他服药后,张昊雄才对苏清婉道:“苏总,厉总把所有能给的都给你了,你还要怎样?是不是要他死了你才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