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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别顶那里……不要、啊──”
又一次双修过後,阮厉无力地趴在贺知风的肩头上,男人的阳具泄後还硬着,在他体内突突地跳着,存在感异常鲜明。
贺知风很享受埋在他身体里的感觉,在他耳边亲昵地叫着他:“阮阮……”
语调深情得彷佛是他的爱人。阮厉偏过头去,避开他的亲吻,身体上的亲密不等同於心里上的亲密。因为身体已经习惯了,他没有办法拒绝贺知风碰触他,只是每次从情慾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就会越加厌恶这样的自己,同时对贺知风的态度也更加冰冷:“放开我。”
阮厉刚才动情时还不断地缠着他要,一结束立刻就翻脸不认人。贺知风被泼了冷水也毫不生气,将自己的东西从阮厉体内退出来,看着他被磨红的穴口,看着残留的精液从他的小穴里流出来,眼底又变得深沉了些。贺知风每晚每晚地要他,彷佛永不生厌似的,把灼热的体液肆意往他体内播洒,阮厉一开始还将他的东西全数吸收了,只是到後来越来越吸收不了,便溢了出来。偶尔贺知风还会强迫他用嘴喝下,或者再次灌进後穴里,弄得阮厉浑身下上都是他的痕迹与味道,他才满意。
贺知风今天心情显然不错,没有再强逼阮厉做这些事。他本来是要帮阮厉洗澡的,最後还是没抵挡得住诱惑先要了他,木桶里的水已经凉了,贺知风先用内力把水加热,才抱着阮厉一起跨入木桶里洗澡。
阮厉在一旁看着这一切,暗暗心惊。双修之後,贺知风的内功一直在疯狂增长,已经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如果说,他原本还与贺知风的武功还只有些微差距的话,那麽对方现在已经远远超过自己了。阮厉越加担心起来,这是不是表示他离开这里的希望更渺茫了,得一直被囚禁在这人身边。他原以为贺知风玩腻了就会放他走,但现在看来,显然不是这麽一回事。
阮厉发呆的样子也很美,粼粼水光映在他的眼底,像极了出水的芙蓉。贺知风把他圈抱在怀里,忍不住亲了亲他细嫩的脸颊:“在想什麽?”
阮厉动了动口,还是问道:“我跟你有什麽深仇大恨吗?你什麽时候才能放过我?”
“你怎麽会这麽想?”贺知风漫不经心地答道,抚摸他纤细的腰身。
“那你为什麽对我……”
“我爱你啊,阮阮。从第一眼在温泉池边就对你一见锺情了。”贺知风理所当然地把肉麻的情话挂在嘴边,丝毫不觉自己做了什麽天大的错事,“在这里待闷了吧,你是不是想出去走走?”
贺知风偏执疯狂。阮厉原本想着自己无法与他沟通,但在听见最後一句话之後,就不打算跟他翻脸了。能出去总比待在这里好,他或许还能找机会逃走。
阮厉难得没再用冰冷的语气跟他说话了,放软了姿态:“你会让我出去吗?”
贺知风爱极了阮厉这副柔顺的模样:“只要你不离开我的话,想去哪都可以。”
贺知风眼中的慾念更重,手已经不安分地摸上他的臀肉,粗大的阳具重新硬了起来,抵在阮厉的小腹上磨蹭。浴桶不算小,能容纳两个男人,但阮厉还是被他逼到浴桶边,双腿被分开,坐在贺知风的身上。
贺知风的手探进他身下的小穴,穴口已经被肏开一个小洞,能轻易地含入他的手指,温热的水涌了进去,指腹贴着肉穴往深处移动。
“呜……”阮厉敏感地哼了出来,额上的红印若隐若现,快感是怎麽样都压抑不了的。
贺知风就喜欢看他动情的模样。这还是第一次,阮厉在清醒时没有露出明显的厌恶,只是眼神还是有些闪避,显然内心是在天人交战。贺知风并不在意,就算阮厉是因为自己的这番话才做出柔顺配合的姿态,那也足以显示阮厉对自己动摇妥协了。
阮厉确实是在做心里挣扎。他本就不是会迎合别人的性子,但这次不同,他是为了要逃出去,更何况就算他心里不愿,身体最後还是会违背自己的意愿配合起来……
阮厉皱眉沉思的模样太过惹人怜爱,贺知风动了动手指,开始在他柔软的肉穴里抽插。
“唔、贺知风……”阮厉最後还是顺从了,双手主动环上贺知风的脖子。
“阮阮……”贺知风动情地呢喃,指尖不断戳弄深处的敏感点。在洗澡的时候,贺知风才会除去他四肢的镣铐,这样裸身相贴彷佛让他们变得更亲密无间,像极了一对爱侣。
贺知风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阮厉被他的手指弄得呻吟出声,甚至往前贴去,用勃起的性物去蹭男人的身体。
阮厉的主动让贺知风欣喜若狂,他随即抽出手指,托起阮厉的屁股,将自己硬挺的阳具埋进小穴里,抵着敏感点慢慢磨动。
“啊……”这些天下来,阮厉早已习惯了贺知风的尺寸,就连吃进阳物的疼痛也是快感。只是难耐的是贺知风要动不动的样子,让他越发难熬起来。
贺知风早已察觉到阮厉想要什麽,故意不动只是为了引诱他:“阮阮,自己动一动……”
“嗯、唔──”阮厉被他逼得实在是受不了了, ', ' ')('
抬起屁股,挺起腰身,用小穴吞吐男人粗壮的肉柱,每一次的摩擦都带来更大的快感,每一次的进出都让他忍不住轻颤起来。木桶里的水被他的动作晃得几乎溢出桶外,娇嫩的乳头及秀气的性物抵在男人身上蹭动。
贺知风着迷地看着阮厉,在享受了一会阮厉的主动之後,终於忍不住用力往上顶。
“呜──!”阮厉抓着贺知风的肩膀惊叫出声,随即就被更凶猛的抽插顶得说不出话来,“慢、嗯啊啊──!”
桶内荡起的水花完全溅出桶外,激烈地如同贺知风埋在他体内的律动。他要不够阮厉,执念几乎成魔。
阮厉被他干到哭了出来,眼角流下的泪水被贺知风用舌头舔拭而过。
贺知风再次把阮厉抱到床上,用舌头舔到他泄了出来。
後来,贺知风果然带阮厉出了山洞囚牢,只不过可以走动的范围仅限於他所居住的随风山庄。为了不让人发现,贺知风甚至把所有下仆都暂时赶了出去,一天不许回庄。而阮厉虽然短暂获得自由,但无论他走到哪去,贺知风都紧紧跟随着,凡事也都亲力亲为。
阮厉暂时找不到逃走的机会,但这不妨碍他探查山庄内的布置与地形。他被关久闷了,一点也不想待在屋子里,待在庭院里一边喝酒一边赏月。
他从前自由自在的时候也是过着这般悠闲的日子,只是当时与现在不同了。
阮厉喝了酒,白皙的脸上泛起粉色,更加生动诱人。贺知风情不自禁地吻上去,却被阮厉给推开了。阮厉还在为贺知风的欺骗生气,一点也不想理他。
贺知风今晚却莫名兽性大发了,把阮厉扑在地上,撕扯他的衣服。
“贺知风,你住手──”虽然四下无人,但空旷的野外让阮厉感到不安。尽管仆人都被赶出去了,但难保万一呢,随风山庄的墙面并不高,随便哪个人翻墙进来就能看到他们在做什麽。
然而贺知风兴致高昂,像是打算在这里做到底了。他撕破阮厉的衣服,低头含住在月光下挺立的乳头,吸得啧啧有声。
“唔、别在这──”阮厉其中一边的乳头被含住,另一边则被指尖夹住逗弄,让他忍不住低吟出声。贺知风知道他这里敏感,他也最受不了被这样对待,无论是身体或者心理上都是。他的乳头总是肿了又消,消了又肿,好不过一天又被肆意玩弄,双乳已经有微微隆起的迹象,连乳头的颜色也变深了,变得如红莓似的殷红,看起来更加色情。
贺知风也很喜欢撩拨他的胸,好几次都舔得阮厉哭了出来。他今晚显得异常情动,一边舔乳,一边伸手触摸他的下体:“为什麽不要?阮阮下面都湿了……我想这麽对你已经很久了,想让你在众人面前被我干得哭着求饶,但又不想让人看见你的身子……”
“贺知风,你疯了……”
贺知风也没有否认,将手指插进他已经湿透的小穴里:“阮阮,我为你着魔……”
“嗯啊──!”贺知风的手指一进入就熟练地顶着他的敏感点,拇指拨开肉唇,按压着他的阴蒂。阮厉扭着身子挣扎,却又被贺知风按回身下。他彻底被剥个精光,肌肤在月光下被照得莹白剔透,又被贺知风的双唇给吮红了,身上全是涎水与暧昧的痕迹。
贺知风不断用手指捅着他的小穴,插得肉穴噗哧噗哧地响,还痉孪到绞紧收缩。阮厉在他的手中高潮了,呻吟中带着哭腔,他彻底瘫软在草地上,却不是结束,更加凶猛的情潮从体内攀升而上,叫嚣着还要更多。
贺知风抽出手指後,把赤裸的阮厉抱了起来,放在亭子的桌上。他才刚解开裤子,阮厉修长的双腿就已经迫不及待地缠住他的腰间,将下体贴了上来。贺知风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将灼热的阳具抵在他的穴口上来回磨蹭,明明知道阮厉已经失了理智,却还是要说:“阮阮方才不是还很怕被人发现吗?怎麽现在不怕了……”
“唔、给……进来……”阮厉被贺知风弄得又痒又敏感,扭着屁股要去吃贺知风的阳物却怎麽样也吃不到。
贺知风喘着粗气,继续吊着他:“阮阮想要吗?”
“要……要……”阮厉甚至还从桌上爬了起来,攀在贺知风身上难受得磨蹭。
贺知风以往没有等到阮厉主动索求,就已经把他干到失了神智。但现在他突然发现,阮厉这副淫荡求欢的模样也很对他的胃口。他的阮阮怎麽样都是好的,身上每一个地方都甜美得不得了。他按着阮厉的膝窝将他的双腿分开到最大,龟头才堪堪抵在穴口的位置,阮厉竟然就自己吃了进来。
“呜、嗯……”因为姿势受限的缘故,阮厉才将阳具前端吃入就前进不了了,不断收缩着穴口求男人插深一点。
贺知风亲眼见着了,再也按捺不住慾望,狠狠地捅进到底。
“啊──嗯……”阮厉躺回桌面上,大张着双腿任男人摆布,他的屁股一半落在桌缘外头,一半落在桌缘里面,几乎都坐不稳了。而贺知风却又把他的双腿抬高,让他的屁股虚虚地腾空,大开大合地肏。阮厉像是被侵犯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淫荡地叫唤出来:“啊、 ', ' ')('
不要──太深了──太深了──”
他的呻吟几乎响彻了整个庭院,舒服到难受的地步。
贺知风只觉得顶到了肉穴的尽头,好像已经不能再深了,但阮厉又夹他夹得这麽紧,好像不舍得离开。他脑中灵光一闪,眼神炽热地看着阮厉问道:“阮阮,你能怀吗?你有女子的小穴,是不是能怀……”
阮厉已经不知道贺知风在说什麽了,晃着头哭了出来:“不要──不行──”
贺知风脑子里全是这个念头,更像野兽一般,发狠地朝深处顶弄,直到射进阮厉体内,阮厉都还在颤抖。
阮厉被干得已经分不清天南地北了,他被贺知风抱下桌子,翻过身来,双腿虚虚地踩着地,还需要男人扶着腰身才能站得稳,而上半身则趴在冰凉粗糙的石桌上,乳头被冰凉刺激到又挺立起来。
贺知风大概是也觉得热了,脱去上衣,温热的肌肤贴在阮厉赤裸冰凉的背上。他拨开阮厉湿漉漉的臀瓣,在後穴按压几下,紫红狰狞的阳物挤开後穴的入口,强势地闯了进去。
“呜、啊啊──!”阮厉身子一软,彻底趴在桌面上,身後的男人已经开始在他体内抽插,布满指痕的腰身被前後摇晃,连带着整个身子一起淫荡地摇摆,乳尖磨过粗糙的石桌时疼痛又敏感,他好像清醒了些,又好像坠入慾海里头更深,只能随着本能动作。後穴里那一点突起被阳具擦过反覆辗磨,连自己的性物都被肏硬了。
“嗯……哼……”阮厉想伸手套弄自己的下身,却被贺知风按住双手不准自己碰。他又快活又难受,甚至自己撅着屁股往後撞去。他想射,好想射……
贺知风察觉到阮厉的动作之後更加兴奋地往前干。他好像不知疲惫一样,将阮厉干射一次,又一次……
原本明亮的圆月不知何时被乌云遮蔽了,天空下起了大雨。
亭子虽有屋檐遮挡,但还是挡不住倾盆大雨,些许雨水落在赤裸的两人身上。
贺知风没有去管,他还深埋在阮厉的身体里,从後颈一路舔吻到裸背上,吮出一朵朵妖艳的吻痕。最後他们身上还是全湿了,贺知风像疯了一样把阮厉抱出亭外,在雨中尽情做爱。
阮厉散了功後,身子也没有以往那麽好了。他受了风寒发起烧来,贺知风陪在一旁,无微不至地照料着他,连软筋散也暂时不敢给他服用了。
阮厉病好不久,阴寒之症却又在此时找上门来。他因为体质缘故,只能练阴功,有一次心急练功走火入魔,此後每月有几天都要忍受寒气钻心之痛。
他发作的时候是在白日,刚好贺知风不在。除了寒气入体的症状之外,大概是与人双修的缘故,他这次又多了个情慾难耐的徵兆,体内又冷又热,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虽然他服用了软筋散,但内功与以前相比还是有增长的。贺知风与他交合的时候,并没有一昧地吸取他的功力,反而还会馈赠,阴阳之气交汇,受益的还是两人。
阮厉勉强能压下体内的寒气,但情慾就无可奈何了。他被贺知风关在山洞里出不去,又找不到人泄慾。
他用手泄了几次,都压不下这股燥热。最後,他的目光投向贺知风留在这里的玉势及石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