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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亚被内射时懵了一会,甚至还能感觉得到精液在体内流动。但此刻,与心爱之人结合的喜悦更胜其他。
他低头亲了罗轶一下,还没来得及温存,突然又感觉到体内那根肉棒的变化:“罗魁,你……你怎麽又……”
罗轶分不清楚这是自己的感觉,还是弟弟的感觉,或者两者都有。他们兄弟俩同样天赋异禀,射过之後很快又硬了。罗轶甚至都没有拔出来,只是被覃亚亲一下立刻就精神奕奕了。肉穴里头紧致温暖,即便停着不动也是极大的诱惑的享受。
“再来一次。”罗轶的声线低沉性感,与罗魁的声音相差无几。
覃亚听得脸红耳热,还没来得及回应,就又被罗轶摁回床上干。这次做了不只了一次,而是做了好多好多次,一直做到覃亚喊着不要了,小穴里灌满精液为止。
覃亚累昏了,最後昏昏沉沉地被罗轶搂在怀里睡觉。
天亮後,覃亚睡醒时却发现罗魁不在房里,他看了一眼时间,居然已经早上十点了。都怪罗魁昨晚折腾他这麽久,但一想到昨晚的激烈,他又忍不住脸红。
覃亚换下睡衣之後,走出房间,到了客厅才发现罗魁坐在沙发上揉着脑袋。他觉得奇怪,连忙走过去坐下:“怎麽了?头疼吗?”
罗魁轻嗯一声,又歉疚地望着覃亚说:“抱歉,小亚……昨晚我喝得太醉,冷落你了。”
“什麽?你昨晚不是……”覃亚话说到一半,愣了一会,脸色突然变得惨白起来,“你昨晚没回房间?”
“是啊,我好像睡在客厅了。”罗魁说,“我昨晚洗了脸之後,好像还是觉得头很晕,後来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番话对覃亚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那他昨晚到底……
覃亚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而且还是很荒谬的可能。该不会,他昨晚其实是跟罗轶……
罗魁装作什麽都不知情的模样问道:“小亚,怎麽了?”
“没、没什麽……”
正巧这时,罗轶也下了楼,瞥了他们两人一眼,又不自觉多看了覃亚几秒,只打了声招呼,最後什麽也没说。
覃亚总觉得罗轶看着自己的目光有些深意。但如果,如果是真的……早上第一个醒来的人是罗轶,他肯定也发现了。覃亚记得昨晚罗轶也替罗魁挡了不少酒,他们兄弟俩的卧室又在隔壁间,如果是因为这样走错房间的话……
覃亚拼命地回想昨晚的情形,越想越发现更多奇怪的地方。例如罗魁跟他上床时总是克制又温柔,不像昨晚那样激烈。又例如,昨晚他误以为是罗魁,还好像还做出主动勾引对方的事……他们兄弟俩长得太像了。
虽然是他们兄弟俩共同设下的陷阱,但罗魁还是关心地问:“小亚,你脸色不太好看,怎麽了吗?”
“……我没事。”
吃过早餐之後,覃亚还是很纠结这个问题。他该怎麽进一步确认昨晚的人到底是谁?却又不敢主动问罗轶。
没想到他不去找罗轶,罗轶却主动找上他了:“小亚,聊一聊?”
覃亚这时候才发现罗轶的声音跟罗魁确实很像,他分不出来也确实情有可原。
罗轶找藉口把罗魁支开之後,带他到外头的庭院去。这里的开放性够,既不会惹人怀疑,也不用担心会被人听见谈话内容。
“昨晚……”罗轶起了一个头,看见覃亚紧张的模样,还是说出来了,“抱歉,是我喝醉了。走错了房间……”
覃亚闭了闭眼,虽然他已经猜到了,实际确认之後,还是觉得很荒谬。他不会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罗轶身上,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也有错,他竟然认错了人,而且还跟男朋友的哥哥上床了。
罗魁果然把覃亚的性格给摸透了,知道他心地善良,不会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罗轶身上,所以才敢提出这样大胆的计画。普通人要是知道嫁入罗家会成为他们四人的共妻,跑都来不及了,怎麽可能会乖乖留下。
罗轶看见了覃亚的表情之後,如原定计画般继续说道:“是我的错。我会跟罗魁解释清楚的……”
覃亚知道他们是双胞胎兄弟,从小感情就好,又听罗魁说哥哥总是什麽好的都让给他。乍听罗轶这麽说,他忍不住问:“罗魁要是知道了……那你们会怎麽样?”
罗轶苦笑一下:“弟弟大概不会原谅我吧。”
但覃亚知道,做错事的不只是罗轶,昨晚他为了替罗魁挡酒也喝了不少。而如果自己早一点发现的话,也不至於会这样。
“不能都怪你。我也有错……”覃亚果然不忍心了,他不想因为这件事破坏他们兄弟俩的感情。况且他跟罗魁才新婚第一天,要是闹了离婚,传出去对罗家也不好听。
後来,罗轶说服覃亚隐瞒下这件事,为了罗魁好。
覃亚最终还是被说服了,他自认有错,之後加倍对罗魁好。
只不过罗魁刚毕业,有意从商,将来也打算接管罗建成的公司,虽然是新婚,但要学的事情太多了,整日忙於工作,待在家的时间反而不 ', ' ')('
多。
覃亚跟罗魁结婚前就知道这一点了,也能体谅。
只不过他们父子俩一起待在公司,高三的罗麟又忙着学业及考试,反倒变成他跟罗轶在家相处的时间最多。
毕竟身体有过最亲密的接触了,还被内射,等於是把自己真正的第一次交出去。覃亚实在没办法当作什麽都没发生过,只觉得尴尬。而罗轶确实也长得跟罗魁很像,气质不同,但举手投足之间都同样吸引人。
罗轶对他极好,可能也是出於亏欠的缘故,只是这样的温柔反而弄得覃亚更加不知所措,心里动摇得厉害。
可能也是婚後的性生活空虚,他开始发现自己的目光在追着罗轶。
被罗轶温柔对待时会感到开心,也会对罗魁感到莫名歉疚,他明明没有出轨,却不可自拔地被罗轶给吸引了。
这晚家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
最近天气不好,外头下着大雨,覃亚正在洗澡时,却突然停电了。
因为家庭因素,覃亚从小就很独立,但他却非常怕黑,在停电的当下他立刻就尖叫出声。
罗轶在客厅听见了覃亚的叫声,立刻找出手电筒冲向浴室:“小亚,你没事吧?”
罗轶的声音跟罗魁太像了,覃亚听见罗轶的声音就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也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摸黑跑去开门。他在开门的时候不慎跌了一跤,扭到脚了。
罗轶赶快把他从地上抱起来:“摔到哪了?”
“脚踝……”
手电筒的光映出两人现在的模样,覃亚裸着身子扑进罗轶的怀里,姿态十分亲密。这样的气氛,这样昏暗的光线下,让他们两人都不由自主地想起上床的新婚之夜。
覃亚率先红了脸,想要推开罗轶,但因为脚踝扭伤,他又再一次跌进罗轶的怀里。
“别动。”罗轶抱着覃亚,声音却低沉得可怕。
覃亚没发现不对劲,还在不断挣扎,直到他被罗轶胯下的东西给顶着,才僵直身子不动了。
但罗轶早就被他蹭出火气来,直接把覃亚打横抱起,走到客厅去。
“罗、罗轶……哥哥……不要……”覃亚原想表明两人的身分,才叫罗轶哥哥,在覃亚第一天见到罗轶的时候也是这样叫。但这个称呼现在听在罗轶的耳里,就跟情趣没什麽两样,尤其是两人又有过亲密的肌肤之亲,很容易就擦枪走火。
罗轶原本只是想把覃亚放在沙发上,好好看他的脚有没有受伤的,现在却忍不住了,把覃亚摁在沙发上亲。
覃亚一开始还是拒绝的,但亲久了之後,他也不自觉地开始回应起来。
两人在朦胧的手电筒光线中接吻。覃亚心里知道是不行的,可身体却不想拒绝,任由罗轶的手在他身上乱摸。
罗轶在他的脖子上亲了一下,大概是不小心碰到伤处了,听见覃亚低低的呻吟一声。
罗轶的本职是医生,理性促使他及时停下动作:“我看看伤到哪了?”
罗轶从覃亚身上离开之後,覃亚已经羞得满脸通红,再加上他没穿衣服,只能随便拿起旁边的抱枕遮住身体,露出两条纤细的长腿。
罗轶蹲下身,握住他的脚踝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轻轻转动:“疼的话就说。”
“嗯……”覃亚轻轻吸气,抱枕底下,腿根处的阴影十分诱人。
“看来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扭伤而已。”罗轶诊断道,“我去找药布给你贴,会比较快好。”
罗轶刚才急着去找覃亚,才拿了一只手电筒。眼见罗轶又要离开,怕黑的覃亚赶快拉住他的袖子:“不要走……”
这句话说得很暧昧。覃亚应该要解释的,却没有解释:“我……”
罗轶再次蹲在潭雅的面前道:“小亚,我跟罗魁是双胞胎。我们之间有常人难以理解的心电感应,通常他喜欢的东西,我也会喜欢。从小到大都这样,无一例外。只不过我身为哥哥,都会让给他。”
罗轶这番话说得很隐晦,但也说得很明白了,他跟罗魁一样喜欢上了覃亚,而这次也不得不放弃。
覃亚看着昏暗光线中温柔注视着自己的罗轶,忽然就心疼起来了。覃亚心地善良,换句话说就是容易心软。心软的人通常拥有很强共情的能力,能设身处地为人着想,所以更能察觉到旁人的不甘与痛苦。
覃亚不由自主地开始想像着他们兄弟俩小时候的模样,哥哥在一旁守护着弟弟,总是不动声色把喜欢的东西让给罗魁的模样。这麽一想,他突然又拒绝不了罗轶了。他拉着罗轶的袖子不放,好像也不想让他离开。
“小亚?”罗轶温声询问他,“你这是……你会让我误会的……”
覃亚确实是愧对罗魁的,但现在,他又非常心疼罗轶。他不知道一个人能不能爱上两个人,但他们这一对双胞胎兄弟太过相像,让覃亚情不自禁。
罗轶握住了他的手腕,慢慢接近他,作势要亲他。
覃亚陷在沙发里了,却在罗轶不断逼近的时候闭上眼睛,是默许了。 ', ' ')('
罗轶再次亲上他的唇,这次带了点急切的味道。
覃亚微微张开唇,立即就被罗轶的舌头入侵,舔过口腔里的软肉,勾着舌头共同起舞。
覃亚最後仰躺在沙发上,怀里的抱枕被拿开了,双腿被分开,一丝不挂地在罗轶的眼前裸露。上回那一夜确实是个错误,但这一次不是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