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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之后的两人没有第一时间清洗,反而抱在一起腻腻歪歪的接吻。导致的最终结果就是,何林感冒了。
大概是最近纵欲过度,又贪了点凉,这感冒来的又凶又猛。喉咙肿的难受,大脑昏昏沉沉的,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他躺在床上,接过温意远找来的感冒药,就着温水吃了一点。
今天下午还有一节课,本来温意远是想翘掉留下来照顾何林的,但这任课的教授是个很严厉的人,每节课必点到,不太好翘课。
虽然不太放心,但何林说自己睡一觉之后他就回来了,让他不要太担心。即便还是有些不放心,但温意远最终还是拿上背包,带着何林的请假条乖乖的去上课了。
温意远站在门口,一手摸着门口的电源开关说道:“那我走啦。”
“好...咳好,去吧。”何林侧着头,看着门口,挥着手回应。
“水给你放在旁边凳子上了,我下课回来给你带吃的。”
“好,你快去吧,不然一会儿要迟到了。”何林点头,声音沙哑。
“行,那我走了,你睡吧。”关上开关,温意远关上了寝室门离开了。
昏暗的房间瞬间变得安静,可以清晰的听见门外温意远离开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小,逐渐拉远。何林的意识,也跟着一并沉睡。
唯一醒着的,只有墙角微微闪烁的红光。
.....
也不知睡了多久。
迷迷糊糊之间,看到了一个人站在了他的床边。如果是他清醒的时候,此时估计人已经吓得跳起来了。不过不巧,他正生着病。因为药物的作用,混沌的大脑想不了太多,他只以为是温意远上课回来了。
“你回来啦...”何林侧着头看着站在床边的人,只睁开了一点缝的眼睛,并没有看清眼前人的模样,他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摸摸对方来寻求一丝慰藉,“宝贝...我好难受...”
站在床边的人并没有理会他。因为室内光线昏暗,他弯腰看了一眼放在床边凳子上的水杯,拿起旁边的药盒看了一眼后,又漫不经心地扔了回去。
他侧着身子翘着二郎腿坐到了何林的床边。一只手撑着身后,另一只手掐住何林的下颚,将何林的脸对着他。
“生病了?”熟悉又陌生的男声问道。但聆听者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下颚被掐住让何林感到不太舒服,他微微皱起了眉头,摆动头部挣扎着。不过没什么用。
“疼...”何林用滚烫的手推拒着掐他下颚的手,嘴里嘟囔着。感冒让声音变得沙哑,没睡醒的困倦感让何林的尾音拉长,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疼?能有多疼?”掐住下颚的手随着洛川柏的语气逐渐收紧,他慢慢凑近,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何林疲惫又痛苦的表情,“有你那天在酒店操我屁眼那么疼吗?”
“宝贝...你掐疼我了...”对方似乎并没有听清他的话,滚烫汗湿的手软绵绵的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松开。
床上的人连自己是谁都没有意识到。拳头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洛川柏觉得此时的自己像个傻逼。
他松开了手,面无表情的看着何林,也不知在思考什么。
放在床上的手被碰了一下,洛川柏顺着目光看了过去,是何林握住了他的手腕。
“宝贝,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
“怎么不说话?”
“......”
没有回应何林似乎也不尴尬,他拉起洛川柏的手放到了自己滚烫的脸颊上,比自己体温要低一点,让何林觉得很舒服,他惬意的眯着眼睛,脸颊在洛川柏的手心里来回蹭了蹭,“好舒服...”
洛川柏面无表情的看着何林的举动。手心里传来对方肌肤滑嫩柔软的触感,和滚烫的温度。
突然,一个念头在心里闪过,洛川柏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一抹怪异的微笑。
既然都当他是他的男朋友了。那他就做跟他男朋友该做的事情吧。
这么想着,洛川柏脱下了自己的T恤,露出了健壮的身体。他拉开盖在何林身上的被子,露出了薄被下的躯体。
他脱下了何林的裤子,露出了他没有勃起的,绵软的阴茎。
就是这个东西。那天在酒店里将自己操得死去活来的。
想想就觉得生气。洛川柏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将这个东西给他割下来,但做出的举动却是一口含住了何林的阴茎,用舌头挑逗着。
嘴里的阴茎在口腔的包裹下慢慢勃起,充斥着整个口腔。饱满的龟头订在他的喉咙口,让他下意识地干呕起来。
但即便这样,他也没有将何林的阴茎吐出,反而自虐般将阴茎含的更深。何林的整个阴茎都被他含在嘴里,鼻尖正好顶在何林的阴毛处。他一边感受着喉咙深处被顶住不舒服而干呕的生理反应,一边用力的汲取着何林裆部的味道。
阴茎被如此对待,即使是在生病中,何林也依旧遵循这本 ', ' ')('
能,不自觉地挺动腰身肏弄着。
“嗯咳...嗯哈嗯...嗯嗯嗯...”洛川柏慌乱的按住何林的大腿,喉咙被阴茎一次又一次撑开,脖子上青筋暴起。生理的不适让他下意识屏住呼吸,脸憋的通红,口腔鼻腔里全是属于何林前列腺的味道。
温暖的口腔将何林的阴茎裹住,因为生理排斥而不断收缩的喉咙按摩着何林的阴茎,让他舒服的眯着眼。他双手抱在洛川柏的头上,将他的头往自己阴茎上按,“啊!宝贝哈...好爽哈...嗯哈...”
肥厚的舌头慌乱的,试图阻止阴茎的肏弄,但到底是没用,反而更近的一步刺激了何林。还在生病中的人哪里会控制自己的欲望。何林没有忍耐,挺着腰,一股脑儿的全射进了洛川柏的嘴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