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惊讶过后,更多的是为他们一家子感到高兴,付春梅更是高兴的跟调去首都的人是自己一样:
“我就知道,柚柚有本事,柚柚男人也厉害,你们俩去首都一点都不奇怪,我还没去过首都,以后去首都,我这不是也有熟人了?”
“对了,朱芳他们今天也在,今天你们干脆就在我们家一块吃个饭,我去黄师长家看看,将黄师长也请过来!”
付春梅一吆喝,当时和顾野沈稚柚关系好的几家人都来了。
黄师长也笑着拎了两瓶二锅头过来。
“正愁这二锅头我一个人喝不完,带着麻烦,送人也可惜,这不巧了,今天喝了!”
顾野走上前接过二锅头:“领导。”
“还叫我领导呢,以后你是我领导了,哈哈哈”
顾野抿紧唇瓣,“您永远是我领导。”
黄师长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干,我没看错人。”
一个桌子都坐不下,又从隔壁借了一张桌子。
沈稚柚和付春梅她们一块做的饭菜,大家都准备了,家里一些舍不得吃的菜,今天都拿了过来。
丰盛的不行。
感觉像是回到了自己刚跟着顾野随军时的日子,大家聊的都是以前的那些事和未来的打算,还有孩子。
说到孩子,大家看沈稚柚的目光都充满了羡慕。
男人嘛,反正男人就这样了,到了这个年纪,大家重心都放在了孩子身上。
沈稚柚那四个孩子,老大都保送了,老幺更不用说,拿了好多冠军,连报纸都上了好几次。
每次听到别人提起顾悦,付春梅他们都可骄傲了,“她小时候我还抱过她!”
“还是你好啊,选的男人有本事,孩子也教的好,你现在自己事业也这么好。”
眼看着饭桌上的气氛突然开始变的不对劲,沈稚柚赶紧说:“大家都好啊,我怪想你们的”。
大家伙的注意力立马就被拉回来了:“那肯定,想我们了也不多回来看看。”
另一桌,也就是男同志那一桌,气氛比她们女同志这一桌更加多变。
刚开始大家都在勾肩搭背笑呵呵呢,酒过三巡,不知道是谁突然哭了,大家伙也都跟着红了眼。
在这边住了这么多年,十多年的老邻居,白天训练也都在一起,和亲人都没有俩样了。
现在突然要搬走,大家心里都不好受。
除了这,还有对未来的迷茫。
顾野心里也不好受,只是他情绪一向内敛。
直到晚上回到家,洗漱完上床后抱着媳妇时,情绪才有一些外露。
沈稚柚拍了拍他的肩:“等我们到首都那边安定好了,就给大家写个信,他们以后到首都来也能找到我们。”
男人“嗯”了声,抱着媳妇不松手。
沈稚柚都习惯了,她想到的是另一回事。
以前她一直都觉得住在干部大院好,周围都是熟人,也不怕孩子走丢或是被拍花子拍走。
可今天看到大家说搬走就搬走,黄师长也是要搬到干休所。
沈稚柚突然就觉得心里不咋踏实。
对顾野说:“我们去了首都后,要不自己也买套房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