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傅言琛去调教室时总会牵着叶冉一同去,为了提高他工作的出勤率,也为了顾清不那么辛苦。
傅言琛不会让叶冉一直跪着,调教室唯一的单人沙发上总是窝着叶冉,男人去抽奴隶鞭子时,他也会乖乖盯着看,自那日后,傅言琛在调教室连手套都不用戴了,除了用一些鞭子藤条类的东西外,他再没碰过岛上的受训奴隶。
周五下午,傅言琛结束调教放下鞭子转身时,叶冉已经窝在沙发上舒服的睡着了,这一周在经历了周一那样疯狂的一下午后,傅言琛都十分克制。
每天都是常规的作息,晚饭后会例行去主卧对面的调教室进行两小时左右的例行调教,叶冉也都乖的不像样,欢愉和痛苦贯穿他的日常生活。
渐渐的,叶冉明白了傅言琛隐晦的规则,若调教时表现好,就可以去床上睡,傅言琛通常都会搂着他,若表现不好就只能睡卧室的笼子。
工作日晚上的调教只是简单的一些训练,他记得傅言琛说过,周末才是一些大项目的系统性训练,学会之后,再融入到工作日晚练习加深。
傅言琛看着叶冉熟睡的脸庞,卸下一身调教时冷锐的气息,昨晚针对后穴的扩张训练叶冉做的并不好,而且很差,傅言琛没允他回卧室,而是把他关在调教室狭小简陋的笼子里塞着粗壮的阳具过了一夜。
难怪小孩这会在打盹。
傅言琛将人抱起,叶冉睡眼惺忪的睁眼,意识不太清醒的呢喃:“主人?”
“下训了,抱你回去。”
叶冉才反应过来他此刻身处A区的调教室,安然还跪在原地,偷偷冲他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抿唇低头:“对不起主人,我睡着了……”
傅言琛并没有放他下来的打算,而是迎着下课后走廊上的诸多视线,走向电梯:“睡了一个小时,回去也跪一小时。”
“是,谢谢主人。”电梯上行,叶冉的声音在电梯里显得很空旷,认错受罚,天经地义,叶冉回的很干脆,何况傅言琛的惩罚并不算为难他。
“你自己争取来的,谢我做什么?”傅言琛嘴角噙笑,进了门将人放在餐厅地上:“就跪这吧。”
傅言琛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冰箱,扫了眼食材,取出一条被处理过抽了真空的鱼,自言自语道:“这么大的人了,吃鱼还不会吐刺,我让中岛特意备了些龙利鱼,刺少味鲜。”
男人又取出前几日送来的速冻活虾,背对着他给虾解冻,问道:“我记得你爱吃虾,想要白灼还是香辣?”
傅言琛难得心情好,赶着明儿是周末,今晚打算给他俩亲自下厨,却迟迟不见身后小孩说话,他疑惑的转身,对上了那双默默发红的眼眶。
眼泪在叶冉眼眶里打圈,见傅言琛回头,别扭的低下头,却是让一颗硕大的泪水砸向地面。
叶冉不知怎的,被傅言琛这样居家的一幕触动到了,而且,他居然还记得自己的用餐习惯……
傅言琛也愣了一瞬,随即像是意识到什么,走到少年面前,温和的说:“允许你把眼泪蹭在裤子上。”
叶冉无声的把泪水擦在傅言琛的大腿面儿上,吸了吸鼻子,才顶着水汪汪的眼睛抬头:“对不起,我最近好像真的很爱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言琛蹲下来,平视着叶冉:“哭是正常的情感需求,证明你的心,也在慢慢变的柔软起来,你可以在我面前做最真实的自己,作为你的主人,我会替你处理好所有的问题,除了服从和释放天性,你不需要想任何事。”
见叶冉又快要哭了,傅言琛轻笑着问:“所以,小哭猫先告诉主人,想吃白灼的还是香辣的?”
“香辣的,可以吗……”
傅言琛很少给叶冉喂带辣椒的食物,今天却是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可以,但不能吃太多,太久没吃辣,容易胃疼。”
叶冉笑出两颗虎牙,眼睛的红还没消退,模样很惹人心疼:“谢谢主人。”
叶冉跪在餐厅,看傅言琛为他们的晚餐而忙碌,这样的氛围让他觉得安逸又美好,如果以后的惩罚都能这样温馨就好了……
不过显然是不可能的。
时间过的很快,傅言琛把做好的吃食摆上餐桌,落座后,才喊叶冉过来。
少年动了动跪麻的膝盖,爬到傅言琛身边,安静等候。
男人带着一次性的食品手套,平日里挥鞭的手,此刻正在剥虾,每剥好一只,就放在手心上送到叶冉面前,他用牙齿咬起,虽然跪在地上,却是吃的优雅。
遇上太大的虾叶冉一口吃不进去,傅言琛还会耐心的笑笑:“没催你,太大了就咬下来一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叶冉顺理成章的将傅言琛的手心当做餐盘,一半虾在嘴里,一半在他手上,等他咽下后,才继续吃走男人手里的另一半。
傅言琛却是热衷于这样,投喂的过程何尝又不是一种乐趣。
嘴上说着不让叶冉多吃,但大半盘虾全都进了少年的肚子,他知道自己会忍不住多喂,做的时候只放了少许辣椒,无伤大雅。
傅言琛将被替过鱼刺的龙利鱼放在一个小蝶中,下面泡着鱼汤,低头放在地上,叶冉听话的俯身去吃,根本不用担心鱼刺问题,心里泛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