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推来小推车,男人熟稔的戴上纯黑色医用手套,紧紧贴着他的手掌,随后拿起上面的物件,是三套一次性使用的包装袋,叶冉跪着不敢乱看,心里隐隐不安。
导管的一头被涂满润滑,傅言琛蹲下来一手扶起他红肿的性器,紧接着就是尿口被扩开的生涩,叶冉低头的视线里能看到男人的所有动作,忍痛没有发出声音,身后背着的手不敢松开。
顾清本想蹲下去做这些,却被傅言琛抢先一步,他只好默默站在一旁,拿起记录奴隶数据用的平板电脑。
白涵大人以前就算亲自调教,但这些事情上也从不上手,都是由他完成的,顾清看着叶冉,一瞬间明白了白涵所有的不寻常都是因为这个男孩的出现。
导管进入一段后受到阻碍,傅言琛蹙眉,嗓音清润:“放松。”
叶冉深呼吸去调整下体,却紧张的不知该如何放松那处,傅言琛耐着性子:“找一下排泄的感觉。”
叶冉依言照做,刚找到一点感觉,导管便长驱直入,进到膀胱,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导管流出,傅言琛将出口对着小推车下层的废料收集捅,男孩膀胱里存蓄的尿液便被缓慢导出。
这场面对白涵这位及其嫌弃奴隶体液的人来说简直不多见,何况这还是尿液,顾清瞪大了眼睛,傅言琛不咸不淡的瞥了一眼顾清。
叶冉胀红了脸,头埋的更低,清晰的看见尿液顺着导管流过傅言琛抓着导管的手,尽管是带了手套的,还是让叶冉羞臊不已。
“做奴隶,首先要抛弃的就是自尊和羞耻。”
“是。”叶冉红着脸,低声应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言琛待尿液排尽,面无表情的在导管上连接了一个压力阀,另一头则是装满液体的水袋,被高挂在小推车上端。
温凉的液体被灌入膀胱,开始还好说,渐渐地叶冉有些难受,强烈的尿意侵袭大脑,傅言琛看了眼压力阀,不见有停止的举动,小腹渐渐隆起一点,叶冉溢出一丝呻吟。
“唔……先生。”
傅言琛轻轻摸着叶冉的小腹:“再忍忍。”
顾清像见了鬼似的,惊讶的张着嘴,这真的是那个平日里冷血无情的白涵大人吗?以前A区的奴隶去了西半岛后再次见到白涵都会吓得大老远就躲着走。
更别提白涵现在这样安抚一个奴隶的情绪……
傅言琛没抬头,看不见顾清变幻莫测的表情,一直在仔细观察叶冉的状态,听到他忍着痛苦喊先生时,还会不自觉的勾起嘴角,笑的隐晦。
叶冉明显有被傅言琛安抚到,不敢咬嘴唇就默默咬着嘴里的软肉,却躲不过傅言琛的眼睛,男人将手指塞入叶冉口中,来回搅弄那柔软的舌头。
叶冉的呼吸声越发粗重,膀胱像要炸了一样,却不敢咬傅言琛的手指,只能被迫张着嘴,任他的手指在嘴里玩弄。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男人看压力阀的终于到了规定位置,快速关闭了出水阀。
顾清看向水袋里的剩余水量,在平板上记下数据:“950毫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言琛点点头,新来的奴隶都会测量他们身体的各项极限数据,并且这些数值随着他们的调教进程都会逐渐突破。
950毫升已经是叶冉膀胱的极限了。
为让各项数据都是独立的,膀胱的液体再次被傅言琛导出,而后让叶冉跪趴在地,换了肛门灌肠的导管,伸进他的后庭。
随着液体灌入,叶冉跪趴的小腹比膀胱灌满时隆起的要略明显些,整个小腹绞痛不已,叶冉脊背水平于地面,手撑着地,跪的有些发颤,傅言琛的手从脖颈到尾椎一下下摸着他鞭痕交错的后背,直到压力阀的位置显示已经到了极限,他才慢慢拔出导管,转瞬一个小号的肛塞便被挤进他的后庭。
对于未经开发的叶冉来说,小号的肛塞足以堵住一肚子的水。
顾清尽职尽责的记录:“1400毫升。”
他痛苦吱唔一声,没有乱动,极限的灌肠量让叶冉苦不堪言,急着想要排泄,若不是被傅言琛用肛塞堵住,靠自己肯定是憋不住的。
“先生,奴隶难受……”
傅言琛却是拿来一只藤条,点了点叶冉屁股,“塌腰,报数,谢赏。”
叶冉呼吸一滞:“是。”
顾清已经识趣的去给安然和诺尔做数据测量,看这架势,他明白傅言琛大概不会对另外两个奴隶亲自动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清作为调教师,深知莫名其妙的想要打奴隶,无非就两种情况,要么心情不好拿奴隶发泄,要么是心情好,被奴隶当下的状态引起了兴趣,这藤条也的确算是赏给叶冉的。
“一,谢谢先生。”
“啊——二,谢谢先生。”
“三……唔!谢谢先生。”
“啊!四!”
叶冉没忍住趴到地上,肚子挤压到地面,疼的他两眼发黑,连忙又侧身跪起来,挺着肚子,可怜的望向傅言琛:“先生……”
傅言琛没什么表情:“坏了规矩就重来。”
叶冉重新跪稳,手撑住地面,傅言琛用藤条点了点他的后背:“塌腰,撅屁股。”
叶冉照做,这样的姿势让肚子的痛感更加强烈,又分外羞耻。
“一,谢谢先生。”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十!谢谢先生。”
他自小被保姆照顾长大,性格虽然敏感自卑,但一向都很坚强,咬牙挨过了傅言琛的十下藤条。他以为傅言琛还会继续,不知道能抗多久,但只要还能撑得住,他就会坚持下去。
男人却停手,蹲下身转了转后穴的肛塞,摸上屁股整齐排列的藤条印,每一道肿痕两侧都隐隐发白,挨打时尖锐的刺痛划过屁股,叶冉都挺了过去。如今男人的抚摸却让他乱了心智,不知怎的就喊了声:“先生……”
傅言琛手顿了下,感觉一股热流涌向下面,脸色倏地黑了,在忘忧岛这些天调教过不少奴隶,还从来没有过在上调教课时就硬了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