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铭出去处理伤口时,大门猛然被人敲响,他眯起眼睛,这个时间来这,怕是找人的,换上干净的衣服。
从猫眼里看到来人是江平奕时,他皱眉,江平奕和白可不是吵架了么,来这干什么。
他把门打开一条缝,问,“你有事吗?”
江平奕挑眉,“不请我进去坐坐?”
江铭没动,“我准备睡了,没事的话请回吧。”
江平奕挡住快要关上的门,目光越过江铭凌厉地扫视客厅,“我来找我哥,我妈说他在你这。”
“小可已经睡下了,我想他也不会见你,请回吧。”
江平奕一拳猝不及防落在江铭脸上,直接闯进了门,江铭被打得趔趄,沉着脸拦住江平奕。
“你干什么!”
“都说了我是来找我哥的,你不让开,我只能这样咯。”
白可混混沌沌中,好像听见了江平奕的声音,还有打架摔东西的声音,视线模糊,他只能一遍一遍叫着江平奕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平奕,江平奕...”
江平奕狠戾地挥拳往江铭头上砸,拳拳带风,把江铭打得头破血流,杀红了眼,直到听见白可叫他才停手,他起身狠狠踹了脚地上的人。
“叫我干什么?别叫了,白可,我真的要被你烦死了。”
他冷着脸,一解开手铐,白可就往他怀里钻,熟悉的味道让白可所有的委屈上头,他把受伤的手举给江平奕看,“江平奕,我疼。”
“活该,你就疼着。”
江平奕嘴上在骂,倒是很快找来医药箱给他包扎,伤口不是很深,他处理地小心翼翼。
白可整个过程都不老实,一个劲劲往江平奕身上贴,江平奕感受着白可不正常的体温,骂了一句,飞快给人穿鞋出门。
他骑摩托来的,这是上次生日江俊辉给他买的,只是平时很少骑。
白可取下江平奕给他戴的头盔往地上扔,拼命扯着衣服领口,“不要这个,我好热,江平奕,我难受...”
江平奕手探进白可裤子摸了一把,全是水,小穴被这一下弄得舒服,白可抓着江平奕的手不让他抽走,“你多摸摸...”
江平奕咬紧后槽牙,把人拽进怀里恶狠狠扇了屁股几掌,“老实点,别在外面发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可哼哼唧唧短暂安静下来,江平奕车骑得飞快,白琴在家,家是不能回了,只能先找个酒店。
江铭住的房子不在市区,他跟着导航走,还要十几分钟。
耳边突然传来小声细碎的呻吟,他回头的瞬间瞳孔一震,白可正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撸动阴茎,粉嫩的性器涨得通红,不断在他背上蹭,因为不得章法,急得要哭。
“靠,这是在大马路上,待会再骚行不行?”
“呜,受不了了,好难受,江平奕,你帮帮我呀...”
江平奕黑着脸,火速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就近停车,把白可按趴到车上,脱了裤子就朝撅起来的屁股啪啪扇巴掌,白可被打得浪叫。
“呜啊,不要打屁股,要摸...”
这几巴掌打得小逼不断喷水,穴心燥热难耐,白可呜呜咽咽一个劲把逼往江平奕手上送,江平奕手指磨着湿透了的肉缝,就让他爽到发抖。
屁股还在被掴打,连带着花穴也被扇了巴掌,“骚货,在外面就敢这样发骚,是不是随便来个人都能操烂你。”
身体被狂热的情潮淹没,白可什么都听不见,他摇头,夜间的凉风没吹散身体的火热,反而让小逼更加臊痒,他满脸潮红,手撑在摩托车上,塌腰把屁股撅给江平奕看。
“呜呜...好热,好痒,下面流了好多水,你插进来摸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亮的眸子里情欲满载,身体主动摆成最适合挨操的弧度,哭声娇得跟猫发情一样,任谁都拒绝不了。
江平奕拿出手机打光,屁股上布满指痕,掰开来看屁眼里也在不断流水,下面的小逼更是湿得一塌糊涂,水多得拉丝,乱七八糟全糊到腿根,在灯下泛着光,嫣红的穴肉张合,被水泡开了的豆子硬硬挺在最外面。
他只是摸了一下,白可就两腿一夹爽得要高潮,不需要多余的润滑,在药效的催化下,小逼格外能吃,三根手指插进去搅弄抠挖,江平奕小臂上的青筋暴起,次次又快又猛狠插花心,白可爽到腿根打颤。
他忍了又忍,才没把鸡巴插进女穴,屁眼被填满的瞬间白可嘤咛一声险些跌下去。
江平奕单手揽住他的腰,把鸡巴抽出来,“自己吃。”
白可哆嗦着抬起屁股,用自己的花穴去蹭,龟头顶开阴唇碰上阴蒂时他又爽到哭,正要掰开阴唇用逼口去吞性器时,小逼猝不及防被抽了一掌,他疼得夹紧大腿,但巴掌仍不依不饶地狠狠抽打着娇嫩的肉蚌。
“让你这里吃了吗?”
他不是不想操前面的逼,只是觉得如果操了进去,等白可清醒过来,两人之间的误会会更深。
“呜—对不起...”
白可又掰开被操开的屁眼,握住江平奕的性器一点点往里塞,洞口被粗大的性器撑得平滑,他自己耸动屁股操自己。
江平奕被磨得性器又涨大一圈,不耐地抽白可屁股,“动快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可浑身发软,只能趴在车上卖力扭腰,他已经知道戳哪里最舒服,次次都要顶到自己的骚点,仰头喘息,操弄的水声在寂静的林子里无限放大,远处公路上偶尔有车驶过,射来一两道光。
他迟来的意识到羞耻,说什么都不要自己动了,江平奕按住他的腰狠狠往里凿,“装什么纯?”
他用灯照着两人的交合处,泛红的穴眼翻出软肉紧紧吸着狰狞的性器,上面全是水。
软肉又被捅进去,他操一下,白可就抖一下,边哭边叫,连带着车都被操得晃动,后穴被填满,前面又空虚起来。
白可软着声音叫,“呜前面也要...”
江平奕如愿揉上他的阴蒂,这点是白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小小一颗,玩一玩就能高潮,比插阴道还爽,江平奕搓揉着包裹它的肉瓣,稀稀拉拉的水液滴到手心。
又被内射了,江平奕给白可提上裤子,坏心眼地拍着他的屁股威胁,“夹紧了,敢漏到我车上,就把你屁眼抽肿。”
完全就是强人所难,白可跨坐在车座上,菊眼随着动作分开,刚被操过的洞自然夹不住一点东西,精液从大开的屁眼大股淌出。
“我夹不住...”
江平奕把白可两手放到自己腰上,让他抱好,“那就等着挨打吧。”
一进房间,白可就急不可耐往江平奕身上蹭,体内的药效愈发凶猛,刚被抚慰过的地方又饥渴难耐,他大着胆子去摸江平奕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想起刚刚屁眼是怎样被它填满插得汁水四溅的,还没吃过鸡巴的小逼馋得要命。
手腕却被握住,白可含着泪抬头,不明白江平奕为什么不让他摸,但没来得及委屈,就听见江平奕冷声命令他,“衣服脱光。”
哪怕脑袋不太清醒,白可还是知道羞耻,可江平奕说不脱就不操他,他只能乖乖脱光。
一丝不挂站在江平奕面前,躯体漂亮得淫荡,身上泛着红潮,锁骨处的几道印子是在先前的挣扎中抓出来的,像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