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翻开书,淡淡道:“要放听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怡讪讪闭嘴,当白可再次抬头时,走廊上的人已经全被老师赶回教室,只剩半片残云。
这座城市雨水多,不管哪个季节,雨总是淅淅沥沥,没完没了,闷热潮湿的空气让白可整天赖在房中,更不愿出门。
白琴唠叨他要多出去和朋友玩,他想了想,自己好像并没有朋友,从小到大他只和江平奕玩。
现在跟江平奕吵架了,就没人和他玩。
不过,对讨厌说话交流的他来说,并不需要朋友,朋友只会让他感到麻烦。
就像江铭邀请他去参加他的生日聚会,他拒绝,江铭却说,这次生日只邀请了一些很好的朋友,他希望白可可以把他当朋友。
看着江铭发来的地址,白可烦躁不堪。
白琴却替他准备好了礼物,苦口婆心劝他去,大概是怕他闷在屋里发霉,赶他出去走走。
傍晚,江铭特意开车来接他。
白可突然莫名其妙地问了句,“江平奕不去吗?”
江铭笑了下,“这应该问你呀?不过,你的弟弟好像不太喜欢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可垂眼看着手里江铭带给他的甜品,不说话了。
除了必须要出席的宴会,白可几乎从不参加其它任何社交活动,也没来过酒吧,歌厅这种地方。
迈进去的一瞬间,嘈杂的音乐和混乱的空气让他近乎窒息,整个途中都是晕晕乎乎,他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就凑个数。
网吧里,江平奕和高羌一群人正畅快淋漓地杀完一把。
高羌说饿了,先出去整点东西吃。
几人便找了个大排档,等菜途中,江平奕无聊地刷着朋友圈,手指猛地停在江铭新发的一条动态上。
江铭肩上靠着个脑袋,没有拍到脸,但他一眼认出那是白可,发布时间五分钟前。
以前江铭看白可的眼神就让他觉得不舒服,但没有证据,只能算一种直觉,可这张照片,直接证明了他的猜想。
跟这种人去喝酒。
手里的易拉罐被捏瘪,江平奕阴沉着脸色起身。
高羌不明所以地叫住他,“奕哥,你干啥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脚步忽地顿住,对啊,他干什么去,去把白可拽回家,然后告诉他江铭不是个好东西吗?还是去跟江铭打一架,让他离白可远点?
他说过的,但白可根本不信他,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恶心透了。
江平奕压下心中的烦闷酸涩,踢开脚边的凳子,又憋屈坐回来,“没什么。”
他放大照片看背景,这条朋友圈能看到的人不少,江铭今晚应该不敢做什么。
高羌看着江平奕这幅表情,就知道肯定跟白可有关,这两人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就搞得老死不相往来一样。
“不会又是你哥的事吧?我说,这么在意你哥干什么,整得跟你女朋友一样。”
“......”
江平奕关掉手机,重新开了罐啤酒,对于高羌说的女朋友一词,他心尖突然荡漾起别样的情绪。
当白可再次有意识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是床头的一盏台灯。
浑身酸痛无力,他艰难地动了动身子,才发现一只手被手铐牢牢绑在床头。
他费力地回想失去意识前的事,明明什么酒都没喝,怎么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非,是江铭给他的饮品有问题。
他有些不敢相信,毕竟这是从小教导他的哥哥。
骤然想起江平奕的话,其实在那晚过后,他有刻意和江铭保持距离,但没想到江铭会大胆到这个地步。
摸遍身上所有的口袋,果然,手机不见了。
他艰难地挪到床边,把床头柜子上的东西踢倒,弄出巨大响声。
江铭很快进来,脸上还挂着那副不温不火的笑,“醒了?”
白可避开江铭摸过来的手,甚至懒得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只冷漠地看着他,“他们都知道我来见你。”
“我当然知道,我还跟白姨说,你喝醉了粘着我非要在我这过夜,放心,今晚没人会打扰我们。”
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坦荡就是最好的自证清白。
柜子上放着台摄像机,白可已经看出来,江铭是想用视频威胁他,也就只有这种下流的手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轻蔑笑道:“挺能装的。”
“你这样讲话有点伤人,我可是真心喜欢你,也是真心对你好。”
白可眼里闪着寒光,嘲弄地看着江铭,半分没有江铭期待看到的惊慌、害怕。
江铭眼眸暗了暗,掐着白可下巴往白可嘴里灌药。
“你还是哭起来的时候最讨人喜欢。”
白可趴在床边干呕,江铭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他另一只手摸到枕头底下,在江铭压到他身上时,握住玻璃碎片狠狠朝江铭的胸口刺去。
这是他刚刚砸东西的时候藏的一块,但因为使不上劲,伤口刺得很浅,江铭恶狠狠地掐住他脖子,原形毕露,打了他一巴掌。
白可被打得一阵耳鸣,手里死死握着玻璃,但药效还在,他根本没有力气再反抗,眼睁睁地看着江铭将东西夺走。
另一只手也被绑上,江铭站在床前冷眼等他药性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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