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份的太阳是冷淡的,非要顶着晒才不会感到寒意。
球场上的少年都只穿着单件长T,打得火热,江平奕身形矫健地躲过对方防守,跃起,干净利落地投进一个球。
“奕哥牛逼!”
江平奕撩起额前有些碍眼的刘海,招手说:“再来。”
刚接过球,就听见有人在远处喊他,“奕哥,白可在厕所找你,说有急事,让你快过去一趟。”
“什么事?拉屎没带纸啊?”江平奕有些不耐烦,怎么一天到晚事儿这么多,他烦躁地把球扔给高羌,“你们先玩着。”
三班这节是体育课,热完身后老师就让他们自由活动了,江平奕照例和班上的几个男生在一起打球,像白可这种没有运动细胞的好学生,自然是在教室学习。
他实在不知道白可又在搞什么鬼,屁大点事就喜欢叫他,浪费他打球的时间,要不是怕白可向爸妈告状,扣他零花钱,他理都不想理。
高二三班的教室在三楼,江平奕三步作一步大跨上楼梯,去楼层的厕所找白可。
白可就站在门口等着,见他一上来,立马拉着他进了一个厕所隔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平奕皱眉,“你搞什么?”
白可锁好门,低头扯着校服袖子,犹犹豫豫开口,“我有事跟你说。”
厕所隔间很小,两个人挤在一起有些闷,江平奕没有耐心多待,催促他,“快说,我还要去打球。”
白可抬头,眼睛里蒙着一层很薄的水雾,咬着嘴唇似乎有些难为情,他小声说:“就是,我下面...好像流血了,只有一点点,我不知道是不是...来那个了。”
“女穴?来月经了?”江平奕语气里透出点惊讶,“不是说不会来的吗?”
白可是双性,之前做过检查,他的雌性器官发育不完全,医生说来月经的概率极小,所以白可一直认为自己不会来,他也是刚刚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内裤上有血迹,只是不多,所以也不能确定。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能求助江平奕,江平奕是他弟弟,是除了父母外唯一知道他双性秘密的人。
“我也不知道...”
白可本就害怕是身体出了什么毛病,被江平奕这么一问,那股委屈劲上来,竟直接开始掉眼泪。
“哭什么?我给你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可擦掉眼泪,愣了几秒,“看哪?”
江平奕摸了摸鼻尖,他是认真地在建议,“看你逼啊,看看是不是弄错了。”
“......”
白可受不了江平奕这么直白粗俗的话,怎么能用这个词啊,他羞得耳根泛红发烫,但沉默了半晌似乎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了,于是嗫嚅着问道:“你会看吗?”
“我生物还是学得很好的。”
至少能及格。
“那,那你先转过去。”
江平奕想说反正都是要给看的,这么矫情干啥,但他看着白可发红的眼尾,还是闭了嘴。
“我去洗个手。”
白可给自己做好心里建设后,颤颤巍巍地将裤子和内裤都褪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平奕洗完手回来,看着白可仅脱到大腿根的裤子,有些无语,“你这样连腿都打不开,我能看见啥?”
“那还能怎样?”
光是想到要张着腿让自己弟弟检查私处,白可就已经要羞哭了。
“你把裤子全脱下来,抬一条腿。”
“我不要,你就这样看。”白可接受不了那样暴露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