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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之云经历过不少男女。这是他的身份所致,接受一个共度良宵的美人,对他而言,与接受一杯茶、一件玩物没什么差别。但玩物,自然是不敢也不能涉及情爱的雷区的。非但许之云不屑,许父也绝不会允许。
周逸心的幸运,就在于许之云虽然早就流连花丛,却没有得到过关于爱情的教育或体验。许之云像是天生就在这方面缺一根筋,恰好又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谈及,周逸心就糊里糊涂趁机而入,居然歪打正着。
事后许之云偶然想起,都有几分懊恼。他当时真是蠢得厉害,以为周逸心坚持追自己七年,又不要自己的钱,那就是真心爱自己。许老爷子总是念叨,世间最难得不过真心。许之云何等聪明,待人接物火眼金睛,偏偏辨别不出什么是爱情。
他们做出禁忌行为的那天,是周逸心的二十五岁生日。许之云身高187,英俊无俦,气势逼人,一看就是出身权贵又实力绝高的天之骄子。被他揽着肩膀的周逸心,足足比许之云矮半个头,长相只称得上是路人,甚至还有几分贼眉鼠眼,局促又猥琐。许之云带着周逸心玩了一天,看到这对差距巨大的情侣的人,一个个眼神恨不能剐了周逸心。
他们自然猜不到,当天晚上,这绝对配不上许之云的人,就能把他破处,将他本来绝不会用作做爱器官的后穴灌满浓精。
“只有这一回,嗯?”许之云无奈地叹了口气,开始解西装的扣子。毕竟相处这么久,就是条狗,也有感情了,何况周逸心虽说身上没什么可取之处,这些年对许之云是真的尽心尽力,只差没把心摘下来。许之云知道周逸心心存自卑,倒也不是不能用这种方式,多给他一点安全感。他十分不喜身在下位,更反感受人掌控的感觉,答应周逸心之前,就下定决心不会有第二次。
“好,就一回。只要让我知道你也喜欢我,要我的命我都心甘情愿。”周逸心双眼恨不得黏在许之云身上。眼前穿着西装的帅气男人随便一个动作都充满着雄性的魅力,若要知道他的身份是许武神,那更是令人疯狂。不枉他坚持那么久!
“要怎么做?”许之云有些犹豫,他毕竟没有当零号的经验。乍一面临这样的处境,心理再强大也会感到窘迫。
“衬衫别脱……西裤也别脱。”周逸心硬着鸡巴,摸上了许之云的身体。他从茶几上拿来水果刀,割开了许之云的西裤和内裤。一道短短的裂口出现在许之云双臀之间,凉风刚好能吹到其间小小的菊穴上。
周逸心大着胆子,伸出手指摸到里面,食指轻轻按了一会儿穴口,就试探着把指尖送了进去。许之云顿时汗毛倒竖。不自在地转过脸去。他强忍着不适,听凭周逸心捣鼓了半天,就听见身后的人带着酒气道:“差不多了。”
许之云难得一片混沌的大脑还没明白是什么“差不多”了,一柄热腾腾的肉刃就猛然冲进了他体内。
“呃!”剧烈的疼痛和突然被侵犯的巨大耻辱,让许之云的闷哼脱口而出。稚嫩的小穴很不适应地挤紧了插在肠壁中的肉棒,一缩一缩地,徒劳地想要排出其他男人的性器。许之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铁锤重重锤了脑袋,心里受到的震撼比肉体还大。他就这么被人操进身体了?
“阿云,你对我真好。”周逸心打了个酒嗝,满足地从身后抱住许之云,缓缓挺动起胯部来。他比许之云矮一大截,不过许之云的皮鞋比他脚上那双运动鞋鞋跟要低,踮着脚倒也勉强能操到许之云的屁眼。
周逸心爽得不得了,转过许之云的脸,急色地亲了上去。“唔嗯、啊、哦哦啊……”许之云顺从地与他接起吻来,屈辱的呻吟模模糊糊地从两人的唇舌间传出。他们就像是热恋中的普通情侣,一边亲吻一边做爱,不同的是许之云原本绝不该在下面,更不该一边吻侵犯自己的人,一边尽力放松穴口。
阴毛茂密的下体不断撞在许之云屁股上,许之云咬着牙忍受滚烫肉棍用力顶入时的胀痛,紧涩的后穴被插得逐渐顺畅起来。
“全部插进去了哦,阿云,你是我的了。”周逸心得意地舔了舔许之云的耳垂,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弄起许之云稚嫩的小屁眼来。这样做了一会儿,周逸心鸡巴被缠得越来越硬,却又想从正面进入许之云了。他不舍地拔出湿漉漉的阴茎,让许之云转身,又说:“阿云,把腿抱起来。”
许之云闭了闭眼,心底有些恼火,但到底选择再纵容他一次。许之云右手拉着脚腕,将右腿高高抬起,抱在了胸口。这下子两瓣有力的屁股大大分开,被插得微微潮湿的肛门完全暴露在周逸心的面前。周逸心激动地握着阴茎,往那紧得要命的处穴中重重捅去,几滴淫液被挤得飞溅出来,沾在穴口将落未落。
周逸心腿比许之云短不少,要踮着脚操穴,上身也比许之云短。两人的身体都非常柔韧,周逸心弯着腰低着头,居然也能够着许之云的乳头。他毫不犹豫地一口叼住许之云浅褐色的乳头,饥渴地舔吻着那颗软软的肉粒,满意地发现许之云被自己吸得一颤,屁眼也下意识地绞住了自己的鸡巴。
“舔得我好难受、周逸心……奶头太酸了、别吸了唔啊! ', ' ')('
”许之云脸上弥漫着红潮,徒有无与伦比的力量,却自愿被从里到外完全亵玩、狠狠侵犯。周逸心脑袋埋在他胸口,挨个玩弄两颗乳头。
原本小小的乳尖沾满了周逸心的口水,肿大了几倍,骚浪地立在许之云的胸口。周逸心被许之云叫得小腹一紧,不由得加快了捣弄那张嫩穴的动作,“啪啪啪啪”一下下重重挺入收缩的小穴中,嘴巴也含住许之云一边的乳头,舌头狠狠摩擦着奶孔,不停拨弄着乳粒。
“我忍不住了,你的穴真的好紧好骚……我要射在你的屁眼里了!”周逸心低吼着拼命在许之云屁股里冲刺,许之云菊穴几乎要被他猛烈的抽动干得裂开了。他想要躲开,不让周逸心在自己肠道里射精,却还记得自己的承诺,只能勉力支撑。
“呃嗯嗯啊!”许之云整个人都随着周逸心的肏干耸动起来,瘙痒的后穴被鸡巴日得一阵阵痉挛,身前摆动的凶器也被撞得溢出前列腺液来。周逸心只觉一股令人战栗的快感传遍了全身,他连忙“噗嗤”一声把下体完全埋入许之云的屁眼里,舒舒服服地射出了一泡腥臭的精液。
许之云失神地仰头看着天花板,收缩的菊花死死咬着硬邦邦的肉刃,屁眼火辣辣的,直肠深处又爽又酸又痛。保持了一小会儿这样的姿势,直到缓过神来,许之云也没歇息,就抽出了周逸心半软的性器,进了浴室洗澡。体内肮脏的精液让他十分排斥,许之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拿着花洒,冲洗起红肿的后穴来。
因为太过信任周逸心,失神的许之云居然没有察觉到周逸心悄悄进了浴室。他正跪在浴缸中,一手拿着花洒对准身后,一手拉开穴口,周逸心就掏出阳具“哧”地一声操进了他淫荡地张着嘴的菊眼。
“啊……”许之云手中的花洒顿时落了地,双臂无力地支撑在浴缸上,又随着周逸心的奋力冲撞滑下。
“别闹了,阿逸、呃啊!”许之云呵斥道。“求你了,你也说了只有这一次。那过了今天,我就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周逸心哀求道。见许之云态度松动,周逸心打蛇随棍上,抵在许之云肉穴深处的阴茎凶猛地抽动起来。他刚刚已经猜到哪里是许之云的敏感点,这次做爱每一下都往那片软肉上撞,很快就操得许之云眼眶泛红,肌肉颤抖,脚趾一阵阵蜷缩。
“嗯、嗯唔、够了……别插那里,呃嗯!我受不了了……啊啊!”许之云的声音甚至都有点崩溃了,他的人生规划里,绝对没有浑身赤裸着,被样样不如自己的男朋友从裤裆里掏出阴茎,压在浴缸里狂日屁眼这一项!哪怕周逸心再被许之云认可,这也实在是越过他的底线一只脚了。
“啪啪啪啪”的操穴声和周逸心舒爽又猥琐的喘息在许之云耳边回响,酸胀的菊花不断被肉棍强行撑开、搅拌,麻痒的穴肉被饱满的龟头一次次研磨、冲击。
许之云实在无法继续忍受这种耻辱,体内捣干的鸡巴就像永远不会停歇一样,狠狠地一遍遍占有着他的身体。他努力无视仍在肆意侵犯自己的大肉棒,挥手将周逸心推开,沉声道:“到此为止。”说完,许之云踉跄着起身,披上了浴巾。周逸心见他脸色难看,顿时魂飞天外,惴惴不安,哪还敢再放肆。他悻悻地脱下衣服,也要洗个澡。
“你这逆子!”许之云正要走出浴室,就听见一声怒吼,原来是许老爷子突击检查他的住所了。
又过了几日,许之云好容易才摆脱老爷子的监视,要看看周逸心的情况。只是没想到,周逸心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你该死。”许之云缓缓踏出一步,放任身上的气势奔涌而出。
周逸心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这是许之云的声音——他听到了多少?周逸心颤抖地转头去看许之云,还想着狡辩,可许之云已经挣脱了那层没来由的迷雾,怎么还会听他编造?
周逸心第一次亲身感受到,被称作武神的男人,与自己真正是云泥之别。那样信手的一掌,他却绝望地明白,哪怕再快十倍,百倍,他也定然躲不开!
“许先生,手下留情。”一道苍老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传来,同一时间,那老者已经站在了周逸心身前,合掌行礼,低眉顺眼,态度谦卑。
“好大的胆子。”许之云冷着脸,却还是收住了掌势,“周静禅知道你来拦我么?”
“寒山原本不敢与许先生做对,不过这旁系弟子有些特殊,城主暂时缺他不得。若是许先生高抬贵手,满城都愿听许先生差遣。”
许之云满面寒霜,却没有冲动,到底选择了顾全大局。周逸云如蒙大赦,跟着寒山逃走了。
从那以后,许之云才认真观察体会起情与欲之事,弥补了身上这唯一一个缺陷。又过了半年,那自寻死路的周城主,便死在了许之云掌下。虽说那天的退让算是半个交易,但是忤逆许之云的人,总是不能善终的。寒山跪在许之云面前求饶,可惜脑袋还没磕下。就飞上了天。至于周逸心,早就闻风而逃了,许之云忙着修炼,忙着调教越澜,也就忘了他。
谁知道,几年过去了,周逸心还敢自投罗网?许之云摇摇头,他早就不会为周逸心动怒了,就让家里的醋 ', ' ')('
坛子全权解决吧。
当天夜里,越澜格外地热情。许之云向来循规蹈矩,每晚都要与越澜做夫妻之事,让妻子充分履行义务,承受浇灌。越澜要先用嘴服侍一回丈夫,再察言观色,决定用什么姿势吞下丈夫的性器。以往,做到最后,越澜常常无法承受许之云的欲望,哭叫着求饶。那晚,越澜却像是心里有鬼,一个劲地要,不给若有所思的许之云说话的机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