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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寻常的一个晚上,如果吃的胡萝卜没有沾着他淫水,如果浴室里面没有放这一套衣服的话,大抵是可以这么算的。
褚山清看着摆在他面前的衣服,绞紧了手指,他咽了咽了口水,修长的手指从柔软的布料上滑过,五指合拢,攥出几道折痕,心脏瞬间跳得更快了,他已经在浴室里面呆得够久了,屁眼都已经被他来来回回清洗了好几遍,也用香膏好好擦过了,甚至连肉棒都没有放过,拉起包皮,洗得干干净净。
他已经准备好了。
褚山清咬牙,下定决心穿好了衣服,又把尿道棒插到了马眼里面,打量了一番镜子里面的自己后,深吸口气走出了房间。
顾凡在看电视,双手抱腿,看得十分认真,如果忽略从电视上传来的呻吟浪叫,他看上去就好像在做什么科研课题,还时不时暂停放大一下,听到浴室门开他也没什么反应,只换了个姿势,把腿放了下来。
褚山清坐在了他旁边,知道自己是来挨操的,但顾凡没动静,他也不好意思主动,只得陪着他一块看,电视里是白花花的肉体,身材壮硕的青年被人压在身下,像狗一样挨操,被操得鸡巴狂喷,爸爸、老公、主人胡乱都叫了个遍,褚山清听得耳热,双腿夹紧,蹭了下逼,有点痒,又有点醋。
顾凡会被教坏的
他这样说服自己,为了拉回顾凡的注意力,褚山清转过身,低下了头,用牙齿咬着顾凡的内裤往下扯。
“啪”
肉棒径直打在了他脸上,蹭出一道水痕,褚山清被打得一懵,他之前一直在浴室,屋内没有别人,那顾凡就是听着电视里的浪叫听硬的。
不爽
他眼里闪过一丝郁色,双手捧着肉棒,用嘴唇裹着龟头吮了吮,再吐出来,用脸顶着龟头蹭了蹭,好像这样就能蹭掉那些让他心烦的气息,他深深地吐了口气,伸出舌头沿着肉棒舔了起来,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他熟知舔弄哪里会让顾凡舒服,于是便像舔冰淇淋一样,温热的舌头碰触着冰凉的肉棒,来来回回地舔,舔得上面一片水光淋淋,他才餍足地咽了咽口水。
“唔...好吃...”他很快便觉得热,顾凡全身上下都好像是甜的,无论是从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还是射出的精液,冰冰凉,又带着甜味,褚山清吃得满脸痴迷,吸溜溜用舌面舔吃着龟头,舌尖戳弄着马眼,嘴巴微微嘟起,浅淡的红唇箍着龟头用力吮吸,他一点也不想漏掉,甚至还想索取更多,将那些液体含在喉道,滚动一圈,才眯着眼睛满足地吞进了胃里。
“哈...”他又用鼻尖蹭着鸡巴,阴毛扎得他痒痒的,但他一点也不在意,反而扭了扭屁股,迷乱地深吸了口气,褚山清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红润,眼睛湿湿的,像含着一汪水,相比较于顾凡,他年纪有些大了,紧闭着眼睛的时候,能看到眼角细小的纹路,他就不闭眼,细密的睫毛扫得鸡巴有些痒,他动着舌头将卵蛋吃进嘴里,嘴巴被塞地鼓鼓的,像只囤食的仓鼠。
“嗯..”跟顾凡视线对上的那一刻,褚山清兴奋不已,眨着眼睛,张开嘴巴,给顾凡看他是怎样用舌头舔弄着卵蛋的,舌头灵巧极了,裹着卵蛋蹭一蹭,又吸一吸,顾凡被他撩拨得情动,用手拍了拍他的脸,叫他起来站过去。
褚山清也没急着起身,又含着龟头嘬了一口,再舔舔,才站了起来,颇有些恋恋不舍的感觉。
顾凡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
褚山清穿着正经的白色衬衫,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个,甚至都打了领带,头发被整齐梳好,带着一副金丝边眼睛,像个精英,如果忽略掉被蹭到眼镜上的不明液体以及他过于红润的嘴唇话。
哦,对了,他还没穿裤子。
衬衫堪堪能遮住大腿根,稍微一抬手,鸡巴就露了出来,这其实也算不上多淫荡的打扮,但他衬衫太薄,里面内里颜色又太深,便被人看得一清二楚,明明是个男人,却偏偏在青年的威逼下穿上了一套艳红色的女士内衣。
“爸爸里面穿了什么?”顾凡明知故问:“掀上去,我想看看”
褚山清红了脸,下意识就想解扣子,被阻止了:“不用脱,就掀上去”
衣服一点一点往上捋,里面的景色也一点一点展露了出来,皮肤是白的,内裤是红的,不过薄薄两片蕾丝,被细细的丝线连接起来,前后还都各开了个洞,把臀肉勒得鼓鼓的,前面还缝了一片软软的薄纱,鸡巴从洞口出来,被透明的薄纱挡住,让顾凡莫名想到了盖着红盖头等在新房里的新娘。
有点好笑,顾凡勾着嘴角:“继续,再上去”
褚山清小拇指抖了一下,呼吸有些不稳,他穿着女生的胸罩,尺码好像有些小了,紧紧地贴在他奶子上,倒也勾勒出了一点起伏,像刚发育似的,胸罩并不是全红,中间也是一层透明的蕾丝薄纱,正好笼着乳晕那一圈,可顾凡不满意,想了想,叫褚山清自己拿了把剪刀过来,帮他把中间的薄纱剪了,骚红的乳晕就正好暴露在空气中,跟胸罩一比,倒也不知道到底哪个更红。
褚山清睫毛颤抖,嘴唇 ', ' ')('
被他抿得发白,是正经的长相,却偏偏穿着这样一身衣服,像个在红灯区初次卖淫的婊子,青涩又敏感,看上去更骚了。
“为什么这副表情,爸爸不想被鸡巴操吗”顾凡招手叫他过来,像个恶劣的客人,手掌色情地在他丰满的大屁股上肆意揉捏,还时不时刮蹭着颤抖的穴口,直玩得这位初次卖淫的先生气喘吁吁,差点软倒在他怀里。
“不是...啊...哈啊...想的..想被鸡巴操..唔...”
“好可怜,爸爸一定很寂寞吧,才会穿得这么骚,去努力勾引男人来操爸爸的大黑逼”顾凡幽幽叹了一口气,装模作样,同情地看着他:“那我帮爸爸叫几个人过来,那个司机叔叔怎么样,看上去他鸡巴也挺大的,不然就那个保镖叔叔,算了,两个一起吧,一定能满足爸爸的”
“不!”褚山清急促地喘了一声,顾凡说这话明明是为了羞辱他,但他却忍不住会想,顾凡为什么会注意到他们,是不是觉得他们更像,决定换个人,他心里越发烦躁,低垂着头,语气闷闷地:“你明明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我只愿意让你操!只想被你操!那些人鸡巴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劳资只想要你这根鸡巴!”褚山清完全豁出去了,声调一声比一声高,到最后都有些破音。
如果他脸没有顶着肉棒的话,应该会更有气势。
顾凡真的觉得他挺好玩的,有时候像个任人揉搓的小绵羊,有时候脾气又挺爆,像个狼崽子,只不过年纪大了点,顾凡眼里满是笑意,揉着他的屁股安抚:“好哦,好哦,不气啦,开玩笑逗你玩的嘛”
开玩笑开玩笑,又是开玩笑!褚山清心里攒着一团火,烧得他眼睛涨痛,只想叼着那个可恶小鬼的鸡巴,嘬得精液都出来,再含着一嘴的精液去亲他,不愿意也要亲,把他亲得面红耳赤,红肿破皮,让他长长记性,让他知道并不是什么玩笑都可以说,褚山清满腔愤懑,在脑子里面把顾凡惩罚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只吐出了一句软绵绵的:“下次不要开这种玩笑了”
“爸爸生气了呀”顾凡抓着他的鸡巴玩弄,捏着尿道棒反复操弄着马眼:“那我今天好好伺候爸爸当做赔罪好不好?”
“你不用...唔!不用伺候...啊啊....别这么快...哈...阴蒂、阴蒂要被肏坏了”褚山清已经不自觉地张开了腿,胸膛起伏,轻轻地喘着气:“慢一点!唔!这么激烈的话...哈...爸爸会忍不住射的..啊...阳气、不是....嗯啊...不是就不好吃了唔啊——”
“好像也是”褚山清连着好几天都不允许射精,身上的阳气已经十分浓郁,顾凡周围全是这股香甜的气息,这让他有些着迷,褚山清其实这个时候射了也没关系,但哪只鬼会嫌弃阳气多呢,于是顾凡笑了笑,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去床上躺好。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显得有些暧昧,昏暗的灯光会给人安全感,但顾凡并不想让褚山清感觉那么安全,褚山清越是亢奋他身上的阳气就会越重。
顾凡想要更多。
“啪”房间里的灯光一下全打开,亮堂堂的,晃得人眼睛疼,屋里的一切都暴露无遗,无论是放在角落的跳蛋,还是此刻抱着大腿一脸紧张无促的褚山清。
“洗干净了吗”顾凡伸出食指在他屁眼里捅了捅,又压着穴口凑上去看了一眼,被刺眼的灯光照着,小逼看上去倒也没那么黑了,只不过还是很红,不知道是被胡萝卜玩得太过分了,里面好像还有些肿,穴肉都变得肥厚了不少。
“唔...干净了...我洗了好几遍...”事到临头,褚山清还有点紧张:“做过扩张了,你、你可以直接插进来”
“爸爸还需要扩张吗,小穴都这么骚了”顾凡轻笑一声,鸡巴在穴口上蹭了蹭,黏液蹭得穴口凉凉的,褚山清刚软下去的肌肉一下又绷紧了,他不想被勒得鸡巴疼,便说着话去转移他的注意力:“怎么扩张的,用手指吗?还是用假鸡巴,嗯?爽不爽?扩张的时候鸡巴有没有硬?”
“呼...不、不是...用手指...哈...就、就把手指插进去...嗯...好凉....然后、唔...然后再多操几下...没有硬...嗯...有点疼..哈..不舒服、唔没有你玩得舒服...嗯嗯...没事的、再进来、再进来一点...爸爸喜欢的...喜欢、喜欢..啊!!”
褚山清猝不及防被捅得直接叫了出来,鸡巴实在太大了,比之前塞的胡萝卜还要大上一圈,他像个难产的妇人,只能不断的深呼吸,去努力放松身体,褚山清巴巴地看着顾凡,努力伸着手指去够他,摩挲着他指节处的那一小块皮肤,好像就寻到了安慰。
“嗯”里面果然像个壶,中间松,两头紧,顾凡刚破开穴口松了口气,肉棒就好像被无数次细腻的褶皱咬住了一般,压力从每一层骚肉处涌来,竟挤得鸡巴都动弹不得:“里面好紧...嗯..鸡巴好舒服”
顾凡满足地舒了口气,浓郁的阳气,紧致的肠道,让他有些乐不思蜀,他缓了缓,抽打着底下的屁股, ', ' ')('
鸡巴稍稍拔出来一小段,又被他咬着牙操了进去。
“嗯啊!!!”鸡巴又粗又长,带着非人类的冰凉的触感,在肠道里缓慢推进的时候,简直就像鸡巴在他身上一下碾了一遍,褚山清颤抖得像大雨中被打地几乎夭折的野草,手是抖的,屁股也是抖的,胸腔却是臌胀地好像随时都快溢出来,他脸色扭曲,忍不住扯着嘴角笑了起来:“哈..进来了...哈...好涨...好满...被大鸡巴捅爆了啊!!”
里面紧得要命,好像有无数双柔嫩的小手扣弄着龟头,又好像有数张嘴咬着他的肉棒,每一丝褶皱都在用力,挤压着、推搡着、啃咬着,爽得顾凡头皮发麻,掐着他的腰往自己这边一带,把他当成了一个倒立的壶,对着那个骚浪的大黑逼就是一顿疾风暴雨般的操干。
“爸爸的大黑逼怎么这么欠操,咬这么紧,嗯?没见过男人鸡巴吗,浪死了!”
“啊啊...太、太快了啊...”褚山清被操得上下颠动,双手费力地抱着大腿,又被操得松开,衬衫已经被推到了胸口,奶尖都被刺激得从乳晕中冒出了一个小小的尖,穴肉很快就被操得出了水,这让他有些陌生,只能张着嘴巴不停淫叫:“要爆了...别那么快啊啊!!爸爸要死了、要被崽崽操死了啊!!!”
“还要儿子操你的黑逼,是不是骚死了!”
“呜呜是!爸爸就是个大骚逼啊!!要天天吃乖儿子的大鸡巴、要吃精液呜呜一天不吃,爸爸就痒得发疯”周围的阳气更重了,褚山清苍白的脸变得极红,他尖叫着,鸡巴不断往外流水,他便像个受虐狂一样去掐弄着自己的鸡巴,掐得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指甲印,但鸡巴还是越来越硬:“呜呜好爽,怎么会这么爽..呜啊...”
小腹又酸又麻,褚山清不知道这股陌生的感觉是什么,像要尿了,又像是穴口里的水满地快溢出来,他只能紧咬着下唇,脸色潮红,只有在操到花心的时候才会受不住地发出几声骚气的浪叫。
腰腹更酸了,褚山清爽得又哭又叫,精液都把尿道棒冲出来一截,又被他主人毫不留情地压了回去,精液倒灌的感觉并不好,但他却好像灵魂都得到救赎一般,嘴唇哆嗦,脸红得可怕:“啊...啊啊...”
他嘶哑地叫着,从后穴里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水,夹得更厉害了,骚肉欢喜地摩挲亲吻着肉棒,像个谄媚的小婊子,紧紧把你箍住,缠着要跟你合二为一,顾凡爽得直哼哼,掐着他鸡巴羞辱:“爸爸真的是初次吗,竟然刚开苞就爽得像女人一样潮吹了”
“唔...啊...”穴肉抽搐着,又挤出一股淫水,好像在附和着顾凡的话,然而他的主人却沉浸在快感之中,久久回不过神,顾凡也不在意,摁着他的双腿往前压,随之自己整个人也压了上去,几乎把他压了个对折。
“啊——”
若不是他平时也会做些瑜伽,柔韧性还可以,怕是会丢人到进医院,褚山清双眼溃散,都没缓过神来,就被青年摁着连操了十几下,每一下都又快又狠,好像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恨不得把他穴眼都操烂似的,他被这种恐怖的快感逼得只能不停哭叫,屁股扭得愈发厉害。
“啊啊....顾凡...要死了、我要死了...呜——”褚山清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哪里都是麻的,屁股被卵蛋拍得发麻,肠道被鸡巴操地发麻,羞耻得他浑身发红,急切地含着顾凡的唇瓣亲吻,去抢夺里面甜滋滋的津液;“啊...亲我...亲亲爸爸..呜呜...爸爸要被你操死了...”
顾凡嫌他烦,随手操纵着鬼气拿了两个小型跳蛋过来,扣了扣凹陷的奶子,就把跳蛋塞了进去,没法全进,只进了一半,但咬得很牢,顾凡又在上面摁了摁,确定不会掉下来了后,毅然决然地把跳蛋调到了最高档。
“啊啊啊——!!!”
这下褚山清果然没法烦他了,他像条鱼一样弹跳起来,跳蛋震得他浑身上下都跟通了电了一样,褚山清胡乱地抽打着自己的奶子,腰部费力弓起,像只受惊的猫,力气用尽,脑袋又狠狠地砸在床上,他激烈地浪叫:“停下!不要震了!....啊啊!太刺激了...呜——不要!不行了啊!!”
顾凡不理他,反而越发用力地操起来,龟头狠狠撞击着肠壁,碾压着骚点,操得花心都麻了一片,后穴跟发大水一样,淫水都被鸡巴操得溅了出来。
“啊!!”褚山清快要疯了,身体激烈地颤抖着,奶子已经被抽得发红,可跳蛋还紧紧被压在里面,他便只能拉扯着胸罩,去勒着奶子,靠疼痛来稍微缓解,但这跟快感相比较,简直微不足道,他奔溃地大哭,肠道绞得越来越紧,水喷得越来越多:“拿出去啊啊!!!求你了、要死了呜呜要爽飞了啊!!!”
“唔”空气中全是浓郁的香甜味道,顾凡兴奋地吸了口气,鸡巴全根拔出,又猝不及防地重重撞在了骚点上。
“啊啊死了死了啊!!”褚山清被撞得神智全无,眼前一阵金光闪过,快感像汹涌的波涛一样拍打着他,他沉没在海里,每个毛孔都好像在挨操:“呜——让我射....求你了呜呜 ', ' ')('
鸡巴要炸了...憋不住了啊啊!!”
快感一层层累积,到最后只剩痛苦的嘶吼,褚山清脸涨得通红,青筋暴起,像个喝多了的莽汉,收拾得整齐的头发早已经散落下来,眼镜落了一边,狼狈地挂在他耳朵上,糊了一层雾气,四周一下好像变得很安静。
要被操死了
耳朵里只能听到肉体啪啪相撞的碰撞声以及叽咕的水声,褚山清脑子昏沉得厉害又爽得厉害,他只能哭叫着求饶,可迎接他的是越发猛烈的操干、被尿道棒操得不断溢水的鸡巴,以及青年轻飘飘的那句;“憋着,一起”
“啊——”鸡巴已经涨得通红,都开始充血,上面的青筋纹路都炸了出来,褚山清眼睛都开始充血,他痛苦地呻吟,穴肉已经到了极致,越是痛苦,后穴里的水反而喷得越多;“求你了...啊...饶了爸爸...要死了呜要死了啊”
“嗯...好舒服...”顾凡也快到了高潮,脸上染上一层薄红,他舔了舔了嘴角,鼻尖萦绕的全是那一股香甜浓郁的气息,终于可以吃一顿饱饭了,顾凡兴奋起来,压着肉棒贴在褚山清小腹上,将尿道棒抽了出来。
“啊啊啊!!!终于射了啊!!好爽、爽死了啊!!!”
褚山清癫狂地乱叫,脸上浮现出一种迷醉般的痴狂,鸡巴疯狂抖动,泛黄浓稠的精液冲着小腹径直打在了下巴上,这么多天没射,精液又多又浓,直直射了十几股,骚红的内衣上全是白色的精液,褚山清爽得屁股直喷,肠肉一边喷水,一边疯狂榨取着肉棒的精液;“好爽...唔啊...射了好多...啊啊!爽死了!爽疯了啊!!”
精液一射,阳气猛得浓郁了好几个度,刺激得顾凡手都抖了一下,他爽得不行,眯着眼睛去品尝那些美味;“嘴巴张开”
“啊...”褚山清忙不迭地张开了嘴,刚操过小逼的鸡巴一下又捅进了他嘴里,他浑身发热,口水急剧分泌,但顾凡肯定不可能让他这么如愿,鸡巴在嘴里捅了几下,顾凡又抽了出来,像逗狗一样逗他,最后撸着鸡巴全射在了他脸上。
“啊——”褚山清嘴唇哆嗦,镜片、睫毛、甚至鼻腔都全是精液冰凉的触感,他被精液填满了,像头淫乱的母畜,凑到青年胯下,吃着鸡巴吃得口水直流,他顶着一脸的精液向顾凡请求:“还要...哈....再给我...哈..还要..”
阳气撑得顾凡打了个小小的饱嗝,食欲被满足,但鸡巴才射了一次,顾凡显然还有点意犹未尽,他也不急着操穴,视线落到了褚山清奶子上。
刚刚褚山清动得实在太激烈,跳蛋被挤得蹦了出来,落在床头,嗡嗡地响着,估计是被玩狠了,乳晕软趴趴地敞开,张成一个小口,连奶尖都被震得大了不少,顾凡看得心痒,便挺着鸡巴一下一下地撞着乳晕,马眼被躲在里面的奶头磨得痒痒的,很舒服。
“鸡巴在操爸爸的奶子呢”
“啊...啊啊...”褚山清被这副景象刺激得头脑发昏,菊穴紧紧地缩成一团,淫水却是从里面冒了出来,甚至还挤出了个泡泡,实在是太淫乱了,他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大腿,去向青年展示他底下那张湿软肥厚的黑逼,精液从他脸上流下,他便伸着软烂的舌头去舔:“呃啊...好奇怪...奶子被鸡巴操了...呜吃不下,鸡巴太大了..奶子、奶子吃不下呜操爸爸的骚穴吧...屁眼..啊啊...屁眼最会吃鸡巴了”
顾凡并不饿,看着褚山清那副狼狈淫荡的样子,他又觉得自己好像还能再吃一点,褚山清现在倒是一点精英模样也没了,衬衫皱得跟个咸菜似的,让顾凡有些嫌弃,出于自己的恶趣味,他叫褚山清把衣服脱了,领带留着,转过去跪在床上,领带被顾凡转了个边拽在手里,像拉着条狗绳。
“骚狗”顾凡骂人的时候都像是在撒娇,轻轻地,软软的,听得褚山清鸡巴一涨,感觉自己又快射了,鸡巴抵在他穴口,并没操进去,只重重地在穴口边上撞了一下。
“啊!”褚山清被撞得整个身体都跟着往前倾,脑袋撞到了墙壁,旁边就是被粘在墙上的假阴茎,假阴茎做得十分逼真,肉粉色的,青筋涨起,好像随时都会有精液从里面喷出来。
“含着它”顾凡拽紧了领带勒令:“不然我就不操了”
褚山清有点羞耻,最开始的时候,顾凡嫌弃他口交技术不好,没少让他含着练习,甚至有时候在家里办公的时候,他都需要一边处理公事,一边用嘴叼着假鸡巴,但这样还是头一回,他红着脸,舌尖小心翼翼地在假阴茎上舔了两下,再张大嘴巴全部吞了进去。
“唔唔”他眨着眼睛催促,压低腰部,把屁股翘得高高的,臀肉紧紧地夹在一起,只能隐约瞧见被藏在里面湿淋淋的黑红小逼,顾凡嘴角勾起一个笑,鸡巴撞开臀肉,重新抵在了穴口,小逼从表面上看缩得紧紧的,好像连手指也插不进去,但实则是鸡巴刚一凑上去,穴口就自发地往两边开,被堵在里面的淫水小股小股地喷了出来。
“嗯哈——”鸡巴进去得很顺利,骚肉像是被操服了一样,还是很紧,但处处又是黏腻一片,像泡在暖 ', ' ')('
呼呼的温泉洞里,顾凡作为一只鬼,自然是贪恋人类的温度,他满足地叹息,嘴唇微微张开,露出粉红的舌尖,像个勾人心魄的妖精。
他拽着领带,挺着腰,一下接一下地操干着底下的肉洞,龟头被温热的淫水反复冲刷着,骚肉又像只小鱼一样咬着龟头吮吸,顾凡爽得腰眼发麻,耸动着腰身连连操干了好几下,龟头无意间撞到了里面那个凸起的小点,里面温度更高了,淫水也喷得更欢了,于是他便越发用力地操干着花心,撞得褚山清呜咽叫个不停。
“唔唔唔”褚山清都快被操傻了,嘴巴像是脱臼一般,根本使不上力气,连嘴里的鸡巴都含不住,只能随着顾凡撞击的动作,脑袋也跟着一块前后晃动,口水从嘴巴流下,把床单都打湿了一片,骚点被反复碾压操干的快感让他承受不住地翻起了白眼,无声地在心里尖叫着。
太棒了...屁股怎么这么舒服..啊啊大鸡巴操到爸爸的花心了呜好长...肚子要被捅烂了...好恐怖...哈...但是、但是要爽了呜——不、不要操得这么快啊...呜会疯掉的..啊会变成一个天天想鸡巴吃的骚婊子的啊——
褚山清被自己的口水呛地不停咳嗽,眼泪糊了自己一脸,他哪里还顾不上去舔,嘴里的假鸡巴都快被他咬烂,他被干地不停潮吹,快感绵长又迅猛,好像身上全部的水都快喷干了。
“啊啊——”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把假鸡巴吐了出来,被操地前后晃动,假鸡巴也一下接一下地戳着他脸,褚山清头脑发昏,明明已经疲惫得不行,但他却好像嗑了药一样,心跳加速,连血液都开始沸腾,他迷醉地甩着自己汗湿的额头,屁股像母狗一样摇晃:“哈啊啊啊——好爽啊啊...停不下来了...啊啊被大鸡巴操烂了..哦嗯...要化了啊啊...好爽...哈哈...黑逼喷得停不下来了呜!!”
“骚婊子...唔...操烂你,操烂爸爸的狗屄,看你还敢乱发骚”顾凡被他叫得鸡巴又涨大了一圈,拼命地凿干着深处的穴肉,每一下都要在骚点上狠狠碾过,再啪地撞进那团软肉里面。
“啊啊崽崽的鸡巴好硬!操得爸爸的骚逼爽死了啊啊啊啊——”褚山清疯狂地摇晃着屁股往后撅,双手没了力气,他就像一瘫烂泥一样瘫在床上,糊在脸上的精液蹭到了床上,他就饥渴地张大了嘴巴,像狗一样嗅闻着,再把沾着精液的床单含进了嘴里,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他的表情由于亢奋而显得扭曲:“插死我了呜呜呜精液好甜...鸡巴、鸡巴硬硬的操得狗逼舒服死了啊...崽崽的大鸡巴插得爸爸好爽哦啊!!!呜呜鸡巴、最喜欢崽崽的大鸡巴了...啊...操我...骚狗好兴奋啊啊...好快乐身体要爆炸了啊啊”
鸡巴一次一次地捣弄着肠道深处的软肉,过于丰盈的汁水把鸡巴都泡得油光水滑的,褚山清被快感逼得眼眶发胀,像蛇一样摆动着腰疯狂扭动,鸡巴越操越深,每一次操干的时候卵蛋都会重重拍打在软嫩的屁股上,拍得屁股蛋通红一片,肉体撞击声混杂着湿润黏腻的水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淫靡。
“叽咕叽咕”
那水声越来越大,到最后简直像把手指伸进了池水里来回搅拌,褚山清喘息声粗重,像头野兽,叫声却是又骚又媚,带着成年男性特有的沙哑,他狂乱地摇着头,系在脖子上的领带被青年拽着一扯,他就被逼着不得不抬起头,嘴巴大张,口水像失禁一下往下流:“屄好酸...啊、啊...好满足...崽崽呜崽崽的大鸡巴...还要、啊...操烂爸爸的骚逼呜——”
“啪啪啪”
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肉穴都已经被操得发麻,他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拽着床单,床单不知道是被眼泪还是口水打地湿透,然而快感还是接连不断地涌上来,刺激得褚山清浑身发颤,眼镜斜挂在脸上,上面全是干涸的精液,他表情淫荡极了,被干得不停耸动,却又哑得什么都叫不出来,只能双眼失神地望着刺眼的吊灯,流着口水闷哼。
“让爸爸成天勾引我!”顾凡从鼻腔里哼出个气音,托起他的右腿,把他摆成一个小狗撒尿的姿势;“狗鸡巴已经射空了吧,嗯?想不想尿,是不是要尿了”
“呜——啊啊”褚山清想要摇头否认,说他本就是解决完了再出来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被青年一说,鸡巴还真的一颤一颤的来了尿意。
不、不要
不能尿
褚山清浑身发抖,羞耻感一下全冒了出来,怎么可以在这里尿,怎么可以被顾凡看着尿在床上。
他急得呜咽不停,然而越是控制,尿意却越来越猛,埋在体内的鸡巴也是越操越快,那种饱胀的怪异感觉让他几欲发疯,最终,他还是没能忍住,眼泪决堤,崩溃地哭了出来:“不、不啊——尿了呜——被操尿了——”
他哭得差点昏过去,然而鸡巴却不争气尿个没完,淅沥的水声以及淡淡的尿骚味,像巴掌直直甩在了他脸上,让他那点可怜的尊严碎了一地,褚山清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双腿神经质地抽搐了一下,逼 ', ' ')('
口又猛得喷出一大股淫汁,全浇在了龟头上。
褚山清哭得可怜,顾凡却是爽得不行,快速操干了十几下后,抵着骚点,畅快了射了精。
“呜呜!!!”褚山清被精液冰得一哆嗦,后穴又喷出一大股淫水,等到鸡巴抽出时,淫水混合着精液像尿一样往下流,他哭得更狠了,像只受惊兽一样往顾凡怀里钻的:“我不是故意....呜呜...好丢脸、尿了呜被崽崽操尿了”
顾凡不懂他的奔溃,又不是没尿过,在床上还是在厕所有什么两样,反正他也闻不到,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摁着他的后颈往自己鸡巴上按,条件反射一样,褚山清刚碰到肉棒,舌头就自发地伸了出来,一边哭一边舔,等他舔得差不多后,顾凡再拽着他领带逼着他仰起头:“还丢脸吗?”
“呜——”褚山清又要哭,被顾凡不耐烦地又摁了下去,来回几次后,褚山清哭是止住了,脸却是红得可怕,在顾凡再次问他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会,咽了咽口水,眨着眼睛点了头。
顾凡:....
骚货
时间已经到了凌晨,看褚山清那副样子,还想吃着鸡巴睡觉,顾凡视线落到了那个被咬得稀碎的假阴茎上面,心情复杂地看了一会,拒绝了他。
房间里狼狈不堪,褚山清撑着酸软的身体换了床单后又躺到了顾凡身边,屋里的味道还没散,但他却有些享受,抱着顾凡亲一亲,揉一揉,小声地说着悄悄话:“明明我得去公司处理些事,你跟我一起好吗?”
顾凡没有正面回答,思绪一转,问到了别处:“爸爸什么时候在小逼上涂过药,我怎么不知道”
“....”褚山清视线游移,有些烧得慌,声音更小了:“车、车上”
“那我跟你去”顾凡也小小声地回答,眼里兴味正浓:“爸爸涂给我看,在车上”
褚山清脸都快烧起来了,嘴唇哆嗦:“....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