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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轮到师父吃肉了:脐橙主动求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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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顾凡用手撑着脸,手指揉着系统圆滚滚的肚子,语气有些低落:“我好像干了件坏事”

“怎么会”系统是个护犊子的,也不管前因后果,就抱着顾凡手指安慰:“都是他们不好,宿主才不会做坏事”

“乱说”顾凡勉强笑了一下,一想到容珏,嘴角又很快抿了起来,眼睑低垂,落下一小团阴影:“要不是因为我,容珏也不会死,我要是那天没有叫他撤掉结界,就不会...”

“不是的”系统急忙打断了他,眼睛瞪得圆溜,心里还有些不满,他宿主向来没心没肺,坑人不眨眼的事情没少干,什么时候内疚过,都怪那个容珏,谁让他作死把宿主拐回家,还要说什么男宠,一想到这,系统语气更冲了:“那是他自己做的选择,又不是你逼他的,要不是因为他,宿主你怎么可能会被那个丑八怪捅了个对穿,多疼啊”

系统记忆已经修复好了,对发生在顾凡身上的事自然也清楚,他一想到当初刚睁眼回到宿主身边,看到的就是宿主浑身是血的样子,他就气得脑仁都大了,撅着嘴嘟囔:“还妖王呢,那么没用,连我家宿主都看不好,积分全搭进去也就算了,还差点害得宿主你都回不来!”

系统现在还是忍不住心慌,手脚并用,牢牢抓着顾凡的手,就差一点,他要是醒得再晚一点,顾凡数据一散,人就没了,任务失败还是小事,这宿主要是找不回来了,他去哪哭去。

“不会的”顾凡被他那副眼泪汪汪的样子逗得有些想笑,垂着眼作出一副低落的样子,故意逗他:“你会不会生我气啊,要不是为了救我,积分也不会清零”

“才不会”系统眼睛瞪得更圆了:“积分才没有宿主重要!”

宿主永远是最重要的!

系统是顾凡忠实的狗腿子,又是躺平任揉,又是扮丑卖乖,就想着把自家宿主哄得开心点,要不是积分不够,他都想立马变成人型,用身体安慰了。

如果宿主没打死他的话。

系统可惜地叹了口气,抖了抖肚子,语气温柔地跟哄小孩似的,他一下接一下地揉着顾凡的手指,一边小心抬起眼问:“宿主不喜欢也没办法嘛,都说了强扭的瓜不甜,那容珏偏要扭,遭了报应能怪谁”

“也不是”顾凡咬着嘴唇,指甲无意识地掐着系统肚子上的肉,语序有些混乱:“我不知道那是任务...我只是...我以为我就只是顾凡”

他顿了两秒,又抬起头,眼中神色莫名:“你不是知道吗?”

系统当然知道,顾凡是最让他省心的宿主,永远不用担心会不会有一天被小世界里的人吸引沦陷,也永远不用担心他会不会厌倦,他对一切事物都保持高度的热忱,能全身心地投入,也能抽身就走,因为他是真的把这一切当成了一场一次性的游戏。

他从不需要记忆清洗,毕竟没有哪一个游戏玩家会在游戏对局中迷失自我,这也让系统断定,如果不是有任务要求,顾凡可能会选择打完炮就走,他不抗拒性行为,但他也不想跟人有任何情感上的牵扯。

系统不止一次试探性地问过,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更愿意留在哪个小世界,每每这时,顾凡总是笑眯眯的,然后告诉他,下一个。

几个副本下来,除了多了一堆跟主角们的记忆,其他好像什么也没变。

可这并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啊!

系统叹了口气,又想起了第一次见顾凡的样子,他身旁总有很多人,但又好像只有他一个,他并不是格格不入,只是不想融入,系统头一次冲动了一回,半点都没有考虑,便冲到了那人面前,说,跟我走吧,我做任务养你!

那人先是一愣,最后缓缓露出一个笑,像燥热午后的第一场秋雨,他伸手在他脑袋上摸了摸,语气也是冰凉凉的,好像一点也不觉得惊讶,只说,好啊。

系统被他迷得晕乎乎的,甚至觉得现在就算让他把主系统切了,他也能努把力试试。

系统是最容易动摇的系统,以前他觉得任务重要,但现在觉得让自家宿主开心最重要,于是他绞尽脑汁,说起各个主角曾经干过的蠢事,才总算哄得顾凡露了点笑,本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没想到到了半夜,顾凡竟昏昏沉沉地,发起了高烧。

没有积分换不了药,没有实体又叫不了人,系统急得差点没直接翻滚着摔下床,正是手足无措的时候,吱呀一声,门竟然开了。

系统先是一喜,看清来人后,又是一惊,完犊子,楚星阑怎么过来的,这妖族的守卫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不准过来!”想着自家宿主临走时干过的荒唐事,系统心里更慌,挺着肚子,龇牙咧嘴地伸手挡在顾凡面前,好像就能起到什么作用。

他的努力注定成了无用功,楚星阑都看不到他,又怎么可能被挡住,他径直朝顾凡走过去,步履还有些慌乱。

“小乖?”他用手在顾凡脸上摸了摸,试探了下温度后,又给他喂了点浅白色的药丸,系统当时脑子一抽,还以为楚星阑是想直接毒死宿主,吓得头发都差点炸了,幸好药效够快,顾 ', ' ')('

凡眼睛动了动,已经有些转醒的迹象,不然他可能真得去切主系统了。

顾凡出了不少汗,衣服黏糊糊地贴在身上,让他有些不舒服地哼了两声,楚星阑在给他换衣服的时候,他还闹,手指扯着对方头发,骂人家流氓,楚星阑好气又好笑,恨不得把那个没良心的小混蛋揉成一团揣到怀里。

顾凡赤条条的,眼睛还没睁开,只下意识往被子里面钻,裹了没一会,又嫌热,脚一踢,被子被踹开,露出一大片肌肤。

他皮肤白,带着点粉,在浅淡的月光下泛着暖玉似的光晕,要是再往下点,便还能看到一颗浅棕色的小痣,这不是楚星阑第一次看到,但却是最让他安心的一次。

手指抚上顾凡胸口,“砰—砰—”那是心脏跳动的声音,那里没有伤口,没有血迹,他一切都好。

楚星阑缓慢地吐了口气,连带着多日的愤懑与心悸,见到他之前,他有很多的问题想问,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成了妖族的王,怎么会和容珏扯上关系,又为什么会由人变妖,但见到他的那一刻,那些问题好像通通不重要了。

只要他没事就好。

手指渐渐停止了颤抖,楚星阑抿着嘴,指腹在顾凡脸上蹭了一下:“小乖...”他又唤了一声,脱了鞋袜,自己也上了床,顾凡好像有所察觉,楚星阑刚一躺下,他便乖乖地凑了上来,把头埋进了他怀里,楚星阑便也顺势抱住,下颚磕在顾凡肩膀上,一下接一下地揉着他的脑袋。

像以前一样。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细微的呼吸声,顾凡在这种静谧的气氛中放松下来,他脑袋埋在胸口拱了拱,透过衣物,声音显得有些失真:“对不起....”他很少会跟人认错,话说出来听上去还有些别扭:“对不起,容珏”

楚星阑手一僵,顿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来,他想起跟容珏的最后一面,那人模样并没有变化太多,却好像老了不少,眼里一片死寂,有些神叨叨的,顾凡的尸体被他好好安置在冰床上,他对尸体的兴趣并不大,因为那已经不是顾凡了,但他隔几日也会去看几眼,更多时候便是呆在那间小屋里,捏着从西海寻的沉木小心雕刻。

“头发长一点”

“眼睛不要太媚”

“嗯...这里大一点,不行,还是算了,不能对那个小混蛋太好..嗯...还是这里大一点,就要气他”

等到雕刻完成,那木偶跟楚星阑已有了七八分像。

容珏停在最后一步,犹豫了很久,最后丧气似地叹了口气:“算了,你不喜欢老怪物,那就选人族吧”

他去了幽禄山,那山很高,常年冰雪肆虐,到了山顶,还要上一段长长的由铁链达成的阶梯,妖族叫它天梯,天梯的尽头便是不老泉,穿过不老泉,就能重新投胎转世。

无论是对妖族还是人族来说,不老泉都是一个遥远又古早的传说,倒不是因为不可信,而是上去的人实在太少了,上了天梯便不能使用法术,一边要警惕从四面八方涌来的风雪,一边还要对付附身在天梯上的恶灵,一个不着,便会坠入无底深崖。

容珏没法转世,他身上罪孽太多,人家不收,于是他便只能刻个小人,分了一半的魂力,让他不至于成个痴傻的废人。

“找到他,护着他”

木偶“咕咚”一声掉进了不老泉中。

怪不得

楚星阑莫名笑了笑,也说不清楚到底在可怜谁,原来他的存在,还是被容珏一手促成。

后面容珏碎了妖丹,去求那些复生之法,妖族觉得他疯了,连这种荒谬的谣言都信,但楚星阑知道,他只是懒得活了。

冗长又无聊,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楚星阑想到容珏死前解脱般的笑意,僵在半空的手最终落了下去:“不怪你,是他..."他改了口:“是我自己选的”

“我做了件坏事”

“你没有,我才做了件坏事,都是我没有看住,让弟弟受苦了”

“左长老说妖丹破碎会死得很痛苦”

“就一点点疼,像被虫子轻轻咬了一口”楚星阑笑着,偏着脑袋在顾凡脖颈处蹭了一下:“一想到睁开眼就能弟弟我就不疼了”

但渐渐的,那点笑意消失,楚星阑用力地抱紧了他,揉着他的头发:“小乖疼不疼?”

“....”顾凡把头埋得更深:“不疼....”

“怎么会不疼”楚星阑眼眶一点一点红了起来,纤长的睫毛像幕帘一般落下,把那点悔恨、疼惜全挡在里面,挡不住的便像不断冲刷起伏的潮水,让幕帘都沾染上了一层水光,他红着眼,手指抚上了顾凡胸口:“明明平日里最怕疼了”

那里曾经破了一个大洞。

那人曾经了无生息地躺在他怀里。

不会对他笑

不会跟他说话

他便只能在日复一日的重复当中,守着逐渐腐烂的尸首。

可那不是他

楚星阑最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一下一下地亲着对方,泪水从 ', ' ')('

脸上冲刷,连带着吻都变得有些苦涩,顾凡最终还是被闹醒了,还有点没有反应过来:“师...父?”

“你怎么在这”

楚星阑没有答话,只越发急切地亲着他,搅着他的舌头,吞咽着他的口水,手指伸到了胯下,握着阴茎撸动。

他迫切地需要证明这一切不是只存在于他幻想中的假象。

“上我”他仰起头,神情坦荡,眼里带着祈求:“上我,求你了小乖”

顾凡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这人是怎么来的,他环顾了一圈,也没看见系统,就是这一会会的功夫,楚星阑就已经钻进了被窝里面,鼻尖在鸡巴上蹭了蹭,跟个变态一样,深吸了口气。

“唔!”顾凡瞬间清醒过来,手肘撑着床,有些不敢置信地往后挪了挪,那一团拱起也很快跟了上来,有被子挡着,看不见被子底下的情形,但他却能清楚地感受到底下的发生了什么。

楚星阑简直像个几百年没吃过肉的饿汉一样,伸出舌头,狂热又急切地舔舐着底下的肉棒,从会阴处一路顺着往上,连边角都不愿意放过,不断发出的啧啧水声让顾凡听着都有些耳热,他轻喘着,推搡着楚星阑的脑袋:“别这样....唔...师父、师父你放开”

他又怎么可能放开,甚至还得寸进尺地大张着嘴叼着龟头像吃奶一般大力吮吸着,一点一点地用嘴唇咬着鸡巴往里吞,那吸力惊人,好像整个龟头都快被他吞下去。

“唔嗯——”

顾凡有些招架不住地闷哼出声,鸡巴被刺激得勃起,满满当当地塞满了整个口腔,龟头更是直接抵在了舌头根部,过于明显的异物感让他难受得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了下来。

但即使是这样,楚星阑还是用双手紧紧地抱住顾凡盆骨两侧,拼了命地吮吸着鸡巴,又生怕顾凡离开,尽可能地张大嘴,努力活动着口腔,让鸡巴像操穴一样在他嘴里小幅度地抽插着,龟头一下又一下地操干着喉咙上颚,操得他嘴巴发酸,连口水都来不及吞咽,淫荡地糊了一脸。

被子里面空气本就稀薄,嘴巴又被鸡巴塞着,这下便全靠鼻子吸气,鼻腔处全是带着点腥味的气息,熏得他头晕脑胀,向来冷淡的脸上都浮现出几抹怪异的潮红,等到分开时,还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牵扯出几缕透明的银丝,楚星阑脸更红了,他眯着眼睛,把脸贴在鸡巴蹭弄,像狗一样喘着粗气:“哈...小乖....小乖的鸡巴好棒....好硬...唔...”

他急促地喘息了一声,哆嗦着嘴唇,上衣倒还是好好穿着,可裤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已经被他褪到了腿根,露出丰满的臀部,他咬着嘴唇,屁股难耐地往顾凡腿上磨:“怎么办...哈...师父的小逼也想吃鸡巴...骚逼好痒....哈...小乖、小乖帮帮师父”

等到被子掀开,顾凡看到便是这样荒唐的场面,楚星阑红着脸,满脸痴迷地舔着他的鸡巴,屁股一晃一晃的,磨得大腿都泛着些许湿意,他那点矜持清冷在顾凡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鸡巴高高翘起,还在往下滴着骚水,比起威严的掌门,倒更像个接客的妓子。

“师父为什么会过来,又为什么要舔弟子的肉棒?”顾凡眉头微微皱起,好像对这一切真的毫不知情。

“因、因为”楚星阑羞耻得身体都开始颤栗,红晕顺着眼角蔓延,他好像烧糊涂了一般,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烫得要命,克制不住地从喉咙里面挤出几声呻吟:“因为师父、师父忍不住...哈...想吃小乖的肉棒...啊...小乖...呜都是师父太淫荡了”

话一出口,随之而来的便是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他哆嗦着,鸡巴开始跳动膨胀,后穴也好像有所感似的,绞弄着穴肉,像开阖的蚌,难耐地张合收缩着,楚星阑险些腰一软,直接跪下去:“小乖...小乖肏进来...肏烂师父的骚屁眼...哈...快点...小乖...想要、唔啊想被小乖操...”

“师父怎么进来的?”顾凡视线落到了他脸上,从微红濡湿的眼眶到红肿的嘴唇,再到急促滚动的喉咙,都让他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他倚在床边,打量人的目光并不含半分情欲,却还是让楚星阑不由自主地蹦紧了身体。

“打晕了几个守卫”楚星阑潮红着脸,目光灼灼地盯在顾凡脸上,身体跟蛇一样往前移:“我想见你...”

“是吗?”顾凡勾起了嘴角,手指在楚星阑鸡巴上掐了一下:“到底是想见我还是吃鸡巴了?”

“啊——”楚星阑没有防备,精液被掐得一下全喷了出来,鸡巴狂甩,不少都射到了他脸上,他颤抖着,身体还在由于快感而抽搐:“都、都想!唔!小乖....想见小乖、哈....也想被小乖操”

楚星阑呼吸急促,后穴收缩着,蠕动着挤出几股透明的淫水,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这种失禁一般的错觉让他有些羞耻,他红着眼,两瓣臀肉紧紧地挤在一块,被坐在底下的肉棒都快这骚屁股给挤出汁了:“给、给我”

他想要得不行,身上跟有无数只蚂蚁爬一样,咬得他又痛又痒,他呜咽着 ', ' ')('

,用手指掰开自己肥嫩的屁股,夹着肉棒上下磨蹭,肉棒上狰狞的青筋纹路哪怕只是简单地从穴口处磨过,都能让他爽得浑身发软,脊背上都蒙上了一层薄汗:“呜给我...求你了,小乖、啊——”

楚星阑扭动着屁股,屁股被大力掰开,露出里面红艳艳水淋淋的肉洞,那肉洞迫不及待地张开了个小口,隐约还能看到里面骚红的穴肉:“小乖、唔小乖求你了操操师父呜师父是个淫荡的骚婊子、逼好痒呜师父受不了”

他始终不敢自己乱动,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顾凡,直到那人大发慈悲地点点头,他才欣喜地,用手握着肉棒对准了穴口,都不用动作,馋得狠了的小逼就急不可待地咬着龟头一个劲地往里吞。

太羞耻了。

“唔!”楚星阑也没想到自己身体会这么骚,有些不自在地深吸了口气,将屁股稍稍抬起,顶着龟头磨了两下,才身体一沉,撅着屁股往下坐。

“呃啊——”

虽然里面已经足够湿润,但未经扩张,还是不免有些生涩,肉棒在肠道内艰难推进,一把钝刀缓慢又磨人地捅进了他腹中,楚星阑痛得手指都有些发抖,还要讨好似地哄着顾凡:“等一等....唔...等一等就不疼了”

他咬着牙,尽可能地放松身体,这样的姿势好像把各种感官都放大了,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肠道里面的穴肉是怎样被一寸寸碾开,又是被怎样摩擦着、搅动着,他甚至都能感受到肉棒上凸起的血管,这让他有些头晕目眩。

肉棒一点点深入,楚星阑也想被打开了个什么开关似的,红晕顺着脖颈一路往上蔓延,他连呼吸都带着热气:“唔....全、全吃进来了...”他满足地呻吟出声,脸上仰起一个有些扭曲的笑:“好棒...塞满了...唔...”

楚星阑几乎是痴迷地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好像隔着肚皮他都能摸到体内滚烫的阴茎,他轻轻地吸着气,手臂向后撑在顾凡大腿上,扭动着腰部轻轻动作起来。

“小乖...小乖...”他声音一声比一声急促,起初还有些弱,后面就渐渐地大了起来,楚星阑根本没什么经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他知道被操到骚点时穴肉会下意识搅紧,他便闭着眼,扭着屁股努力寻找那一点,肠道并不干涩,但他还是有种肠道都快被磨出火的错觉,他整个人都好像要烧起来了。

“师父...”顾凡被他这副样子也带得有些情动,额头上已有一层薄薄的汗,他喘息着,视线落在了楚星阑胸口:“师父的骚奶子怎么没了?”

“因为...唔...因为小乖不在....哈....没有小乖帮师父揉奶子...就...就没了”楚星阑撅着屁股,一下接一下地往鸡巴上撞,圆润的龟头反复在敏感的肠壁上碾压磨蹭,每每拔出时,连带着一大股黏腻的淫水也被带着全操了出来,他哆嗦着,由于迟迟找不到骚点,声音都夹杂着几分哭腔,像被急哭了一样:“呜小乖、小乖帮帮师父——”

“嗯....”顾凡被他夹得舒服,从鼻腔里挤出几声气音:“师父想要我怎么帮你?”

“骚阴蒂...”楚星阑哑着嗓子呻吟,眼角一片媚色:“要小乖操烂师父的骚阴蒂....哈....撞、撞坏也没关系....啊...奶子也想被小乖掐...哈....都好痒...”

“只想被掐吗?”

“唔——”楚星阑咬着嘴唇拧了下眉:“还要小乖....哈...吸吸师父的骚奶子...咬烂也没关系...之前....啊!..好麻、鸡巴操得好深!”

“真骚,还要勾引自己的徒弟”顾凡调整了下姿势,重重地挺着腰向上顶了一下,轻车熟路一般,鸡巴在娇嫩的肠壁上快速碾过,又径直撞上了骚点,动作又快又猛,简直像被钉锤砸了一下。

楚星阑身体一抖,克制不住浪叫着翻起了白眼:“啊啊啊——好爽!!!”

“记住了吗?”顾凡舒了口气,手指寻着摸上了胸口的肉粒,奶子还是十分柔软,但大小就缩水了一倍不止,他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用指甲在上面掐了掐:“记住了就自己动,还要弟子伺候师父吗?”

“唔...会、会的....哈师父自己动...啊——好爽、骚阴蒂被操得爽死了”楚星阑下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精液全蹭到了小腹上,他脸颊滚烫,刚支撑着起来一点,被堵住的淫水便迫不及待地流了出来,股缝处全是黏腻的湿意。

太淫荡了

楚星阑连自己身体都支撑不住,腿一软,鸡巴一下又全捅了进去。

“啊啊——太快了、鸡巴好大...啊...骚心都被鸡巴撞坏了啊!!”他尖叫着,身体下意识地往前倾,靠在了顾凡怀里,过于刺激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有些承受不住,他觉得自己灵魂都好像被吸走了,屁眼一阵阵地发满,龟头好像直接抵住了他胃,他大张着嘴,舌头像狗一样吐出,脸上的表情似欢愉又似痛苦。

“呜呜太深了、太深了要被小乖操坏了....唔唔不行了、骚点好酸啊啊!!”楚星阑睫毛颤抖,眼泪像不要钱一样 ', ' ')('

往下掉。

“那师父的小逼怎么还咬着鸡巴不放”顾凡掐着他腰往下狠狠一压,听着耳旁那人突然变大的尖叫声,心里还有点莫名的愉悦,他挑眉笑了一下,把头埋到楚星阑嗅了嗅:“怎么还是一股奶味?”

“呜——不知道...好酸、好麻啊啊!!太用力、奶子呜奶子好奇怪!!!”楚星阑哭得更厉害了,一边摇头说着不行,一边却是鸡巴稍微拔出一点,身体就忍不住扭着腰追逐着滚烫的阴茎,他可以挤压着穴肉,肆意摆弄着体内的肉棒,可以让它操得更深,也可以只是简单地撞击着肠壁,但不管怎样,总能让他的骚屁股爽得不断颤抖。

这种错乱的姿势让他觉得好像是自己在操顾凡一样,他看着底下那人渐渐红润的脸,一股诡异的满足感充斥了他的全部心神,让他颤栗,让他欲罢不能。

太棒了

他深深陷入了这一种奇妙又惊人的快感之中,直到胸口传来的刺痛才让他勉强回神,他喘着粗气,低头看着,眼里仍然闪着一片沉迷的光,但很快这光又被击落地七零八碎。

“哈....怎么了....唔啊”

外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脱了下来,剩薄薄的一层内衣覆盖在皮肤上面,估计是之前服用的药物的缘故,乳晕的颜色都变深了好几个度,而且胸部大小虽然已经变回了原样,但奶头还是有葡萄大小,隔着内衣,都能看到里面深红的颜色,被顾凡凑上去咬了几下,内衣被口水打湿,奶子更是被暴露地彻底。

本就轻薄的内衣彻底成了一层薄纱,紧紧地贴在胸口,却半点阻拦作用也没有,顾凡挑着眉用牙齿磨了磨奶头,奶孔涨大,泛着点白,看上去并不像口水,于是他凑上去含着奶头吮了吮,又是一股熟悉的奶味:“师父怎么还藏着奶水不让弟子知道,难不成想躲起来自己偷偷喝?”

“不、不是....哈....我不知道...唔!好舒服...奶子要化了....”楚星阑是真不知道,看着顾凡埋在他胸口含着奶子吮吸的模样,呼吸又重了几分,他张口想解释,却又什么话都没说出来,那日药效一过,胸部便恢复了原样,除了颜色深了点,其他都没什么变化,平日也没想那日一样涨得发疼,他哪知道还会像个怪物一样继续分泌奶汁。

“不知道屁眼还夹这么紧”顾凡对着楚星阑屁股又掐又打,嘴里还叼着奶子吸得啧啧作响,乳白色的奶汁从他嘴角流出,看得楚星阑越发眼红,双手紧紧地抱着顾凡脑袋,身体起伏,发出一声声嘶哑的淫叫:“啊啊操、操到了啊!!因为师父是小乖的骚母狗呜呜狗逼最喜欢被小乖的大鸡巴操了啊!!!啊啊!!屁眼好爽、奶子要被吸空了呜——狗逼被小乖操到喷水了啊——”

“真骚”顾凡呼吸一滞,被他说得都有些恼火,牙齿啮咬着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奶头,把它含在嘴里,像嚼奶糖一样,身下动作也没停,“啪啪”地挺着腰操干着底下那个水淋淋的肉洞,肉洞又湿又滑,还在贪婪地紧紧咬着肉棒,每每分开时,都能听到被捣出来的叽咕的水声:“什么骚母狗,我看师父明明就是一头上下都会喷水的奶牛,每天送上来的牛奶是不是每天都是从师父这里挤的?”

“呜——”楚星阑被这种直白的羞辱说的浑身颤抖,他摇头想要辩解,却无法避免地把自己代入了进去,好像自己真成了被圈养在围栏里的奶牛,每天赤裸着身体,接受着一众人的打量,看他是怎样颤抖着手把奶挤出来,又是怎样把奶水喂给自己的弟子喝,他们一定会在私下议论,议论他流水的狗穴,议论他怎么挤个奶都能爽到鸡巴狂甩。

一想到着,楚星阑连穴肉都开始痉挛抽搐,巨大的快感把他淹没了,他激动得屁股直抖,扭着腰让龟头死死地钉在骚点上用力研磨:“啊啊爽死了骚阴蒂被磨烂了啊!!!呜啊啊是奶牛师父就是专门给小乖产奶喝的——”

他脸已经有些过于红了,浪叫声好像都快把屋顶掀翻,四肢颤抖,发出一阵阵濒死般的尖叫,一时间,汗水像雨一样流了下来,他呜咽着,身体死死地绷紧了,瞳孔溃散,虚虚地盯着空中一点,臀肉条件反射般抽搐着,穴肉死死地绞着肉棒,龟头正好抵在被磨地肿大的骚点上。

“啊啊!!!”他像被突然扼住了脖子,没了声响,只能梗着脖子,从喉咙里面挤出几声“嗬嗬”的气音,穴肉绞得更紧了,压力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顾凡爽得轻轻吸气,感觉肉棒好险陷入了一个真空的环境中,他忍着快感,缓慢地挺着腰在穴口里面抽插,绞紧的穴肉牢牢黏在鸡巴上,每次抽插,肠壁都好像要被扯得脱离。

“呜呜——啊——”楚星阑都快崩溃了,他被带上了无休无止境的高潮,接连不断的肏干让他大脑都开始混沌充血,他一方面恐惧于这种肠子都好像被扯出来的恐怖感觉,一方面又被快感抽打地心脏剧烈跳动。

要死了

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脑袋嗡嗡作响,奶子很舒服,屁眼也很舒服,但舒服过头,他便觉得有些发痛,好像有火烧一样。

“呜呜”楚星阑无助地摇着头,眼前一片模糊:“不行了、好疼呜— ', ' ')('

—小乖”

“不行了屁股还咬着鸡巴一动一动的”顾凡嗤笑,咬着他的奶子,将鸡巴狠狠拔出,又狠狠捣了进去:“狗逼咬这么紧,哪里离得开男人的鸡巴”

“啊——”

“唔咬得真紧”细密的汗水从顾凡脸上滑落,里面简直跟有无数张嘴一样,咬着龟头吸得津津有味,这让他头皮都有些发麻,鸡巴又涨大了几分。

“哈....”楚星阑瞪大了眼,明白顾凡这是快射,于是腰部下榻,艰难地喘了口气:“射、射进来....唔....射到师父的肚子里面...”

“骚死了”顾凡深吸口气,越发用力地咬着面前红艳的奶子,重重往里面一顶,径直撞上了骚心,瞬间,楚星阑两眼发白,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阵白光闪过,脑海中都炸出了一片烟花。

“啊啊啊啊!!!”

楚星阑仰起头,整个身体往后仰,都快折成了一道桥,他失神淫叫着,骚肉疯狂痉挛收缩,挤压着龟头,从里面喷出一大股淫水,尽数打在了敏感的龟头上面,顾凡忍不住闷哼一声,又用力捣了两下,滑腻的淫水像失禁一样往下流。

“呜呜死了、要死了啊啊!!”楚星阑哭得眼泪鼻涕一块往下掉,整个人狼狈不堪,脸涨得通红,连眼角都充斥着血丝,当滚烫又浓稠的精液打在肠壁上时,他更是尖叫着连奶水都喷出来了。

“真会喷”顾凡眯着眼睛,睫毛上还挂着奶汁,也懒得去计较,轻轻地舒了口气。

乳白色的汁液从他脸上划过,配合着青年低哑的喘息声,看上去更是色情,楚星阑看着,腿抖得更厉害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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