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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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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如异粘着师兄不肯撒手,换了一方桌子,依旧紧挨在他身旁不断地聒噪。

“师兄,见着你真好,我还以为以后都见不着你了,”苏如异眸子水润润的,欣喜不已地盯着师兄的模样看,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戳戳,问道,“师兄不要面具了?还会笑了……真是好看。”

“不要了,”眼前之人心中亦是感慨,浅浅笑着揉他脑袋,“小师弟,你为何会在京城?”

苏如异一听这话立刻难过起来,这才想起来要向他诉委屈,泪汪汪道:“我被赶出来了,没地方可去,不知不觉便走来了京城……师兄,你离开后我也不想待在那里,大师兄欺负我,师娘也欺负我。”

“府里发生了什么?先生怎么不管你?”

听他此话如此问法,一直默不作声、暗自旁观的平非卿忽然抬了抬眼,心念微动,不知这所谓“先生”又是什么,直至听到苏如异的回答,才颇有几分意外地感到有趣,想着眼前这位师兄不将门主称为“师父”,真是特别。

苏如异道:“师父是笨蛋……师父师娘想让上官晴嫁给大师兄,然后把毒门交给大师兄。”

“上官一氏无人继承,大师兄年轻有为,这样做也是无可非议的。”

“才不是!”苏如异使劲儿摇头,急切地想要表明自己的愤怒,道,“大师兄明明就有相好之人,我偷偷瞧见过。他一点也不喜欢上官晴,就只是想要师父的传承而已……”

闻话之人似有些无奈问他:“所以你去阻止了?”

苏如异垂头丧气地点点脑袋。

“你还是这样喜欢多事,”这师兄叹气,话里有着些心疼,又道,“但那也不至于会赶你出来才对。”

苏如异眼眶里转悠了许久的泪珠子终于忍不住掉下来,扯着他衣袖蹭蹭眼睛,低声回答道:“我去告诉上官晴那个坏丫头,她不信我,还去师父师娘跟前冤枉我轻薄她,师娘一早就不喜欢我了,所以赶我走……”

平非卿听得哑然失笑,之前不曾仔细问过这娃娃,事情的前因后果究竟是什么。如今逢着巧合这么一听,倒是让他无话可说,只能感叹一句“傻”。

总觉得在这世上,恐怕只有一个苏如异才能遇着这样的事情;又觉得这样的事情给他遇着,似乎也没有哪里会让人觉得不合适的。

平非卿默默摇头,微微晃着手中茶盏,心头暗中揣度着诸多事由。

厨房的动作极快,这么闲聊半晌的功夫,道道佳肴便送上楼来,平非卿发现这桌上竟然有小丫头比苏如异更快地亮了双眼,而本该被食物吸引的少年却依旧一心一意地撒着娇道:“师兄师兄,往后都让我能见着你好不好?可别再一声不吭地就走了。”

他的师兄点头保证,道一声“好”。

苏如异开心地问:“那我怎么找你?”

“你师兄过两日要去一趟桦州,待回来了,你若想找他便去萧府寻人,”萧家大少爷适时接了话,顿一顿,眸光意味深长地望向平非卿,道,“想必你往后都在京城了吧?”

——真是太会说话了。

简直对得起身在商界里的名声,平非卿满意低笑,在心里暗道一声“重重有赏”。

“我往后……咦?”苏如异话落一半惊讶地睁大眼,急忙担忧道,“师兄你去桦州做什么?师父他们可讨厌了,你若回去铁定会被欺负的……师兄,你当初是不是也是被他们欺负了,才会走的?”

“只是回去看看故人。”这人回答得平静,神色里却似起了一丝别样情绪,然而不过一瞬便又不露痕迹地遮掩下,只温和同他对话。聊了好几句,才又想起什么事来,对他说道:“对了小师弟,其实我也正要回去寻你,有一事请你帮忙。”

“师兄你讲!”苏如异欣喜地抬眼,师兄有事让他帮忙呢,真是骄傲。

眼前人微微笑道:“我遇着一位身中奇毒的姑娘,毒发时面部腐烂,待到毒解后,脸上残留了许多深色印痕。你可有办法让那些痕迹尽数消失,复其原貌?”

苏如异仔细听他形容,认真皱着眉头凝思,想起自己曾做出过对症奇药,应当是有把握对付的,点头回道:“应当可以,我以前捣过一种药叫作‘被刀子划过也能变得跟神仙姐姐一样’,可惜现在找不到了,不过我可以重新做。”

平非卿忍住了在外人面前放声大笑的冲动,克制得有些辛苦,又见那萧家大少爷转头过去喷了口茶。

他那师兄却是见怪不怪地颔首道:“辛苦你再做一次。”

“好,师兄从桦州回来要几日?”

“不逾十日。”

“那就十日,”苏如异咧嘴甜甜笑起来,“十日后师兄从桦州回来,我给你送过去。”

饭菜齐齐上了桌,座中自初时起便一直死死瞪着菜肴的小丫头第一个拿起了筷子,得了准许后只管狼吞虎咽,毫不在意吃相。

平非卿觉得自己身为王爷,世面却还是见得少了些,原来这世上还是有人比苏如异更能吃的。而苏如异也非常佩服,崇拜道:“惜楠姐姐还 ', ' ')('

是这样厉害。”

他轻轻一笑,不予评说。

这一场突如其来的重逢落幕后,苏如异又被平非卿带回了平王府去,依旧是在书房里,仿佛心静如水地阅览兵书。

苏如异尚且沉浸在喜悦中无法自拔,趴在窗台上,手肘撑着脑袋哼哼着童谣,一点儿也没觉得陪在平非卿身边有何别扭之处,更是早已忘了清晨时的事情。

平非卿眸里含着笑,余光将这人揽在眼中,心里却还在猜测着毒门之事。

今日之事让他有些担心起来,怕往后会发生什么与毒门相关的事情,牵扯着这个单纯少年。不怪他过分警惕,实在是苏如异话中的人与事都太为古怪,让他不得不相信,之前一扫而过的念头的确是事实——大概毒门中的每一个人,都清楚且畏惧苏如异的本事。

他今日见着的那位师兄应当亦是明白。

同样身为医者,且苏如异曾说过他的师兄也能闻香辨识药材,能力不俗。然而尽管如此,遇着自己都无法对付的难题,竟毫不怀疑地来寻苏如异帮忙,可见苏如异在他心中有多么不一般。

毒门中人,兴许只有苏如异自己不知道自己的价值。

平非卿敛眸,阖上兵书,轻轻拾起桌旁的一支紫毫笔,取一笺纸,落下几个字来:毒门,苏如异,萧府……到此微微顿手,问道:“苏如异,你师兄叫什么名字?”

苏如异转过头来,面上正笑得欢,了无防备地作答道:“我师兄叫断颜。”

“阶段之段,容颜之颜?”

“是断开的断呀。”苏如异纠正道。

平非卿落笔添上这两字。

“你问这个作什么?”

“没什么。”这人回道,话落搁下毛笔,指尖融着内力,将书桌敲击几下,片刻后有人在门外候令,他唤人进来,将笺纸交予来人,嘱咐道,“越快越好。”

“是。”来人收下这几字,行礼退出书房。

苏如异睁着眼,茫然地看着这衣着暗沉之人安安静静地出现又离去,转过身来好奇地望向平非卿。

平非卿自是不会同他说明,重又拿起那本兵书翻看起来。

手下之人办事相当迅速,借各处之力,单凭平王给出的那几字,便查到了所有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待到入了夜,密信便送到平非卿手中。

沐浴后的这人单穿着下裤站在窗边,发梢还轻轻散着雾气。他展开那几张信纸,细细览过,心中慢慢捋清思绪,觉得诧异,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原来那所谓师兄,竟然是毒门独子,倒也难怪“断颜”这样的名字,会这么稀奇古怪。

毒门少主真正的名字是为上官齐慕,早已弃用多年,算是跟门主断了父子亲情。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他的生母被身为大房的门主夫人逼入死路,以至于令他自幼时起便连父亲也深深怨恨着。

这些都不过是他人之事,平非卿其实不甚在意,令他更为重视的,是苏如异身在毒门中时,究竟是如何境况。

事实恰如他所想,信函中也写得分明:毒门最为年幼的弟子苏如异,名声虽未外传于江湖,但门中弟子无一不知其才能,且因他的格格不入而将之视若喉中刺鲠。

世人皆以为毒门独子早在幼时夭折,因而所有传承都会落到门主唯一的女儿上官晴身上,既如此,门主夫人又如何能够容忍苏如异这样从医不从毒的异类存在,容忍他带着一丝可能,将毒门分作两系,夺走一半好处?

也难怪会寻着借口逐他出师门了。

平非卿唇边浮起些嘲讽冷笑,觉得这妇人虽可憎,却又何尝不是做了一件好事。那样危险的地方,苏如异能够离开更好,也算是脱离虎口,如今在京城,正好能由自己来将他仔细保护。

平非卿收着手指捏皱手中信纸,罢了转身几步行到灯旁,将之燃作灰烬。

今日在谦竹阁里,听苏如异那师兄说要回桦州毒门,既然如此,他便要在那之前再寻他一次。估不准他是何时启程,为免错过,明日一早便寻去一趟罢。

平非卿暗自落了决定。

房中一片静谧,寝房深处的沐浴隔间也未听见一丝声响,仿佛根本没人在里头一般。

平非卿暂且放下此事,望向隔间里,低低笑起来——那白面馒头,是打算洗多久?

“苏如异。”

里头惊来一瞬水声。

他那三字很是低沉,其实并不算大声,只是实在太过安静,才显得格外清晰,让里面正在装死的少年紧张得身子一抽,蹬起了些水花。

平非卿慢慢走过去,毫不客气地穿过帘子,绕过屏风,出现在浴池前。

这浴池精致,却算不得多大,跟宫中的自是无法比,因而这人往那跟前一站,苏如异便是躲哪儿都没用,任他往哪个方向去,平非卿只要走上几步,都总能拎到他。

“那会儿还死活闹着不肯下去洗,这会儿就不肯上来了?”平非卿调笑道,想起方才这少年被他拎来房中,才后知后觉想起了之前的事,瞬间急变了脸 ', ' ')('

色,大闹着不肯“就范”,最终还是被他扯了衣裳丢进池子里的。

“我想我奶奶……”苏如异悲愤哭,根本不敢看他,不只是怕,还羞,觉得这个王爷简直太不要脸,衣服也不穿,上身光溜溜的,周身肌肉很是紧致结实,上头还留有几道凌厉刀伤,其实有点好看……好看什么呀!怎么就想偏了!他在想什么啊!他现在只应该想该如何是好才对啊!

“上不上来?”平非卿笑问。

“我不……”苏如异还在作最后的挣扎。

“那本王下来了。”这人说着便连那最后一件遮羞的亵裤也褪去,当真一步一步地跨进池子里来。

苏如异望着他下头那东西,脑袋“轰”地一下,一头埋进了水里。

平非卿把人从水里捞起来,束缚着腰肢将他紧按在怀中,一边笑道:“让本王瞧瞧,可有把人给泡软了?”

苏如异是真软了,怕得骨头都快化作池子里的水。试着挣动一下,箍在身后的手掌反而更加用力,想要强行逃离那是压根儿不可能的,只好哭唧唧哀求道:“王爷我不行我真不行……你饶了我吧我害怕得很……”

“害怕什么?”平非卿将他粘在额前的湿发捋开,屈着食指拭去他眼睑上的浴水,让他能睁开眼来。可苏如异却依旧不愿睁眼,睫毛轻轻地颤抖着,手指头绷得死紧,僵硬地推在他肩头,却使不出力气来。

“王爷我没做过……我真怕……我这辈子一怕疼二怕饿肚子三怕……唔……”

又啰啰嗦嗦地闹腾了起来,平非卿索性低头封口,将那柔软双唇吻住。

动作十分温柔,带着重重的安抚在唇上轻吮,只等怀中身子不再颤得厉害,才以舌探入口中,纠缠起里面的小舌头来。苏如异无措地微微张嘴任他欺负,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从嘴角落下,仿佛一条细细银丝,顺着往脖颈上滑去。

平非卿吻了片刻放他呼吸,将银丝顺舔而下,腰后之手也滑了寸许,抚到软软臀上,揉了揉便令他爱不释手,心想着原来这乖孩子最像白面馒头的一处不是脸颊,而是这里。

“王爷……”

“乖,本王不会伤着你。”

“我不……”苏如异急得眼泪珠子打转,被吻得身子酥软无力,加之心中害怕,更是一动不动,看似乖顺地靠在他胸前,实则满心慌张得直想要逃走。

平非卿逼上前一步,压着他倚在池壁上,膝盖顶着他白嫩大腿将之分开些许,单手探入股间,试探着抚上后头那朵小花儿。

苏如异惊吸一口气,眼看着又要挣动起来,却被这人束缚着制住,在腮帮子的软肉上咬了一口,含笑道:“别动。”说着身下的手指便动作起来,在入口处缓缓揉按抚慰,耐着性子等他放松下来。

苏如异脑里“嗡嗡”一片响,身后那地方从未被人碰过,平非卿手指触上去便令他浑身仿若过电一般酥麻到难以抑制,惊惶又陌生的感觉涌入脑中,令他不知所措。

花儿被按得松软了些,平非卿望着他失神双眼,笑意深深地轻蹭他鼻尖,忽然借着温水趋入食指。

“嗯……”苏如异紧紧捏住他双肩,张着口喘气。

“疼不疼,嗯?”

苏如异委屈:“疼……王爷我不要……”

其实并没有几分痛觉,浸在温和浴水中让这一指进得轻松,只是异物感太过鲜明,让他紧张害怕。

平非卿手指被那温暖甬道包裹吸食着,身下孽根逐渐胀痛起来,想象着这地方将他下身紧咬,难耐不已,一面心疼着,一面却只想弄哭这少年,让他在怀里整夜都这么求饶。因而苏如异的低声反抗非但没起着任何作用,反倒令这人愈发兴致高涨。

手指在体内细细抚慰,借着温水缓慢抽送,一直进进出出的,好像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苏如异身体逐渐变得奇怪,觉得那地方痒痒麻麻的,呼吸急了些,忍不住扭动一下。这人把他的变化看在眼里,趁他放松时又挤进去一指。

“不要……”苏如异随之一颤,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声音却多了些酥软在里头,听得这人在他颈间用力咬上一下,他疼得吸气,身下更是忽然缩紧。

平非卿呼吸渐重,轻舔颈上牙痕将他哄着,手中动作未停,不一会儿又多一指。

痛觉终于变得明显,苏如异再忍不住掉下眼泪来,混着脸颊上的浴水,显得格外惹怜,早已委屈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攀着这人一阵低嚅抱怨,听也听不清晰。

手指蓦地从体内撤出,来不及松一口气便被这人打横抱起,离了浴池后也不拭干净身上的水,湿漉漉地绕出隔间,被送到床铺中去。

寝房里的光线比浴池要亮堂许多,房中掌的灯火一盏也未熄灭,即便苏如异双眼朦胧,也丝毫忽视不了上方之人的存在。眨一眨眼,眼泪顺着眼角滑下去,眼前人的模样便更清晰了。

苏如异低语。

这人未听清楚,俯身贴近一些,疑问一声。

苏如异喃道:“你不讲道理……”

平非卿听得闷笑,道:“怎么不讲 ', ' ')('

道理了?”

“我都说不要了……你明明可以找别的人……”

这人扯下床帏,顺手从枕边取过今日买来的一盒香膏,继续轻声同他说话:“本王不想找别的人。”说着分开他双腿,在那后面仔细涂抹润滑。

手指沾着香膏进去,膏物立即化作液体,将粉嫩嫩的穴口染得晶莹湿润。

苏如异轻喘起来,平非卿俯下身去,啄吻他可爱脸颊,听他带着点哭腔问:“为什么呀……”

不禁笑起来,抽出手指,将下身抵在微微开合的穴口,柔声回道:“因为本王喜欢你。”

“嗯——”苏如异听得恍惚,还未回过神来,这人已挤进他身体里,疼得他浑身颤抖,蹙眉咬紧下唇。

“乖,别咬……放松些。”平非卿哄着他松了口,又一寸一寸地尽数埋进去。

“疼……”苏如异一双眼雾蒙蒙的,伸手往后头摸摸,难过地抱怨,“太大了……”

平非卿哭笑不是,捉过那只手轻轻一咬,让他环住自己的肩膀。心想这傻孩子还真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若不是心疼,定要狠狠弄他。

抹在身后的香膏果然与普通的不一样,说是有助兴之用,过不一会儿便令疼痛轻缓了些,相反还起了酥麻难耐之感,似小虫子叮咬一般磨人。

苏如异失了神,忍不住微微一磨蹭。

平非卿低叹一声,捏着他的腰开始缓缓抽送,温柔耐心地进出数下,终于让这懵懂少年得了些乐趣,胳膊软软地缠着他,微张着口咿咿呀呀地轻吟起来。

这人眸光沉下去,不再压抑克制,手掌托着白嫩双臀挺弄得愈快,不知哪时忽然磨蹭过体内一处地方,激得身下少年一声哭喊,双腿哆嗦,颤抖得止也止不住。

唇角有透明津液滑出,苏如异下意识地探舌舔去,恍惚间只觉得体内物又勃胀了一圈,随后令他浑身酥麻的那一点便被这人来来回回地反复撞击,撞得他难以忍受地抽噎起来。

苏如异早已神思迷离,嘴里自顾自地泣道:“不行……我不要……”

臀间撞出水声,身前之物早也乖巧地竖起来,他伸手摸过去,寻着本能想要碰触,却被身上人捉着手拿开。苏如异蹙起眉头,忍不住哭闹挣动,扭动身体想逃,反被拽着腰身又拉近半寸。

“乖一点……”平非卿用力顶弄一下,俯身轻吻那张哭得乱糟糟的小脸。

“我不要我不要……呜……我讨厌你……”苏如异紧紧攀着平非卿肩背,把脸埋到他颈窝里去,分不清是控诉还是撒娇,身体随他晃得厉害,黏糊糊的液体从交合处往下滴落,濡湿一片床单。

平非卿轻声笑,低头在他发顶吻一下,搂腰撞得酣畅淋漓。

许久后,才在这温软身子里泄了一回。

苏如异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身前也随着他发泄出来,细碎抖个不停。不知道是被欺负了多久,只觉浑身乏力,动也不想动。怎知歇了没个片刻,这人竟又热情起来,手掌抚到他胸前揉弄上头的小果实,一面在锁骨处亲吻着。

苏如异声音哭得哑哑的,带着鼻音闹腾:“不要了……王爷饶了我吧……”

平非卿眸底盈满笑意,封住那双唇,自是不肯放过他。

这人从前洁身自好,甚至算得上清心寡欲,说到底其实是不曾动情而已。如今吃着这可爱娃娃,只觉香得不得了,轻易不得餍足,当真就压着他折腾了一整夜。

等到满足收手,苏如异已经一噎一噎地昏睡过去,梦里还时不时地低语抱怨。

天光放亮,掀开床帏时,已能看着窗外微光。

平非卿从床上下来,唤人更换床单,随即抱着床上人去隔间清洗。苏如异沉沉睡着,此时已是雷打不醒的模样,软绵绵地靠在平非卿身上,双眼红红肿肿的,看着分外可怜。

平非卿拿棉帕蘸着温水将他泪痕擦拭干净,心情极好地在那脸上亲一下,里里外外地清理罢,才又把人抱回床铺里。

苏如异沾着床铺便蜷成一团,这人不忍再吵他,犹豫片刻却还是稍稍翻动他的身子,捉着脚踝将双腿分开,留心瞧一瞧后头。这一瞧发现那地方果真肿得十分明显,才当真起了些后悔,想着这少年初经人事,还是不该欺负他太久。

于是又取过那消肿的香膏,为他仔细涂抹一番。

苏如异在睡梦中觉得身后凉凉的,很是不舒服,蹙着眉头嘟囔不休,声音里还带着点哭腔,听得这人心软如水。

平非卿为他裹好锦被,俯身在额间落下一吻,随即拉下床帏将他遮挡在里头。罢了,才穿好衣物行到门外。

侍女知晓房内发生过什么,正红着脸候在廊边,见他行出来,忙俯身行礼,听他低声吩咐:“进来束发,动作放轻些。”

话音刚落,卉菱自廊上行来,施礼问道:“王爷可要用早膳?”

他摇一摇头:“不用。令人备车,本王要去一趟京中萧府。”

“是,可需奴婢陪同前往?”

“不必了,”平非卿道,“你留在这华月庭 ', ' ')('

,不许任何人进庭院打扰。”

卉菱颔首一礼:“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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