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忙着啃他姐的肚脐眼,含含糊糊的说“姐,你松开,我就看看。”
小北心思这看啥呀,她再没文化也知道这下边不能给别人看,就拉住没放,“看啥呀!你赶紧起来,别磋磨我了。”
小东这马上就要看见了,他才不起来呢。他也没说话,就用了点劲往下扯他姐的K子,小北和他较着劲气得说“小东!你别整!”
“啊!”K子被小东一把扯下来了,小东一下愣住了,小北惊叫了一声也愣了,但愣一下后马上反应过来,把呆坐在她腿上的弟弟推下去,往上提好了K子。小北脸也是火辣辣的,她收拾了一下慌乱的说“赶紧睡觉吧!明早还早起呢。”说完没管她弟就自己躺下了。
小东被推到旁边愣坐了一会后,心就开始后反劲儿似的哐哐哐的狂跳起来,他脸通红呼x1加快,左右看了看也不知道自己要g啥,就是躁得慌。
当天晚上,陈向东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正在吃白面馒头,然后突然不知道咋地手里捧的馒头就变成了他姐K子里那个白花花的小馒头了,他对着一直流口水,也不知道他是馋馒头了,还是馋他姐了……
在经过漫长的三年初中生活后,陈向东不止有了第一次懵懂的遗JiNg,还终于在乡村里简陋的生理卫生课上,简单的了解到了男人nV人的基本生理特征。但他一直有个疑问,不论书里还是老师都和他们讲,‘少年时期不论男nV都会在Y部生长出少量Y毛,大约在青春期的时候,Y毛会因为T内激素水平的在增高而变得浓密’。他自己他知道,早就成了一片黑森林了,但他姐的Y部,为什么一根毛也没有?Ga0得他天天晚上做梦都想吃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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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陈向东以全县第一,全市排名第九的成绩考上了市里的高中,由于成绩优异,他们县政府还奖励了一千块钱,虽然现在日子b原来好过多了,但这一千块钱对于姐弟俩来说还是非常需要的。
但随之而来的离愁和担心让陈小北日夜难以入眠。市里对她来说太遥远了,听说那里遍地都是小汽车,住的都是楼房,她一想到那样的地方心就慌得不行。小东要读的高中是市里的重点高中,说是什么封闭的?小北不太懂,是不是就把人关起来啥也不让g只让学习啊?她越来越担心了。
近一年来,她都在县里一个理发店里当学徒,师父是一个和蔼可亲的陈姓老头,六十多岁了。他说他祖辈就是给人家剃头刮须的,原来还给g0ng里人刮过头呢,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小北一开始来这里只是给陈师傅收拾收拾卫生打个杂的,但后来她渐渐喜欢上了这个行当,陈师傅也对她特别好,后来她就和陈师傅说想拜他为师,想让他教她手艺。老陈师傅说,那你给我磕三个头吧,我就教你。小北二话没说咣咣的就磕了三个头。就这样,陈小北在老陈师父手下当起了学徒,现在已经学了一年了,店里没啥高难度的活都是小北上手了。
开学前三天。
“你到那一定好好和同学处,那里都是大城市的人,你不能再像在家的时候天天打仗惹事了,知道不?”
“现在天热,我给你拿个薄被子,等十一放假了,你带回来,姐再给换床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