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打算通往电梯的路程因为某个禽兽行为被迫中止,两人互相纠缠着不放的时候,不知是谁碰到了哪个门把,两人最后跌跌撞撞地闯进了酒店楼层里一间无人的休息室。
周棠衍被怀里娇小的人影撞倒在结实的门板后,他来不及喊痛,只能一边反手锁上门,一边被迫搂住了她的细腰稳固身形。
他原本整洁精致的正装被一双小手凌乱扯开,那件价值上万的昂贵衬衫揉得皱巴巴的,领口一截半掩半露的清俊锁骨不经意间显露出一丝色欲的气息。
“穆小姐……”尽管手掌都跟磁铁般牢牢搭在人家小姑娘的腰上不舍得放了,某个名叫周棠衍的衣冠禽兽还是故作矜持地说了句:“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毕竟你是冷祈夜的……”
然而话还未说完,嘴唇就被女人踮起脚用同样灼热的红唇给彻底堵住了。
那一瞬间,被强吻的周棠衍脑内仿佛被轰击到了那般心神震荡,本就快要坚持不住岌岌可危的理智之弦完全绷断。他一张俊颜羞得通红,不得已低下头承受来自女人热情的深吻。
两人唇齿相依,灼热的吐息似乎要随着舌尖上的唾液交缠而融化在彼此齿间,对面流到他舌根上的津液仿佛是蜂蜜酿成的一般美好,让周棠衍下意识想要去攫取这份甜蜜,灵魂在深层颤栗着,恨不得消融在和对方软舌的缠绵里。
“唔……呼……”
漫长的热吻结束,两人分离的唇瓣间黏连出一根暧昧的银丝。气质清隽柔和的青年大手抚在她红彤彤的脸颊边,往常一贯清亮的嗓音不禁因先前的吻而覆上了一层欲色的喑哑。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或许这么想有些卑劣,但周棠衍还是不希望面前的女人在与自己做这些事的时候,根本认不清他到底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混含清茶香的气息炙热地喷洒在她脸庞上,对于两人来说好似一种特殊的催情药,狭窄的呼吸空间温度悄然上涨。穆澄的脸被他轻轻托起来,迷蒙的视线时而清晰时而朦胧,虽然过程艰难,但最后还是辨认出了前方那张清俊的脸属于谁。
“周……棠衍……”
几乎是话音刚落,她唇隙里尚未消散的最后一个音节就完全吞没在了青年投下的吻里。
周医生的嘴唇不薄不厚,却碰巧是最适合接吻的唇形,力度轻柔地压落在了她瑰红的唇瓣上。穆澄能感受到自己的唇瓣被小心地舔湿,齿关被舌尖技巧性地撬开,闯入属于这个男人特有的清凉气息,她浑身情欲被牵引着收押在一种不上不下的阈值里,任由他的吻完全独占身心。
——他正在和自己好兄弟的女人接吻。
这个强烈的认知占据了周棠衍的所有心神,光是想想裤裆里的鸡巴都要硬得发疼。
如果说一开始被她强迫夺走了初吻这件事还算情有可原,那么他之后主动吻了穆澄,就再也不能当作是意外发生了。他是在拥有主观意识的前提下,一脚跨越了这条禁忌的界限,并且私心还打算将这个错误执行到底。
整整数分钟里,周棠衍极尽耐心地捧着她的脸吻了又吻,不断用巧劲在她唇瓣上啜吮着,仿佛在温柔对待一件需要珍重待遇的宝物。名为情欲的魔窟被一把火烧得愈发干涸,彼此好像变成为了在困境中生存的两条鱼,只能互相用口中的水沫濡湿对方的嘴唇。
周棠衍觉得冷祈夜那张狗嘴里说过的一句话确实没错——她的嘴唇尝起来真是甜橙味的。
好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他吻得欲罢不能。
然而太过温柔细致的前戏也有它的弊端,至少对于误饮催情酒快要欲火焚身的穆澄来说,无异于一种慢性的折磨。
她忍不住将周棠衍裤子里那根鸡巴掏了出来,抵在自己的双腿间来回磨蹭,以消除体内深处犹如蚂蚁啃噬般难忍的痒意。
“周、周医生……快帮我蹭蹭……呜、好痒啊……”
周棠衍的性器外形跟他长相一样斯文清隽,他大概有经常清洁自身的习惯,体毛很疏淡,器官形状漂亮整洁,长度粗度都极具傲人之处,一看就知道是一根很干净的大鸡巴。
与肤色相近的粉白大鸡巴存在细微上翘的弧度,勃起的粗长茎身充盈饱满的力量,穆澄握住它的时候差点压不下来,能感觉一股拉力在暗中进行抗拒。
此时青年那根炙热坚硬的鸡巴就紧紧贴在她裙底下已然湿透的淫缝里,轻易地挤开了蚌肉般柔软的花唇,棒身沾着大量黏腻透明的淫液,随着她不住扭动腰肢的动作,发出滋溜滋溜的摩擦水声。
“……哪里痒?”周棠衍声线嘶哑,干脆把她的礼服鱼尾裙摆掀起,修长白净的手指探入了那无比湿黏的神秘地带,“来告诉周医生,周医生帮你检查一下……”
穆澄带着哭腔蹭起了他的手指,“骚逼……骚逼好痒……”
男人的手指刺进淫屄的瞬间,就在里边慢慢搅动了起来,微带凉意的指尖对她现在的体温来说正好,接触到的刹那就令她舒惬地长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