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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像一条被主人叫唤的宠物狗,朝洗手台女人裙底缓慢爬了过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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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澄不是个多么注重物质的人,先前之所以拒绝冷祈夜对她一夜情的高价补偿,除了她过去本身就见惯了大风大浪金银俗物之外,也因为她在这个世界的身份还真不是个差钱的主,多少算是个隐形富婆了。

原身的父亲早逝,家中除了她和她母亲以外,就只剩下个早年意外走丢的弟弟。

然而母亲是位坚强独立的女强人,不仅一手将她拉扯成人,还一手成立了家规模不小的新媒体公司,近些年来吃下了不少政府项目,眼看经济效益还有继续拔高的趋势。

而她从小就被精细地富养长大,行事也习惯自己拿主意,决定毕业后先去冷氏学习几年再回家打理家族企业这件事母亲也没有反对,反而很支持她的决定。

所以说穆澄先前对冷总说的那句解释不是假话,她真的是来实现人生价值的,被炒了就得回家继承家产了的那种。

眼下听见她要指名点最贵的酒,为美人豪爽地一掷千金,周围先是一静,接着便哗然爆发出了一阵起哄声,不少人看向宋栩榆的眼神,都微妙地露出了几分说不出的羡慕与妒忌来。

这里服务生被客人指名点酒是有提成的,要是他能抓住这个机会多喝几瓶,少说也能一次性净赚个十几万块。虽说这场点酒的性质带点看乐子的强迫色彩,但又有谁会嫌钱多呢?

阎君兰看见自己闺蜜如此表现,也是瞬间乐得拍手大笑。

早在大学时候她就跟穆澄是所有人里关系最好的那个,就是因为穆澄总能跟她玩到一块去。

阎君兰性格里带着几分拔不去的刺,偶尔不经意的就会得罪人,也不屑于逢迎别人的目光,和她相处是很难的。可穆澄处事却十分圆滑周到,能跟每个人都相处得很好,只有她完全不介意阎君兰那些扎手的荆刺,也无意指摘她的高傲与棱角,用最合适的方式作出了最令她顺眼的态度。

认识穆澄的人或许会觉得她是个好脾气的温柔姑娘,可阎君兰偶尔却能从底下窥见她与自己那些刺同样锋利的小小獠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当耐人寻味。

很快会所里被称之为‘黑珍珠月光’的白兰地酒就被送进了包厢,美酒被装在纯银雕饰的纯手工水晶瓶里,能看见瓶身镶嵌着一颗黑色的珍珠,神秘深邃,美观大方,彰显着酒瓶的高贵身份。

拔开水晶瓶塞,最顶级的干邑被倒入玻璃酒杯里,送入到那位长相冷艳的青年手里。

回想到影子般不停在身后催促的医院缴费清单,回想到幼时那些暗无天日、只能抬头窥视狭小天窗之外的夜晚,宋栩榆终于抬起自身清癯纤白的手腕,竭尽所能地喝光了接手的每一滴酒,精美的玻璃杯空了又续满,然后被他囫囵地喝了下去。

一瓶瓶镶嵌黑色珍珠的酒瓶被陆续送上来,每一瓶都代表着庞大的金钱数字在燃烧。周围的人先是在倒抽冷气,没过多久就再也没人能发出声音来了。

而指名点酒的白裙女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变幻过表情,仿佛那点钱对她而言只是一串可有可无的数字。

宋栩榆狼狈地吞咽着酒液,被生理性泪液灼湿的视线穿透过朦胧的酒瓶玻璃,能注意到她的目光由始至终都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眼神里既没有轻蔑,也没有怜悯,只是很平静认真地凝视着他饮酒的模样,像是在观察着地上一只蝼蚁在如何为求生而挣扎。

一杯又一杯,一瓶又一瓶。

陆续喝到后面,胃部已经被辛辣的酒液灼烧涨满,舌根到喉管一路都遗留着火辣辣的感触。原本清亮的眼睛涌现出一抹迷离,那张清冷苍白的脸庞浮现出醉酒的红晕,狭长的眼尾洇湿,沾满了人间红尘的妄念。

宋栩榆喝酒的速度不可避免地慢了下来,到后面抬起酒杯的手几乎快要握不住,手腕沉甸甸的,全凭意志力支撑住精神,拿捏杯壁的指骨绷起青白的突起。

就在酒杯差点没拿稳而摔倒地面的一瞬间,前方忽然伸出来一只纤白的手,抓住他没拿稳的酒杯强行往他的嘴里灌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噗咳……呜……”长相秾丽的青年差点没被这杯酒呛到,他狼狈地大口吞咽着被强迫灌入嘴里的酒,一缕缕琥珀色的冰凉酒液从他鲜红的唇角溢出,打湿了他那张冷艳卓绝的脸庞。

由于强行吞咽酒液的动作,青年精巧喉结上下咕咚滚动,琥珀色的酒液从秀气颔角滑过颈项洁白的突起,再沿着清瘦的脖子线条落到了他的衬衫衣领上,滴答滴答的,将白色的布料浸染出大片深欲的湿痕。

冷白细窄的锁骨被酒水打湿,显得那寸皮肤又冷又欲。浓密睫羽轻轻颤抖,整个人的气质犹如遭受雨雾侵袭的青峦,颇有几分脆弱可怜,又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若有若无的性感与色气。

“……就到这里吧。”酒杯边缘骤然离开青年湿润发亮的唇口。

不等对方喝完,穆澄就先一步将那杯酒拿开了,灌酒的行径戛然终止,只留下原地怔忪地注视着她的宋栩榆。

大概是他茫然无措的表情很好地取悦了自己,穆澄不禁莞尔,眼里浮现出零星细碎的笑意。而后纤白秀气的指尖划过杯沿,稍微转了下杯子的方向,迎着对方的视线坦然自若地将手里还剩一半的白兰地喝尽。

红唇对准的方向,恰好是他方才喝过的位置。

入口还略有余温,像是间接地吻到了他那双薄软的唇。

宋栩榆晦涩不明的眼神闪了闪,还不待他给出什么反应,胃部因喝下太多酒而翻江倒海涌上的不适,便顷刻灼烧了他的所有理智。

“唔……”青年陡然脸色苍白,当即捂住嘴巴,踉踉跄跄地起身跑出了这个包厢。

“那家伙怎么这就走了……”周围同事目瞪口呆地望着宋栩榆匆忙离去的背影,眼底不禁对其流露出一丝轻视。好好傍富婆的机会连抓都抓不住,看来这小子就是没那个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其他人火热的视线投射而来,恨不得顶替刚才那不识相的小子上位之时,穆澄却只是弯了弯唇,抚着自己纯白的裙摆从沙发起身。

“我也去一趟洗手间。”

阎君兰立刻露出了‘我懂’的眼神,慵懒地朝她递了递酒杯,“去吧。”

穆澄见状只能无奈地一笑。

她还真是去洗手间的。

解决完一趟生理需求后,穆澄站在女洗手间的门口,通过感应式水龙头流出的清水濯洗着手背。等她收回双手甩了甩,从口袋拿出手帕擦拭干净掌心残留的水珠,往女洗手间的门口走去的时候,不料视野里对面的男洗手间正好晃过一道熟悉的人影。

可惜对方似乎没能察觉到她来,出了门口就步伐摇晃地往廊道里走去。

大抵是真的喝得有点狠了,他整个人看上去都像是飘着的,脚步虚浮,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摔倒在地。

“叮——”这时候电梯抵达的声音响起,从轿厢里走出一个男服务生,双手推着一辆装满了酒的推车,四只塑料滚轮落在光洁的长廊上前行,发出细微的骨碌骨碌声。

尽管视野模糊,但基本的辨认能力还是有的,察觉到前方走来一道阴影的宋栩榆竭力侧身避过推车,没想到意外的一幕却还是出现了,对方像是被‘绊倒’了一般故意将推车往他的身上推去。

宋栩榆清瘦的身体与推车钢制横杠相撞,当即痛得闷哼出声,背脊撞到了走廊的墙壁上。而堆码在推车上的酒瓶一个不稳,瞬间哗啦啦地倾倒下来,酒瓶砸碎了一地,价格昂贵的酒水在地面迅速溢成了一滩深红色的水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栩榆你在干什么!”撞到他的男服务生夸张地叫喊了一声。

察觉到这边动静的领班,立刻就循着声音从走廊尽头匆匆赶了过来,当扫见满地狼藉的场景,眼皮登时就是狠狠一跳:“这都是怎么回事!”

“还不都是这个宋栩榆!喝醉了酒没长眼睛,从洗手间出来后就直往我冲过来!这下好了,我要送去仓库里的这批新酒都被撞碎了!”男服务生迅速翻飞嘴皮子,倒打了一耙。

这里刚巧处于监控的死角,无论怎么说都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

宋栩榆深深地蹙起了眉,“不是我!”

领班对两人各执一词的情形很是头痛的样子,只得捏了捏太阳穴,从脑内紧急思考出一套解决方案。

“这样吧,损坏这批新酒的赔偿就从小宋你的薪水里扣除,你犯的错我就不计较了,之后自己去找人事处理听见没有?你们也别给我站在这里碍事了!让客人们看见这一滩酒,会所里还要不要做生意了?!还不赶紧去拿拖把来把这里收拾干净!”

说完领班还警告般地瞪了旁边幸灾乐祸的男服务生一眼,暗示他别在这嚣张得太明显,真是净会给他惹麻烦。

论这擦屁股的熟稔程度,一看就知道两人铁定是有亲戚关系的。

连辩解都未说出就被判了‘死刑’的宋栩榆倚靠在墙壁上,感觉心一点一点地冷了下去。

没有人会帮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没有人会在乎他是否真的是撞坏了这批酒的凶手。

单纯因为看他不顺眼,就可以毫不保留地散发出恶意,刻意制造出事故泼他脏水。今晚过后,他指名点酒的提成非但没能赚取到应有的薪酬,反而还要倒贴一笔巨额的酒水赔偿单。

宋栩榆忽然感觉,自己在包厢里拼了命抓住机会往嘴里灌酒的样子,还真像是一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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