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正峰被闫秋的骚逼夹得爽利,肉壁被大鸡巴完全操开,他粗喘着不住猛挺,硕大的巨物棍棍到肉地插爆男孩的子宫,抽出抽入的同时带出一大股香甜的骚汁,干得闫秋发出凄惨又高昂的尖叫,很快便承受不住地痉挛哆嗦,骚逼突然搅得死紧。
“哦哦哦啊啊啊!!!骚逼要高潮了!!秋秋要丢了!呀啊啊啊啊啊啊好爽!!要丢了!!丢了!!!”
蒋正峰咬紧牙关,更是加快速度拼命挺动结实的臀部,凶猛无比地急速贯穿,大肉屌连根插满,每一下都直插到底,干得男孩骚逼止不住的抽搐,丰沛的逼水被大肉棍疯狂搅动噗嗤噗嗤狂响。
“秋秋我们一起高潮!嘶…哦哦!!大鸡巴也要射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刹那间,子宫深处倏然喷涌出源源不断的淫水,与此同时,大鸡巴猛地插入到最深,重重挺动几下,暴涨数寸,紧接着发射出巨量的滚烫精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闫秋同时达到高潮和被内射的极致快感,尖叫声歇斯底里,他无助地倒在男人胸膛上,雪白透着嫣红的胴体一阵又一阵的痉挛,瞬间攀登到天堂的愉悦让他爽得地吐出绯红舌尖,不知过了多久,大鸡巴终于射精完毕,“啵”的一声滑出骚逼,淫汁混杂着白精呼啦啦一股脑地涌出逼口。
看着闫秋仅被大鸡巴射了一次,就凄惨浪荡的模样,江元星眼睛都直了,想着能被大鸡巴内射,那堪比高压水枪的喷射程度,能把屁眼撑得直鼓胀,每一寸都沾满了属于精液的腥臭味。
他屁股一扭,“该我了!”
闫秋歪倒在床边,双眼迷离,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身体的本能带着他凑到蒋正峰面前,伸出舌头与他尽情相吻,两根湿漉漉的舌头交缠吸吮,唇舌交缠的淫靡水声呲溜呲溜的,闫秋被吸得舌根发麻,两团硕大无比的肥奶堆挤在男人胸前。
江元星目光灼灼盯住油光水滑,很快就再次勃起的大鸡巴,真厉害,射了一次,还是那么坚挺。
他饥渴地舔了下唇瓣,一手扶着肉屌,一手撑开圆溜溜的屁眼。根本没有任何阻碍,大鸡巴就轻易地滑进屁眼,一瞬间的功夫把肠壁撑得满满当当,手指的长度和尺寸对比大鸡巴还是不够看。
“哦啊啊啊啊啊!!!好涨!!叔叔的臭鸡巴……射过了还是那么大……嗯啊……真是太喜欢了……”
江元星比闫秋更加火辣主动,身为体育生,体力也比闫秋更好,他颠动着大肥臀,丰满的屁股肉啪啪啪狂凿饱满的囊袋,荡开的臀浪一波接一波。
他爽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平坦的胸膛上唯有挺立的小奶头胡乱打着圈,乳粒肉嘟嘟的,乳晕泛着动人的粉嫩色,看起来娇嫩可口。
江元星仿佛骑着大马一般分开双腿,淫乱地上下狂颠,套弄着这根强壮粗大的大肉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闫秋恢复了些体力,立刻羞答答爬到蒋正峰跟前,将奶子往上挺,小手掀开男人眼上的黑色绸带,丰满的大奶球将它们全压在男人脸上,两个人互舔着对方胸脯。
蒋正峰入眼可见的便是白嫩的奶子,他伸出大手握住大奶子,闫秋的豪乳实在是太大了,怎么玩都不嫌腻。他五指张开抓拢,轻松溢出丰润的奶肉,荡着奶波摇摇晃晃,比江元星大好几倍的奶头更加殷红,吃起来很有嚼劲。
他爱不释手地玩弄,像是揉面团似的肆意揉搓抓捏,直到白皙的奶肉出现鲜红的指印。他抓了一个塞进嘴里,嫩滑的口感令他流连忘返,只顾着吸吮舔弄大肥奶。
“呀啊啊啊啊~~~叔叔好会舔……奶子好舒服……”
闫秋舔舐男人深棕色的乳头,男人乳晕周围长出几根长毛,被他抿着嘴捋顺,舔得水光淋淋。
蒋正峰热得满头大汗,从开始到现在他的嘴和鸡巴就没停过,对如何玩弄男孩们的身体部位在经过几个月的调教下,技术猛增,手法愈发娴熟。
吃奶的同时也没有厚此薄彼,不断挺动胯间操干江元星。三个人完全被情欲浸染,如同母兽和公兽一样疯狂交媾。
而相隔几百公里的妻子陪着身体精神没有大碍的爸爸吃完饭,不过一日不见,她已经想丈夫了,现在这个点阿峰应该在家,于是给丈夫拨打电话。
往常都是她和囡囡给阿峰过生日,如今两个都不在家,阿峰那么节俭的人,估计在家随便凑合吃了。
“叮铃铃——叮铃铃——”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接连不断地重复,刺耳的噪音猛地打破这旖旎情浓的氛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元星不满地嘟起嘴,“好吵!”
蒋正峰此刻正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大概是妻子打来的,他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应该接妻子的电话,可一动不动的身体则完全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他想着不接妻子的电话,妻子应该认为他在忙就不会打过来了吧。
可事与愿违,蒋正峰听见铃声停下,正要松口气,还没缓过来时,熟悉的铃声再度响起,看起来不接是不行了。
蒋正峰坐起身,双臂搂住不高兴的闫秋和江元星,各亲了一口当做安抚的意味。
他下床接起妻子不断拨打的电话。
电话终于通了,耳边响起她熟悉的声音,妻子忽然松了口气,连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正眉头紧锁,“阿峰,你刚才怎么没接电话?”
“哦,我刚去洗澡了,手机在卧室没有注意到。”蒋正峰显得格外气定神闲,谎话张口就来。
原来是这样啊。妻子煲起了电话粥,和丈夫说明爸爸的身体情况。
如果是早几个小时,蒋正峰会很有耐心地倾听妻子的话,毕竟他也很担心岳父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现在,他的欲望正处于勃发的状态,肉体得不到释放的欲求不满,让他十分焦躁又不得不压下不耐,附和着妻子。
唯一庆幸的是,妻子打的并不是视频电话,否则就算打十几个,他也不敢去接。
闫秋和江元星跪坐在床上,注视叔叔和他的妻子在打电话,他们现在觉得哪都很不舒服,情到深处被骤然打断,尴尬地停留在不上不下的不适感太强烈了。加上叔叔完全背对着他们,只顾着和妻子说话,完全把他们冷落,让他们浑身都很不爽。
江元星忽然使起坏心思凑到闫秋耳朵说些什么,两人垫着脚尖走到蒋正峰身旁,两只小手猛地抓住坚挺的大肉屌边上下撸动,边抚摸着男人的身躯。
蒋正峰被吓了一大跳,慌乱之际还好及时消音,没有让妻子察觉到异样。他慌里慌张的神色取悦了闫秋和江元星,不顾他的阻挠推着男人倒向床上,继续刚才的激情时刻。
江元星再次吃到大鸡巴,舒爽地喟叹一声,颠动了几下,愕然发现体内大鸡巴变得更大更灼热,青筋暴突的粗粝柱身粗鲁刮弄娇嫩敏感的肠壁,江元星被猝不及防磨过前列腺,忍不住一声浪叫。
“老公,你那边是什么声音?”妻子隐约听到有人在旁边叫,她立刻警觉地询问丈夫。
蒋正峰一手拿着手机,一手被闫秋的手压着揉搓大奶子,晕晕乎乎的脑袋还要挤出理智对付妻子的质问,一整套下来简直不要太忙碌。
“是电视,我打开电视在看。”
“是吗。”妻子将信就疑,她屏住气仔细倾听那端的声音,发现是除了丈夫以外微弱的男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妻子不着痕迹地吐气,确实是男的声音,只不过显得有些稚嫩,看来丈夫是真的在看电视,毕竟他一个人待在家无聊很正常。
她心里头哂笑,刚才莫名其妙的疑神疑鬼真是够了,她该相信阿峰的才对,就算阿峰出轨了也应该有女人的声音才对,男的是怎么回事,阿峰可不是同性恋。
她此刻真正放下心来,和丈夫接着聊天,她大概要多待几天陪陪年迈的父母亲,已经很久没这样跟丈夫分开了,她言语絮叨着要好好照顾自己。
闫秋离蒋正峰很近,自然也能听到电话里女人的关心。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几分嘲笑,对着语气认真神色敷衍的男人做出口型。
“好、唠、叨。”
蒋正峰自然看在眼里,往常妻子耐心的嘱托在他眼里是夫妻感情深厚的证明,但现在他与闫秋有不约而同的想法。
是的,他觉得妻子好唠叨。
蒋正峰忽然意识到他前不久才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只支撑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崩塌了。
他和妻子再也回不到从前那美好的感情了,他没有想到成为男娼后会让他的生活这样翻天覆地,他之后还会接待更多亚圣高中的学生,当债务还清那日,他会结束这病态的合同关系吗?
不可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他已经爱上了男孩们鲜活生动的年轻肉体,身体和精神在激情火热的做爱泥潭中一点点沉沦下去。
蒋正峰与妻子告别,“嘟——”电话终于结束了。
他与妻子长达半个小时的通话时间里,大鸡巴射了两发,狠狠灌满江元星的屁眼,男孩颤抖的娇躯,失声浪叫的媚态,无一不勾动着他的神经,蒋正峰真正顺从内心,毫不留情地啪啪狂干。
对闫秋丰润的肥奶也是又掐又揉,甚至妻子在耳旁唠叨,他的嘴就咬住奶头一阵拉扯啃咬,爽得闫秋不得不捂住嘴巴,瞪圆湿漉漉的眼睛注视他,虽然闫秋也很喜欢当面偷情的刺激感就是了。
“哦哦……坏叔叔……背着老婆和我们偷情…大鸡鸡还这么勇猛……快把星星射死了……哦哦啊啊好涨……啊啊啊啊……”
江元星变换姿势,如小母狗一样的跪趴在床上,撅起大屁股配合男人激烈的操干,只顾着浪叫,口水都来不及吞咽,随着大鸡巴凶猛的频率,胡乱甩动,滴落得到处都是。
闫秋则躺在蒋正峰的双腿之间,舌尖舔弄他们糜烂不堪的交合处,嘴巴含住几乎要甩出残影的大囊袋,加深蒋正峰操逼的快感。
“嘶…秋秋和星星就是叔叔的老婆…怎么能叫偷情…叔叔爱死你们的逼了…又紧…水又多…好操极了……哦哦…秋秋别咬睾丸!”
明明蒋正峰年轻时不算帅哥的列队,但没想到人到中年,做爱这么厉害,在闫秋和江元星眼中变得份外有魅力。
窗外开始下起小雪,路过的行人纷纷抬头看向空中散落的雪花,外面天寒地冻,屋内火热滚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正峰站在床上,以小孩撒尿的姿势抱着闫秋疯狂挺腰抽插,刚毅的脸上亢奋至极,他低吼着讲着骚话,胯下的动作更加猛烈,操得糜烂红肿的骚逼如撒尿一样源源不断喷出汁水。
闫秋发丝凌乱,神色癫狂,他喊得嘶哑的嗓音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大鸡巴老公…秋秋受不了啦!!又要高潮了!呀啊啊啊啊啊骚逼喷啦!!”
水量惊人的骚汁噗噗狂喷,全被江元星喝了大半,他五根手指全塞进屁眼,眼神一眨不眨盯住眼前淫乱的场景,身子越扭越欢。
蒋正峰也快到了迸发的极点,他重重凿击骚逼,连续猛操了几十下,直把闫秋操得快昏过去了。他拧着眉,突然低吼一声,大鸡巴噗嗤噗嗤狠狠贯穿骚逼,连睾丸都操进去了一点!
伴随着闫秋淫乱无比的尖叫中,男人那硕大的睾丸一次次剧烈收缩,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种射入了男孩的骚逼里。
射到后面,闫秋竟然生生被射晕过去,男人粗喘着和他倒在床上,还没喘够气,江元星便饥渴难耐地缠上来与他舌吻。
被江元星一声比一声高昂尖利的浪叫吵到,闫秋才悠悠转醒,他眼睛通红,四肢疲软不堪,两颗红得要滴血的奶头碰一下就生疼,甚至有不少已经干涸的精种凝结成块糊在骚逼口,整个人完全被玩坏了。
他休息了很久,再一次加入这场荒唐放浪的淫行,交媾到昏天暗地。
直到蒋正峰射空囊袋里的精种,闫秋和江元星再也喷不出一丁点汁水,三人气喘吁吁地倒在没有一块干净地方的大床上,纵欲过度的脸上挂满笑容,他们相拥着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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