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如绸缎般丝滑淌过希尔曼的肩膀,腰被搂紧,下巴亲昵蹭过她有点敏感的肩颈,炽热的呼吸打在皮肤,带来阵阵颤栗。
她睁开眼眸,如翡玉般绿意盎然的瞳孔被阳光刺得缩小,又缓慢恢复原状。
早晨的阳光温和,她站在阳台正闭眼接受阳光的洗礼还没一会,男人就从身后抱过来了。
希尔曼放松地向后倒在男人宽阔的怀里,枝条代替手抚上他的面颊,“早安。怎么了?”
男人轻蹭柔软鲜活的枝条,晨起声音的沙哑还未彻底消散,“想跟你做了。”
眼前的画面是如此宁静,苍翠大树在光下撒着细碎的绿,点点光束穿透叶间跳到草上,绿意金边。
身后怀抱温暖,不松不紧地圈住自己,围出小小一片安定的空间。
一切都是如此亲昵温馨,使人平静,也就愈发显得那句话是如此的突兀了。
“……”希尔曼的手平和搭上男人有力的臂膀,不用回头,就知道他此刻一定未着寸缕。
手下的肌肤光滑,蓬勃的肌肉带着炙人的热意。
精灵希尔曼有个龙族男朋友,身形高大威猛,宽肩窄腰大长腿。外貌俊逸,有着一副轮廓分明,锋利感十足的长相。性格狠戾话少,平日静站在那,如同一把被尘封于剑鞘中仍隐隐透着无穷压迫不容小觑的古朴重剑。
两人都是话少的性子,平日较为安静,无甚过多交谈,全靠相识十几年累积的默契撑着。偶尔也是她心情好了多说几句,他也就会平淡地应几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也挺好,因为只要是他主动开口,多半沾点颜色。
就比如现在。
罢了,这样的场景,不是每天都在上演吗?希尔曼微微皱眉,又很快放平,心态平和,带着凉意的女声响起,“昨夜六次还不够满足?”
腰间的臂膀微微收紧,脖颈间被软唇贴着游走,略尖锐的牙齿时不时冒出来啃咬一下香软温暖的皮肤。
“不够。我有两个,才三次。”
“……”希尔曼被毫无羞耻心的言语给击败。
枝条柔韧粗糙,缓慢爬到咯在她腰间贴着她磨蹭的两根肉棍旁,轻轻点了点,男人立刻得寸进尺地搂紧细腰隔着薄薄的睡裙蹭动疏解。
“想要,两个都想要。”一只大手圈紧人不给走,另一只大手拉过小手绕到后腰处,不容拒绝地覆在有着惊人热意的坚硬肉棒上。
沙哑粗粝的嗓音在耳边环绕,唇舌也含住了精灵的尖耳,精灵不适应地侧过头,尖耳也敏感抖动了一下,落在龙晏眼里,无疑是最佳的助兴剂,可爱极了。
当下便咬住耳朵尖端的软骨,反复舔舐轻咬,感受着耳尖的细微抖动,恶劣地咬住轻磨不放,舌尖也顺着耳廓挑滑。
精灵被男人半胁迫地搂抱着,一只手被迫伸到后面帮着他疏解,侧过头也避不开耳朵被舔咬的动作,男人体格身形要比她大两倍有余,她整个人都被嵌进滚烫怀抱中,雄性荷尔蒙犹如实质般将她全权包裹。
成为伴侣十余年,相处之间基本毫无摩擦,好商好量,唯有夜间情事上,精灵总撑不过龙的再三讨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希尔曼不明白龙宴的肾到底是什么做的,黄金做的吗?天赋异禀得要命。精灵算是堪称性冷淡一族,只有在爱人面前才会稍稍热切。她想自己的热切早已远超99%的精灵了,这也仍旧不够满足龙宴的需求。
“嗯唔,别舔,好痒。”希尔曼空着的那只手也伸到后面,推搡着男人的脑袋。
“做也可以,有个条件。”
阳台的落地窗大而宽敞,足够让外面的阳光温温撒撒地照亮整个客厅,希尔曼清冷精致的五官蒙上一层绒绒的质感,金发在光下透明莹亮,发丝纤细分明。
好在,性欲旺盛的男人,足够听话。
龙宴停下舔弄精灵尖耳的动作,尖耳被他折磨得通红,耳廓隐约可见些带着水渍的咬痕,他爱怜地轻吻一下,身下蹭动的动作也随之停下。
他克制着自己过盛的欲望,鼻尖嗅闻着精灵发间的清香,沙哑的嗓音含着浓重的欲望,显得更加低沉,“什么条件。”
“当我的模特,一个小时。”
希尔曼是一个画家,精灵天然亲近自然,她自小就喜欢用画来记录风景。与龙宴在一起后,黄金比例的头身比,饱满雄壮的肉身,刀削般立体的五官,更是让她手痒难耐,忍不住想按着人画一幅又一幅。
可惜龙宴耐心不多,为数不多的耐心全给了她,更别提当模特要维持特定的姿势保持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