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粗暴地扔到地上,许仪宁被脸朝下压在沙发上完全动弹不得,她的手腕无法用力,只能靠手肘的力量支撑身体,仓惶地挪动着膝盖试图逃离身后的桎梏。
顾存轻而易举地掐着她的腰把她一把拖了回来,手指按压进绵软而富有弹性的白嫩皮肤里,许仪宁被不容抗拒的巨力强行分开大腿,肥润的肉丘中间露出绷紧的窄小肉缝。
“啪!”
手掌毫不留情地拍打在雪白臀肉上,身后顾存的声音如同剧毒的蝮蛇一样低沉嘶哑。
“阿宁,把你的逼放松一点。”
话音刚落,逼口处的嫩肉便被强行掰开,狰狞的龟头带领着整根粗壮的生殖器洞入蜜穴中,在许仪宁的挣扎和呻吟中狠狠抽送起来。
她眼中愤恨与恐惧交织:“顾存……你放开我!…唔!……我不想做……你这个强奸犯!我要离婚!”
顾存听到话语的内容,眸中的欲火更盛,偏偏却更加愉悦的笑了起来。
他掐着许仪宁下颌,从她的后背贴近许仪宁的耳畔,“好啊。”
“只要阿宁能够有力气走出这间房,我就同意离婚怎么样。”
野兽的面具一旦被撕破,就会露出残忍的獠牙,而激怒野兽的后果并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性爱彻底变成惩罚,许仪宁终于知道从前顾存有多克制。又粗又硬的性器蛮横地在身体里冲撞,深深浅浅地在她的穴肉里开凿,她被迅速操到高潮,但又很快被无休止的粗暴的性爱疼到萎靡,接连的痛苦和性爱混杂在一起,做爱纯粹变成了一种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存故意狠狠猛攻她的敏感点,臀肉和胯部发出刺耳的拍打声,胸前的乳环摩擦着沙发皮面,她被插得不停哼叫出声,声音也渐渐变了调。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她被翻来覆去地操干,滚烫的精液骤然激射在身体里,性器终于抽出。
这才一次……
绝不会这么快结束。
许仪宁瘫软在沙发上,顾存短暂地离开了。
趁此间隙,许仪宁强撑着身体让自己站起来走向门口挂着的浴袍,不管顾存说的是不是真的,她都要离开这里。
可是她的双腕脱臼了,她根本没有办法穿衣服也没有办法开门,她根本出不去。
后背一凉。
“阿宁就这么想出去吗?”
冷气从后背席卷上来,顾存在身后站定。
“呃!”同时许仪宁的侧颈一痛,尖锐的针扎进了身体里,她重新被禁锢在顾存的怀抱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仪宁嗓音发颤:“你给我打了什么……”
“让你在接下来的24小时里,全程保持清醒的东西。”
……
天色从白日行至黄昏。
许仪宁满脸是泪,缩着单薄的身体,大敞着合不拢的腿一点点往后退,地板上到处都是淫靡色情的水迹。
顾存歇好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缓缓朝许仪宁走去。
许仪宁撑着手臂不停往后退,她的手腕被顾存回正了,但再也不敢也没有力气攻击顾存,而抵到门边时,她发现门被反锁了。
许仪宁身上全是情欲的痕迹,两颗乳环夺目地点缀在她美好的胴体上,让她像一个可怜的性玩具。
眼里的愤怒、挣扎几乎消失不见,只剩下看向来人的无措和不安。
幼猫一样脆弱的眼神,直勾勾看着朝自己逼近的人,浑然不知这样的神情只会让人更想摧毁。
顾存毫不费力地捉住了她,把她抱起来边走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