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仪宁睁开眼时,已经是下午了。
她身体像被拆碎了重组一样,费劲力气坐起身,正打算掀开被子,动作忽然一僵。
快速把被子打开后,果然看到自己身上多了许多东西。
睡意瞬间消散。
手腕上,一根银色的锁铐被打磨得非常光滑,紧密地贴合在自己青紫未消的腕骨处,脚踝上也有相同的脚镣。
锁链和实心的锁铐沉甸甸的。仿佛压着的不是脚腕脚踝,而是沉沉压在胸口,叫人喘不过气来。
而最大则是牢牢束缚自己下身的金属和橡胶结合的物件,巧妙地将她的私处紧紧覆盖,而且里面好像还塞了什么固定在金属器具上的东西。
她叫不上来这个东西的名字,但用途显而易见——杜绝她自慰以及和他人性交的所有可能。
许仪宁呆坐在床上。
她没有穿衣服,赤裸的皮肤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痕,还有后背肩颈处被牙咬出的印记。
许仪宁说不上来自己的感受,但她肯定的是自己并没有很兴奋或者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像是迷茫、不解和恐慌。
看到顾存这样病态的占有欲,她不是应该开心么?
许仪宁静静看着窗外的古玉兰树,没有得出回答。
直到门口传来声响,许仪宁惊愕地回神。
顾存回来了!而她还没下床!
许仪宁忽然意识到这是她三年来第一次忘记了跪去门前迎接。
许仪宁条件反射地匆忙爬下床,但顾存已经到了卧室,许仪宁只好就地跪在床边。
但是脚链和锁链的存在让她有些不习惯,差点绊倒,跪得跌跌撞撞。
还没来得及跪好人就已经到了眼前。
下颌被一只脚抬起。
“休息得好吗?阿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仪宁发现习惯和沉迷是刻在骨子里的,仰视这张脸时,她感觉刚才那股混乱的思绪瞬间被一股依赖替代。
她还是那样迷恋他,所以可以对自己做任何事。
就算是被束缚也是正常的,妻奴就应该是这样的。
于是她不自觉地夹紧了体内的异物,羞耻地感受到有些润滑的液体从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肉穴内分泌出来,她不自觉地羞红了脸。
“嗯,主人,对不起。我睡过头了,忘记了时间。”
好在顾存没有罚她。
直到一周后——到了她能够挨操的固定日子。
许仪宁知道了两件事。那东西叫“贞操带”,并且顾存丝毫没有要给她摘下来的意思。
……
“可是,今天是第七天了。这个东西好难受……”
许仪宁戴着手铐脚镣项圈,温驯地跪在顾存的两腿中间用舌尖舔湿硕大的龟头,眼睛上眺,眼眶中含着蒙蒙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