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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攻变受be预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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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我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寻来治疗淮时的腿,但淮时还是死了。

他明明已经恢复得很好,5月的时候就已经能够在我的搀扶下慢慢行走了。医生说,虽然他这辈子几乎没法再做任何跑跳之类的剧烈运动,甚至连快步走动也要注意频率,但总归再过几个月他就可以独自缓慢走动了。

淮时当时笑着说,能站起来就已经很满足了。

淮时表现得如此坚强又乐观,我深爱这样的他。

为了带给他足够好的生活,我不得不回到高强度的工作中,无形中给了许多让淮时独处的机会。一次酣畅淋漓的性事后,睡前我喝过淮时递给我的水,一觉睡到第二天傍晚。再醒来的时候淮时已经不在身侧,我在浴缸里找到了他。

缓慢的水流声里,他侧身看向我,平静地冲我微笑。灯光把他皮肤和唇色照得苍白透亮,他穿着浅蓝色衬衫和黑色短裤,干净得像十六岁初见的样子。唯一不同的是他闭着眼睛,并且再也不会睁开。

他用可怖的力道割开了动脉,把几乎割断的手腕裹在毛巾下防止喷溅,他死得很干净,一尘不染。

也许是安眠药的药效让我还有些迟钝,我当时没能确认这是不是幻觉。

他留了一张纸条,字迹工整一笔一划。

“顾遇,两周前你不在的时候我遇到沈白驹了,他早就找到我们了。对不起,顾遇,我还是没有办法接受这个恶心的自己,那些肮脏的回忆,忘不掉。我走了,就当作当年的我们都不够勇敢的惩罚吧。下次见面,记得勇敢,别留遗憾。——淮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淮时怕脏,我把淮时在当地火化掉,本想带回国内安葬。他各自离异组建家庭的父母觉得我是疯子,他们坚信淮时在两年前尸骨无存地死在大火里,不然沈白驹为什么会给他们巨额赔偿款。

可能是我看起来太像个疯子,他们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我的任何说辞,淮母反复强调他儿子早就死了,拒绝承认淮时,拒绝给淮时举办葬礼。

其实如果淮时知道我这么做一定会生气的,刚被救出来时,他就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的现况,我曾问他要不要给父母打个电话,他拒绝了,骗我说要等到完全恢复成以前的样子再耀眼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我翻看他以前的微博账号,最新的评论止步于半年前,几个仅有的粉丝以月为单位问他最近在天国好不好,当然,也有些幸灾乐祸阴阳怪气的评论。

很快,从前痴迷他的人也好,憎恨他的人也罢,所有人都会忘记他……

我带走了一小搓他的骨灰,装在指甲盖大小的小瓶子里挂在胸前。

太阳升起的时候,我独自乘船到海上,海鸥阵阵盘旋而飞。我把淮时留在布满振翅声的海风中,如他所愿——在最绚丽夺目的地方,踩着光,自由翱翔。

19

我要沈白驹陪葬!

我要他死得比淮时还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用所有的时间去报复沈白驹,幸好我还算一名比较抢手的律师,以前帮各行业领头人处理事情时也多多少少留下了些以防万一用以自保的东西。现在我像疯狗一样统统拿出来和他们谈合作,用从前和沈白驹相差无几的手段去毁坏沈白驹的名誉。

沈白驹不愧为禽兽,不需要伪造就能拿出大量他作奸犯科的证据,稍微找找就能找到被他毁掉整个人生的人做帮手。崇拜他的人很多,看清他真面目狠毒了他的更多。那一瞬间,我感觉老天爷都在帮我和淮时。

沈白驹也不是吃素的,知道背后是我在搞鬼后毫不遮掩地跟我宣战,不是他身败名裂死在监狱里,就是我死在他手上。

好在我有他的哥哥沈白骁做后援。沈白驹没能继任沈家家主,因为我站在沈白骁那边,沈老爷子很多年前就属意温雅宽厚的大儿子执掌家业。给沈白驹处理那些文件时,我确确实实帮他多拿了很多利益,却留了一手让他和家主之位失之交臂。

这也是为什么我和淮时这半年来能够安安全全地守在一起,因为作为回报,沈白骁在背后帮我们。

我真得疯了,也许这才是淮时的所谓惩罚,我每天都活在仇恨里,只想着让沈白驹快点死。复仇的恶意与怨赠如蛆附骨地蚕食我的心智,成了我每天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沈白骁几次来看我,说我都没点人样。

我被恨意冲昏头脑,我几乎疯了,真真像一条只知道报仇的疯狗,扭曲地笑着对沈白骁说:“白骁啊,你弟弟死了我就有人样了。”

沈家两兄弟在业界素来保持着兄友弟恭的表象,这是头一次把两人的恶劣关系拉到明面上来,以他们俩各自为首的势力激烈地进行着交锋。

看来沈白骁也是恨毒了这个弟弟啊,雷霆手腕,毫不留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终,我和沈白骁联手把沈白驹送进了监狱,他手上有四条证据确凿的人命,沈白骁看在兄弟情面上千方百计为他争取了一个无期徒刑,虽然没能亲眼看到沈白驹死很可惜,但我还是很满意他在监狱里被关到死的结局的。

这场耗时四个月的战争里,我们三个人都默契地避免牵扯到淮时。

淮时已经死了,他干干净净地走了,我绝不容许再有人打破他的安宁。他只能留在我的心底,谁都不能打扰我们。

沈白驹被没收了名下所有财产,背负着“杀人犯导演”的罪名锒铛入狱。我兴奋地品尝复仇的快意,最后要求沈白骁想办法把他弄到有变态嗜好的人堆里,沈白骁拒绝了。

他悲悯道:“小遇,就放过了他吧,他已经这样了,他好歹是我弟弟。”

话是这样说,可沈白驹入狱两周后我去看他时,他的腿已经瘸了,嘴唇红肿得触目惊心,看着我的时候眼睛没有聚焦,像是被强行灌入了什么药物,在玻璃镜前坐下的时候手不停地抖。

我一点也没有同情,只觉得恶人有恶报,他活该!我只恨没亲眼看到他被人折磨凌辱的样子。

可之后我又觉得悲哀,我意识到自己变得从前恶毒的沈白驹没什么两样,可死去的淮时,始终清隽如一,美好单纯。

沈白驹以极其缓慢僵硬的速度笑了,他几度张嘴,却只颤抖个不停,语速出奇地慢,吐词也不清晰,我花了很久才辨认出他的话:

“你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你我…”

“谁是…把他…送到…我身边…最大推手?”

所谓的“他”指的自然就是淮时。我皱眉,没有耐心地看着他:“谁?”

他眼光失焦地朝着我笑,忽然整个人激动地贴在玻璃上大声吼道:“自己猜哈哈哈哈!”

我不理会他的挑拨离间,潇洒地转身离开。

又是一周后,打算最后去见沈白骁一面告别时,沈白骁告诉我:沈白驹被人暗害,双目失明,并且被人下了让他让他变傻的药物。

我不在乎地笑着问:“你干的?”

沈白骁摇头,儒雅道:“怎么可能,白驹毕竟是我亲弟弟。”

我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但管他们兄弟如何斗来斗去都与我无关了,我只想离开,我想去海边,我想去看白鸥,我想听淮时从前留下的声音……

我挥手说:“走了。”再也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白骁忙道:“之后去哪里?有什么打算?”

我扯了扯嘴角:“放心,不会殉情。”

“留下来吧,留在我身边,像你刚毕业那年的暑假一样,给我做助理。”

我转身,笑了笑,脑海中抽痛着划过淮时死时的平静微笑。

我只回答了他几个字——“不,累了。”

20

下雨了。

我茫然地在雨夜里游荡,仰起头来看不到月亮,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想让我帮忙处理官司的电话又多了一通,我直接扔了手机。淮时死了,我忽然觉得做什么都没了意思,何况当初学法律潜意识不就是为了他嘛。

我越来越懂淮时的惩罚为何意,懦夫合该如此,反正我早就跟着淮时一起死了,现在的我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回家看了妹妹一趟,把沈白骁不知道脑子出了什么毛病转给我的一堆钱全部转给了她,然后跟她说我要出一趟远门,可能很久都不会回来。

之后我把自己锁在出租屋里。

我颓废度日,我抽烟酗酒,我花大量时间睡觉,我不接电话不见人何人,吃东西全靠凑活。

一个月过去,我消瘦得不像话。

我已经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思,但我没有选择死,因为我屡次梦见淮时对我说,他要惩罚我,我必须活着。我在梦里哭着问他我什么才能来去找他,他却笑而不语。

一天夜里,我躺在地毯上忽然被门口巨大的撞击声惊醒。我刚坐起来,一群人就围了上来,一个人架着我的脖子给我注射了什么液体,我没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入目是白净的天花板,连日的酗酒让我头很痛,我下意识想抬手按压太阳穴,双手却动不了,我瞬间清醒,我的双手被绳子紧紧绑在了床两边。我挣了挣,绳子有一定弹性,我可以靠着柔软的枕靠坐起来,但在没法做出多余的动作。床的对边有一整面墙的镜子,我一眼就看见镜中的自己被修剪了头发,理了胡子,洗得干干净净后身上换了和服式睡衣。而我的脚踝上,被长长的软镣铐分开锁在床尾两根柱子上。

我下身凉飕飕的,心里顿时腾起可怖的不祥预感,我开始死命挣扎,可手腕上的绳子越拉越紧,我偏过头用牙齿去咬,依旧徒劳。

“你醒了。”是沈白骁的声音。

我整个人绷紧:“白骁哥,你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白骁儒雅一笑,走过来坐到床边,把我手腕上的绳子解松了一点。

我不停挣扎,他有些生气,握着我手腕的力道不禁加重,语气却还是兄长般略带责备的宠溺口吻:“你看看你最近颓废成了什么样。”

“你他妈先松开我!”因为长时间的自暴自弃,我的脾气变得极度暴躁,我甚至学会了说脏话。可我现在说出来,更多的像是在通过虚张声势来掩盖心底的恐惧和不安。

沈白骁贴得离我很近,我看到他很明显的生气表情:“小遇,我很不喜欢你为了那个男生把自己毁掉的样子。”

“……”第一次听见他这种语气,我头皮有些发麻,“我怎么做关你屁事!老子乐意,你他妈先放开——”

话没说完,下颌被紧紧掐住,沈白骁极具侵略性的吻搅入进来,我猝不及防地被他压在靠背上,根本无力还击,我中途尝试咬他的舌头,差点被他卸掉下巴。吃痛中他在我口腔中扫荡了一圈,最后无视我的疯狂挣扎,把我的唇蹂躏了个遍。

他看着我的眼睛里写满了赤裸裸的可怖情欲。

恶心,太恶心了!沈白骁居然对我抱着这种心思,我试图躲避,可在重重禁锢下动一动都难。

他松开我的时候,我几乎要吐出来,可空荡荡的胃里呕不出什么东西。

“没想到你这么抗拒我。”沈白骁说,“你为了他变成这副模样,人不人鬼不鬼,早知如此,我就不该让你救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稍微冷静下来,不想露出太多丑态,可我忽然想起淮时被沈白驹侵犯的样子,恶心源源不断涌上心头。“你们两兄弟真是一样恶心,除了用强还会什么!”

“我也不想对你用强,可你实在让我失望。”沈白骁去解我睡衣的带子,“原以为那个男生死了你就会走出来,看来是我算错了,我讨厌你对别人心动的样子。”

“他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睡衣被扯开,光裸的胴体裸露出来,我整个人仍旧保持着坐姿,可以看见对面镜子里不堪入目的自己,以及在我身上游走的一双手,“沈白骁,我劝你停手,我会恨你的!”

“结合白驹跟你说的那些话,你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些。但做到这一步,我也不怕你恨我了,我想这天已经想了太久,不能再等了。”沈白骁开始吻我的锁骨和脖颈,比起吻,更像是啃咬,我从来没有这么屈辱的感觉,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但沈白骁略带惩戒地揪着我的头发逼我看他,我只能用满腔怒火宣泄愤怒:“放开我!滚开,我要杀了你!沈白骁!你他妈放手,放开我!”

他忽然用手掌捂住我的嘴,连鼻子的呼吸也一起掠夺。他生气地看着我,“我不喜欢从你口中听见这种不干净的言辞,很拉低你的身段,这几个月里你真是学坏了。”

我开始喘不过气来,窒息的感觉在胸腔里蔓延,我企图逃脱他的桎梏,可是这几个月来不要命的作息方式早就把我的身体毁得差不多了,这点反抗只能用微弱来形容。窒息紧紧折磨着我,虽然我有求死的心,可身体自然的求生欲望让我渴望呼吸,渴望活着,却如溺水般无能为力。

沈白骁终于松开我,在恶心和难受、惊惧的共同作用下,我的眼角溢出生理的泪水,他倾身替我吻掉,我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任由他在我身上肆虐,毫无抵抗能力。

我胸口挂着的绿色的方形小瓶,看起来就像一根项链,沈白骁应该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所以让他留在我身上。

我闭上眼睛,试图把所有感官移到胸口的小瓶子上,那里留着淮时的余温,他永远和我在一起。

沈白骁要分开我的腿时我控制不住地挣扎,我的后面很紧,一次也没有被人碰过。他把润滑液倒在穴口时,硬物不经意的剐蹭和液体的凉意让我不由地颤抖起来。我开始骂他,他讨厌脏话,我就把我所有能想到的脏话都掏了出来,我要什么面子,反正我和行尸走肉本来也没什么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白骁静静听我骂完,随即敛眼将手掌再度覆上我的口鼻,他死死看着我,这一次比上一次时间漫长得多,窒息的恐惧成倍增长,直到我开始浮现哀求的神色,我怀疑我几乎快死了,他才松开我。

他拽着我脚腕的链子把我的腿挂了起来,我缓过神才发现背后的墙上有一根嵌在墙壁的铁杆,上面有两个锁扣,他很轻易地将我固定住,我的双腿以无比屈辱的姿态高高挂起分开在两端,只有臀部还靠在床垫上,而分身和穴口袒露在灯光下,这个极端羞耻的姿势甚至让我稍微低头就能看见那个部位和上面湿黏的润滑液。

我咬紧牙关,闭上眼睛。沈白骁捏了捏我的腿,温和地埋怨道:“自己看看镜子,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他把手指伸进去的时候我恨不得咬舌自尽,接着口里便被塞了一团柔软的布帛。本来他是要给我塞口球的,看我抗拒得太过激烈,他才作罢。

“我也不喜欢这些东西。可你再咬,我就只好卸掉你的下巴。”

他搅动手指,温柔地扩张着,于我却如刀子割在心口。他挤进来的时候我拼尽全身力气挣扎,却只能微微扭动上半身和腰,他吻着我的眼角,搂着我的腰侵入进去,那个部位被迫牢牢吞进了他的分身。

“小遇,忘了他,从今以后,你是我的。”

他强制地抽动着,我被身心的双重疼痛刺激地大叫,却只能想哭一样地呜咽。

他舔掉我的泪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只觉得你很沉静帅气,没想到你哭起来也这么漂亮,很吸引人。”

我不甘示弱地瞪了他一眼,他下身的动作便立刻汹涌起来,这个姿势很难受,没有任何快感,只有痛,我几乎痛得昏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白骁掐着我的乳头,在一轮又一轮折磨后,射在了我的身体里。

他把我放下来的瞬间,我再也没有任何力气反抗他了,我只觉得好恶心,好想吐。他拍拍我的背,把浑身赤裸的我抱在他怀里,说“以后做多了就不疼了。”说完,我再也受不了翻腾的呕吐欲,眼前一黑,真得就吐了出来。

可我吐出来的只有清水,我一天就吃一点东西,没饿死是奇迹,今天没当场死在床上也真是奇迹。

21

我再也没离开过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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