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拿自己当人吗?”沈白驹忽然扣着淮时的脑袋疯狂摁压着抽插,很快就射了出来,他捏着淮时的下巴转过来给我看,淮时闭着眼睛,脸上全是白浊的液体。沈白驹宣誓着主权:“他是我的所有物。”
沈白驹拽着淮时脖子上的项圈把他抱到自己一侧腿上,抹掉他脸上的精液送到他嘴边,淮时张嘴就去舔。沈白驹笑着评价说:“真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淮时没有反应,沈白驹接着说:“可以求我了。”
淮时立即像变了个人一样,搂住沈白驹的脖子去吻他,从眼睛到唇、到喉结到耳根。一边吻一边软语哀求:“我听话,老公亲自操我好不好。”
我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淮时为什么会这样?
“好啊,转过去,屁股朝着我。”淮时爬到沙发上,两腿分开,屁股翘得很高。沈白驹拍了一下他白花花的屁股,上面的软肉颤了颤,他在淮时的低吟中将一个硕大的假阳具取了出来,同时带出来的还有不少液体。
我清楚地看到淮时缩着后穴仰着头痉挛了片刻,然后开始淫荡地摇着臀部,双乳的链子也跟着不停晃动。“白驹,老公,求你,上我好不好。”
这一幕看得我下身发胀,却只能任由沈白驹扶着他的臀,重重地进入。
“该怎么说?”
“啊……啊……老公,干得我好爽。”
“就这?平时我怎么教你的?”沈白驹重重顶了淮时一下。把手伸到淮时脖颈前捏着他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随即开始猛烈地抽插撞击,很快,淫糜的水声伴随着暴虐一波一波腾起,淮时开始扭着腰迎合强烈的快感,这时,沈白驹甩了他一巴掌,命令道:“这么贱啊,叫出来,大点儿声。”
“我就是贱!我就喜欢被男人操!我最喜欢男人的精液!我是老公的精厕!我的骚穴就是为老公的精液而生的!老公干死我吧!老公射在我里面……”淮时低着头,我看到他咬肌绷紧。
想堵住耳朵,可是整具身体如同打乱重组过一般,不受我操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白驹猛烈抽插过后,射在他身体里,甩了他一巴掌后再度捉过他的脸冷声质问:“你这是什么眼神?又拿出这幅表情给谁看,还没学乖啊。”
淮时脸上有泪,还没收好痛苦的模样,看到沈白驹眼睛的那一刻立刻就换了副求欢的媚态,带着让我感到悲哀难当的笑:“没有……没有,老公干得我很爽。”
“我说什么来着,一天不罚就不听话是不是?你想去游戏室?还是想去俱乐部?”沈白驹说完,便一脚踢开他,穿上裤子双腿交替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淮时僵了僵,跪着爬过去带着哭腔道:“我错了,老公别罚我,狠狠操我吧,我爱你啊,我最爱你了老公,我不想被别人操,我只想要老公的jiba……”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身下的酸胀感越来越强,胀得发痛。我不想让淮时看到这个样子,迫不及待转身离开,却听见沈白驹指着我说:“你去求他上你,他要是同意了,就不罚你。”
“沈白驹!”那一瞬间,我想杀了他。
“不要……”淮时光着身子往沈白驹身上凑,“别…别这样,老公别这样,你亲自干我好不好。”他语调哀戚绝望,始终不肯回头看我。
沈白驹扫了我一眼,拽着淮时的头发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淮时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可怜的哭声也停止了。
“沈白驹,你不要太过分!”我说。
“嘴上说着不想,身体倒是很诚实。”沈白驹点燃一根烟,“你不是喜欢他吗,喜欢的人就在面前你怎么不去?你不行?还是说你想上的只是记忆中那个高高在上耀眼夺目的漂亮男人,而不是跪在地上面前求着别人上他的下贱货?也是,你眼光高。”沈白驹手上夹着烟,用指节刮了一下淮时的脸,柔声说:“宝宝,你以前的同学觉得你脏呢。”
我看着蜷缩在地上微微颤抖的淮时,认真道:“我喜欢他,不等于我会占有他。对于我喜欢的人,我会让他做想做的事情,护他快乐周全。他失落时,陪伴安抚他,他成功时,我在背后静静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啧啧——”沈白驹悠悠鼓掌,“真是令人感动的告白。不上是吧,那你又要把他拱手让人咯?好,我让他去伺候门口的守卫。”
淮时像是习惯了这种结局,始终安静地跪坐在地上,背对着我,低着头。
沈白驹勾起淮时的下巴:“我很不开心呢。走吧,去你最喜欢的游戏室,那里好多玩具在等着你。”
淮时顿时从石化状态中活过来,去拉沈白驹的手,惊恐道:“不要……”
沈白驹只看了我一眼,淮时便认命似的开始往我这边爬过来,几步爬到我面前,要扒我的裤子。他没有抬头看我,慌忙地去扯我的裤子,好像那里藏着美味佳肴,而他正饥肠辘辘。
“淮时……!”我不忍地低唤他,轻轻捧着淮时的脸拉开他,淮时把头埋得更低,拨开我的手就要去舔我内裤里的分身,他的动作很急,好像一停下来就会回归理智,而理智则会让他生不如死。
沈白驹吐了口烟:“他昨天惹我生气了,今天还没吃饭。你要是心疼他,就干脆上他一顿。只要你肯上他,我就让他吃饭,今晚也不折腾他。”
“他好歹是你男朋友,你怎么能这么对他!”同时,我轻而易举地捉住淮时的两只手,控制着一个还算温柔的力道,不让他碰我肮脏的东西。
“他可没把我当男朋友。”沈白驹冷冷看着我。
“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白驹冷笑一声:“他心里有别人,你说我生不生气。”
我的心在滴血!原来淮时根本不喜欢沈白驹,从头到尾都是被强迫的。我更加愤怒了,托着淮时的腰,把他打横抱起,心酸地发现他远比想象中要轻得多:“你这个疯子,我现在就要带他走!”
“你试试。”沈白驹的声音顿时阴沉到极点,“我知道你能打,可是外面那么多守卫,你有多少胜算?你现在要带他走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一旦输了,我就当着你的面让人轮了他。”
我的脚步再也迈不开。
沈白驹冷笑:“你最好配合一点,不然我有的是方法折磨他。”
淮时被我抱在怀里后,始终低埋着头。
若不是因为他的体温和颤抖的呼吸,我几乎以为我抱着的是一具尸体。
我无声地把他搂得更紧,问:“床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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