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抬头,原来这是投影仪在墙面上投射的录像,里面的主角正是淮时和沈白驹。
淮时眼睛上蒙着领带,手被红绳禁锢在床头,汗水划过他绯红的脸颊,他侧过头咬紧牙关,勾勒出他隐忍痛苦的表情。沈白驹亲吻着他的身体,一边抚摸一边赞叹。整个环节安静得可怕,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和淮时双腿挣扎踢动的声音。这样的动作不知持续了多久,沈白驹忽然透过镜头看向我,露出一个熟稔的微笑。下一秒,他分开淮时的腿,大力挺动的同时按灭了摄像头。
我的拳头不自觉攥紧,很想立刻冲过去,但显然这是一个又一个录像,右下角还有日期。刚刚那个视频是淮时“死”后第16天的。
屏幕熄灭一秒后又亮了起来。换算一下日期,是第37天。
餐桌旁,沈白驹和淮时都穿着睡袍,淮时低垂着头,无力地靠在柔软的椅背上。
沈白驹坐在他旁边,吹了两口把勺子送到淮时嘴边,柔声说:“吃饭。”
淮时把头偏到另一边,露出脖颈上触目惊心的吻痕。沈白驹不恼,轻轻捉过淮时的下巴,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因哄诱而显得耐心:“乖,张嘴,你两天没吃东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淮时只是浅浅嗤笑一声,沉默半晌,终于开口:“死了更好。”昔日清澈的声音,如今沙哑得不像话。
沈白驹定定看着他,眼睛一弯,语气温柔地要化成水,说:“想都别想。”手指稍一用力,就捏开淮时的嘴让他无法合拢,然后在淮时无力的推拒击打中,一勺又一勺将浓粥强行灌进他嘴里。沈白驹堪称粗暴地喂完,又舔了舔淮时的唇角。下巴被松开的刹那,还呛着的淮时因为迫不及待想和他拉开距离而跌倒在地上。
沈白驹皱眉,站了起来,淮时往后退了好几下,愤恨地瞪着他:“你别碰我!”
“再给他打一针营养剂。”沈白驹绕过他,沉声吩咐镜头外的人,“这一周我会离开,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都把他给我哄开心,我回来的时候要看到他恢复成以前的状态。”
第49天。
“确实变得跟以前一样活蹦乱跳了,外面好玩吗?重新回到这里开不开心?”淮时手被拷在身后,沈白驹轻轻擦拭着他面上的污泥,慢慢剪碎他脏兮兮的衣服,心情很好地说,“现在明白没有,你已经死了。就算你逃到外面去,也没有身份,他们不会信你,认识你我的人还会把你卖回我身边。”
淮时浑身发抖,清澈的嗓音被惊怒覆盖,又带点绝望的哭腔:“沈白驹你这个疯子!我不爱你不爱你不爱你啊!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呢!我从没有说过我喜欢——”
沈白驹狠狠捂住他的嘴,不想再听。
“以后不许说这种话,我会生气,后果会很严重。”另一只手轻抚他的脸颊,落在眼角边,“千万别想逃。这次就不罚你,在这里给你点一颗痣好了,证明你是我的人。”
第79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淮时赤裸着满身红痕的身体,跪在沈白驹面前,抱着他的腿哑着嗓子哭道:“我不跑了,再也不跑了…我听话!求你,求你别动我爸妈……”
沈白驹一脚踢开他,“看来你还是没有觉悟。”
淮时重新抱上去:“我错了,沈白驹,不,沈导…白驹,我错了,你放过他们。”
“然后呢?”沈白驹把抄在西服裤里的手拿出来,稍微解松了皮带就停下,居高临下看着淮时。
淮时怔愣两秒,颤抖地解开他的皮带,脱下他的裤子。里面的性器弹射出来,耸立在他面前,淮时不禁后退了一步。
“不愿意就算了,你走吧。”沈白驹作势要拉起裤子,淮时立刻道:“没有,没有不愿意!”他立即捧着他的巨物送到嘴前,闭上眼,艰难而生涩地吞了进去。
第121天。
沈白驹坐在沙发上看新闻,淮时微微仰着头,手被镣铐锁在身后,蒙着眼睛面对面坐在他怀里,下面不断吞吐着沈白驹的分身。沈白驹没有用手托着他的腰,是淮时自己主动地一上一下去迎合他。因为看不见又害怕摔倒,淮时不得已靠得离沈白驹很近,两片胸膛几乎贴在一起。
第145天。
淮时坐在地毯上,在沈白驹的指示下分开双腿。“不够,再分开一点。”淮时依言照做。沈白驹说:“摸。”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淮时在他面前纾解。淮时全程低着头,额发遮住表情,忽然被攥着头发强迫抬头,捏着下巴塞进了沈白驹硬挺的巨物。淮时颤栗了两下,随后一扫眼底的惊恐,眼神空茫地一手撸动着下体,一只手扶着沈白驹的根部用唇舌继续勾起他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是许多时间不长的剪影:第150天,淮时被铐着双手跪趴在床上从后面侵犯。第160天,淮时手被绑在床头,湿漉漉的后穴连着一根线,沈白驹摁下开关,淮时就浑身抽搐般扭动起来,他嘴里戴着口球,只能呜呜地发出呻吟。第170天,沈白驹和淮时双双赤裸地躺在床上,淮时安静地跪伏在他两腿之间,面无表情地舔弄着他的性器,沈白驹一边和人讲着电话,一边愉悦地撩着他的头发。第180天,淮时双腿分别搭在沈白驹肩头和臂弯,粗暴地被进入,呻吟不绝于耳……
屏幕熄灭,我听见胸口剧烈起伏的心跳,目光一直死死瞪着屏幕。582天只过了一半不到,以沈白驹的性格绝不会就此而止。
屏幕果然再度亮起,是一个光线昏暗的空房间,像是地下室。淮时趴在角落边,一只手上连着镣铐,身上没有穿衣服,因此脚踝处渗血的绷带格外刺眼。镜头伴着脚步声拉近,沈白驹一把抓起淮时的头发,把他漂亮的脸暴露在镜头下。淮时脸色惨白,张了张口,却像是被下了药物似的无力发声。
沈白驹松开他,指尖划过他优美的脸部,心疼道:“真是可怜。”
他恶劣地捏了捏淮时的伤处,淮时痛得吸气,却丝毫也动不了。
“这次真是厉害,逃了一个月呢。”沈白驹半蹲在他面前,脸上的笑意残忍而病态,“现在腿也废了,还怎么逃?”
淮时紧闭着眼睛。
“居然被你迷惑了。我说这些天你怎么这么乖,原来是用顺从的表象欺骗我?”沈白驹的手自他的锁骨缓缓下移,“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以后不能对你太温柔,不然你总是不长记性。”
怒火瞬间在我的胸腔炸开。
温柔?哪里温柔了?!沈白驹这个变态!从头到尾都只是单方面的强迫与施虐,淮时就如同一个宠物任由他亵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房间,你也不用再穿衣服了。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我会慢慢让你明白什么叫驯服和顺从。”
他的手指落在他的臀缝间,缓慢地插了进去,旋转,扩张。
这次没有黑屏,直接闪现到下一个场景,入目的景象让我整个人愣在当场,难以置信。
淮时四肢被分开锁在床角,不停地挣动着手脚,一个人跨坐在他身上,正在脱衣服。淮时有些绝望地看着镜头外,哑着嗓子哀求道:“沈白驹……别这样……你不能……不能这样对我。”
脸被捉回来,一个斯文的声音略带羞怯地说:“前辈,可不可以看着我。我喜欢你很久了。”
我记得这个身形和声音,骑在淮时身上的人,正是当初声称被其性骚扰的年轻演员!
他分开淮时的腿,轻缓温柔地进入湿热的腔道,在刹那间被梦寐以求的快感冲昏头脑,飞快地挺动下身撞击起来。但年轻演员似乎有障碍,刚进去几分钟就在套子里射了出来,他羞赧地看向镜头外,得到一个回答后又重新戴上套子,俯身去亲吻淮时的性器。
视频仿佛察觉到我的不耐似的,后面的景象每个都不超过五秒,几乎短成一张张的图片飞快从我眼前闪过。
淮时戴着项圈和口环,跪在沈白驹面前替他口交;被镣铐束缚在架子上,蒙着眼睛,带着口塞崩溃挣扎;昏暗的地下室里,淮时浑身不正常的潮红,分身上锁着一个黑色的贞操带,他跪在地上自己进行扩张,然后将一个假阳具从后面插了进去,手腕上系着的链子随之哗哗作响;还有被射了一脸、仍然一边软媚哀求着沈白驹操他的淮时;躺在许多双脚之间,身上、脸上、头发上沾满了各种精液的淮时;以及一边被沈白驹侵犯,一边喊着“我爱你”的淮时……
视频没完,我却再也看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疾步踏过走廊,压抑不了心中的暴怒,看到客厅沙发上抽着烟的沈白驹地瞬间我一拳就揍了上去。
“沈白驹你这个疯子!”
沈白驹老老实实受下,没还击的意思,反倒露出他招牌式的风流笑容:“这份礼物还满意吗,精心为你们准备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你不是爱他吗?!”
“对啊,可惜他不爱我,还总惹我生气,我只有用这种办法让他乖一点。”
“他是个人!”
我再也忍不住,一拳接一拳揍了上去,几乎失去理智。然而沈白驹始终笑着,以胜利者的姿态,极尽嘲讽。他看向我的目光,鄙夷又怜悯。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逃避了。
我问:“他在哪里?”
“这么想见他?我家宝贝是个万人迷,他魅力大,我能理解。”沈白驹擦了一口血,表情是阴狠的,“我们是兄弟,其实我早就想跟你分享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哪?!”我咬着牙问。
“先不急,我们先坐下来谈谈,我命人准备了晚餐。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你答应我我就让你见他。”
“什么事?”
“边吃边说。”
和沈白驹的关系已经恶化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我最终只是淡淡抿了一口酒。我不怕他下毒,因为他并不是第一次让我帮他法律上的忙了,他需要我。或许,这才是我们所谓友谊的纽带链接所在,不过是各取所需。我需要朋友,他需要利益。
“我父亲病危,我想要你帮我伪造一份遗嘱,你经手过他许多文件,只有你能做到。至于他原来的律师,你不用担心,他出车祸死了。”
“你还真不是一般的人渣。”
“可不是我派人撞的,他是酒驾死的。我还劝过他不要喝太多酒,万一紧急情况下找不到代价又打不到车怎么办?”
我长长叹了口气:“我以前怎么没看清你是这种败类。”
“谢谢信任。”沈白驹微笑着冲我举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冷冷道:“如果我答应的话,交换条件是什么?”
“知道你喜欢淮时,我把他送给你。”
“他是你送来送去的礼物吗?”他那种毫不在乎的语气让我恨到极点,以至于都没感受到手指剜进血肉的疼。我警告说,“他是人,我可以告你非法拘禁。”
沈白驹晃了晃酒液:“可以啊,那也要你们有本事活着离开这里再说。”
我说:“先让我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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