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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两人就快要在这里生活一个月了。
男人每天都在外头打听消息,没有片刻偷懒。青丝却明白,男人等的那些援兵,是不可能来的了。
这座山头天险多,贼窟又建立在那样巧妙的地方,真要剿匪,肯定会花费庞大的人力与物力。上头不肯派人前来,於是就这样拖着了。
青丝曾劝说男人离开,男人却不肯。
男人说:“我要是一走,这些穷困的老百姓该怎麽办?”
青丝没有这些悲天悯人的情怀,但既然男人不愿离开,他也跟着待着就是了。
这日,男人收到好消息,说上头派人下来了,要去隔壁镇一趟。青丝虽然觉得奇怪,但也由着他去了。
结果男人走後一个时辰,远处就传来马蹄声,是山贼们下山来行抢了。
镇上的人慌成一片,连忙回家把老弱妇孺安置在妥当的地方,因为山贼们不只抢东西,还抢漂亮的女人。这种事不管来几次,都无法适应。
青丝没有躲藏起来,他与山贼头儿打了照面,问道:“是你们放出假消息的?”
山贼头儿上下打量着青丝。一个月不见,青丝还是一样漂亮,一点也没变。他坦承道:“是,我在隔壁镇设下了陷阱。那个男人现在大概已经死了。”
青丝没有如山贼头儿意料中那样露出震惊或者悲伤的表情,他表现得很平静。
山贼头儿又说:“青丝,你没地方可去了,跟我回去吧。”
青丝没有理会他,转身就走。
山贼头儿下了马,从身後把青丝抱了起来,把人抱进他与男人居住的屋内。手下们在後头吹着口哨,发出调侃的嬉笑。
他们不打扰自己老大办事,也各自寻找目标去了。
山贼头儿在屋内把青丝强上了,扯开他的衣衫,掰开大腿,孽物一下一下捣弄着青丝柔软紧致的小穴。
青丝佯装挣扎几下,就随着男人去了。
山贼头儿再次抱着青丝时,才明白他是有多麽想念这个人。他放低了声音道:“青丝,那件事是我做错了。”
山贼头儿後来查清真相,才知道原来是自己手下逼迫青丝的。他愤怒极了,头一次不顾念兄弟之情,把人给杀了,等想起要回头去找青丝时,青丝早就不见了。
青丝听懂了,但也不想给予回应。他在男人身上下了慢性蛇毒,又用妖法迷惑男人的心智,让他回去山上。
等到集合时间到了,手下们见到老大回来,还在疑惑为何老大没有把青丝带走。但没有一个人敢问出口,他们亲眼目睹老大为了青丝把自己人给杀了,所以此刻谁也不想多嘴,以免惹祸上身。
山贼们离开了,镇上狼藉一片。
青丝在屋里等了男人一整天,却始终没有等到男人回来。这时候他才愿意相信,男人已经死了。
天亮的时候,青丝独自离开了。
几天之後,山贼们全都身染蛇毒,无药可医。而就在这个时候,相传有一个男人为了复仇而来,单枪匹马杀入贼窝,把山贼们歼灭了。
然而这些都是後话了。
春天已过,又是炎热的夏季。
青丝没有急着回到城镇里,而是躲在山中避暑。端午将近,到处都是雄黄的气味。
这日他泡在水中,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他立刻躲进水里,殊不料这股味道竟然是从水中传来的。等他察觉时,已经喝了好几口水,脑袋晕呼呼的,身子热得很,像是要现形了。
他初化人形不过才一年多,原形还是一条小蛇。他勉强爬上岸边,就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牠已经恢复蛇身,被关在一个小巧的木笼里,供人观赏。周围都是难闻的刺鼻味,还有一些人在交谈的声音。
牠浑身乏力,没有化成人形的力量,便乾脆瘫着不动。
不久後,牠感觉自己所在的地方晃了一下。一个人类高高提起笼子,周围的喊价声逐渐高了起来。
牠知道自己被人类竞标。买家可能要把牠当成宠物,做成佳肴,或者是泡酒……蛇类的死法太多了,牠以前就听过不少。
牠知道自己不能轻举妄动,要寻得机会逃走。但这股味道真的太难闻了,牠的头越来越晕,越来越昏……
青丝再次醒来的时候,周遭已经换了一个环境。牠已经从那个木笼,转移到另一个更为精致华美的笼子里,但牠仍是觉得乏力,浑身动弹不得。
接着,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青丝只随意看了一眼,就愣住了。因为对方正是那个与他在山洞中欢爱的男人。
这男人走到笼子面前,直接打开笼子,把牠抓了出来。他也不怕青丝跑了,就这样让牠躺在自己的手臂上。
青丝贴着男人温热的肌肤,感觉到那股充沛的阳气时,还是忍不住在男人手臂上蹭了蹭。
男人轻笑出声,而後道:“青丝,我知道是你。我找你很久了。”
青丝不能开口说话,自 ', ' ')('
然不会给出回应。
“我知道你不喜欢待在笼子里,如果你答应我不乱跑,我就不会把你关起来。”
青丝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又懒洋洋的躺回去。
男人就当牠是默认了。
青丝不知道是不是这几日接触到雄黄的关系,牠一直无法恢复人身,自然也无法离开这里。但男人说话算话,没有再把牠关回笼子中。只是男人表现得十分喜爱牠的模样,走到哪里都随身带着,就连晚上睡觉时,也让牠跟自己睡同一张床,还小心翼翼的不压着牠。
男人如果只是普通人类,青丝或许会对他放下戒心。但这男人能一眼就识破自己的真身,反而让青丝更加忌惮。
牠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无法恢复人身,是不是这个男人做了什麽?
如此又过了几天。
某日,青丝在睡梦中无意间恢复人形了。他趴在床铺上睡得正香,丝毫没有察觉睡在身旁的男人把手放在他的臀上,肆无忌惮的抚摸着。
青丝只觉得痒,动了动身子,反而被男人抱得更紧,硬挺的性物抵在他的股缝之间磨蹭。
“嗯……”青丝还没有从睡梦中醒来,只是本能性的夹了夹双腿。
下一秒,男人蓦然闯了进来,勃起的阳物破开层层嫩肉,直直挺进青丝的穴心。
青丝低吟出声,终於醒了过来,身子本能性的迎合男人的抽插,体内涌出了更多的水。
男人伏在青丝的背上,用手拨开形状姣好的臀瓣,盯着两人交合之处,“这麽快就湿了,被不少男人给操过了?”
男人的语气平淡,但青丝却能感觉到男人隐而不发的怒气。他自由惯了,不喜欢男人这样独占似的语气,“这跟你没有关系。”
“已经学会说话了?”男人的语气中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宠溺,“算了,天性如此,这也不能怪你。只不过我总觉得是自己没有把你喂饱,才会让你给跑了。”
这话听得青丝暗暗心惊,他是知道男人的能耐的。如果上次不是男人受伤,要做上三天三夜可能都不成问题。
男人从青丝紧绷着身子里察觉到了什麽,又放软语气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青丝终於问了出来,“你到底、是谁……?”
“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男人猛然一挺身,逼出青丝的呻吟,“你想要多少精液,我都可以给你。”
後续两人没有再交谈,只剩下暧昧的呻吟与肉体交缠的淫靡声响。
青丝对付人类或许还显得游刃有余,但在男人身下,他就像是个新手,完全招架不住。他企图绞紧後穴,逼男人泄精,却只换来更深更狠的顶弄。
“居然学坏了……”男人的声音有一种沉浸在情慾中的沙哑,很是好听。他把青丝的後穴彻底操开了,每顶一下都能感受到嫩肉的紧致包覆,却不再像第一次做的时候,轻易泄给青丝。
青丝已经泄了一次,还未等到男人泄精,他又被操出了感觉,快感像是毫无止尽的在体内累积,“不要……要坏了……”
“不会坏的。”男人像上次那样把他给操哭了,还恶劣的欺负他,“我知道你的自癒能力有多强。”
“呜……”青丝简直後悔救他了,甚至还暴露出这个秘密。
男人突然把青丝抱了起来,让他深深地坐在自己的东西上。青丝完全把男人的东西吃了进去,身子向後软倒,被男人抱个满怀。
男人用双膝压开他的腿根,就着这样的姿势大力往上顶弄。
青丝重重地呜咽出来,被操弄到承受不住,性物前端陆陆续续流出精水来,“快点……给我……不行了……”
男人含着他的耳垂轻咬,说道:“青丝,记住了,我的名字叫做龙渊。”
“嗯……”连续射精让青丝的体力消耗殆尽。他趴在床上昏睡过去,连男人什麽时候泄进他体内的都不晓得了。
青丝刚恢复人形,气力不济。男人只做了这麽一次就饶过他了。
这个叫做龙渊的男人似乎是个高官,身居要职。据他说,他恰巧办事路过这个偏僻的镇上,才看见青丝被拍卖。
男人看起来没有骗他,况且他确实救了自己。
青丝便问:“你当初是怎麽受伤的?”
他虽然不知道男人的真身是什麽,但肯定不是人,跟他一样是妖物。但能伤到妖物的东西,必定是具有法力的器物。青丝见识短浅,当初救人时只顾着贪欢,所以才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龙渊笑道:“有人想要我死。把奇兽的骨头制成箭镞,想要暗杀我。幸亏你救了我。”
男人只轻描淡写了几句,就不再说了。
青丝看着他没有说话,但不难想像那种危机四伏的场面。这是他不曾接触过的,残忍现实的一面。
男人以为青丝吓到了,摸了摸他的脸,柔声道:“放心,我不会连累你的。”
青丝不是这个意思,但也没有反驳。他跟男人不一样,有祸就会躲,绝不会正面迎击。况且对於 ', ' ')('
这个男人,他还是需要有点保留。
青丝恢复人形後,龙渊便又启程,赶往下一个地方。
青丝问:“要去哪里?”
“带你去玩玩。”
男人待他极好,带他去赏景看花,又去体验人世风貌。夏季青丝怕热,整日昏昏沉沉的,男人便唤人取来冰块帮他消暑,每日只在傍晚时候出门。
男人平日里是温柔的,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变得凶狠。
青丝往往承受不住,被他弄得哭着求饶。但他又抵抗不住跟男人做爱的诱惑,因为男人身上的味道太香了。
这个季节青丝的需要并不频繁,所以多半都是他帮男人口出来。
他跪在男人的腿间,痴迷的用舌头去舔弄男人的性物,舌尖嚐到的是咸腥的味道,口中吞入的是充盈的阳气。
男人好似很喜欢青丝这副模样。
这种时候,他会用手轻轻抚着他的下巴,说道:“青丝,你真可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