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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萧厉被身後的人抓着猛干,前面的性器滴滴答答的淌出精水,後穴也被操得湿透了。他爽的止不住呻吟,以跪趴的姿势大张着双腿任人为所欲为。
导演将自己的性器全部顶入,又连根拔出,青筋暴起的柱身上带出晶莹透明的黏腻体液,在龟头与穴口中间牵出一条淫靡的丝线。操了数十下之後已经不完全是润滑剂的效用了,更多的是萧厉的身体因兴奋而流出的肠液。
导演狠狠的进入,又慢慢地抽出,让摄影机去拍他的後穴疯狂缩紧的淫荡样。
萧厉不满这样抽插的速度,像在折磨他似的,每次对方退开之後,他的屁股都会主动追上去,被阻止之後,就会欲求不满的摇了摇,“快一点……再快一点……”
一边顾虑着镜头角度,一边考虑着拍出来的效果,这种做爱方式确实是很累人的,而且不能完全尽兴。
导演并不比萧厉好受到哪里去,他的性器已经硬到胀大发疼,每次进去之後又要强迫自己退出,已经忍得脸色都不好看了。
摄影师乾脆提议道:“先把他操射一次吧,再让其他人来。”
导演点了点头,突然抓住萧厉的双臂用力往後拉,让人半坐在自己身上。他抱着人,左右晃着腰,用龟头狠狠地去磨他的前列腺位置。
“嗯……啊啊……好舒服……”萧厉舒爽的呻吟了几声,瘫软在对方怀里。他食髓知味了,不自觉的打开双腿,用脚掌踩着地面,配合着对方的动作摆动纤细的腰肢。
於是原本左右转圈的动作最後就变成上下顶弄。
摄影师趴在他们的前方拍摄,看到萧厉一脸沉醉的仰着脖颈,主动挺腰配合着身後人的抽插。这样的姿势因为萧厉的体重下压而进入的更深了,深到连性器底下的囊袋也要吞进去一样,肉体撞击的拍打声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快,撞出他破碎而淫乱的呻吟,“啊啊……全部都进来了……好深……还要……哈啊啊啊啊……”
两人结合的部位嵌入的毫无间隙,只有抽插时带动湿到黏糊的水声。
萧厉快要被干到高潮了,後头一阵一阵的紧缩,导演揽住他的腰死死的往自己身下按,龟头精准的抵在他的敏感点上,像是想要把那个销魂的地方给顶坏。
“嗯哈啊啊啊───”萧厉的眼眶都红了,只靠後头就直接被操射出来。他大概是来这之前还有去别处寻欢作乐过,精液一点也不浓,反而有一点稀。
导演见状,莫名的就有点不高兴。他自己还没发泄出来,趁着萧厉处在高潮余韵的时候,继续猛烈去撞他的前列腺,又伸手去揉捏他的性器,想要强迫他再次射精。
萧厉前後都被夹击,重重的呜咽着,敏感的全身颤抖,“不要……好难受……”
“又去哪里祸害别人了?”
“没有……没有……”萧厉控制不住的流出生理性泪水,看起来居然有些可怜。
导演用指腹捏住他的龟头,指甲抠弄着他的马眼,“没有为什麽这麽稀?”
萧厉讲不出个理由来,乾脆求饶,“呜……我错了……好难受……不要了……”
“还碰不碰别人?”
“不碰了……以後只给你操……”
导演听见这句话,心情愉快了点,但还是纠正道:“说错了,是以後只给‘我们’操。”
萧厉的要害被捏得发疼,只想赶快让那人松手,什麽也不想管了,只得好好好的敷衍应着。
导演总算松了手,并让萧厉从自己身上起来。他让萧厉自己仰面躺着,用双手抱住自己膝盖的姿势挨操。萧厉照做了,後穴大大的曝露在所有人的眼前。私处刚才被操得松了,穴口略为红肿,里头的媚肉稍微翻了出来,还流着水,简直像个荡妇。
导演将自己的东西抵在穴口,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萧厉,运动过後的汗水流过充满男人味的冷峻脸庞,性感得不行。
萧厉看得着迷了,不自觉的流露出痴态。
男人略为冷淡的道:“看够了吗?”
萧厉竟然摇了摇头。
导演冷笑一声,再次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他扣着萧厉的肩膀,一进入,就再次发狠的猛干,下身的律动快的不可思议,像是在发泄一样,完全把人当作性玩具对待。萧厉又痛又爽的高声叫着,但还是被插出了反应来,他又再次勃起了,性器抵在男人的小腹间。
导演一边干他,一边骂他淫荡,连被男人插都可以这麽爽。
萧厉嗯嗯啊啊的叫着,完全听不进对方带着污辱意味的话。他再次被插射的时候,身上的人总算在他体内发泄了出来。
男人内射在他体内深处,拔出性器後,又让摄影师拍他穴口流精的画面。
萧厉平时根本不运动,此时全身像是散了架一样动弹不得,他被蹂躏得很厉害,身上全是男人发狠时用力捏出来的青紫痕迹。他的药性在这两次射精中得到缓解了,但因为累得动不了,还是只能任人摆布。
导演退下去後,换了另一个男人上来。 ', ' ')('
萧厉完全没发现换了一个人,只觉得对方的脸孔变得模糊起来,他已经彻底迷失神智了,只要有粗大的东西进来填满自己就行了。
萧厉再次被别人进入时,还是叫得很淫荡。不管摆出什麽姿势,他同样会翘着屁股让人操自己的敏感点,跟刚才的表现并无任何不同。
导演知道这就是下药的後果,但就是莫名的觉得不快。他是想要折辱萧少爷没错,只是那股新鲜劲过了,又看见对方太过顺从的模样,就觉得没有意思极了。
他冷眼旁观萧厉沉浸在情慾中的表现,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萧厉在天黑之後才彻底清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着躺在房间里,全身疼得要命,尤其是在隐密的私处,是那种用力被摩擦过後又肿又胀的疼,只是里头有些凉凉的,像是被上了药。
他只记得被下了药,还有导演那张充满男人味的英俊酷脸,後面什麽都记不清了,但看样子他是被人强上了没错。
萧厉重重的捶打了一下墙壁,暗骂一声操,他从小到大就没有受过这种委屈。要是他能顺利离开这里,非得把这些人整死不可。
他一整天没吃东西了,肚子饿得不行,起身想找衣服穿的时候,才想到自己的衣服早就被那些人给撕毁了。他在房间里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自己带来的行李,翻了衣柜与架子都没有衣服,他只好先裹上棉被走了出去。
十个绑架犯正在外头烤肉,吃喝的正香时,便看见萧少爷走了过来。
萧厉身上裹着棉被的样子虽然可笑,身上那股傲气倒是还在,“我的行李呢?”
导演看了他一会,淡淡地回答道:“丢了。”
萧厉听後眉头都皱在一起了,但他早就认知到自己的无能为力了,也是敢怒不敢言,只问:“丢到哪了?”
导演随意地指了一个方向,“山下。”
萧厉气冲冲地转身就要去找行李。
这时导演又说话了:“棉被只有一件,你弄脏了可就没有了。”
萧厉还是忍不住发怒了,回头吼道:“那你就不要丢我东西,我只不过是想穿件衣服。”
“谁允许你穿衣服的。”导演的声音不大,但还是清晰地传了过来,话中有着冰冷讽刺的意味在,“在这里你就得听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身上什麽都不准穿。”
萧厉气得发抖,但又十分害怕男人的气势,他咬牙转回头去,不吭一声就走了。
萧厉只知道这里是在南方,具体位置不清楚,当初他什麽都让兄弟安排好了,所以问也没问,人就过来了。不过在这种气候下不穿衣服确实也不会冷,他们那十个人中有些也是光着上身,穿着短裤或者内裤而已。但他是个体面人,被人强上了,又自觉受辱,怎麽样也无法与他们和平共处。
在萧厉走後,一旁的人对导演使眼色道:“去看看?”
导演没有回应,而是看向了摄影师,摄影师摇了摇头,“不了,还不需要。”
导演又看向其他人,大家纷纷表示,有机会的,不急。
他们会把萧少爷抓来本来就是打算让他不好过,十个人还能轮流见一次操一次,操到他屁股开花。萧厉有一点还真没想错,他确实得罪了他们十个人,但不是他们本人,而是曾经招惹过他们的亲朋好友,都是一些风流烂帐,所以他们联合起来对付萧少爷才不会心软。
导演脱了自己的上衣,朝刚才萧厉离开的方向走去。
他刚刚只是随便指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什麽都没有,就是烂泥巴特别多。萧厉的行李他早就藏起来了,在还没玩够之前,他不会让他碰到任何一丁点他带来的东西。
果然导演才追去不远,就看到萧厉带着棉被跌进烂泥巴坑里了。他笑了一下,也不出声,远远站着看他的好戏。
棉被被他弄脏了,吸了水又变得非常沉重,萧厉乾脆脱了丢到一旁,继续摸黑找他的行李。
夜晚视线不好,他弯低身体往四处看,全然不知後面有个人正在看着自己,白花花的屁股就这麽对着那人,不时随着走路的姿势扭了几下。
导演顿时就想起那两瓣屁股摸起来的滑嫩手感,下腹又有点硬了。他冷哼一声,心想,真是欠操。
他也没耐心等人发现自己的存在了,大步走过去把萧厉扯出泥巴坑。
萧厉力气没他大,拼命挥舞着软绵绵的拳头道:“干什麽?你抓着我干什麽?”
“干什麽?”导演冷笑一声,“当然是干你啊。”
这个日式旧宿舍里,有一个天然温泉建成的澡堂。导演把人拖了进去,粗鲁的泼水把他身上的泥巴冲乾净。
幸好萧厉还没有进食,就省去洗後穴这个步骤了。
萧厉被导演按趴在地上,冲洗区四面都有镜子,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也看见裤档里鼓起的那一大包。
导演挑衅的看向镜子里的萧厉,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的内裤褪下,傲人的性器弹了出来,在他白嫩嫩的股缝间来回摩蹭。
萧厉丧失了被下药 ', ' ')('
时的记忆,只隐约记得一点模糊的画面,但也忘记自己被这根东西给捅过,还不要脸皮的求对方使劲操他。他吓得不行,挣扎着要往前逃跑。
导演轻松地制住他的行动,虚跨在他的身上,剥开他的臀瓣,先用手指探入穴口去测紧实度,才刚探入一个指节就被内壁紧紧夹住了。
导演皱了皱眉头,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操了一个下午,怎麽还是这麽紧。把屁股挺起来。”
萧厉摇着头拒绝,口中呜呜呜地叫着,仍在拼命挣扎着,怎麽样也不肯配合。
导演又拍了好几下,把屁股给拍红了。最後没办法了,他强硬地把手指伸进去按他的敏感点,按到某一处时,萧厉忍不住哼了一声,身体终於软了下来。
除了早饭以外,他今天已经一整天都没吃任何东西了,体力早就消耗殆尽,也挣扎不动了。但被玩弄过的身体还记得异物入侵的感觉,甬道开始自主性地收缩。
导演的手指在他体内搅出一摊水後抽了出来,随即将自己的性器对准上去。硬物挤开脆弱的肠道闯进去时,能听见身下人发出隐忍的闷哼声。
萧厉的穴壁还肿胀着,身体再次被破开的感觉,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起来。
导演看着镜子中的萧厉紧皱着眉头,虚弱的呻吟着,但表情变得生动许多。他尝试性的动了几下,还能听见对方的痛呼中夹杂着敏感的喘息声。
他伸手去摸对方的脸,被萧厉不屑的避开。他能看见对方眼中的不甘与愤恨,而不是一昧的依附与顺从。
导演突然就知道有哪里不同了,应该是要这样的反应才对。
如果能把这个人操到脾气都没了,那才有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