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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怎麽又……做了……
孙宇航一大清早发现两人裸着身体躺在床上时，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他窝在男人怀里，余坤的手还紧扣在他的腰上。
他轻轻动了一下，男人就醒了，腿间刚苏醒的东西正顶着他。
孙宇航红着脸逃到浴室里了。他不是对昨晚的事情没有印象，而是早上醒来的时候，就突然发觉自己做了荒唐事的感觉。他们明明只认识不到两天的时间而已，第一次还是被迫的。他虽然不怪他，但也不觉得自己会有斯德哥尔摩。只是，他昨晚救了自己，所以……
余坤好笑地看着少年像惊吓的小兔子一样跑了。少年被他咬过之後香味会改变，在晚上最浓，而白天的时候最弱。所以白天是少年最不受影响的时候。
暂时标记就只能有这样的效果而已，要完全占有少年，就只能用结卡死他的生殖腔射精这个办法而已。
孙宇航洗漱完毕，好像也冷静不少了。反正做都做了，他懊恼也无济於事。
余坤昨晚换下来的衬衫洗好了，晒在阳台上，他穿回自己的裤子，就裸着上半身去拿自己的衣服。
孙宇航忍不住偷瞄男人漂亮的胸肌与腹肌，肩上及背後还有他昨晚留下的抓痕。他们……居然有这麽激烈吗？
孙宇航记不太清楚了，他只觉得好像要被快感溺毙一样，一直紧抓着对方不放。
“你早上有课吗？我送你去学校。”
孙宇航本想拒绝的，但想了想还是说：“好。”
他突然想到王老师的事还没解决，又开始担心起来。
“不用担心。”余坤看出他在想什麽，“我说了会帮你解决的。”
“可是……”这本来跟余坤没有关系才是。
余坤穿上衬衫，扣上扣子，只是摸了摸他的头，没有再说话。
白天的街上还是比较安全的，人潮也多，大约从傍晚开始，人群就逐渐减少了。孙宇航跟男人走在一起感觉很安心，不是因为被对方照顾着的缘故。从前的人以金钱多寡来决定地位的高低，现在不一样了，强悍的人地位更高。余坤虽然不是那种壮汉身材，但总莫名有一种强者的气息。跟他走在一起的时候，周围的人总会不自觉地避让。
余坤送孙宇航到教室时，孙宇航才听说王老师突然辞教的消息。他看向男人：“这是怎麽回事？”
余坤露出一个我也不知道的表情。但实际上，昨晚他趁少年熟睡的时候，就偷溜出去，循着气味找到那个人渣狠揍一顿，打得对方痛哭求饶，连夜跑了，再也不敢回来。
他送少年来学校只是一个藉口而已，他还要知道哪些人是隐患，他不想让同样的事情再发生。还有就是，他像护崽一样把少年圈在自己身边，其实就是一种示威及宣示所有权的象徵。昨晚那些同类的气息跑不远，很可能也是在这座城市里。在未完全标记之前，他们看上的配偶也很有可能是别人的猎物。
“谢谢你，我该上课了。”孙宇航客气地朝男人说道。
余坤说：“我公司就在附近，有事可以找我。”
“好。”孙宇航很快应下了，虽然也只是客套话而已。他今天穿了一件领口较高的衣服，就是为了遮住咬痕。但他抬起头来的时候，衣服往下滑落一点，红痕又稍微跑了出来。
余坤盯着自己留下的标记，突然说：“你信不信我？”
“嗯？”孙宇航愣了一下，“你救过我，我可以信你吧。”
明明是余坤在问话，却被少年反问回去了。但他还是回答了：“可以。跟我过来一下。”
少年跟男人走到厕所。
余坤说：“低头。”
少年乖乖地低头了，随即又发现自己被咬了，还是咬在脖子上同样那个牙洞上：“呜……”
余坤加强了自己对少年的标记，又眷恋地在那个地方舔了舔。
孙宇航的身体瞬间软了，他也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被男人咬一下就……有反应了。
余坤直起身体的时候，发现孙宇航的脸很红。少年欲盖弥彰地挡着下身，羞得像是要哭了：“你、你做什麽？”
“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余坤怎麽解释都不适合，也只能这麽说了。但他可能是咬太重了，把少年的情慾都给逼出来了，虽然把精液射进他体内效果是最好的……
他摸了摸少年的脸：“我想吻你。”
“我、我……”孙宇航完全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了。他觉得自己又变得奇怪了，好像怎麽样都拒绝不了这个男人。
余坤用拇指轻轻抚摸他的唇，然後把他按在门上吻他。
“嗯……”孙宇航条件反射似的伸出舌头，与男人唇舌交缠。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们是一对恋人，而不是只认识三天的人。
余坤隔着裤子摸他勃起的部位，唇贴着唇问：“要我帮你吗？”
“要上课了……”孙宇航脑中乱成一团，但他是非常享受男人的轻吻的，只是理智最终还是敌不过慾望，“我想要……” ', ' ')('
余坤推开其中一个隔间，把少年往里头拉。
孙宇航被摁在门上，裤子已经被扯掉了，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男人握在手心里，他的呻吟随着男人的律动哼了出来：“唔……还要……快一点……”
余坤看到少年的这副模样就硬了。现在是白天，牙齿跟指甲都可以控制住，性器上的结只有晚上才会出现。他无所顾忌地扯掉裤头，将两人的东西贴在一起快速磨蹭，用手指包覆起来。
“呜──”孙宇航舒服得要命，男人身上的气味让他越发意乱情迷。而他竟然感觉到後穴有点湿。
少年的模样简直诱人极了，余坤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屁股，手指大胆地探进臀缝里。他意外地发现，被肏了好几次的小洞正微微翕动着，而且还湿了，这简直就像是邀请。
他放慢了抚慰两人性器的速度，一边亲他的脸，一边在他的耳边道：“你已经这麽湿了，想要我进去吗？”
“我……”孙宇航对於男人放慢速度有点不满，而他也确实觉得後面有点空虚，“可是……”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怎麽回事了，明明都做了这麽多次，却好像怎麽样都不够。
男人的手指在他的穴口上打着转，继续诱惑他：“你只要说想不想要就好了。”
孙宇航一瞬间想到很多事，他想到要去上课了，也怕在厕所里被人发现，时间跟地点都不对，眼前这个人也……
不应该会是这样的，他们怎麽会发展成这种关系？所有不应该发生的事都发生了。但少年还是贴了上去，情慾难耐地说：“我要……”
“乖。”
隔间里太窄了，他们只能站着做。余坤勾起他的一条腿，让少年背靠着门板，敞露私处。他把一根手指头插进後穴里，在里头慢慢搅动。
这样的姿势太淫荡了，孙宇航只要低下头就能看得一清二楚。他羞耻地推了推眼前的人，没有用太大力：“不要这样……”
其实先前做爱的时候，他早就余坤被看光了好几次，他自己也知道。但这次不同，他第一次面对男人，还一直被盯着瞧。而且他总是不自觉地看见对方那根可怕的尺寸。那东西又粗又长，因为两人距离太近而总是一直在他的小腹上磨蹭。
余坤把他的手抓了过来，握在自己的东西上：“摸一摸。”
孙宇航用一只手居然还圈握不住，得用两只手才行。他开始怀疑这东西真的进得来吗？
少年的目光太赤裸明显了，连疑问也是。
余坤回答他：“进去过好几次了，你应该也能感觉到，被你夹得很舒服。”
“别说了……呜……”
余坤又低头吻他，嬉戏式的又亲又咬，像是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他把手指抽出後穴，换上了自己的大家伙，抵在动情流水的小穴上：“叫小声一点，否则会被别人听见。”
“啊──！”孙宇航才刚听完而已，男人立即就闯了进来。穴口在一瞬间被撑到极致，但因为数个小时前才做过而已，里头湿热又柔软，包覆住对方的火热。
“你里面……真舒服……”男人发出舒爽的感叹，开始摆动精壮的腰身，挺胯干进紧致的小穴里。
“嗯、啊……等等……太快了……”孙宇航被顶得忍不住垫起脚尖，但只用一条腿却难以支撑身体，他的身体重心完全坐落在余坤的性器上，双手只能紧紧攀附男人的脖子。
少年顺从的模样让余坤完全克制不住，抬起他的另一条腿把他腾空抱着肏，粗大的肉棒贯穿到底，进入到最深的位置。
“啊、啊──不要……太、太深了──嗯、啊啊啊啊───”孙宇航立刻被逼哭出来，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他的双腿夹紧男人的腰，怕掉下去一样，但腿部一用力，连带後穴也跟着夹紧，强烈的快感几乎让他失神了。
余坤抱他毫不费力，像拎小鸡一样轻松。他感觉到自己完全进去了，连原本结的位置都塞进去了，少年被他操得又哭又叫的。浑身都在颤抖。
“不要了……好深…好难受……”他总感觉有个地方一直被顶到，不太舒服。
余坤也察觉到了，那是完全深入後才能碰触得到的地方。他放慢动作，把少年压在门板上，试图用龟头顶了顶。
“呜──”少年像瞬间通电似的颤了起来，“别碰……别碰那里……”
那是个非常隐密的位置，是他的生殖腔。
男人不会孕育生子，照理说体内应该是不会有这种东西的。但余坤就是知道，就像他突然变成狼人一样，很多事现在已经无法用常理解释了。人类为了繁衍下一代，在演化的过程中基因会不断突变，不合适的被淘汰，合适的则会继续累积下去。
他们可能是人类中的极少数，就是因为太稀少了，寻找伴侣这件事才变得更为重要。
“让我……让我进去……”余坤自己也知道不可能，那个地方连口都还没打开呢。但他却一直用龟头顶着磨，急切地想要少年变成他的人。
“呜呜……”孙宇航根本不知道 ', ' ')('
男人在说什麽，只知道非常难受，“不要……”
厕所外头突然有交谈声响起，随後两名学生进来了。
“唔、嗯……”孙宇航推了推男人，示意他停下。
余坤却无动於衷，继续在少年的小穴里抽插，那里已经动情地流出许多水来了，而且因为紧张一直咬着他不放。一进一出都带着黏腻的水声，还被男人的胯骨撞得啪啪作响。
“不……”会被听见的。少年抖得更厉害了。
余坤巴不得让人听见看见，这样他才可以宣示这个人是自己的。
但少年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不要……”
“那就吻我。”
孙宇航乖乖地送上自己的唇，还讨好似的舔了舔。余坤立刻跟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吮出暧昧的水声。
“嗯……”少年沉浸在这个吻里，没发现男人食言了，大肉棒依然在他的後穴用力进出，被肏得又舒服又难受，
余坤没有再纠结生殖腔的事，他知道要等到少年身心都对他敞开的时候才进得去。他将精液射进少年体内，恋恋不舍地抽了出来。
孙宇航好像还没有回过神来，一副情慾过後的慵懒模样。
余坤摸了摸被他亲红的唇：“等我来接你下课。”
“嗯。”孙宇航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答应了。
他迟了一节课才回去上课，身上都是浓重的情慾气息。但好像没有人察觉不对，大部分的人都不太敢靠近他。
余坤去到公司後，花了一半时间工作，另一半时间找狼人的资料。他就算一心二用也显得游刃有余。
但他找到的都是近期的新闻报导，入室袭击居多，现场还留下爪痕与血迹，受害者惨死，被发现的时候下体血肉模糊。他无意间翻了几篇，才发现这似乎都是同一个凶手做的，而且都是在这座城市里。
他突然警觉起来。虽然是少数，但他并不是唯一变成这副模样的人，不是人人都像他一样爱好和平，只想保护喜欢的人。有人会滥用这种能力为所欲为，也不是不可能的。
傍晚的时候，余坤去接少年下课。他嗅了嗅少年身上的味道，标记的效力虽然弱了不少，但是还在。
只不过少年拒绝了共进晚餐的要求。
孙宇航觉得不应该再这样下去了，他知道男人是好人，也不讨厌他，但自己的身体几次违背意愿做了这样的事，他自己都不太能接受。好像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他就会莫名其妙被他吸引似的。如果是对自己喜欢的人，他会很开心，但他们也不过是认识才几天的人啊，连朋友都没做过，就直接上床了，怎麽想怎麽觉得奇怪。
余坤也没有勉强，只是说：“那我送你回去吧。”
“谢谢你。”
如果余坤这时候再咬他一口的话，他知道少年肯定拒绝不了。虽然一开始是用强迫的手段，但他并不只是玩玩而已。
而且他还对少年有隐瞒，他不知道少年能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
余坤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人，但毫无前人的例子可以参考，还是让他感到不安与孤独。
一路上，孙宇航感觉到男人好像有点落寞。他竟然隐约觉得有点不舍，但还是按捺下这种奇怪的感觉。
余坤送他到家门口後，转身就要走了。
“你……”孙宇航临到头又反悔了，“我家里有菜，要不要一起吃火锅？”
余坤看着他。
少年红着脸说：“能不能先从朋友开始？”
“好。”
两人去超市买了啤酒，与一些零食。回到少年家後，一边煮火锅，一边聊天。几杯酒下肚，两人还是抱着滚在一起了。
孙宇航觉得自己明明没有醉，却不知道为什麽抵挡不了男人的诱惑。
他把男人推倒在地上，他骑坐在男人身上，低头吻他的脖子。他近来对气味好像变得敏锐了，他觉得男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他舔了舔男人耳下那块肌肤，就像男人对他做的这样。
余坤抚摸他的背：“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吗？”
孙宇航也不知道为什麽会变成这样，但他就是想要。
余坤推开他坐了起来：“不是说先从朋友开始吗？”
孙宇航回答不出来了，显得有点慌乱。这话还是他自己说出来的，却做了这样的事。
男人说：“我不是要一夜情。”
少年连忙摇头道：“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想要你，是认真的那种。你呢？”
“我……”少年红了脸，好像在犹豫不决。
余坤骗他说：“你不接受我的话，我就会放弃。”
“你──”少年瞪大了眼睛，“你怎麽可以这样，怎麽可以……不负责。”
“那得要你愿意让我负责才行。”余坤把少年拉过来亲吻。
孙宇航这次没有拒绝，回吻上去。
两人互相把对方的衣服扯落，余坤拿出在超市偷买的润滑剂，用手指替他 ', ' ')('
扩张。虽然少年的肠壁可以自行分泌体液，但他还是不想让他太痛。
孙宇航全身赤裸地跨坐在男人身上，更加方便男人手指的进出：“你、怎麽……你骗我……”
余坤厚着脸皮道：“我本来就没有打算要放弃。要是不这样说，你还会答应吗？”
孙宇航不满地哼了一声，伸手要去脱男人的内裤。
余坤制止了他的动作，随即去揉他的乳头。
“唔……”少年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去扯男人的手，“不要这样摸……”
“不舒服吗？”
“不是……”他不知道自己这里也很敏感。小小的豆子在男人手中挺立起来，好像还有点泛红。
男人低头在他的乳尖上舔了一下，一边看着少年一边舔，像是勾引。
“嗯……”孙宇航发出情动的声音。
余坤随即张口含住其中一颗乳头用舌头逗弄起来。
“呜、不……”少年亲眼看着自己的胸部被舔玩，羞得要死。
男人的手指在他後穴里抽送得越发顺利，这里是在室内，余坤彷佛更无所顾忌了，指头沿着前列腺附近按压，还搅出明显的水声。
少年果然什麽都没办法思考了，体液及润滑剂流下腿根，弄得男人腿上都是，地上也积了一小滩的水。
这模样简直清纯又淫荡。
余坤将少年翻过身去，让他跪趴在地上，扯下内裤後，作势要插进去。
少年突然发出了疑问：“……不面对面吗？”
“等会。”余坤直接干了进去，已经适应自己尺寸的内壁立即就把他包覆起来。
孙宇航轻哼一声，敏感地开始颤抖。
後入姿势可以进得很深，余坤也能看见自己进入的全部过程，少年的穴口被撑到极限了，但好像还有弹性空间。他掰开少年的臀瓣，用拇指按住他的穴口开始肏。龟头顶进深处，里头的软肉立即挤压上来，饱含淫水，促使他动得越来越快，干得越来越深。
“嗯……啊……”少年的双手贴着地面，情慾上涌，纤细的腰身被撞得前後摇动，很快又配合男人的动作迎合上去。
他接受了男人之後好像也不再抗拒，但也并没有多放得开。
余坤一边肏一边玩他的屁股，不时拍一拍，揉一揉，甚至恶劣的把一根手指头插进小穴里，跟自己的性器反向摩擦，异物感更为强烈。
“呜……”少年毫无招架之力，很快就被肏得神智不清了。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余坤才敢跟他面对面。他把少年转过身来，依旧是让他骑在自己身上的姿势，但他这次想试试看。
他企图把结撞进少年的身体里，少年却痛呼出声：“疼……”
他抓着男人在哭。
余坤如果想要硬来的话，少年不但抵抗不了，甚至还只能乖乖被肏。但他并不想这麽做，他希望少年是心甘情愿的。
他暂时放弃了，温柔地跟他做爱。
而外头的屋顶上，一个男人看着屋子里两人纠缠的这一幕。他的双眼映着灰色的光，目光贪婪地盯在少年雪白的裸背，像是认准了下一个目标。
余坤没有发现他，是因为这个坏人学会了隐匿自己的气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