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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点,几个上班族男人走在人行道上,他们刚应酬完,身上带着一身酒气。其中一个男人回头看了一眼,突然道:“余坤,你没事吧?今晚也没喝多啊。”
“没事。”余坤的脸色有些苍白,却勉强对同事露出一个笑容。
今晚是十五,月亮恰在这时从云後露面。同事在一瞬间彷佛看见余坤的双眼发出如野兽般深红色的光,吓得惊呼出声:“啊!”
所有人都转头看他,余坤也露出疑惑的表情。
同事再细看余坤的双眼时,根本没什麽不同,一切像是个幻觉。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以为是酒意上头了:“没什麽……我大概是喝多了。”
其他几个男人哈哈大笑,又感叹道:“早点回家休息吧。现在这社会太乱了……”
随着犯罪率不断攀升,人们开始结伴出门。他们一路上遇到的都是这样,人数少的就会带着防身武器。
余坤走在队伍最後头,还是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他近来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异常,体力莫名增强,晚上开始失眠,夜视能力变好,而最明显的还是体现在嗅觉上,他闻得到人身上的气味。那些味道太复杂了,他区分不出来,只觉得有些好闻,有些刺鼻,有些味道甜美到让他总忍不住想多亲近一点,有些则让人感到十分烦躁。他深受嗅觉的困扰,彷佛被本能所驱使。
今晚的应酬他推不掉,喝了酒之後更觉得感官敏锐起来。他彷佛嗅得到方圆一公里之内的每个人的味道。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停下脚步。他闻到空气中飘散的一丝血味,异常甜美,比酒香更令人沉醉。
他很快就追寻到血味的来源,一个晚归返家的少年。
他看见那名少年背着包,与朋友告别挥手,然後走上一栋租屋处的三楼。
他与少年的距离大约一百公尺,巷弄里暗得几乎看不见,但他就是看到了,五官清晰可见。即便看不见,他也有把握能循着这个味道到找到少年。
他几乎要被本能所影响了,脑子眼里只有少年,脚才刚拐了个弯,前面就传来同事的呼唤:“余坤?”
余坤瞬间回神了。他刚刚到底想做什麽?他想去找少年,然後呢?
孙宇航今天不小心跌倒了,膝盖被划破了,有一道明显的伤痕。他回家途中一直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还不只一个,这种感觉非常奇怪,也非常不舒服。他今天打冷颤的次数绝对是这辈子最多的,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总觉得莫名发冷。
他突然打个喷嚏,觉得大概是快感冒了,所以才会一直觉得冷。他走到浴室在浴缸里放了热水,打算好好泡个澡。
趁着放水的这段空档,他打开客厅的电视。
他一个人住,不太喜欢这样冷冷清清的感觉,所以就算不看电视也会开着听声音,感觉比较热闹。
他随意转了几台,发现最近除了性侵案件之外,袭击案件也开始变多。
袭击案件本身应该是没有什麽可看性的,但最近几起的袭击案件都有点离奇,像是墙上留下深刻的爪痕,或者是金属栏杆被怪力扭曲折断,像不是人类所为的……
孙宇航看了一会,听见浴缸里的水溢出来了,他连忙进浴室关水,就这样脱衣服洗澡。
“……专家研判,凶手的体型身高应与一个成年男子相仿,这些爪痕跟怪力不排除是力气大的人所为……但奇怪的是,人类的指甲没有这麽锋利,握力也不可能达到这种程度……由外墙的痕迹来看,是用爪子攀墙爬至十楼的高度,袭击受害者……”
电视画面与声音在眼前播放着,余坤回到家之後,就坐在沙发上,喝着自己煮的醒酒汤。
他用手撑着额头,不舒服的情况没有舒缓,反而还越来越严重。他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少年甜美的味道,在脑中挥之不去,浑身的血液彷佛都要沸腾。
太奇怪了。
他明明就没有尝过,为什麽会知道那少年的血一定很甜呢?
但他更讶异自己刚才的念头,他为什麽要用尝这个字?难道自己其实是想去袭击少年的吗?
余坤烦躁地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手一松开的时候,杯子碎裂了,桌上也被他弄凹一个痕迹。他楞了一会,像是惊呆了,而後看向自己的手,锋利的爪子从指尖长出来了。
窗外的夜风吹起窗帘,满月之下,他的眼底呈现暗红色的反光,比鲜血更深更红。
风停之後,窗帘垂落窗边,室内恢复一片昏暗,电视机的声音依然响着,但男人已经不见了。
余坤生平第一次以这麽快的速度奔跑,快得像风一样。他的跳跃力惊人,从一栋楼的屋顶跳至另一栋,坚硬的狼爪刺进水泥墙里,再拔出的时候,留下一个明显的凹洞。
他越接近少年的住处时,那股令人发疯的香味越发甜腻。眼底的眸色越来越红,他几乎要失去理智了。
他的行为像个禽兽,却还是保留着人类的智慧。他没有直接破门而入,而是绕到後巷,徒手把三楼的铁窗柱子给折弯。坚硬的金属在他手中就 ', ' ')('
像黏土一样,可以任意扭曲成任何形状。
他闯进少年的卧室里,房里有一股好闻的甜味。他像个变态一样在枕头上深吸一口,兴奋到连指尖颤抖起来。
他听见浴室传来水声,少年正在洗澡,却没有关门。
从卧房的阴影处能窥见浴室一角,少年的身躯隐藏在浴缸里。他瞥见一条腿受了伤的长腿架在浴缸上,膝盖上的伤口醒目,更衬得肌肤白皙。
余坤吞了一口唾液,像渴了很久的人一样。
之前的那些疑问在一瞬间都有解答了,慾望被本能所支配。他想要侵犯他,在他身上打下自己的烙印。
他快速地冲了出去,却不是走向浴室,而是往客厅。
孙宇航好像看见一道黑影从门前闪过,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他觉得这个澡泡得也够久了,从水里站起来,拉过一条浴巾裹住身体。而就在他踏出浴缸的时候,突然停电了。
余坤把总电源给破坏了,屋内陷入一片漆黑。
孙宇航疑惑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自言自语道:“怎麽回事?”
他的眼睛还不能完全适应黑暗,根本看不见有个人正站在他的面前,他以为是跳电了,摸着家俱往总电源的地方走去,试图重启开关。
余坤在黑暗中优秀的夜视能力发挥作用了,他把少年从头看到脚了,藏在浴巾底下单薄的身形,以及那双纤细的长腿。
少年离得越近,余坤所剩无几的理智越加速流失。
孙宇航冷不防对上黑暗中一双深红色的双眼,像狼一样。他被这双眼给震住了,动弹不得,害怕过头反而叫不出声音来了。
余坤将少年扑倒在地上,去嗅他的脖子,看起来更像是要把他给吃掉。
少年颤抖个不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怕成这样。他感觉得到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个男人,喉咙却像是被扼住一样,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谁、你是谁?”
人类的喜欢太复杂了,野兽却凭藉着气味就可以决定配偶。
余坤觉得只用闻的还不够,他舔了舔少年的脖子,动情时连尖锐的獠牙都跑出来了:“你好香,好香……”
“求、求你……放过我……”孙宇航感觉到男人下腹的东西在顶着他,怕得缩了缩身子。
余坤任猎物做垂死挣扎,反正他最後也是逃不掉的。他的狼爪收了回去,用人类的手抚摸少年青涩美好的身体,从脖子一直抚摸到胸前。
“唔,不要……”孙宇航紧抓着浴巾不放,这是他唯一能蔽体的东西。
余坤的力气奇大,直接把浴巾给扯开了。他的舌头重新爱抚着少年的身体,从胸前殷红的两点,一直舔到下身。他在少年的腰身上轻轻地咬了咬,感觉到少年的颤抖与勃起。
“呜……不……”孙宇航明明怕得要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勃起。他不是个会轻易屈服於恶势力的人,却不知道为什麽在这个男人面前完全束手无策,像是完全被控制了一样。
余坤没有碰他勃起的部位,用非常缓慢而且暧昧的姿势吻他的大腿。
血味越来越浓,气味也越来越甜。
他舔上少年膝盖上受伤的伤口时,如愿以偿地尝到了血中的甜味。信息素彷佛在口里融化了,美好得彷佛每一个毛细孔都舒展开了。
“好甜……”余坤就像上瘾一样,吸吮着少年的血。
孙宇航早就吓呆了,但膝盖上又疼又痒的触感让他忽略不了,他想缩回腿,却又被男人紧抓着不放。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他要离开……
孙宇航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企图让自己摆脱这种奇怪的状态。他吃痛一声,方法奏效了,他弯起未受伤的那只脚踢开男人,随即转身要跑。
余坤毫无防备地被踹得退了一步,看见猎物要跑,随即凶狠地扑了上去。
孙宇航面朝地板,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後颈猛然被狠狠咬住,痛得惨叫出声:“啊──”
余坤用叼住猎物的姿势,尖牙刺破少年的肌肤。血的味道刺激得他的双眼发红,下腹更硬。他急切地脱了裤子,性器大得惊人,已经不是正常男人的尺寸,更何况根部还有一个结。
孙宇航在脖子被咬之後,就觉得浑身都不对劲了。他的身体莫名其妙地软了下去,像是对身後的男人屈服了一样。
“不要……不要……”他徒劳无功地挣扎着,股间被又硬又烫的东西给磨着。他是不情愿的,腰却跟着配合动起来。肉体摩擦的声音发出轻微的细响,显得异常情色。
为什麽会这样?到底怎麽回事?!
余坤觉得那个洞太小了,放不下自己的东西。於是便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扩张,搅弄着柔软的肠壁。
“呜、住手……别碰那里……不行……”孙宇航自己的性器也硬得流水了,不管前面还是後面都很难受,极需更多的爱抚。他明明不是同性恋,却一点也不排斥这样的感觉。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震惊,他怎麽会差点就屈服於慾望了,还是个袭击 ', ' ')('
他的陌生男人。
余坤无师自通地戳弄着少年的敏感点。这个猎物已经是他的了,他每一个细微的反应都逃不过自己的眼睛。
“嗯呃……”肠壁变得温软起来,好像还出了水,被男人的手指插出咕噜的水声。孙宇航简直不敢置信,他的身体有敏感到这种地步吗?
身後的男人听着水声更加兴奋了,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啊……唔、不……拿出来……”少年的屁股被他弄得一塌糊涂,後穴在滴着水。
余坤见扩张的差不多了,也抽出自己的手指,换上了更为可怕的东西。
“等等、不要──”少年被紧扣住腰身,穴口一瞬间就被巨物撑到极致,“痛……好痛……”
他疼得死命挣扎,却轻易地被男人给制伏了。余坤重新咬上了少年的後颈,那里已经有两颗犬齿的印子了。他用舌头舔了舔,少年忽然像触电般软了下来。
“嗯啊……疼……”孙宇航软软的哼着,生理泪水都流出来了。
“待会就舒服了。”余坤把卡在一半的性器慢慢顶了进去,遇到瓶颈的时候就用力干了一下,强硬地埋了进去。
“呼……嗯……”孙宇航完全吃入男人的性器了,居然没有受伤。但这还是在他看不见的情况下,他要是看得见,反应肯定不会像现在这麽平静。
余坤让他适应一会就开始干了起来,可怕的东西越顶越深。
“呜、太深了……”那东西在体内辗磨的感觉异常清晰,不只在体内深处,穴口附近还有个东西不断顶在他的前列腺上。他没意识到这是人类不会有的结,只以为这是男人的性器太大所致。但他根本什麽都无法想了,强烈的快感让他也变得意识不清,判断力下降。
少年不再挣扎逃跑之後,余坤的动作也变得温柔起来。他本就不是什麽粗暴的人,是发情期到了才逼得他理智全无。
少年在他的折腾下射了三次之後,昏迷过去了。男人这才依依不舍地射进他的体内。
余坤体内的燥热暂时散去了,但他知道还没有结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