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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压在戎溟的背上,一只手往他的腿间伸去,隔着囚裤捏住他的性物。
戎溟控制不住地往前倒去,被男人直接压在病床上,身体像是有记忆似的,下身被撩拨个几下,很快就硬了。经过上次那场谈话之後,他现在已经不会傻得再叫男人住手了。他知道自己越是挣扎,男人就会越兴奋。
“今天怎麽这麽乖,在打什麽主意?”男人低头吻住他的侧颈,唇舌在那块细嫩的肌肤上舔弄。
戎溟忍不住颤了一下,不明白为什麽明明是致命弱点的地方居然会这麽敏感。男人一直在尝试开发他的敏感点,他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奇怪了,只要被对方碰触就容易起反应:“要做就快点……”
男人沉默一瞬,大概是讶异於戎溟转变的态度吧,但想了想又好像在情理之中。戎溟要是真的容易因为冲动误事,他也不会在这个位子上待那麽久。他知道他就算居於劣势也没有放弃过机会,这也是他觉得这个人有意思的地方。
男人想了想,轻声道:“这次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不过就是做爱嘛,还能有什麽不一样。戎溟不以为意,让他感到屈辱的事情男人已经做过不少了,他也一次又一次地忍了下来。
男人把他的裤子给脱了,专心抚弄他的性物。
“唔……”戎溟就算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要害被掌握住的时候,还是会觉得不爽。他扭了扭身子当作是反抗,被反绑的双手依旧挣脱不开。这时他突然想到这里是医务室,里头什麽奇怪的东西都有,不禁讥讽道:“你不会是要用药吧?”
男人轻轻地笑了,温热的鼻息钻入戎溟的耳洞里:“不用那东西,我也能把你干射,你应该已经亲身体验过好几回了,是不是很爽?”
男人没有等来戎溟的嘲讽,反而注意到他一瞬间绷紧身体的反应。他心下了然,抬头含住戎溟的耳垂道:“连耳朵也这麽敏感……”
“呜……”戎溟痛恨这种隐藏不住的反应。他可以忍受疼痛,却无法忍耐这种敏感:“你少废话……要做就做,别这麽折磨人……嗯……”
男人又咬住他的耳骨轻轻舔弄,还把舌头钻入他的耳洞里。
戎溟只觉得头皮发麻,什麽都无法思考了,口中控制不住地溢出呻吟:“呃、别……嗯……”
戎溟在他身下敏感得颤抖,手中握住的性物越胀越大,根部被束缚住的地方完全勒紧了。男人虽不打算折磨他,这次却不想让他这麽快就尝到甜头,他突然松了手,反而转去开拓他的後穴。他从架上摸出一瓶生理食盐水,来充当扩张用的润滑剂。水状的液体毫无油脂的成分,男人只伸入一指就觉得被勒得紧了,正因为如此,他能更清楚地感觉到指头按压着内壁嫩肉的触感。
“妈的,你……”会有这种感觉的也不只男人一个人,戎溟被手指入侵的感觉也更鲜明了。他甚至能感觉到後穴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收缩着,像是自己主动咬住他的一样。
男人意外地察觉到戎溟的敏感与排斥,反而不打算停手了,顺势继续扩张,抵在他的前列腺位置上按压。
戎溟很快就被弄出感觉了,喘息变得急促起来:“唔……嗯……”
男人继续插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把後穴弄得湿滑一片,才掏出自己的肉棒,慢慢地抵了进去。
“你他妈……别磨磨蹭蹭的……是不是不行……”戎溟忍不住爆了粗口,想要激怒对方,不是因为被进入太疼了,正是因为舒服,所以心里更加不能接受。他宁可男人用强的,否则被这样温柔的对待,弄得好像是他心甘情愿似的。
“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男人没有被他所激,依旧维持自己缓慢的步调。龟头贴着内壁的嫩肉摩擦时,总让他有想要在对方体内疯狂骋驰的冲动,但他硬生生忍了下来,只为了看戎溟更失控的反应。
“啊……”这样被缓慢的磨着不是没有快感,只是不上不下的,吊着他很难受。但他绝不会自己主动动作的,否则这岂不是表示他也想被男人操:“你如果不想做……就出去……”
男人忍得很辛苦,但他显然也理解戎溟的焦躁从何而来:“受不了的话,可以自己动一动……”
“熄灯时间快要到了……你再不快点……恐怕得憋一晚上了……”
“说的也是。”男人果断地放弃僵持的状态,开始挺跨操干,粗长的肉棒一挺到底,小幅度地在他体内抽插、转动。
戎溟总觉得有哪里奇怪,但也没办法多想了,他只想尽早结束,省得又被多加折腾。
意外的是,男人这次十分安份,并没有玩什麽花样,操了数百下之後,就在他体内射精了。性器从他体内滑了出来,也把精液带了出来。戎溟痛恨这种像是失禁般的感觉,极力压抑着不快。他沉默着不说话,再等男人松绑。
没想到男人说:“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
“你还想做什麽?”戎溟起了警惕。
“我说过要玩点不一样的。”他把戎溟拉了起来,自己坐在病床上,再把人抱了过 ', ' ')('
来。
戎溟以背对着姿势躺在男人怀里,双腿被男人的膝盖给顶开。他不知道男人要做什麽,只听见桌上瓶盖被翻开的声音,好像有什麽东西被拿了出来。
男人拿的是一根细棉花棒,把头部棉花的部分去掉之後,就是一个很好的情趣小玩具。
戎溟的性器根部被金属环勒紧了,在刚才的性事中也没有射精,此时柱身又笔直地翘着,正是最好的状态。
男人怕他乱动伤着了,用双手禁锢住他的腰身,一手捏住龟头下方,一手拿着细绵棒往铃口插入。
细棉棒进入得浅,暂时还不会感到疼痛,但戎溟显然明白男人的意图了,气得破口大骂道:“你这变态,到底在想什麽……”
男人平静地威胁他:“别动,这麽黑什麽都看不到,万一戳不准可就废了……”
这倒是实话。
戎溟有气不敢发,但更觉得屈辱,被男人操已经是奇耻大辱了,如今还被当成性玩具。
男人感觉到他气得发抖,手下动作却还是没有停,他的手很稳,细绵签一点一点地插入尿道中,口中安抚道:“相信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戎溟不敢真的反抗,此刻只能任人摆布也别无他法。他原本就是想射精而宣泄不得,尿道又被细物给堵住,酸软与疼痛感渐渐涌了上来,逼得他发出痛苦的呻吟:“呜、疼……别再、进来了……”
细绵签还进入不到三分之一,显然还有余裕。但男人也不着急,让他适应一会之後,用手指缓缓地转动细绵签。
尿道本来就极度敏感,被绵签这样磨擦着,料是戎溟这种自制力强的人也忍不住想要求饶:“嗯……别动了……放开……”
男人感觉到他的身体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安抚似的亲了一下他的後颈,说道:“乖,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
“不……不要……”
“别怕,我不会伤着你的……”男人没有理会戎溟难得的示弱,停下转动的动作之後,又继续往尿道深处插入。
“哈、啊──”戎溟知道求饶没有作用之後,也不再开口了,他强忍着想要向男人求助的冲动,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
细绵签进入到一半时,男人终於停了下来,以两根指头握住尾端开始在他的尿道里抽插。
“啊!”戎溟猛然颤了一下,连性物也抖动得厉害,一股强烈的尿意直窜大脑,“呜……我想……”
戎溟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他把後面那句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男人却懂他的意思,故意问:“是不是很想射?”
戎溟紧咬着唇,强迫自己不要再开口。但就算如此,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在脑中想像射精的快感。言语就是有这种魔力,能够诱导出人心底潜藏的慾望。他的身体停不住地轻颤,像是要被逼到极限了,连泪水都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尿道基本已经畅通,疼痛已经过去了,只剩下酸软与强烈的快感。
男人知道现在的戎溟会变得很听话:“想不想要我解开?”
“解、解开……”
“求我。”
戎溟颤抖得更厉害了,但他本就是宁死不屈的人,把唇都咬出血了,也还是不肯开口。
“真倔强……”这话应该是可惜的,但男人说出口的语气却更像是宠溺。戎溟光着下身坐在他的身上,他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的性物再次充血勃起,抵在戎溟的穴口上磨蹭。
男人就算只是轻轻的一动,握着绵签的部分都会传给戎溟极大的感觉。戎溟忍不住闷哼出声,声音似痛苦又愉悦。
这样隐忍的呻吟让男人更加情动,他松了握住绵签的手,抬起他的屁股,让他对准了自己的东西吃下去。
“嗯、啊啊啊──!”戎溟的体重下压,身不由己的把男人的东西吃进更深,前端的性物因为身体的摇晃而颤动着,连带着甩动堵在铃口上的绵签,每一下甩动对尿道的刺激都是成倍般的疯狂增长。
男人只觉得他的体内更热更紧了,才刚进入,就快要被绞泄了。这样操起来虽然很爽,但戎溟要是被自己玩坏了,可就找不到下一个了。
他没有再逼他开口求自己,反而主动解开束缚住他下身的锁精环。
“唔、嗯……”甫一松开,戎溟就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呻吟。但尿道被绵签堵着,他怎麽样还是无法射精。
男人伸手往前摸了摸绵签的位置,发现绵签被往外推出了一点,就这样下去,让戎溟以射精的力道把绵签完全推出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他心里有了盘算,猛然一下直接顶在戎溟的敏感点上。
戎溟惊叫一声,後穴收缩的更紧,挤压着尿道又把绵签往前推出去一点。
只要戎溟想射,就不得不靠後穴的快感来高潮。
戎溟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了,但强烈的、想要射精的慾望却让他什麽都无法想了。男人在他体内挺动时,他开始配合着动作;男人故意不动时,他也会自己上下套弄着男人的东西。 ', ' ')('
男人有时候会顺手帮他抚慰性器,有时候却又故意恶劣地捻着绵签抽插尿道,甚至往里头推入更深。
戎溟根本没有抗议的权力,他的身体完全被男人给掌控住了,只能一次又一次重复做同样的事情。在不知道重复了几次之後,戎溟终於虚弱地开口:“不要……不要这样……”
他的身上满是汗水,後穴被反覆贯穿到几乎痉孪,却仍死死地咬着男人的东西不放。过於强烈的快感让他几乎失神,无意识中脱口求饶。
男人终於松了口:“我不碰了,你得靠自己来。”
“唔……”戎溟意识不清地应了一声,被男人扳过头来接吻。男人的舌头闯进来时,他没有什麽太大的反应,被吮住舌尖,挑逗敏感的龈肉时,他才慢慢开始回吻起来。
男人终於感觉到戎溟温顺的模样,情不自禁地吻得更投入,下身动得更快,胯骨重重击在两片柔软的臀肉上。
“呜、嗯……”戎溟被吻得口水都流出来了,交合处传来的快感强烈到他抑制不住呻吟。
插在铃口上的绵签又往前推出许多。
但男人操干得再久,绵签好像退出到一定程度之後,就停止不动了。
戎溟又敏感又难受,甚至忍不住蹭了蹭男人的肩膀要他帮忙。
男人问:“真的要我帮你?”
“嗯……”
“那好。”男人应了一声,两手分别环住双腿的膝窝,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走向窗边。
埋在体内的肉棒退出一点,而後又因体重下压而整个肏了进去。
“呜……”後穴随着男人的走动深深浅浅地抽插着,戎溟只觉得更难受了。等他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把他按在窗边,稍微拉开窗帘。
窗户面对着走廊,走廊上的灯光照射进来时,戎溟几乎睁不开眼,他们待在黑暗之中太久了,短时间内根本无法适应这样的光线。他强忍着眼睛的刺痛想要透过玻璃去看男人的长相,却什麽也看不清。
就在这时,十点准时熄灯的广播响起,这意味着不久後会有狱警前来巡视。
外界的刺激终於让戎溟整个人清醒过来,他意识到他们面向着的地方,是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走廊。
即便被憋得难受,他也强忍着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妈的……放开我……啊……”
男人在他激烈反抗之前,又把他顶在窗户上干。
马眼上插着绵签的性物被挤压着在玻璃上蹭动,戎溟的身体一瞬间就软了下来,为了逃避前头的强烈刺激,身体往後反而把男人的肉棒吃进更深。
“呜……别在这……”戎溟的双脚几乎悬空,完全靠着男人支撑自己的身体。
“你自己要我帮你的。”
“那也没……要是被人、看见了……我一定……要把你大卸八块……”
“与其想这种事……不如快一点靠屁股射精吧……”
“呜……”戎溟果然对男人的言语羞辱十分有反应,性器颤巍巍的,又把绵签往外推出一点。
“你刚才倒是被我干得很爽,你自己没有感觉吗……还主动往我身上坐……”
戎溟没有失忆,早就把那些屈辱的记忆回想起来了。
男人感觉到他夹得更紧了,疯狂挺腰肏弄得更快更狠,逼得他又压抑不住呻吟。
因为玻璃反光的缘故,戎溟看不见他。但男人却藉着外头的灯光把戎溟现在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他白皙的肌肤上都是粉色,脖颈处是他留下的吻痕,明明受不了却又苦苦忍耐的样子,性感极了。
男人突然腾出一只手,从他的囚衣底下摸了进去,往上掀开,让两人结合的下体与胸前的乳头完全暴露出来,指腹放在乳尖上揉压。
“你……呜……”戎溟真的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性事,但他又怕外头真会有人看见自己这模样。他咬着舌尖强迫自己清醒,不能再次昏过去。
这时男人突然说道:“有人来了……”
戎溟往外一看,果然发现走廊尽头有手电筒的灯光:“你……快点结束……”
“那得要看你什麽时候射得出来,才能结束……”男人继续推波助澜道:“你说他们如果看见你现在这副淫荡的模样,会作何感想?是不是也会幻想着你躺在他们身下挨肏的模样……他们早就想把你剥光了吧……掰开双腿肏进紧致的小穴里……听你淫荡地扭腰叫唤……看你沉浸在情慾中的放浪模样……”
“你……”
男人低头附在他耳边道:“戎溟,操你真的很爽。”
“呜!”戎溟忍受不住这种刺激,後穴猛然一缩,终於藉由射精的力道把绵签给挤了出去。他憋得太久了,精液不是一股一股喷出的,而是缓慢流出来的,这使得高潮时的快感会延长更久的时间。
而男人在他高潮的那一瞬间,也再次在他体内射精。
狱警巡视到医务室外头时,窗帘已经拉上了,没有任何奇怪的迹象。
室内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 ' ')('
戎溟的体力消耗过大,瘫坐在地上根本爬不起来。男人走过去扶他,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意迎面而来,他反射性地退了一步,手臂却还是被划伤了。
戎溟反手握着一把小刀,那是他刚才趁男人把他压在窗边的时候在桌上顺过来的。他仅有这一击的机会,挥完刀後双脚虚软又跌在地上。但他确实感觉到刀身擦过肌肤的触感,他得手了。他不必现在就杀了男人,只要能在他身上留下伤口,他不信这次找不出来。
男人确实是大意了,怎麽样也没想到戎溟会出其不意的偷袭,他摀住受伤的手臂,说道:“果然还是不能太小看你……”
戎溟在这时候笑了起来:“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等我把你揪出来,可不只是大卸八块那麽简单了……”
“我还是那句话,等你找出我是谁之後,再说吧……”
男人离开医务室之後,便回到禁闭室里,关门之前,他把禁闭室的钥匙放在门外的角落上,假装是狱警不小心掉落的,自己则把另一把医务室的钥匙收好。他故意选在被关禁闭的时候偷溜出去,也是要为自己制造一场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他拿着顺手偷来的伤药与药布,开始替自己的手臂包紮。
戎溟清理完身体,回到囚牢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他正要走回自己的床铺时,听见张三从床上探出头来问道:“老大,你去哪里了?”
戎溟冷冷地瞪向张三的方向,一点也不想回答。
张三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戎溟的心情不好,竟然识趣地不再问了。
隔日一觉睡醒,一切似乎与平常没什麽不同。
张三却眼尖地察觉到戎溟的脖子上有吻痕,虽然被衣领遮盖得很好,但在戎溟转头的某个角度,他却清楚地看到了。
身为戎家的狗,他应该当作没看到才是,但他却忍不住猜测,这到底是被谁弄出来的?戎溟这阵子的行为举止有点奇怪,他也注意到了。从一开始追查于沐的事,到後来竟然无缘无故找一堆人前来问话。难道是出了什麽意外?如果把这个意外跟他脖子上的吻痕做联想的话……
张三盯着戎溟,像是要压抑什麽似的,紧紧握住拳头。而等戎溟回过头来时,他早已收回赤裸贪婪的目光。
戎溟又大动作的一个一个把囚犯给叫来,叫他们脱光上衣,仔细查看他们身上是否有伤。
他那时是在双手被反绑的情况下刺伤男人的,再加上当时又黑,他根本不确定到底刺到了哪里,只能这样一个一个查。
张三虽然什麽都没问,但见到戎溟这样大动作清查的时候,也确定了心中所想的事。
戎溟一心只想找出男人,也没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张三的心思。
他花了将近两天的时候,才把两百多人的囚犯们的上身都看了遍。囚犯们打架是常事,但刀伤基本上是不可能出现的。
戎溟查下来之後发现,竟然没有一个人符合资格。唯一没有查的就是张三与李四,还有关在禁闭室中的白晏殊。
但他被袭击那天,白晏殊已经进去禁闭室了,根本不可能出得来。
戎溟怀疑起张三跟李四,但又想起男人曾经说过的话,只觉得越来越混乱了。
他一开始不是没有想过从声音去辨认,即便他记住男人的声音,一一比对下来却没有吻合的。男人既然敢开口说话,那表示他有不被认出来的自信,是受过了声音的特殊训练。而这种训练,通常也只用在杀手身上。杀手们虽然惯於躲在暗处,但必要时,他们也需要伪装。
伪装?
戎溟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为什麽就没有怀疑到狱警身上呢?
他先前会认为男人是囚犯,是因为对方使用囚犯才会有的东西,但如果对狱警来说,要伪装成囚犯,并且自由出入监狱的各个地方,是最方便不过的了,并且他还有医务室的钥匙。
戎溟果然把方向给想偏了,这正好符合了男人的心意。
那名遗失钥匙的狱警後来回来找过钥匙,发现掉在禁闭室的门边时,松了一口气,但另一只遗失的医务室钥匙却怎麽找也找不到了。
狱警心想,反正医务室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地方,顶多就是被偷了几瓶药而已,没有人会在意。但遗失钥匙需要上报,他怕上头追究责任,硬要自己把那只钥匙找出来,便谎称是上厕所时不小心冲进马桶里了,再配给一只新的钥匙。此事就不了了之。
白晏殊三天後从禁闭室里被放了出来。他营养不良,睡眠不足,精神也有点恍惚。
但戎溟还是第一时间把人给叫过来了。
他虽然怀疑男人是狱警伪装的,但任何可能性他都不会放过。
白晏殊一点异样也没有,只不过是被关在黑暗中太久了,比平常还要沉默。
戎溟叫他脱了上衣,他一点挣扎都没有,顺从地脱了衣服。戎溟上次摸过他的身体,就觉得他的身材不错,白晏殊被关禁闭的这三天大概是吃不饱吧,肚子都饿凹了,身上也没有明显的刀伤,只有关禁闭 ', ' ')('
严训时留下的瘀青痕迹。
大概是很少人这样盯着他看吧,白晏殊又开始露出那副畏畏缩缩的耸样。
戎溟看他一眼,又打消了他的嫌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