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着了道,江擒心头一凛,强装镇定地挣了挣手上的镣铐,“放开我!”
在镣铐清脆的摩擦声中,有一具温热的身体躺在他的身侧,江擒微微侧头,于昏暗的光线下对上一双熟悉的眼。
那双眼隐在暗处,不似平日那般动人心魄,反而沉静如幽潭,里面涌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波光。
江擒面上没有流露出丝毫意外的神色,轻扯嘴角,“要是被傅云柏知道你囚禁了他的宾客,你觉得你会有什么下场?”
虽然他跟傅云柏压根没什么交集,完全是托关系混进来的,但他赌傅羡之不知道,赌傅羡之不敢得罪傅云柏。
对于江擒的威胁,傅羡之但笑不语,莹白修长的手指微抬,想要将男生散落在额前的刘海拨开,手指还没碰到那缕打着发蜡的发丝,就被江擒侧头躲开,漆黑的眸里暗含一丝警惕。
伸在半空的手指轻蜷,傅羡之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白皙温雅的面孔朝江擒缓缓逼近,略显亲昵地用面颊轻蹭着江擒的脸,声音一如既往的轻和动听:“我只知道,我差点就死在你手里了。”
听语气,傅羡之没有动怒,反而含有一种莫名的愉悦。
压下心头的怪异,江擒问:“你是怎么发现的?”
“看到你出现在这里的那一刻。”
当莉莉以头晕为由,让他扶她去房间休息,傅羡之因为江擒的出现,多留了一个心眼,悄然打开手机进行录音,之后利用录音反过来要挟莉莉把江擒骗到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江擒没参加这场派对,在莉莉邀请他进屋时,他只会以为这是一场普通的艳遇,拒绝就行,哪里会想到莉莉想要陷害他。
本来傅云柏看他就不爽,要是让傅云柏误会他想动他女人,那就不是挨揍那么简单了,不死也要去半条命。不得不说,江擒这招是真狠。
江擒就好比一个杀人凶手,非要在现场,亲眼目睹情敌惨烈的下场,就是这种恶劣又残忍的犯罪心理让他露出了破绽。
“所以呢?”江擒没有被识破的慌乱,“你现在要报复我?”
问出这句话时,江擒在脑海里想了无数种傅羡之报复他的手段,无非是打他一顿,或者也让他尝尝被陷害的滋味,总不可能杀了他。
傅羡之没说话,而是伸出左手,沿着男生熨帖平整的西装外套徐徐向下,指尖擦过江擒被手铐铐在身后的掌心,来到肥满挺翘的臀部。
包裹在修身西裤里的屁股绷得紧紧的,又圆又翘,傅羡之隔着裤子色情地揉了一把肥弹紧实的臀瓣,臀肉轻颤间,“啪”的一声,并拢的五指不轻不重地抽了下屁股。
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在调情。
江擒镇定的面容出现了一丝裂缝,被猥亵的屈辱感充斥在胸腔,他猝然绷紧下颔,“你敢!”
两人脸贴着脸,江擒说话时面部肌肉微微抖动,轻撞着傅羡之的皮肤,带来些微的痒,傅羡之稍稍拉开距离,往江擒耳朵吹了口热气,“你知道的,我喜欢的人是宋靳疏。”
“我也不想碰你,可要是我手里没有你的把柄,你绝对不会放过我,为了自救,我只能——”傅羡之顿了顿,唇瓣贴上近在咫尺的耳垂,殷红的舌头淫猥地舔上耳尖,“我只能操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令江擒倍感屈辱的酥麻从耳尖流窜到全身,这具身子还是太敏感了,本来就有些发烫的身子几乎是立刻就有了生理反应——包在内裤里的鸡巴兴奋地半勃,隐秘的花穴也袭来一丝骚乱。
江擒难堪地趴在床上,两腿并得很紧,生怕被情敌发现他硬了。
傅羡之却是迫不及待起身,来到江擒身后,顺手从床头柜上捞过一把精巧的瑞士军刀,将锋利的刀刃对准那将江擒的臀型勾勒得十分完美的西装裤。
这间顶楼的总统套房是傅云柏留给自己的,今晚的派对,表面上是名媛和二代交际的舞会,实际上就是一个淫趴。
傅云柏给每个人都安排了房间,房内贴心地准备了各种性爱玩具和避孕套,看对眼的双方将有一个美妙的夜晚,洁身自好的可以等舞会结束自行离开。
傅羡之可没有预知能力,能提前知道江擒今晚会来,手铐包括手上的军刀都是房间自带的,他手起刀落,高档的黑色西装裤就被划开一道口子,露出里面同色的骚包三角内裤。
紧身内裤极其贴合皮肤,薄薄一层布料兜住水蜜桃般饱满肥硕的屁股。
江擒不敢乱动,生怕傅羡之手里的军刀一个不小心割破他的屁股,只能口头威胁:“滚开,你敢碰我一下试试,信不信我……”
察觉到锋利的刀尖触上轻薄丝滑的布料,江擒硬生生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紧张地吞了下唾液。
内裤被划开的声音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傅羡之宛如拿着手术刀的外科医生,细致地切开那条碍事的内裤。
他也不多切,“手术刀”挨着阴阜隆起的轮廓进行切割,不多时,好好一条内裤被改造成开裆裤,男生肥软骚红的蜜穴以及紧紧闭合的骚屁眼透过破开的口子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擒涨红了脸,垂在地上的长腿徒劳地并拢,想要遮住那一线媚红的屄缝。
下一刻,骚肥的臀肉被强行掰开,湿热的吐息喷洒在敏感的屄口,江擒羞耻地夹紧骚逼,“别碰我……呃啊……”
等不及揉开羞涩闭拢的阴唇,傅羡之探出舌头,湿红的软舌顶开两片肥嫩的阴唇,在嫩紧的屄缝轻舔了一口。
骚艳的穴口犹如蚌肉淫糜地收缩蠕动,一缕淫液从紧成一条缝的屄洞涌出,润湿了淫媚的屄缝,眼看就要流到微凸的骚阴蒂,傅羡之喉头一滚,想也不想舔上嫩蒂,吮去那一滴骚甜的蜜液。
听到江擒的骚叫,傅羡之眸色微红,舌头轻碾了下阴蒂,随后迫不及待搔刮起嫩乎乎的骚穴。
软嫩的舌尖俨然成了一支毛笔,搅弄骚穴里的春水,略微粗糙的舌面越舔越深,贪恋地刮磨起屄穴里的嫩肉,甜美的蜜液不断从穴眼里涌出,还没流出体外就被堵在入口的舌头卷入口中。
比起宋靳疏上次野蛮到堪比泄愤的吃穴,傅羡之吸吮动作强势却不失温柔,像是口袋空空的稚童初尝美味,不舍得一口吞下,只用湿漉漉的舌头吮吸舔弄。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下体袭来,皮肤好似有无数细小的电流爬过,江擒一向重欲,几乎要拱起屁股,把嫩穴主动送到傅羡之唇边,然而理智又告诉他,不能放任傅羡之继续进行下去。
傅羡之强奸他一次还不够,还妄图强奸他第二次!
比起生理上的快感,江擒更厌恶被人强迫做这种事,他双手被桎,没办法推开埋在他屁股里的头颅,只能活动唯一自由的双腿,想要把侵犯他的少年踹开。
“唔……滚开……舌头……呃啊……舌头拔出去……操……不要……不要吃我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断断续续的怒斥从喉间滚落,江擒把脸埋在床褥,羞耻的红晕从脸庞蔓延到脖颈,两腿发了疯地向后踢蹬,奈何傅羡之将身体巧妙地挤在江擒的腿间,任凭江擒如何挣扎,都没踹到傅羡之一下,反而把自己折腾得气喘吁吁。
陷入床面的鼻子出气多进气少,缺氧令江擒意识变得混乱,踢踹动作变得迟缓,最后上身脱力地趴在床上,屁股自然撅起,两片骚嫩的阴唇大敞,以迎合的姿态承受着舌头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不满足于在穴口舔吸,傅羡之绷着舌头一点点往里深入,舌面上密密麻麻的颗粒物不断碾磨着软嫩的内壁,在骚穴排斥般哆哆嗦嗦夹紧肉道时,转动舌头在紧致的骚穴里来回抽插。
自打上次在书房被宋靳疏干过后,江擒忙于兼职,有一个星期没挨过操了,骚穴又紧又嫩,回到了没被开发的状态,如今被舌头打着圈地在甬道搔刮研磨,没一会儿嫩穴就被奸肿了,嘟嘟地圈住体内的软舌。
傅羡之被夹得舌根发酸,每次舌头捅入骚穴,层层叠叠的屄肉就会涌上来把他的舌头往外推,这令他不得不绷直舌头,奋力在骚穴里进出。
时间一长,好脾气如他也有点冒火,轻咬了下穴口嫩豆腐似的屄肉,用埋怨的口吻道:“都怪你,骚屄生这么紧干什么,都舔不松的,一会儿还怎么挨操。”
虽然是在埋怨,声音却很温柔,乍一听还以为是在诉说情话。
江擒听得面红耳赤,反驳道:“唔啊……我又没让你舔……”话一出口,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操,怎么感觉像小情侣间的打情骂俏。
江擒瞬间黑了脸,面色黑中透红,拼尽最后一丝体力爬上床,这一举动成功摆脱舌头的奸淫,却也让身体的重量都落到了胸前那两团肥乳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耸的胸脯生生被挤成两摊肉饼,可怜兮兮地紧贴床面,江擒上身趴伏在床,屁股高撅,馒头一样肥鼓鼓的阴阜从开裆裤里露出,浓黑茂密的耻毛风骚地炸开,掩不住中间那被舔开的嫩穴。
嫩屄从一条线变成小指甲盖大小的骚洞,穴口湿漉漉的泛着淫糜的水色,入口处红艳艳的嫩肉若隐若现,仿佛会呼吸一样一缩一缩。
一眨眼的工夫,屄口就被口水和新涌出的屄水糊住了,形成一层透明的水膜附着在穴口,随着嫩穴收缩的频率而时大时小,看得傅羡之两眼发直,呼吸粗沉,忍不住伸出食指戳破那层水膜。
骚穴嫩得不行,只是被手指轻轻一刮,就剧烈哆嗦。
江擒咬了咬牙,不顾胸乳被挤压的胀痛,扭动身子继续往前爬,骚屁股在这爬行过程中左右摇摆,好不淫乱,要不是知道江擒把他视作情敌,对他极为仇视,傅羡之几乎要怀疑江擒是不是在勾引他。
等到爬到床边,看着近在眼前的地板,江擒不免想到之前身体倒挂被宋靳疏吃穴的场景,不由缩了缩肩,生怕爬到一半,傅羡之就扑上来,到时候他真的是想逃都逃不了。
这么一想,江擒膝盖后移,费力地转过身面朝傅羡之,“我不追究你上次强奸我的事了,我以后……也不会找你麻烦,只要你……别再对我做这种事……”
当然是假话,江擒睚眦必报,怎么可能放过傅羡之这个危险情敌兼强奸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