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余几人看到这突来的变故,正要有所行动,江擒一把扣住三角眼的肩膀,用力把他往人群里扔。
趁三人被三角眼的身体压倒在地,江擒欺身而上,下手稳准狠,专门挑人体最薄弱的地方攻击,不过片刻就把几人撂倒在地。
听到身后传来惨叫声,瘦猴觉得不对劲,刚要去察看情况,一记手刀迎面劈来,他叫都没叫就晕死过去。
江擒一脚踹开挡路的瘦猴,臭着脸来到傅羡之跟前,见傅羡之横沉在地,除了衣服有些凌乱,身上没有任何被摧残的痕迹,才稍稍放下心。
没想到自己会救下情敌,江擒心情非常不爽,不客气地踢了踢傅羡之的脚踝,开门见山道:“喂,把我前几天发你的视频删了。”
傅羡之闻言,轻轻眨了眨眼,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朝江擒伸出苍白的手,声音略显虚弱:“能不能……拉我一把。”
听到这话,江擒脸更臭了。
上前一步,江擒微微俯身,大掌握住傅羡之莹白如玉的手,手臂肌肉微隆,一把将人从地上拉起。
“什么时候删……”
面对突然贴近的身体,江擒身体僵直,条件反射地想把人推开。
粗厚的手掌刚搭上男生的肩,就听到傅羡之用颤抖的嗓音道:“抱歉,我没力气了,能不能……暂时让我靠一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擒没有英雄主义,也从没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可在这一刻,他莫名想起了和傅羡之的初遇。
当时江擒逃课,想偷溜去校外做兼职,肩膀猝不及防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
以为被逮了个正着,江擒浑身僵硬,梗着脖子慢慢回头,就撞进了一双含笑的眼,“同学,请问教务处怎么走?”
那天是傅羡之作为转校生,来学校报到的第一天。
清风朗月的少年,在阳光下温柔微笑,浅色的眸里仿佛有星河涌动,他笑盈盈地望向自己,铺在星河上的金粉微微闪烁,星星点点的笑意自少年的眸底弥散开来。
江擒在那一刻,对“美好”这个词有了具象化的感受。
而世界上最残忍的,莫过于将美好撕碎。
江擒回过神,感受着男生压在他身上的重量,以及喷在他颈侧近乎微弱的喘息,江擒抿了抿唇,放下手,勉强充当一根木桩,让傅羡之靠着。
傅羡之悄然环住江擒的腰,双眸微阖,无视肋骨处袭来的钝痛,鼻翼微耸,贪婪地呼吸着独属于江擒的混合着汗味的荷尔蒙气息。
柔软的唇瓣有意无意触碰着颈部的皮肤,待在口腔的舌头蠢蠢欲动,傅羡之喉结轻滑,费了很大的自制力,才没有用舌头吮去江擒脖子上因为打架而沁出的汗水。
微风拂来,吹起了两人的发丝,发丝纠缠间,两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仿佛彼此是这个世上最亲密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响起江擒不耐烦的声音:“好了吗?”
傅羡之喘了口气,弓着背,后退一步,“刚才,谢谢你。”
江擒没理他的道谢,摊开手,“手机。”
接过手机,亲手将视频删了,江擒还是不放心,问:“你不会还有备份吧?”
傅羡之摇头。
江擒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实话,把手机还给傅羡之时,江擒凑到傅羡之耳边,“你最好是没有备份。”
一顿,江擒嘴角扯开一抹凉薄的笑,语气透着淡淡的不屑,是威胁亦是警告:“以后少他妈跟我玩这种把戏,不过是一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你拿什么跟我争。”
甩出这话,江擒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帮傅羡之整理了下凌乱的衣领,随后嗤笑着拍了拍傅羡之的脸,转身离去。
傅羡之后退两步,靠在墙上,安静地注视着江擒头也不回地离开,直到男生的身影消失在巷子拐角处,傅羡之垂下眼帘,低低一笑。
许是不小心扯到了抽痛的肋骨,傅羡之右手虚拢成拳抵在唇边,咳嗽了几下,等咳嗽声止住,舌尖轻抵上牙,傅羡之回味般呢喃着江擒临走前的那句:“拿什么跟你争?”
这一边,江擒虽然讽刺傅羡之是见不得人的私生子,但他自己的出身也没好到哪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父母是长辈介绍认识的,不过见了三面就匆匆结了婚,在他一岁时两人就以感情不和分开了。
之后他爸出去闯荡,一去就是七年,他留在村里跟着爷爷奶奶一起生活。
八岁那年,同村一个老光棍企图侵犯他,江擒假意顺从,趁他不备抄起一旁的小铲刀,对着老光棍下面那根恶心的玩意儿就是一铲子。
当时就见了血。
事后,老光棍的鸡巴虽然接好了,但是影响了性功能,三天两头上门闹,仗着事发时没有第三人在场,一口咬定是江擒不懂事砍伤他的鸡巴。
在外七年的江宏宇赶回来,赔了老光棍一笔钱,担心江擒继续待在老家,会惹出别的什么事来,便将江擒带去了宋家。
当八岁的江擒第一次见到七岁的宋靳疏时,粉雕玉琢的小孩正冷着张小脸,被几个大人围着轮番安抚。
江宏宇也赫然在内,用江擒从来没看过的温柔目光注视宋靳疏,安慰他小狗会找回来的。
宋靳疏养的宠物狗不见了。
那是江擒第一次体会到嫉妒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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