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来帮我做针线活,却不想你个荡蹄子来g搭男人。也罢,以后我叫你来,你就来,不准耽搁。否则我就告诉别人你不守妇道的丑事。”
王婆看着潘金莲满脸满身的白浊粘Ye,知道西门庆已将她给收用了。但还不忘对nV人敲打几句,好让她Si心塌地,无法反悔,只能在来日还得继续伺候。
潘金莲流着泪,心道这是中了西门庆和王婆的道了。可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
再想想刚刚那根ji8cHa进自己嘴里和xia0x里的滋味。今日,终于遇到了个真男人真夫君,虽动作粗鲁了些,总b守活寡强上百倍。
于是点点头,哭着应允了。西门庆敞着腿坐在床沿,笑了笑道:“还不过来伺候哥儿更衣。”
潘金莲红着脸,肿着唇。抹了把脸上的白浊,嗯了一声。乖巧地跪在旁边,将扔在地上的衣K一件件捡起来,伺候着西门庆穿戴妥当。
男人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脑袋,笑着告辞,推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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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日,王婆家楼上的屋里。
西门庆站在窗边,低头往邻家院子里看。许是因为家里无人,天气又热,那武松g脆脱了上衣,赤着上半身,在院子里打拳舞棍。
西门庆噙着笑,瞧着那武松流着汗的健美肌r0U,又来了yUwaNg,起了兴。
于是,向屋里坐在床沿,正忙活着针线活的nV人招招手,命她过来跪在窗边的地上给他裹裹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