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推她的手再看到那双晃着水光的眼睛又放了下来
“姐夫,别走..我错了“
她低低的唤了一声,被严厉的一喝,眼睛又快染上桃红
不知道哪里做错,要去牵他的裤脚
没得逞还可怜上了
男人站起身,眉心瞬间拧紧
沉着步子大步迈了出去,裤脚动作间也从她手里扯出
他不该进来的,因为拂妙是个小狐狸精
还是在夜晚,差点让他鬼迷心窍
男人的反应再次拒绝了她,她还跪坐着看着刚刚他留下的那片痕迹,就差一点点
姐夫那块明明那么硬
她摸摸唇,姐姐的东西一定很美味
姐夫..不想碰她为什么又要在夜里进她的房间
想到刚刚那句训斥,和自己鼓起勇气他给的难堪
她心里哀戚戚的,站起身来腿软了软差点摔倒,还好扶住了
她拢了拢头发,将长发别至耳后,忍不住挨饿还是出了房门下楼
走廊灯光昏昏的,衬的她的身影单薄孤寂
男人在拐角处窗户抽烟,漠然的吸了口,欲望压下去些
长指抖落烟灰间,听到她踩在地毯上的动静
他看着远方无限的夜,京城繁华的点点灯光,眼眸眯了眯,还是跟了上去
冰箱里没有剩饭,只有食材,也对,他们怎么会吃残羹冷炙
她小心的踮脚够到了一根黄瓜,轻轻的关上冰箱门,害怕里面的光透出惊醒别人
旋即席地而坐,蜷在冰箱旁小口的啃着黄瓜,牙关的力度也是克制的
男人插兜立在楼梯上,看着她小小的一团,手里捧着个棍状物在啃
他还会少一个小姑娘饭吃?
徐少虞太阳穴疼起来,明天让保姆再多做些菜
棍状物的形状越来越短,她全吞了,男人觉得刚刚的烟白抽了
他该转身走了
细小破碎的哭泣声钻进他耳朵,她双臂抱着腿蜷缩着,长发散落的可怜样子
那双眼睛又在流泪吗
这一幕,徐少虞在后来记了一辈子,有时梦里又被惊醒
看到她恬然的睡在自己身侧,慢慢抚她的发心里才安定下来
吾妻年少孤苦,余生不沾任何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