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拥的温存持续了一会儿,被沈润主动打破。
“我差点忘记问你了。”他仰头撩起明渊银色的发丝,半是把玩半是亲吻,语气含着几分笑意:“你好像从来没立过妃子吧?”
明渊定定看了沈润一会儿,果断用巧劲把人往床榻深处一摔。
沈润头晕眼花正欲爬起来,四肢已被陡然出现的吊环扣了起来。
他的脸色顿时变了,却来不及反抗,便被床帐顶部垂下的无数吊锁扣住关节。
很快,沈润整个人被悬在床褥上空,明渊如控制提线木偶一般,把他随意摆弄出了好几个姿势。
“我还以为,你没发现。”沈润几乎要磨牙了。
上辈子,明渊发现这个机关,还是在几年之后呢,此世怎么刚上来便玩这么大!
明渊欣赏着沈润如今的姿势。
他斜斜向后躺着,手腕被吊锁扣住,被迫自己抱起膝弯、掰开腿根,将新生的雌屄展现出来。
无法再夹紧的姿势,令那两瓣花唇颤巍巍抖动了几下,羞赧着更加紧闭,几乎连入口都要看不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有力气调笑我,那想必也有劲玩大一些。”明渊的声音似有笑意,可那双眼睛分明是冷的。
他似挑拣花瓣一样,伸手把合拢的两瓣花剥开,顺着紧致而滑腻的幽径向内探索。
沈润的呼吸渐趋不稳,声音含着几分湿气:“拿出来。”
“哦?”明渊的指节更加深入,指尖探得极深。
在大半根手指没入花径后,他发觉前方顶到了一处软肉,嘴角微微勾了一下。
沈润很快便察觉到,探入自己体内的指尖缓慢滑动起来,时而撩拨深处的那圈软肉,时而向外拔出少许,不停曲起指关节,撑拔片刻再重新捣进去。
原本还很紧的新生嫩穴,被这样来回折腾,很快便变得柔软而温润。快感也是不停叠加,刺激着沈润双腿绷紧、腿根发颤。
若非手腕被吊锁扣着,他十有八九已经无力再抱着腿弯,声音亦变得断断续续:“别…你…别弄…嗯啊…”
“别弄?”划拨了一会儿,在湿软蚌肉迫不及待的绞缠中,明渊坚定拨开层峦叠嶂,将指尖朝着最深处重重向内戳去。
他只觉,指头猛地进入了一处极其狭窄禁窒之地:“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拒绝吗?”
“额…呢…啊…”沈润急促喘息着,张着嘴发出模糊的音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黑亮的眸子已彻底涣散,额头上冒着热汗,视线完全被汗水和泪水打湿。
明渊倾身吻上他的唇,纠缠着嫩红如花蕊的舌头。
吻令沈润越发头晕脑胀,连锁链微动着将自己姿势再变,都没有发觉。
直到食指把宫口磋磨了好一会儿,整根手指退出去,取而代之是粗硕硬物攻城掠地,正一层层顶开泥泞不堪的猩红肉壁,沈润的理智才重新回炉。
他把脸埋在明渊的肩窝里,滚烫的唇触上近在咫尺的锁骨,吮吸了一口又松开,转而用齿尖轻轻刺戳,一下下加重力道。
“沈润?”明渊感受到了这个动作,挺胯的力度稍稍一缓,膨胀着的龟头恰好停在宫口前,威胁性的撬开了小半个宫口。
沈润低喘着,被锁链控制着夹紧的双腿无法动弹,下体正含吮着明渊块头不小的男物。
他沉沉笑了一声,忽然主动夹紧了穴眼儿一收一放,侍弄起体内肏弄自己的阳物。
明渊伏在他身上没有动,感受着雌穴从穴口到宫口一圈圈夹紧,含吮推动着青筋贲张的柱身,努力将硕大龟头吸入宫口,眼神渐渐复杂了起来。
“败者为寇,我是没资格拒绝。”沈润的唇已移到了明渊颈间,漫不经心笑道:“可我迎不迎合,也会决定你是一般爽,还是非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