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号的黑色镂空蕾丝内衣紧紧地包裹住两团肥硕的嫩乳,蜜色的乳肉从错落有致的花纹格子里溢出,陈实不自在地站在穿衣镜前,目光触及顶部那两粒裸露在外的乳尖时,陈实瞬间羞得满脸通红。
今天是他和祁家兄弟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陈实于三天前收到了祁一淮从国外寄回来的箱子,里面就装了这件定制款情趣内衣以及一条黑色连体丝袜。
他不懂设计,不明白好好一件内衣为什么要在上面挖两个洞,肿翘的奶头连同浅褐色乳晕一并从洞口钻出,在空气中轻颤着,像是在等待谁的采撷,羞得陈实差点就想找来平时用的乳贴贴上。
更令他感到羞耻的是,粗壮肉感的大腿将黑丝绷得微微有些透明。
他里面没穿内裤,腿间软趴趴的性器无处藏身,只能委屈地窝在连体丝袜里,稍微一动,黑丝表面密密麻麻的细小网孔就会夹到他包皮,带来难言的刺痒。
屁股凉飕飕的,陈实侧过身,就能看到紧实挺翘的肥臀暴露在外。
这是一条开裆连体黑丝。
实在做不到穿成这样出去,陈实在总统套房的衣帽间磨蹭了好半天,直到敲门声再次响起,“老婆,好了吗?”
一淮少爷已经来催过好几次了。
“马上就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实微微提高嗓音回了一声,扯过酒店提供的浴袍披上,然后深吸一口气,拉开了衣帽间的门。
门外,身材高挑修长的青年姿态慵懒地斜倚在墙边,白皙修长的指间端着一杯红酒,酒红色的液体在高脚杯中轻轻摇曳,醉人的酒香徐徐在空气中扩散开来。
目视男人低着头,略带忸怩地扯了扯身上的白色浴袍,麦色的俊脸染上明显的红晕,青年眸色一暗,视线自然落到了男人鼓囊囊的胸脯。
可惜碍眼的浴袍将内里的春光挡得严严实实,愣是窥不到一丁点性感的肌理。
水晶高脚杯凑到唇边,祁盛仰头往嘴里灌了一大口红酒,在陈实的惊呼声中,他欺身上前,捏住男人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将嘴里醇厚的酒液全部渡入男人的口腔。
喉结上下滑动,陈实被迫咽下了红酒,对别人而言价值昂贵达到珍藏级别的好酒,在他看来还没有鸡尾酒好喝。
两道浓眉皱成了毛毛虫状,陈实双手抵在青年的肩头,声线含混地道:“一淮,别……唔……”话没说完,又连接被哺入好几口红酒,高脚杯中的红酒很快见了底。
祁盛一手端着空酒杯,一手霸道地箍住陈实的腰,舌头贪婪地追逐着男人闪躲的舌头,在里面肆意翻搅扫荡,品尝着男人口腔里夹杂着酒香的津液。
末了,他恋恋不舍地抽出舌头,额头抵着陈实的额头,喘着粗气命令:“把浴袍脱了。”
觉得这不像是祁一淮会说的话,祁盛顿了顿,夹着嗓子,用轻软的声线诱哄道:“我想看,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实不胜酒力,一大杯红酒下肚,大脑立马变得晕晕乎乎。
他一时想不起来为什么披上浴袍,乖乖点头,主动去解系在腰间的带子。
宽大的浴袍从肩头无声滑落,堆在脚边,中央空调的冷气呼呼地吹拂在皮肤上,陈实不由打了个哆嗦,低头瞧去,入眼是被蕾丝内衣托起的鼓胀胸脯,两颗激凸的乳头从洞口钻出,风骚地翘立在外。
这才想起里面穿了什么,陈实下意识捂住胸口。
随着他抬手的动作,包裹在连体黑丝裆部的鸡巴跟着晃了晃,敏感的龟头无意间擦过丝袜的网眼,马眼顿时应激般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祁盛眼厉,一眼就看到老实人的裆部闪烁着可疑的水光,薄薄的布料都快兜不住里面那根逐渐勃起的性器。
真骚。
口干舌燥地吞了口唾液,祁盛在这堪称香艳的场景下,不合时宜地想,若是他没有冒充祁一淮将陈实约来酒店,那现在享用陈实身子的人就变成祁一淮了。
想到这里,祁盛下颔倏然绷起,狭长的凤眼闪过一丝掩盖不住的妒意。
陈实只是半醉,意识还保有三分清明,察觉到青年有些不快,一贯含笑的唇角微微下压,以为是自己捂胸的举动惹对方生气了,陈实咬了咬唇,硬着头皮放下了手,“给……给你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盛回过神,恰好撞见老实人的肥奶在蕾丝内衣里淫荡地轻晃,荡出阵阵乳波,暗红色的骚奶头愈发肿翘,还在一抖一抖,他喉头一滚,当即把不存在的臆想抛到一边,柔软的指腹摁上老实人右侧的乳蕾。
一边用指尖打着圈地揉搓硬如石子的乳尖,一边逼问:“乳头怎么这么硬?是不是背着我偷偷揉了?”
那咄咄逼人的架势,不知情的还以为老婆给他戴绿帽了。
“我没有。”陈实不想被冤枉,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辩解道:“是内衣太紧了,不小心蹭……蹭硬的。”
总觉得祁一淮今晚跟平时有点不太一样,陈实忍不住将目光投向青年的右眼角,确定那里有一颗红色的泪痣,才稍稍安下心。
没有错过老实人这个细微的动作,祁盛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朝陈实温柔一笑:“那就好。”他骄傲惯了,学不来祁一淮那副矫揉造作的样子,不过糊弄陈实够用了。
祁盛本来就介意结婚纪念日刚好是周四,是属于祁一淮的时间,得知祁一淮乘坐的航班晚点,他立马把陈实接来他订好的酒店,两人一起享用了烛光晚餐。
为了不露出破绽,他特意没开灯,只点了蜡烛,还在右眼角用红色颜料画了一颗痣。
他和祁一淮是双胞胎,想要以假乱真再简单不过了。
要是陈实仔细辨认,肯定能认出来,但架不住祁盛精心伪装,加上陈实先入为主以为他今晚是和祁一淮约会,司机来接他时想也没想就上了车,哪里想得到心高气傲的祁盛居然会做出冒充这种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