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一淮故意拍了拍祁盛的脸,“哥,你睡了吗?”
确定祁盛睡得跟死猪一样,祁一淮为着即将发生的事情而兴奋地弯了弯眼,淡色的唇瓣微启,自言自语道:“你操了小实哥这么久,也该轮到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他随手把手里的领带抛到地上,转而将陈实从祁盛身上拽起。
伴随着“啵”的一声,骚穴收缩蠕动着吐出软趴趴的鸡巴,浓白的精液从枣仁大小的艳红骚洞里汨汨流出,顷刻间在祁盛的西裤上留下一滩淫糜的痕迹,乍一看,还以为是祁盛自己射上去的。
祁一淮吃味地抿了抿唇,仗着陈实被操懵了神智混沌,将他摆弄成站在床上屁股后撅的姿势。
宽厚的掌心贴着床屏上方的墙壁,陈实迷蒙地眨了眨眼,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直到一个灼烫的硬物抵上骚熟的女穴,他才像是被烫到一样缩了缩屄口,被大鸡巴彻底奸开的甬道泛起无尽的空虚。
刚才祁盛毫无预警地射了,陈实还差一点才到,高潮被迫终止别提有多难受了。
如今骚穴挨到热气腾腾的大屌,陈实本能地向后撅起屁股,湿软骚嫩的穴口轻易就咬住了半个龟头。
没忘了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的骚穴是怎么变大的,祁一淮眸底陡然升腾起强烈的妒意,他没有顺从陈实的心意将怒张的大屌狠狠凿入熟屄,而是拔出龟头,以磨人的速度和力道在骚穴外面顶弄滑动。
色泽干净的粉鸡巴顶开两片肥肿的阴唇,在水淋淋的屄口来回轻滑,马眼很快戳上了被他吃肿的骚阴蒂,他恶劣地加重顶弄的力道,翕动的马眼几乎能将那颗骚红豆一口吞下。
敏感的嫩蒂被龟头变换各种角度撩拨,熟悉的尖锐快意从那一点窜起,陈实腿肚子直打颤,甬道都开始抽痛了——那是骚屄迟迟吃不到肉棒,只能互相挤压内壁导致的。
陈实难受到不行,刚要开口求对方插进来,祁一淮凑到老实人耳边,双眸微阖,堪称温存地用唇瓣厮磨着男人的耳垂,哑声问:“知道谁在操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盛……唔!”
陈实头昏脑涨,以为还是祁盛在肏他,刚吐出祁盛的名字,耳垂就袭来尖锐的刺痛。
“错了。”祁一淮松开牙齿,温柔地舔弄着男人耳垂上的一圈牙印,徐徐引诱,“你低头往下看看。”
陈实不明所以,晕乎乎地照做了,当看到祁盛正双目紧闭躺在他敞开的腿间,陈实惊得瞪大了眼,却在这时,一直在他穴口逡巡流连的巨龙一鼓作气劈开淫媚的软肉,深而重地凿进了狭窄的宫腔。
“呃啊……”
陈实被奸得一口气没喘上来,脑海里阵阵发昏。
祁一淮绷起舌尖钻入他的耳里,模仿活塞运动一前一后操弄起耳窝,嘴上还不忘提醒道:“看到了吧,我哥现在就睡在床上,一会儿记得把屄夹紧点,别到时候屄水滴到我哥脸上。”
骚逼被不逊色于祁盛的大鸡巴强势贯穿,敏感的耳廓又被软舌细细舔舐,陈实身子软得不像话,几乎都站不稳了。
可他清楚地看到祁盛脸上的领带不见了,这意味着只要祁盛一睁眼,就能看到他的骚逼在吃祁一淮的大屌,光是想象那样的场景,陈实就羞耻得快要晕过去。
太不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怎么可以当着祁盛的面跟一淮少爷偷情。
想到这里,陈实一手贴着墙壁稳住身形,一手则去推祁一淮的腰,“不可以,今晚不可以。”
他几乎是在哀求了,“明天,明天给你好不好?”
“不行。”
祁一淮这会儿正妒火冲天,要不是祁盛醉倒了,他真想在祁盛清醒的情况下占有陈实。
察觉到老实人还是有些抗拒他,祁一淮改变了策略,柔声哄道:“这样吧,你让我插三十下,插完我就不弄你了。”
陈实听得半信半疑,可他现在浑身乏力根本推不开祁一淮,只能压低声音小声道:“那你快点。”他真的很怕祁盛中途醒来,将他和祁一淮抓奸在床。
“很快的。”
敷衍地应了一声,祁一淮抽出舌头,最后舔了下老实人湿乎乎的耳尖,随后两手绕到前方一左一右分别罩住老实人肥弹挺拔的硕乳,茁壮昂扬的粉白大屌贴着嫩壁徐徐往外抽。
直等龟头卡在屄口,他才微喘了口气,暗中调整角度,将龟头碾上距离穴口两根指节的g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壁那块微凸的骚肉冷不丁被龟头重重擦过,尖锐的快感自那一点席卷全身,陈实情不自禁地仰起脖子,“呃啊……别……”
尾音微微拔高,透着骚。
祁一淮听后,低低一笑,拖长声线道:“一。”
记起他和祁一淮的约定,陈实极力将到口的呻吟咽下,撑在墙壁上的手指无意识地曲起,要是手边有东西,他早就死死攥在手心,以此缓解体内堪称汹涌的情潮。
可他身子早被双胞胎肏熟了,在祁一淮故技重施,龟头又一次对准骚点残忍擦过时,陈实绷不住啜泣了一声,眼角激出些许泪花,两条精壮的长腿抖得不成样子。
恍惚中,他听到祁一淮不紧不慢地道:“二。”
骚穴差一点才冲上云端,数以万计的淫虫躁动不安地啃噬着内壁,难以言喻的瘙痒沿着甬道窜至四肢百骸,连带骨头缝都在发痒。
饱受情欲的折磨,陈实很想抛却羞耻,求祁一淮不要戳他g点了,直接插进来,狠狠插进他的子宫,可一低头,就能看到祁盛无知无觉地熟睡着。
没了平日矜骄傲慢的神态,安静沉睡的青年看起来是那样的美好。
陈实再饥渴,也不至于当着祁盛的面,毫无心理负担地跟祁一淮苟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感受到了老实人内心的挣扎,青年玉白的手指绕过丰盈的乳肉来到了肿翘的乳首。
像是在玩什么新奇的玩具,祁一淮毫不留情地揪住硬硬的乳粒往外扯,揪得底下肥大的乳晕都往上拱,拱成两座小山包,他才悠悠然松开奶头,在奶头重重弹回原位的同时,下身顺势一挺,龟头再次精准地戳上那块略微粗糙的淫肉。
花瓣般娇美的唇瓣微启,祁一淮不咸不淡地吐出一个字:“三。”
丰润饱满的下唇不知什么时候印上了斑斑齿痕,陈实咬紧下唇,黑眸噙满泪雾。
他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时间这样漫长过,简直跟酷刑没什么分别。
熟肥的骚穴哪里经受得住这样残酷的磋磨,抽搐着吐出晶莹的蜜液,淫水爬上抵在穴口的粉白柱身,有不少流到了底下垂坠的囊袋上。
祁一淮抹了把鸡巴上蹭到的骚水,随手擦到男人性感的脊背。
目视着那道淫水混合汗液流淌过男人凹陷的脊沟,最后隐没于屁股沟中,他口干舌燥地吞咽了下唾沫,喃喃道:“小实哥流了好多水。”
“是不是要喷了?那我再快一点好不好?”
不等陈实同意,祁一淮就自顾自地挺动下身,用最为粗壮的龟头奸淫老实人的骚点,窄细的腰肢狂乱地摆动,到最后干脆停下抽插,翕合的马眼怼着前壁处的凸点狂震不止,嘴里迅速报出接下来的数字:“四、五、六、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啊……不要顶那里……好酸……好酸啊……老公快停下……呜呜……我不要了……饶了我……我快不行了……”
不管被肏过多少次,陈实始终受不了专门针对g点的刺激,酸意铺天盖地在穴腔里汇聚,顾不得声音太大有可能吵醒祁盛,老实人崩溃地哭喊出声。
他像一个被困在枯井不能逃生的囚徒,指甲将墙壁抓挠得呲啦作响,撅起的肥臀绝望地扭动着,却始终摆脱不了体内那根狡猾的巨蟒。
祁一淮死死掐住老实人肥嫩绵软的大奶,将他牢牢禁锢在怀里,老实人破碎可怜的求饶,不但不能令他心软,反而激发了潜藏在他骨子里的施虐欲。
这一刻,祁一淮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干死陈实,把陈实操服,让他再也不敢拒绝他,只能撅着屁股被他灌精。
肮脏腥臭的精液会灌满老实人的子宫,子宫吃不下也得吃下,他还要先祁盛一步给他的小实哥播种,让小实哥怀上他的孩子。
幻想着老实人怀孕后涨奶的情景,祁一淮两眼发红,忍不住用力掐了一把陈实没涨奶都很壮观的硕乳,在老实人嘶哑的哭叫声中,他加快了捣撞g点的速度,打桩机一般爆插骚点,力度大到都快把那一点磨秃噜了。
已经不知道数到几了,总之早就超过了三十,祁一淮放弃数数,毫不停歇地用龟头研磨老实人的g点。
可能插了有一百多下,老实人突然浑身一颤,宛如濒死的天鹅高高仰起脖颈,身上每一块健壮精悍的肌理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抖动,他翻着白眼,嘴唇大张,从喉间溢出一声长长的高亢的媚叫:“呃啊啊……不……”
蓄在舌面上的一滩涎水不堪重负地从舌面滑落,沿着脖子流淌到性感的乳沟,与此同时,花心剧烈抽搐了片刻,骤然喷涌出无数花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拥堵在穴内的酸意化为决堤的洪水,哗啦啦喷泄而出,水势浩荡到直接将祁一淮的龟头冲了出来。
陈实爽到断片,牙齿咯吱咯吱地打颤,屁股一抖一抖地喷水,以为喷完了,红肿外翻的骚穴几个大幅度的收缩下,熟屄又接二连三“尿”出好几泡骚水。
由于祁盛的脑袋刚好搁在老实人大敞的两腿之间,他结结实实地充当了一回尿壶,骚甜的淫汁喷了他一脸不说,还打湿了他的头发。
许是觉得有些渴,睡梦中的青年无意识地张开嘴,喝下不少淫水,还回味般舔了舔唇瓣,随后翻了身继续呼呼大睡。
祁一淮则放任陈实一次性喷个够,等到喷完最后一滴潮液,祁一淮及时拥住男人发软的身子,将他扶到床上躺下,就躺在祁盛的身旁。
趁老实人爽到神智昏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祁一淮将陈实的两腿扛在自己的肩上,下身一挺,胀痛到极点的大屌深深埋入老实人的骚穴,随即迫不及待抽动肉棒鞭挞起里面嫩滑的屄肉。
陈实被榨干了所有体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躺在祁盛身侧,被祁一淮这个“奸夫”翻来覆去操了个遍,最后连骚屁眼也没护住,被射了一泡又一泡腥浓的精水。
忙于画展被迫禁欲了一段时间,祁一淮好不容易开荤,当然要一次吃到饱,射空存储在精囊里的精液才罢休。
被干到失去意识前,陈实拼劲最后一丝力气看向祁盛,确定祁盛没有醒来,他才安心地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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