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老实人坐在祁一淮的脸上,骚穴失控地前后乱拱,被舌头奸开的屄洞再次将高挺的鼻尖吃进了小半截。
骚甜的气息溢满鼻腔,几乎快令他喘不上气,祁一淮也不阻止,由着老实人发骚,用湿哒哒的骚穴夹吸他的鼻骨。
陈实的头仍埋在祁盛的腿间,吐着舌头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间或夹杂着几声颤抖的呜咽,残留的精液混合着口中的唾液自舌尖一滴滴落下,顷刻间将祁盛射精后仍半硬的大屌打得更湿。
祁盛应酬时喝了不少酒,哪怕性欲浓重,短时间想来第二次也有心无力。
偏偏陈实一直趴在他腿间剧烈喘气,热气不断喷洒在敏感的龟头,激得龟头顶部的马眼兴奋地吐露腺液。
醉酒的酡红从纤薄优美的眼皮一路蔓延至眼尾,好看的凤眼染上迷蒙的水光,祁盛微眯起眼,眼神不对焦地看向陈实。
陈实刚给他们俩兄弟当共妻时,祁盛有放下身段温柔对待过陈实一阵,但发现陈实性格还是跟以前一样老实憨厚,不会因为自己喜欢他而恃宠而骄,进而开始拿乔,祁盛就渐渐暴露了本性。
他平素一向倨傲骄矜,尤其喜欢当着祁一淮的面支使陈实替他做这做那,仿佛能借由这种方式证明自己才是特殊的那一个,只在私下里才会对陈实展露柔情的一面。
许是酒喝多了,外加才痛快发泄过一回,祁盛收起了周身凌厉迫人的气息,修长如玉的手指微抬,轻拍了拍老实人的脸颊,嗓音微哑地咕哝了一句:“你来。”
骚穴正一缩一缩地吞吃着祁一淮的鼻尖,潮喷后发酸的甬道再次窜起密密麻麻无法忽视的淫痒,陈实注意力都放在下身,一时没反应过来祁盛这句话的意思。
直到被祁盛当成小孩捏了捏脸,听到青年直白地说出诉求:“坐上来自己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实这才眨了眨眼,好不容易褪去的红潮又卷土重来,很快爬满他整张脸,连脖子都不能幸免。
就在这时,陷入屄里的鼻骨恶劣地往里顶了一顶,熟悉的空虚和瘙痒自体内滋生,陈实差点就浪叫出声,身体几乎快要软成一滩烂泥。
害怕被祁盛发现祁一淮的存在,陈实只能小幅度地抬起屁股,水淋淋的嫩穴抽搐着吐出祁一淮的鼻尖,就要将骚穴挨上祁盛再次雄赳赳挺立的大屌,不经意瞟到那条松垮垮挂在祁盛脖子上的领带。
这根深蓝色领带,还是他早上亲手给祁盛系的。
陈实眼睛微亮,试探性地攥住领带的末端,“可以……把眼睛蒙上吗?”
没想到老实木讷的男人会主动提出这种要求,祁盛先是一愣,对上陈实暗藏期待的目光,他挑了挑眉,没有直接答应,哑声道:“可是蒙住眼,就看不到老婆脸上的表情了。”
陈实红着脸,撒谎道:“想……想跟老公玩点不一样的。”
巴不得陈实能多在床上玩些花样,祁盛大方同意了,“行。”边说边扯掉领带塞在陈实手里,然后扬起下巴,乌浓的长睫微阖,示意陈实帮他把眼睛蒙上。
陈实实在是不擅长说谎,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他咽了口口水,将领带一圈一圈地缠在祁盛的脸上,确定将祁盛的眼睛遮得严严实实了,才掀开被子,冲脸上布满可疑水液的祁一淮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一会儿找机会离开这里。
祁一淮装作没接收到陈实的暗示,还光明正大爬到祁盛的身侧,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祁一淮这样大胆,陈实着实吓了一跳,淳朴俊朗的脸庞浮现哀求之色。
满心期待陈实等会儿的表现,祁盛没有察觉到祁一淮的挑衅,他略带渴切地舔了舔嘴唇,催促道:“老婆快坐上来。”
青年仍是西装革履的打扮,只是裤链被扯开,粗长狰狞的巨屌宛如一柄利刃嚣狂地耸立在空气中,盘旋其上的粗粝青筋犹如活物一般时不时跳动一下。
这对双胞胎性欲极为旺盛,陈实一周七天有六天都在挨操,青涩的蝴蝶逼早就被玩成了熟妇骚逼,一天不吃鸡巴就发痒。
目视祁盛蒙着眼睛斜倚在床头,嫩红的舌尖焦躁地舔过下唇,才被祁一淮舌奸到喷的肥屄蓦地一酸。
好痒……
陈实难受地夹了夹穴,忍不住再次看向一旁的祁一淮,见秀美孱弱的青年没有离开的打算,陈实苦闷地皱了皱眉——自打他跟两人回来,双胞胎一直遵守约定,从来没有背着另一个人跟他上床过。
他是真的不想跟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偷情,以前没结婚时被迫跟他们偷情也就算了,怎么结了婚还要偷偷摸摸……
“老婆?”
见陈实迟迟没有反应,祁盛于黑暗中伸出手,试图确定陈实的方位。
陈实回过神,眼瞅着祁盛就要碰到祁一淮的胳膊了,陈实一颗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他眼疾手快地抓住祁盛伸过来的手,主动将他的手放在自己涂抹精油后滑不溜秋的肥嫩大奶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马上把老公的鸡巴吃进去……”
也是真被刚才那一幕吓到了,顾不上祁一淮还在一旁围观,陈实着急忙慌地扶着祁盛勃发怒张的巨屌对准饥渴蠕动的雌穴,然后深吸一口气,屁股下沉,一点点将那条炙热骇人的巨蟒纳入体内。
虽然骚穴习惯了被两根大屌轮流疼爱的日子,奈何它太嫩了,一天不挨操又紧成处子,只被舌头粗浅地扩张过,哪里能一下子吃下比舌头粗得多的驴屌。
紧窄粉嫩的屄口被光滑的大龟头慢慢捅开,入口处嫩滑的黏膜被抻成薄薄一层皮,泛着白,吃力地吞咬着那根硬到硌手的凶器。
难以言喻的酸胀源源不断地从女穴袭来,陈实不得不放缓吞入的速度。
箍住龟头的骚穴仿佛是和螺丝钉不配套的螺母,打着旋地拧动,先把最为圆硕的伞冠吃下,接着是过分粗壮的屌身,等到龟头戳上花心的软肉,陈实才仰起头,抖着嘴唇发出一句:“好……好胀。”
祁盛看不见陈实的脸,但不难猜测陈实此刻脸上肯定满是潮红,黑眸水汽氤氲,深邃俊挺的眉宇间浸淫着与他阳刚外表不符的媚态。
感受到掌心处的软嫩,祁盛毫不客气地收紧掌心使劲抓揉了一把,嗓子越发的粗哑:“你抹了什么,奶子这么滑。”他刚才就觉得陈实奶子又软又滑,手感比平时还要好。
听到这话,祁一淮浅色的瞳仁变得幽深,向陈实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
陈实心虚地别开眼避开祁一淮的视线,不好跟祁盛说祁一淮刚给他做了精油SPA,陈实只能含糊地道:“没抹什么,就是抹了点护肤精油。”
祁盛听了,低低一笑,“这么乖?知道老公喜欢摸你的胸,就主动给胸部做保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实不想撒谎,沉默地挺起高耸的胸脯,将其用力压上祁盛细嫩的掌心,肿翘硬起的骚奶头深深陷入掌纹之中,与此同时,陈实两手撑在青年覆盖着一层薄肌的小腹,熟练地扭动肥臀,一前一后吞吃起体内的庞然巨物。
梆硬的大屌遭受肥软骚穴的套弄跟吸吮,鲜明而密集的快感从交合处窜起,祁盛笑声一滞,呼吸陡然变得粗沉。
由于眼睛被蒙,视线受阻,触觉较往日敏感得多,祁盛能清楚地感受到丝绒般紧致销魂的屄肉是如何刮磨过他青筋虬结的棒身的。
骚穴仿佛一张不知餍足的小嘴极尽贪婪地吞吐肉柱,那绞缩的力道,凶狠到恨不得将上面弯弯曲曲坟起的筋脉给摁平了,花心深处微凸的淫肉还会一抖一抖地亲吻马眼,给祁盛带来无上的快感。
“呼,好爽。”
骨节分明的手指堪称孟浪地搓揉着老实人肥鼓鼓的大奶,在上面留下他的专属印记,祁盛藏在领带后面的那双眼仍旧维持着紧闭的状态,他舒爽地喟叹了一声,骨子里的强势和霸道,又让他很快下达命令:“骑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