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屄完全被鸡巴肏成了鸡巴套子,一会儿还要承接精液的浇灌,陈实却什么都顾不上了,他翻着白眼,厚实的软舌从嘴里探出,口水汇成丝线沿着舌尖涓涓流出,嘴角、下巴乃至仰起的脖子上湿淋淋一片。
肥嫩的大奶隔着T恤压上隔板,陈实屁股高高往后撅起,精壮矫健的身子抖如筛糠,嘶声尖叫着献出失禁般激烈而汹涌的潮喷。
抽搐痉挛的媚肉层层叠叠地缠上来,死死咬住体内的巨蟒,丰沛热烫的蜜液迎着龟头浇下,置身于暖流之中,祁一淮爽得头皮发麻,快感沿着尾椎窜到天灵盖,他差点就被夹射了。
潮喷后的骚穴仍在绞缩,企图榨出他的浓精,而且老实人一直在发骚乱拱,汗津津的大屁股蹭着他的胯部不断厮磨,用嫩屄胡乱吞吐他的鸡巴。
青年病态苍白的面颊浮现淡淡的薄红,衬得他气色非常好,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惊心动魄的魅色。
为了忍过这阵强烈的射精感,祁一淮猛地提一口气,一鼓作气将鸡巴从老实人的体内拔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了大鸡巴的堵塞,满穴的淫水有了冲破口,争先恐后地从屄口喷涌而出,淫水溅在地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竟是比站在小便池撒尿的声音还要响亮。
猜到陈实被祁一淮肏喷了,祁盛漆黑的眉宇间凝满了冰霜,下唇印着一道很深的牙印,仔细看上面沁出了一点血丝,那是他在盛怒下咬破的。
可无论他有多愤怒多嫉妒多不甘,一直没有得到纾解的鸡巴仍嚣张地伫立在空气中,圆硕饱满的龟头被前列腺液打湿了,连马眼都被腺液糊住了,微微翕张,诉说着它的欲求不满。
看了眼丑陋的性器,祁盛内心开始蠢蠢欲动,很想握住鸡巴痛痛快快地撸上一发,又觉得躲在隔间偷偷摸摸自慰的行为太过丢人。
正在理智和欲望之间苦苦挣扎,那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激战。
五星级酒店的洗手间当然也很豪华,但是隔间的面积毕竟有限,祁一淮就坐在马桶盖上,然后命令陈实面朝他坐在他的腿上,把他的鸡巴吃进屄里。
两人第一次做爱就是用的骑乘,祁一淮对这个姿势情有独钟,很喜欢看老实人在性爱上流露出强势主动的一面。
陈实被奸得意识溃散,不管是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都到达极限,早就把祁盛抛到脑后了。
但潜意识告诉他,必须要满足祁一淮,让他再也没有精力发现……发现什么,他想不起来了,反正是很重要的事。
于是陈实跨坐在祁一淮的腿上,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握住鸡巴对准红肿外翻的屄口,屁股下沉,将坚硬的大鸡巴重新纳入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体会着鸡巴被湿软甬道包裹的快感,祁一淮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微微扬起头,亲了亲男人的鼻子,声音轻哑又缠绵:“老婆,像上次那样骑我。”
陈实便攀着他的肩,绷紧腰部和屁股上的肌肉,机械地抬起坐下抬起坐下,用水嫩的肉逼吞吐那根过分粗长的巨屌。
子宫口没有真正被肏开,还是有一小截阴茎露在外面,担心会把陈实肏坏了,祁一淮并没有急着把龟头插进子宫,而是全权把主导权交给了陈实。
身材高大强健的男人黑眸涣散,表情木然,仿佛失去了灵魂,只知道用肿烂的肉逼伺候体内的巨棒。
如同上了发条,男人直上直下地骑乘,只有在坐得太狠,子宫口被龟头顶到时,才会受不了张开嘴,发出破碎的呜咽,英俊端正脸上闪过无助和脆弱的神色。
这是陈实第二次挨肏,骑乘动作其实并不熟练,但他的蝴蝶屄又紧又嫩,是天生的名器,会传说中的鲤鱼吸水,对着鸡巴各种夹、含、吮、吸、震,伺候得祁一淮飘飘欲仙,喘着粗气道:“老婆,再快一点,呼……用力骑我。”
陈实听话地加快了骑乘速度。
“不够,还能再快一点。”
“再快!还要加快!”
“对,就是这样,呼……用你的骚逼……操我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祁一淮的一再要求下,陈实骑乘速度快得看不清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正坐在电动按摩椅上狂震,外翻的屄肉被大鸡巴不断勾出送入,肿的都快缩不回去了。
为了省力,陈实从直上直下改成了前后挺胯,不断将嫩穴送向鸡巴,又因为体力被榨干了,他现在完全是靠着毅力在撑。
他提了一口气,将呻吟全部闷在喉间,要是他叫出来了,他就没力气保持这样高强度的剧烈运动了。
然而,随着骑乘速度加快,大鸡巴几乎是不间断地在他体内插捣研磨,那一瞬,陈实化身成一叶扁舟,被欲望的浪潮拍得七零八落。
当g点又一次遭受大鸡巴有力的刮磨,尖锐的快感如飓风将陈实的神魂卷入其中,他一直憋着的那口气就散了,苦苦压抑的呻吟破碎不堪地从唇间漏出:“呜啊……我不行了,实在是……没力气了,唔啊……怎么办……小屄要被大鸡巴肏烂了……”
“那就换我来。”
享受够了老实人的主动,祁一淮顺势夺回主导权,掐着他丰满的大屁股,自下而上用鸡巴鞭挞着足够湿软的甬道。
雄性本能让他很想把精液全部射进陈实的胞宫,抽插就失去了分寸,龟头次次顶上子宫口,戳得狭紧的宫口微微内陷。
强烈的酸胀让陈实本能地往上挺了挺,不敢坐太实,他两手圈着青年细长的脖子,借着手部和腿部的力量,虚虚坐在青年的腿上。
嫩屄就悬在鸡巴上方,这让祁一淮省力不少,不需要负担陈实的体重,随心所欲地肏干,时而向上耸动个不停,时而故意放慢速度,鸡巴在甬道打着圈地碾转研磨,彻底肏了个尽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可怜了陈实,被肏到两腿发软,嫩逼发麻,还要挺腰把屄悬在半空给祁一淮肏。
“呃啊……慢一点,慢一点,呜啊……好胀……小屄被鸡巴填满了……”
“老公,要射了吗?呃啊……射给我好不好……呜呜……求你射给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呜啊……不……不要磨那一点……呜呜……不要顶那里……真的喷不出来了……”
狭小的隔间,充斥着肉体拍打声、淫水咕啾声以及老实人崩溃的啜泣声。
那些声音组合在一起,成了一首催情曲,不断冲击着祁盛的心理防线。
最终他自暴自弃地握住充血肿胀的大屌,想象是在他肏陈实,是他把陈实肏哭了,他坐在马桶盖上,绷紧腰腹奋力顶胯,带动鸡巴插进右手弯成的那个半圈里,精致华丽的脸异常扭曲,自慰的动作不堪入目,哪还有平时清高冷傲的样子。
有了老实人哭泣般的呻吟作为伴奏,祁盛的幻想变得更为真实,最后在忘情之下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喘。
正在顶胯爆肏老实人嫩穴的祁一淮,微红的眼里闪过一抹阴霾,他什么都没说,掐着老实人饱满的臀肉,几个用力的抽插下,在老实人嘶哑的哭叫声中,精关大开,马眼怼着微微凹陷的宫口喷射出积压了三天的浓稠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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