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实没有防备,朝祁盛身上栽去。
随着身体的倾斜,丁字裤重重擦过阴蒂,尖锐如闪电的快感从那一点窜起,男人壮实的身体狠狠一抖,仿佛溺水者攀住了祁盛的脖子,从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唔!”
没料到陈实会主动搂他的脖子,祁盛愣在原地,满腔怒火瞬间消散,心脏又开始犯病,不合时宜地怦怦直跳。
他僵坐在那里,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摆,直到炽热的喘息喷洒在颈窝,带来些微的痒,祁盛才回过神,蠢蠢欲动着想要抱住陈实的腰。
可能是太紧张了,指尖无意间擦过陈实的裤子,染上湿意,他顿了顿,往陈实的大腿处又摸了一把,确定不是他的错觉,才疑惑地出声:“你裤子怎么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机眼观鼻鼻观心,两眼目视前方,专心开车。
车内有短暂的安静。
差不多过了一分钟,才响起陈实颤抖的声音:“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摔进地上的水坑了。”
看了眼窗外还未落下的夕阳,祁盛没有拆穿陈实拙劣的谎言,却又因为猜到了某种原因,呼吸微沉,狭长的凤眼闪过一抹冷色。
要不是司机在场,他这会儿已经脱掉陈实的裤子,来验证心底的猜测了,现在却只是握了握拳,压下心中陡然升起的暴虐,掐着陈实的腰把人从他身上扒下。
眼角余光瞥见男人又把自己缩成一团,小动物一样瑟瑟发抖,祁盛没有再让陈实坐过来,而是将脖子扭成九十度,盯着窗外倒退的风景,眼底翻涌着滔天的怒火。
靠着身侧的车门,难耐地挺过又一次阴蒂高潮,陈实天真地以为祁盛相信了他的说辞,盼着快点到家,好把长裤还有折磨他的丁字裤脱下来。
可看着窗外陌生的街景,不像是回去的路,他不禁有些迟疑,“我们……现在去哪儿?”
祁盛憋着火,声音越发森冷:“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带你参加我的接风宴。”
陈实闻言,极为吃惊,嘴巴嗫嚅着,“可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盛打断道:“你弟也来了。”
没想到祁盛会邀请陈子然,陈实惊得瞪大了眼,又听祁盛道:“你弟难得来一趟,你就不想见见他吗?”
陈实沉默了。
他小时候和爷爷一起生活,九岁又来到了祁家,和家人真正相处的时间很少。
这些年祁家帮助他们家很多,父母不仅在老家的市区买了房子,还开了家小吃店,生意很是红火。
陈实二月份放寒假那会儿,曾回去看望过他们,可能是因为没有在他们身边长大,父母对他很客气,倒是陈子然,跟他一点也不生分,有事没事就给他打电话,虽然大多时候是跟他要钱花。
两人有三个月没见了,陈实还挺想见见陈子然的,只是他答应祁一淮在家等他的,要是他去了,祁一淮会不会生气啊。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犹豫不决,祁盛冷笑道:“怎么,你就这么听祁一淮的话,连你亲弟弟来了都不敢去见他?”
不想错过这次见面的机会,陈实心一横,“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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