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门板重重撞上墙壁,发出一声巨响。
正在祁一淮身上起伏的男人受惊般僵住,他下意识想回头看看发生了什么,两团鼓胀的肥乳蓦地被人用力攥住,粗长坚硬的巨屌瞬间劈开紧致的甬道,凶狠地撞上藏在花心深处的子宫口。
强烈的酸胀自穴心袭来,陈实“啊”地叫了出来,体内仅有的一丝力气也被抽走。
劲瘦的腰肢下塌,饱满的肥臀轻颤,男人无助地坐在身下青年的大鸡巴上,一身精壮结实的肌肉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由于祁一淮是躺着的,视线被陈实高大的身板挡住了,但不用猜也知道来人是谁。
没想到骄傲惯了的祁盛居然会折返回来,不过这样也好,他这人一向很小气,对于陈实和祁盛之前的婚约一直心存芥蒂,他要当着祁盛的面干陈实,身体力行,让祁盛知道,陈实已经彻底属于他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祁一淮没搭理祁盛这个不速之客,而是挺了挺腰,冲陈实示意:“继续,不要停。”
高强度的剧烈运动,令陈实的意识更加昏沉,浑身发软。
身体热得像是发烧,汗水顺着眼睫渗入眼里,黑眸浮现生理性的泪水,他也没有力气去擦。
犹如一个被输入指令的机器人,陈实浑浑噩噩地抬起肥臀,将体内的狼牙棒缓缓吐出,待龟头卡至屄口,他又重重坐回去,噗嗤一声将鸡巴尽数吞入体内,如此来回反复,男人用嫩穴机械地奸淫着巨屌,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要让老公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视男人坐在祁一淮的鸡巴上,熟练地用骚穴吞吃肉棒,媚红的淫肉跟鸡巴套子一样对着凹凸不平的茎身又吸又咬,淫水从屄穴潺潺流出,沿着肉柱一路流到了囊袋上,随后在屁股和底下的囊袋相撞时,那些淫汁又被拍到男人红彤彤湿漉漉的臀尖……
胸膛蓦地涌起一阵血腥气,祁盛状似平静地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地疯狂交媾,猩红的凤眼里慢慢升腾起一丝暴戾。
当狭窄的宫口又一次被龟头重重顶到,陈实终是受不了地挺起胸膛,肥嫩绵软的乳肉迎向包拢它的柔软掌心,一声脆弱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滚落:“呃啊……好深……我不行了……呜……顶得太深了……小屄要坏了……”
这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呻吟,仿佛一把钥匙,让静立在原地的青年瞬间苏醒。
乌沉的眸底浮起一层嗜血的红雾,祁盛神情冷酷,满身煞气,一步一步朝床上的两人走去。
祁一淮第一时间发现祁盛来到了陈实的身后。
察觉到对方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对,祁一淮心下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要问祁盛想干什么,原本沉默的祁盛先他一步出了声,语气竟称得上温和:“要我帮忙吗?”
祁一淮错愕,身上的热意都消退不少。
一向不屑于伪装的祁盛,居然扯动脸部的肌肉,挤出一个发僵的笑来,眼神却阴沉可怖,周身散发着寒气让人以为置身于隆冬。
他没有经过床上两人的允许,皮下肉不笑地开口:“让我帮你们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他未经允许就自顾自爬上床,坐在陈实身后,两条手臂分别从陈实的膝弯处穿过,然后微微绷紧手臂的肌肉,模仿小儿把尿,扛着陈实的两条腿,将他的屁股整个提起。
紧致柔软的内壁恋恋不舍地吐出肉棒,待女穴吐出大半根肉棒,祁盛手臂一松,又让陈实凭借自身的重量一屁股坐下,“噗嗤”一声将肉棒吞得更深。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陈实和祁一淮同时闷哼出声。
鸡巴深深埋入湿软的甬道,淬了媚药的淫肉严丝合缝地咬住肉棒,龟头被穴心深处的一张小嘴一嘬一嘬地吮吸,双重刺激下,祁一淮爽得头皮都炸开了,鸡巴更是坚硬如铁,暴凸的青筋深深嵌入内壁,宛如活物般一跳一跳地按摩着包裹它的淫肉。
相比之下,陈实就难熬了。
青涩的小嫩屄才被开苞,还没怎么享受被鸡巴爆奸的绝妙快感,子宫口就被龟头侵入,虽然没有完全被肏开,但强烈的酸胀感还是让他生出一种要被活活捅穿的错觉。
“呜……不要……我不要了……呃啊……停下……快停下……呜啊……不……”
陈实挣扎着想从这根要弄死他的鸡巴上逃开,箍住他大腿的双手如同铁钳,牢牢掐紧他的两腿不放。
将陈实困于他的怀里,把男人修长笔直的双腿掰成M,完全不给他适应的时间,祁盛手臂稳稳地卡着男人的膝弯,残忍抱起放下,抱起放下,速度极快,强硬地逼迫陈实吞吐祁一淮的巨屌。
处于盛怒中的他,完全失去理智了,怀着一种莫名的憎恨操控着陈实的身体。
狭紧的子宫在持续不断的冲击下,被迫张开一个小口,那处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嫩地,几乎是惊慌失措地迎接着这猛烈的攻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口的肉环颤抖地圈住龟头,似是想把侵犯它领地的硬物推出去,又像是想将其吞得更深,一张一合淫糜地嗦咬着。
以为自己要被插坏了,陈实彻底崩溃,硬朗的脸庞皱成一团,泪水肆意从眼眶流出,意识趋于混乱的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身体脱离他掌控了。
他忽略了落在胸口的属于祁一淮的手,只当钳制他双腿的人是祁一淮,模糊的泪眼落到祁一淮的身上,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陈实哭着跟他求饶:“呜啊……老公……太深了……小屄要被老公的大鸡巴……插坏了……呜呜……老公饶了我啊啊啊……不……”
后半段呻吟蓦然变得高亢而尖利。
祁盛面色愈发阴沉,熊熊的怒火在眼底燃烧,下唇的伤口残留着干涸的血迹,强烈的愤怒促使他想要毁灭什么。
他抗着陈实的大腿,近乎发狂地逼他吞吐祁一淮的肉棒,自己那根软下的鸡巴再次精神抖擞。
当祁盛放松力道任由陈实屁股下坠时,鸡巴就会隔着西装裤狠狠撞上男人臀瓣中间的那道沟。
就好像,他在操陈实一样。
这个想法,令祁盛的身体不可抑制地发烫,本来乌云笼罩的脸上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红,他一边上下抬动陈实的身体,一边故意去顶陈实幽闭的后穴,将括约肌附近的嫩肉磨得发红。
陈实被玩弄到失神了,恍惚中以为有两个人在同时肏他,受不了这样堪比酷刑的激烈性爱,一米八九的大块头,被欺负得哭了,眼里蓄满泪水,鼻尖红红,嘴唇还在不停地颤抖。
“老公……我不要了……呜呜……好深……好深啊……呜啊……我受不了了……小屄要被顶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实不知道自己求错了人,翻来覆去求祁一淮放过他,换来的是更加残酷的侵犯。
老实本分的男人哪里知道,自己可怜凄惨的模样只会激发雄性的性欲和施虐欲。
祁一淮难耐地喘着粗气,掐着肥乳的手一再收紧,力气大到几乎要把男人的巨乳掐爆。
他当然也想饶了他,但他的腿被坐在陈实身后的祁盛压住动弹不得,而且这骚男人的屄实在是太会夹了,浸润了淫药的甬道不知疲倦地吞吃着他的鸡巴,每当龟头顶到子宫口时,包裹着鸡巴的内壁就会疯狂绞缩,都快把他的精液都榨出来。
作为实际受益人,祁一淮这会儿爽得如坠云端,根本无力阻止,呼吸急促地安抚了陈实两句:“老婆乖,忍一忍……我马上就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