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祁一淮的身上,屁股往下移了一些,水嫩的屄穴贴上了祁一淮腿间凸起的帐篷处,男人神志不清,傻乎乎地想要直接往下坐,身下突然传来一声闷哼,紧接着响起祁一淮略微紧绷的声音:“帮我把裤子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实这才意识到祁一淮裤子还没脱,又去扯他腰上的皮带。
噙着水雾的黑眸看什么都是雾蒙蒙的,他试了几次都没把皮带抽开,倒是祁一淮先忍不住了,主动把皮带解开,还贴心地挺起下身,方便陈实帮他把裤子扒下。
实在没力气把裤子脱到底,陈实只是将西装裤连同内裤褪到祁一淮的膝盖处。
青年肌肤胜雪,露在空气中的大腿也是莹白如美玉,勃起的肉棒颜色干净,粉白粉白的,就是形状狰狞骇人,上面青筋浮凸,马眼不断翕张,好似一条饿了多时的巨蟒,就等陈实主动把穴送给它吃。
陈实畏惧地吞了吞口口水,两腿直发抖,嫩穴却是等不及了,饥肠辘辘地吐着“口水”。
偏偏身下美丽柔弱的青年还羞涩地冲他笑了一笑,好看的凤眼里适时浮现柔媚的水色,只听他柔声道:“小实哥,一会儿记得轻一点,人家还是第一次。”
听到这话,陈实两条大腿抖得更厉害了,难以忍受的瘙痒一路从穴心蔓延至四肢百骸,连指尖都开始颤抖了。
虽然陈实是双性人,从小被灌输将来要给祁家的少爷当老婆,少爷的精液会射满他的花穴,然后他就会怀孕生下宝宝,但他从来没把自己当成女人,他除了下面多了一个屄,跟其他普通男性没什么两样,甚至比他们更高大更强壮。
如今一个长得比女人还美的家伙躺在床上,柔情款款地望着他,跟他说轻一点,那种刺激对陈实而言是巨大的,就好像他在这一刻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陈实没能经受住诱惑,重新岔开腿跨坐在祁一淮身上,一手掰开那口足够湿软的穴,一手握住那根滚烫的巨物,将龟头对准嫩穴。
感受到从龟头上散发的热度,嫩穴收缩得更为厉害,淫水汨汨流出打在龟头上,和马眼分泌的前液融合在了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勉强压抑住内心的恐惧,陈实深吸一口气,绷紧腰腹缓缓往下坐。
女穴先前被玉势扩张过,又被祁盛指奸到潮喷,已经够软了,但要吃下那么粗长的大屌还是稍显吃力,红肿外翻的屄肉艰难地咬住肉棒的顶部,穴口一圈薄嫩的黏膜被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撑得微微发白。
好胀。
额头沁出了不少汗水,陈实头昏脑涨地摇了摇头,扭动腰肢,使得屄口嗦着龟头顺时针转动,好让屄更松软一些,又听身下的青年短促地呻吟了一声,委屈道:“呃啊……小实哥的骚屄好紧,不要……夹那么紧好不好,唔啊……咬得鸡巴好痛……”
陈实习惯性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配套的肉棒仍把穴撑得很胀很满,但那股子能将人逼疯的瘙痒卷土重来,足以盖过令男人恐惧的胀痛,陈实不断深呼吸,努力放松甬道,扭着肥臀一点点往下坐,骚穴终于艰难地吃下了龟头。
最粗硕的部分进入后,剩下的就好办的多,陈实不断摇晃腰肢,一点点将余下的茎身吞进去,等到龟头戳到花心深处的软肉,应该吃不下了,他才没有继续往下坐,但他没有经验,不敢贸然进行骑乘。
“好舒服……”
祁一淮轻叹了一句,迷恋地看着骑在他身上的陈实。
男人英俊硬朗的脸上布满汗水,乌黑浓密的眼睫都湿透了,胸膛上的勒痕还没退去,肿胀到变形的胸肌短时间缩不回去了,由八字奶变成了圆盘状的肥乳,在空气中淫荡地轻颤。
两人相识十五年,苟且五年,祁一淮深知怎么挑起陈实的性欲,用急促而颤抖的语气道:“啊哈……小实哥好坏……故意不给我,嗯啊……动一动……动一动好不好,别折磨我了,我知道小实哥最好了,呼……快用你的小嫩屄肏我……我想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受不了祁一淮用叫春的声音勾他,丰乳肥臀的老实人当真抬起嫩穴,将鸡巴吐出三分之二后,又噗嗤一声坐了回去。
“啊……”
“呃啊……”
两人几乎是同时呻吟出声。
照理说第一次交合就采取这样困难的体位,对承受方并不友好,但浸淫了媚药的甬道痒得发慌,一吃到鸡巴就争先恐慌地涌上来,密密匝匝地咬住茎柱,极尽讨好地吸吮蠕动,生怕鸡巴下一秒就不见了。
暴起的青筋重重划过内壁,甬道在瘙痒之余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为了获得更多,陈实再次绷紧臀大肌,并不熟练地骑乘起来。
熟烂的肉穴淫糜地吞吐着灼热的巨屌,汲取着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淫水被榨出,濡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陈实本想放慢速度,可一慢下来,甬道就袭来钻心的痒,他不得不加快骑乘速度,青涩的嫩穴刚吐出一半肉棒,又迫不及待地吞入,坐得太急,大腿根部撞上胯部就会发出“啪”的脆响。
祁一淮也是第一次肏屄,要不是之前有和陈实发生过边缘性行为,用鸡巴磨过男人的嫩屄,他早就被夹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看到心上人跟头发情的母兽在他身上起起伏伏,肥大的骚奶子也在空中不断乱晃,祁一淮两眼发红,嘴里分泌津液速度极快,干脆伸手掐住男人的肥乳,五指深深陷入饱满的乳肉里,将两团乳球揉成各种形状。
他发出舒爽的喟叹:“呼……小实哥好棒,呃啊……好会夹……鸡巴被夹得好爽……”
巨大的体力消耗,令陈实只能发出哼哧哼哧的喘息,汗水扑簌簌落下,干了又很快被新的汗水覆盖。
虽然他才是被肏的那个,但这场完全由他主导的情事,让陈实生出一种凌驾于祁一淮之上的错觉,这让他异常兴奋。
生理跟心理的双重快感之下,男人一改平时老实懦弱的形象,发了狂地用嫩穴爆“肏”祁一淮的嫩鸡巴,甚至可以将自己的感受暂时放到一边,一心只想让祁一淮获得高潮。
他像头勤勤恳恳的老牛,不断在祁一淮的身上耕耘,才被开苞的嫩穴,宛如熟妇的骚逼,无师自通一张一合地夹着肉棒。
每次鸡巴撤出时,暴起的青筋就会勾出一些屄肉,在下一次插入时把屄肉送进去,吞吐间,淫水源源不断流出滋润着体内的凶器,两人交缠的耻毛上溅到了不少白沫,祁一淮的两颗睾丸湿滑滑的全是陈实屄里流出的淫液。
陈实吞得很深,藏在甬道深处的子宫口连连被龟头戳顶,已经被顶得微微凹陷了,大腿根部更是被囊袋拍得通红一片。
被干得神智溃散,陈实已经分不清是他在肏祁一淮,还是祁一淮在肏他。
他像个上了发条的机器,机械地抬起坐下,抬起坐下,用嫩肿的肉穴伺候着硬邦邦的鸡巴,直把祁一淮伺候得欲仙欲死,没留意到祁盛去而复返,再次直挺挺地站在了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婆,喜不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呼……老公干得老婆舒服吗?”
又是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肉体拍打声,床板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像是要被床上激烈肉搏的两人摇散了,差不多过了十几秒,房内才响起陈实沙哑颤抖的呻吟:“嗯啊……舒服的……唔啊……喜欢老公的大鸡巴……”
“以后给不给老公操?还跑不跑了?”
“唔啊……不跑了……不跑了……呃唔……小屄给老公肏……只给老公一个人肏,老公的鸡巴……好大……哦啊……小屄……啊哈……小屄都被大鸡巴填满了……”
暧昧的喘息和呻吟还在继续,传入祁盛的耳里,仿佛一把把尖刀,把他的心脏插得鲜血淋漓。
一向冰冷的双眸爬满了蛛网似得红血丝,祁盛白皙的脸孔泛青,绯红的唇瓣却沁出了一颗血珠,那是被他自己活生生咬破的。
他就站在门外,自虐般听着那些诛心的淫词浪语,任由那颗从来不曾受伤的心被凌迟千万遍,直到怒火翻江倒海,直到理智被彻底击溃。
砰!
结实的木门被一脚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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